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嗯……嗯啊……”

Mosotto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呻吟多久,余留的快感还在下体游走,真是甜蜜残酷的折磨。剧烈的疼痛化为刺麻,泪水已经流干,动手动屌的人早已离开,屋里全是腥味。他慢慢起身,尝试从经受强烈暴力和高潮后的虚脱状态中脱离,脚接触到地面,站直的那一刻腿便软得跪地。

他用手撑地让自己不至于趴在地上,光滑干净的瓷砖照出他狼狈不堪的鸟样,他从没这么痛恨过自己家如此整洁。

“噢,不……”

他无法继续观摩身体,终于闭上眼,趴倒在地,将额头压在手臂上,就什么也看不见,尽管这没法改变他被侵犯的事实。但这样做快感反而更加强烈,视觉封闭后其他感官更为敏感,头又开始刺痛,这个姿势下屁股也自然翘起,某个具有重量的东西开始向更深处压迫。

他条件反射地夹紧屁眼,呻吟得更大声。幸好本就不多的邻居们他和她当时特意挑的地段这时候要么不在要么睡得香甜,他不至于丢大脸——

“啊!”

淤青处还在传来阵阵刺痛,突然的刺激让他不管不顾地仰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下体却夹得更紧——有什么液体流在他肛门里,不用想就知道……

“不……不要……”

他浑身发抖,眼却直勾勾盯着光线照地面反射出的身影——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上衣从衣领到衣摆被撕扯出一条线、西装外套褪到手臂处、西裤被扒到大腿膝盖、黑色四角裤还残存之前欢爱留下的乳白——从上到下全是施暴者射出的精液,像被当作鳕鱼排肉喷上沙拉。

再怎么逃避不想承认,事实是,他被找上门强暴,现在的样子,总让他回忆起这场性事的激烈和Jeton的暴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

他捂住脸,慢慢品味全身心被暴力对待后蔓延来的细腻感觉,呻吟从手缝里溢出。

很爽。比他和他Vidya做爱得到的多得多。听她的惊喘,享受鸡巴被阴道包裹的甜蜜,非常能满足雄性征服欲,他很有成就感。

可这不一样。他不知道做爱时她是什么感觉,操Vidya比起被Jeton操,就像激流对骇浪,后来他什么都不想想,他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不断摩擦肛门的鸡巴上,他的灵魂被彻底掌控,本能地越夹越紧,双腿主动攀上Jeton的腰,又哭又喘地索求,直到把灵魂抛向极乐的射精终结这场残暴色情的性事,他满身被凌虐的痕迹便是果实。

噢。Mosotto移开双手,两眼无神,不知看向何处。

自认为高高在上魅力无穷,结果女人没勾引成,妻子给拐跑,屁眼还被人冲上门操烂——真他妈像《Pulpfi》,暴力、暧昧、巧妙、荒诞——区别是这没有镜头、没有观众、没有市场——

但和电影一样情感充沛。

不,不止这些。他又闭上眼,安全套在缓缓滑落,他发抖着哼出愉悦的语调。

他不是黑老大。

他没有Butch.

他无法反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恶意并非毫无缘由。

哪怕真的是复仇Marcellus也会把他们打得半死冷眼嘲笑他们不自量力而不是卑微求饶完事后还淫贱含着精——

不!!

他立刻换了个可能会舒服点的姿势,两腿跪地,头埋入床单,双手搭在床上,庆幸自己没有大喊出声,随后大腿内部肌肉绷紧,他低笑起来。

真的很舒服……你真他妈贱啊……他是来找你报仇的,怎么会手软?你只会……

“不不不不要想,不要再想了我求你Mosotto,停止运转你那本来就不正常的脑袋……赶紧把这该死的东西掏出来……”他抬起头,第一眼便看见那张纸的最后一句话。

记得小心点掏安全套,别让我的精液尝到你美味的肛门。

“Fuck!”他骂道,“已经尝到了!”他满脸羞愤地深呼吸几秒,略微发抖的手按在一张一合的屁眼上。

现在掏出来总好过吞得一脸爽,不掏这玩意一直呆着还不会自己掉——他把手指慢慢伸进被蹂躏完没多久的可怜屁眼,让它一点点接纳——

就像在厕所里第一次扩张一样。

他一脸冷漠地抽出手指,去厕所拿出润滑液,回到床边,润滑液被粗暴挤压,手中淌满不断滑落拉丝的水。他握紧拳头不断揉搓,液体像小型喷泉一样溅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比水晶吊灯还要猛,他自嘲想道。

