不。在看到那标牌时他就强烈不适,他该扭头就走,结果还硬着头皮上。
他的本能给过他机会,可他没抓住。既然如此他只能承受错误选择的代价。
王彬看着身下人瘫软的双腿,跟当年的自己真是异曲同工。当年狂妄的人渣现在颤巍巍在他身下,他在这反差中感到强烈的快意,偏偏这人渣浑身上下都挺带劲,尤其是屁股里这个骚洞。
他疯狂捅让鸡巴万分舒适的洞,喘息悠长。真他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像听到更大的闷嚎,低下头他看见人渣急促起伏的胸膛和求饶的眼神。
“还没结束,你再忍忍。”
他稍稍休息,拍拍人渣的脸,环视起周围。这人渣住得还不赖……什么?
愤怒冲烂他的理智。他看到Mosotto和Vidya的合照,两人笑得灿烂。
对!这曾经凌虐过他的人渣,傲慢又虚伪的混账白男——
有!女!人!
还!他!妈!不!止!一!个!
他像地狱来的恶魔一样癫笑,弄得Mosotto胆寒。
“唔!唔……嗯……嗯!!”
那里被无情碾磨传来的快感刺激得Mosotto快含不住枪。他想放声呻吟,枪被浸润得滑溜,随时会掉。害怕被再次惩罚的他只能忍耐,舔舐枪上的图案稍微转移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枪似乎是定制款,舌头能感觉出枪身上的蛇形。这家伙……的确是条毒蛇。要知道他会变成这样,就不该招惹他。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太迟。
“嗯!嗯!啊!!”
枪随着头部摇晃被舌头从水滩挤出,擦过脸蛋留下一道水痕。Mosotto不断摇头,他无所谓惩罚,他实在承受不起被发泄在身的酸痛感和快感。
“啊啊受不了了……停下啊……”
双腿无助踢蹬,结果大腿内部被皮肉摩擦得更瘙痒,他只能夹紧王彬的腰继续磨,陷入美妙的恶性循环。口水覆满口腔,溢出一些一条条流过下巴。在折磨下Mosotto开始乱想侵犯者的身材。
Jeton的腰好好……还有他的屁股……他的肌肉……他的dick……啊啊好爽啊……我会疯……但他一定会更疯的……
“啊啊啊不要……救救我……”
他再忍不了,不顾羞耻地求救,嘴里溢满的唾液像撞击时占满股缝的白浓。
“呵……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发现他的声调沙哑又脱力,本以为是吵架时的嘶吼,却像绝望的低泣。
根本使不上力……他抑制不住地喘息,酸痛被酥麻占据后从那里涌起冲向大脑,他爽到下体绷紧。这是多巴胺吗?
王彬任由愤怒浸染自己,把多年积聚的恶意倾泄回源头。人渣的逼该被大鸡巴捅烂,特别是长得不赖的人渣。
“舒服……”王彬呼出粗气,哂笑着看人渣努力含紧湿滑枪身的模样。
他含不住。他也没想过他能含住。他只想玩弄他,在这场彻头彻尾的报复性欢爱中。
呵。老白男还是小白男的时候,他女朋友跟他现在的女人一样温柔阳光。
“有什么可以帮你吗?”她问道。
“没有,谢谢你。”
“你身上都是伤。”她摇摇头,“给。这是一些绷带,我没有更多了,抱歉。”
王彬不想猜测她也是一份子。因为那pieceofshit从来不在学校打他。在她面前温柔体贴,转头对他粗暴无礼,真他妈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越想越讨厌。他学拳击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能保护自己,还能痛打这些渣滓,解气。这逼人值得被边打边操。
他值得。
“咦!”
Mosotto收紧下腹,绷直大腿,瞳孔缩小,声音卡在喉咙,软肉绞得更紧。所有意识都在回应敏感点上越来越迅猛的力度。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大脑已经凑不出字。
头轻微而持续地左右摇晃。
眼前有些发黑。
身体疼痛留有余波。
控制不住的浪荡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体紧绷。
向报复者求饶。
但无用。
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偶尔蹦出示弱的短单词,反倒被捅得更狠。
“啊啊不要捅那里!!要死了……会死的……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啊啊啊啊!!”