他跪坐在地,毫不犹豫将满是润滑液的手指捅入,这次顺利不少,他也感慨起他菊花的强大,幸好没给那大屌操烂,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下床。

“哼嗯……”他没羞没臊地呻吟,他想起在这之前的所有性爱,在他身下所有女人的呻吟一遍遍冲击他大脑,像从最深处翻涌的海浪。“出来……”他跟平常排便一样扩张括约肌,开始扭起屁股,忍耐装有大量精液的避孕套摩擦的瘙痒。因为异物卡在肛门里的奇妙快感会让人想不自觉地——

“啊——”

他再也忍不住,抽出手,用力夹紧他的肛门,大量精液从套里一次次压出,被折腾过的脆弱肉壁依然火辣,冰凉给刺激得不断收缩,像一大片粘稠的蜂蜜喷溅皮肤。发抖的手和被紧紧抓皱的床单揭露他此刻的快感,整个人瘫跪在床旁,不断呻吟。

“流出来了……好多……好痒……”

他摩擦起大腿,呻吟一阵阵泄出,迫不得已他咬住床单忍过这段快感期。

“嗯……哼嗯嗯……”他浑身乏力,许久才接纳自己屁眼里含着被他轻视到近乎遗忘的菜鸡不,他快被他打死的精液,以及代表他俩激情的粉色套套;关键是他还夹它们夹得忘我。

“可真的很舒服啊……”或许哪个男人都想过从女人身上爬起来,但洞用力缩紧,爽得忘乎所以,反而更想把自己的dick往深处送——他这次算是能从两方面明白这道理,谁不想自己的dick被美妙至极的肉块夹射?

这姿势不太好发力还会再糟蹋一次床单,他干脆躺倒在地,两腿叉开架在床上,把食指和中指伸进肛门。怕玩坏可怜的菊花他猜它将迎接很多次侵犯,他的力度不敢太大,手指在粘腻中滑行,他稍微按了按,一股异样的感觉便从肉里涌出,吓得他立马将手指捅进更深处。

“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泡在粘滑里的细韧橡胶薄膜灵活得像水里的鱼,努力想把它拉出的手指反将其推得更深。越疯狂越适得其反,他感觉自己是个往阴道里塞东西自慰的女人。

“妈的混蛋……啊、啊……啊!!”

他扭起腰,手指近乎摧残地在属于他的敏感地带搅动,急促的轻喘在刺麻下变为快乐的尖叫,双腿爽得轻轻抽搐,后穴越发瘙痒,手指激起的快感已不够缓解空虚。

“嗯嗯嗯我还要……不、不……”

他粗喘着夹紧大腿根,臀部尽情地摩擦地面,手无力抽出,连上白色丝线。整个人瘫软无比,他尽力忽视还依然传来酥麻的地方,不断深呼吸。

他该去洗澡,冲痛快点,他想。

手机消息提示音理清他混乱的思绪,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好事,但他躺一会后双手前臂撑住地面将自己慢慢往后移,直到彻底躺在地上。他又躺几秒,慢慢侧身、跪地,再缓缓爬起。

他直接趴倒在床,一手抓住手机,开屏,看见一条好友申请。名称是一串省略号,头像全屏酒红,一束鲜红的玫瑰在墨绿色荆棘和飞溅的血液里绽放,血积聚在荆棘底部慢慢下落,非常像——