尖叫都高出八度,他甚至爽到痛苦。口水更肆意乱流,淫水被粗暴地甩出部分,还有些团团流下打湿床单。他印象中嘴从没合上,嗓子在不断喊叫中撕裂,声带震动像皮肤被砂纸打磨。
他失神地闷哼,双腿和逼用力夹紧王彬的腰和鸡巴。温顺湿润的蠕动一下下舔舐男人的敏感器官,软肉在抽出时微微抽搐,念念不舍地挽留,等待下一次被进攻。
“啊……啊哈……”王彬停下来,弓起身急促轻喘。“妈的……爽死了……”被夹得实在舒适,他双手掐住腰上大腿生生掰起,捅到忘我。
“我要干死你!!”愤怒与欲望凝聚成嘶吼,他凶狠蹂躏整块软肉,沉溺于拳头挥洒时的舒畅,上演雄兽的粗暴性交。
这场做爱或许说单方面强暴更为合适的激烈程度被水声彰显透彻。Mosotto哼哼低叫,发出的任何声响都因参杂唾液而含混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唔呃呃……”
整片软肉持续颤动,肩膀被卸下,他不能抬起上半身,只能用力收紧肛门,把鸡巴夹更紧。
糟糕透了。他能想象自己正沾一下巴口水空洞又色情地瞧他,然后他绝对会fuck得更起劲。
噢,Jeton要干他,也要干他。他万分懊恼自己张了副无法与Malèna媲美但足够把女人迷得天花乱坠的俊脸,他要脸上长满痘痘雀斑胖成球而Jeton还能下手,那他崇敬地认命。
又一股快感袭来,他闭上嘴闷哼,当然没有吞咽。可怜小菊花快要绷烂,呻吟从鼻腔哼得绵长。
“哈……呵……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你还能走神。”
“不没有……哈!嗯!!!”
那些脆弱地被钻头打磨般碾过,Mosotto双目涣散,身体内游走积聚最后爆发的快感已经盖过双肩麻木的阵痛,肛门疯狂绞紧,像怀有强烈杀意的嫌犯妄图终结谁的性命。
“哈啊……”王彬快死于被绞杀的麻爽,他撑住微微发抖的身体,慢慢平复呼吸。鸡巴像泡在会蠕动的果酱中,拔出去会攀上薄薄一层,拉出几条长细柔韧的丝;再次捅进就能进入更深,享受全方位按摩的舒适。
“我眼光果然不赖。”王彬慢慢脱下安全套,他怕滑太快自己会忍不住大叫。“隔着套有点可惜,不够尽兴。”他两指提起淫秽的安全套看了一会,想到好主意后笑着扔到床边,抓住Mosotto的腰继续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顾Mosotto的叫喊,闭上眼好好享用他的肛门。他不再在乎他的敏感点在哪,也不再在乎他痛苦与否,他只在乎发泄他的欲望与怨恨,以及展示精心修炼的技术,享用多年来的成果。
“噢!”Mosotto深喘后叫出一声,“啊啊啊要射了……”他想把双腿踩在床单上蹬离这场性事,不过他敌不过王彬的力气,下体源源不断的快感也让他两腿夹腰夹得更紧。
“啊……啊啊啊啊!!”侵犯他的人与物给予他从未体会的欣快,他不再想惹怒他有什么后果,也不再想自己是什么形象,他只想把积压的麻木、痛楚和快乐一齐宣泄,沉溺在王彬为他创造的欲海。
大脑一片空白,他闭上眼享受全身凝结又喷薄而出的快意。意识快被冲碎,菊花却更卖力揉搓,鸡巴的肉感异常清晰。恍惚间他听见王彬的喘息,但没有什么进入体内。他尽力提起嘴角,这家伙……射精都要忍着比他晚。
不过那不重要。他闻到扑鼻的腥味,知道自己射得痛快还比他先射。实在没有气力的他放下双腿,绷紧大腿内侧肌肉回应仍在持续的刺激。
“啊、啊、啊……妈的……”
王彬快被夹射,他在巨大的快感下两腿近乎发软,他的神经像经厉一场漫长的凌迟,他用力闭紧眼,在断续的呻吟中揪住Mosotto上衣,忍下射精的巨大酸痛让他大喊着撕开衣物,回神后只看见崩裂的线,纽扣不知飞到哪。
不知多久后折磨他鸡巴的菊花终于停下,他缓缓把鸡巴拔出,青筋暴突,再来一点点就能释放。他用手轻轻划过龟头,积蓄的精液随着高亢的呻吟将Mosotto喷满,像牛排上挤沙拉。他还在痛快地射,从床上人的胸、腹,掠过他的下体,再溅到大腿,和他屁股下的爱液混凝。
他彻底屈服在雄性与生俱来的领地意识和标记欲望下,这校园暴力他的人渣、假精致的蠢白男、勾引女人的花花公子、魅不自知的骚货现在且以后都会成为他的所有物!
鄙夷被大仇得报的快意席卷,他甚至想再泼酒庆祝,因为这是他的造物——差点变成手舞足蹈的疯子,他深呼气,稳定情绪。他仰起头,摸摸下巴,放松地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冷静后的王彬仔细打量床上半死不活的淫乱的人渣,人渣神态迷离,原本得体的穿着已经凌乱,性感的身材被精液覆盖,润滑液和白浓杂乱混合在从未被人光顾的美好地带,这是被他性侵的证明。
“噢,色情的纯黑四角裤。”他勾出手指弹他内裤,调戏道。
可惜现在不是浇灌自己精液的时候,王彬遗憾地想。
他低下头,人渣的精液把衬衫和夹克弄乱,还流到牛仔裤上。“射得还挺多,难怪能泡一堆女人,呵。”
资料告诉他这混账有女人时他便无比愤怒,他闯进房间看到简直是当初那女孩的翻版女人时他很想一枪打烂那混账的鸡巴——但没必要,因为有更不错的方法。
他上前花些时间接好被他拉臼的双臂,下楼到客厅用记号笔在一张A4纸上留下大量墨水,回到房间把纸放在人渣身旁。
笔还在手上,他在人渣大腿上画下一横,黑墨、白腿和他们的精液,真是情色。
王彬移开视线,一看见这人渣他就想狠狠干他。他走上前,轻柔地抚摸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胸,感受唾液和精液的粘腻触感,王彬把它们抹平,直到它们在他的手上和他的身上风干。
“我会等你清醒又无能为力地走进我的笼子,亲爱的。”
他不缺时间,这家伙一定会上钩,结局已经注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嘶……幸好没穿高级点。”王彬取出手机放在Mosotto身旁,因为他要拍照;再脱掉所有衣物,直接扔到床边。他打开衣柜,干净的上衣、外套、长裤、短裤和领带整齐摆放,闻起来感觉舒适清爽的柑桔气味轻轻钻进鼻腔,像位英俊有礼的男性。
“橙花、迷迭香、薰衣草……还蛮有品味。”
他继续翻找,拉开抽屉,看见各式各样的女式内衣。他沉默几秒,判断Mosotto没有异装癖后左走几步打开另一套衣柜。
同样整齐分类的、种类比女式内衣还要繁杂的裙子,明显属于一位知性温柔的女性——王彬皱起眉,和大部分是男性衣装的衣柜相比,这里没有任何味道。
看来这间房屋的女主人……王彬憋住笑声,不愧是自己弟弟,干得不赖。他又走到男主人衣柜前,越看越有品味,越看越觉得讽刺,他不住嗤笑。
没错,一位很有品味的、想尽办法勾搭女人的绅士——他经常洗澡、偶尔剃剃胡须、很会打理自己的皮肤、喷奢侈香水、穿高端西装、皮鞋经常上油、尽力摆出温和的微笑、对除受害者以外的所有人都彬彬有礼,以此让人感觉友善——
被拆封的新安全套套在王彬鸡巴上。他再次走到Mosotto面前看他沾满各种淫水的肛门,双手覆盖自己的鸡巴。
他可能从小就得到这种思想,直到它修改他的思维方式、行为习惯和人格气场,将他塑造成它的外显造物。他一定泡过好几个女人,在他的中学时期——但凡稍微了解他的人都可以这么推测,那些女人或许因为他的恶劣行径与他分手,但他并不气恼,也未曾懊悔,反而变本加厉用精致修养掩埋他的罪恶。
王彬揉捏自己的鸡巴,闭上眼,安全套的油很快布满手掌,油味和有些氧化的精液味环绕整个空间,他把不断运动握紧的双手当成紧窒柔韧的、蠕动的肉。
人人都会称赞他仪表堂堂彬彬有礼,他如愿以偿找到一位愿意陪他度过接下来一生的、被他欺骗的、温文尔雅的女人,很快就要结婚成为被外人称赞的配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彬放任自己沉溺于源源不断的快感。
但他不会想到自己早已忘却的、当年在自己眼里卑微无比可以随意打骂的小弱鸡会找到他——
“啊……啊……好爽啊..….”
摁住他的头往墙上砸、拳击他的腹部、狠狠揍他几顿;再把痛得半死不活的他扔到床上,撕碎他的西服,扯掉他的西裤,贯穿没什么力气挣扎的他,看他无法自拔攀上他的腰,听他的嘶喊变成呻吟,最后在充满情欲的哭叫中射精——
等王彬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在地上,屁股传来阵阵疼痛,安全套雪白一片,微微垂落。他拔出鸡巴,将安全套从装精液处对折,对准Mosotto的肛门,猛捅几次把它捅进深处。
“慢慢把它掏出来吧,不过你得小心点,我怕我的精液洒到你肛门里你会哭。”
王彬拔出一半鸡巴,用手机拍下鸡巴和肛门的交合部位,拔出后又照几张全身照;他用湿巾把下体擦净,去浴室冲洗一会,擦净身体,穿上挑好的西服,走到窗旁拿起木台上的合照揣进衣兜。随后他捡起带来的枪,离开房屋,打开车门,把合照放在车台上,把枪扔向副驾驶,开车驶出这片区域。
他注意到照片上两人是分开的。把它剪成两半再把男方那张扔进垃圾桶,Vidya会不会同意?再说吧!他开始大笑,他要先体验好心情。
“咳……”腥味环绕全身,肆意往口鼻里钻。Mosotto边呼吸边忍受腥气,失力的他任由下体精液流淌。泪水模糊视野,一行泪划过脸颊。完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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