他手里溢出的润滑液。

红在他眼中开始扩大、凝聚成深红,颜色慢慢加深,最后漆黑无边。它溢出手机,滴答滴答,打在地面,朝墙和各个角落肆意蔓延。眼前仿佛发黑,整个世界将被黑暗吞噬——

“呃!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沉溺后又猛然惊醒,仿佛刚接触到大量空气的濒窒息者,急喘得差点咳嗽。

你不会想拒绝的,宝贝。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那个疯狂的、该死的、邪恶的、无所畏惧的混账!他要是接受,这混帐一定会得寸进尺,他会毫不留情玩弄他的身体、羞辱他的精神、践踏他的灵魂,操到他哭着求饶——接下来,他还会、会……

但他拒绝又能怎样?不过是毫无意义的抵抗——不,有意义,意义就是让那混账更加变本加厉,如果说接受他可能会跳楼变成真正的沙拉,那么拒绝——

他会点燃煤气罐。

噢,多么美妙的结局,美妙得像番茄爆炸炸出一堆屎。

他并没有犹豫太久,要是拒绝或者无视,他想他的结局一定非常悲惨。硬生生掐断不该产生的念头,他选择接受。至于备注,他毫不犹豫写上“疯子”,过一会又加上“邪恶的”,菜鸡是再用不得,他绞尽脑汁许久后终于放弃,看见第一条消息。

——自慰舒服吗?

操!

他差点把手机摔出去,那一瞬的羞愤反而让他夹得更紧,他发出比刚才更长的呻吟。

——听你喘得,我勃起很久了,亲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己使点劲给自己掐断,你这疯子。——

——只有你的屁眼能夹断,宝贝。

去你妈的!滚!滚啊!操你自己!!!——

你到底要怎样?!我可以辞职,可以永远滚出你的视线,也可以让你把我送——

进监狱,怎样都可以!但你不能……你不能、不可以……

他激动得打字几乎不稳,接下来的一连串消息让他彻底震惊,手机“啪”地打进床单。他双眼无神地看着他的色情照片一张张传来,几乎每一张都是他被情欲支配得欲仙欲死的姿态,身体各处再添上淫荡的白色浓精,他庆幸这他妈不是视频。

——你敢自杀我就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至于是哪里你很清楚。噢,还有一张,放心,没拍你的脸。

于是他收到一张精液和润滑液在他大张的肛门口流动的照片。

——你多诱人啊宝贝,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对你抛媚眼?

——先别气到摔手机,你屁眼里还夹着我送给你的粉红色套套吧?你最好先把它掏出来,不然就会边气边爽,宝贝。

像把铯丢进水中,脑要被炸得粉碎,四处溅落名为MosottoKantz的脑浆沙拉。他感觉自己几乎要把手机握碎,肛门下意识缩紧,快感自那向前端冲刷,他娇喘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在边气边爽。

他最终打算冷静点,不想再给神经病玩他的机会。

我会冲掉。我不会带手机。——

手机铃声响起,他没有动作,但来电界面依然明亮。他还是接听,不出意料,手机里传出愉悦的、他熟悉又惧怕的声音。

“哼嗯~~你果然会接。万一你洗得忘我,射得到处都是,我要什么时候跟你说呢?”

“你到底要说什么……”他扶额叹气,“或许我该说你想要什么,对吧?”

他开始推测对方所有可能的回答并想好对策,但他发现他什么也想不出,他陷入空茫和焦虑中。彼此能成为朋友的契机还未出现便被他亲手毁灭,虽然他并不想。

他惊讶于自己被操之后还能冷静思考,更何况对面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

……一定是自己操得太多。他胡乱安慰着掩盖不该有的思绪。

唯一想到的金钱早被对方否决,那不只剩下……他紧张地吞咽口水,等待对方说出那种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你的身体。

我要把你屁眼操烂。

想知道你菊花能装多少。

我没操够。

来场性虐恋?

让他想想对方还能说什么……说来说去都是想操他的意思,他还跟神经病和受虐狂一样想,可真他妈的。

说吧,说你想操我——

“还记得我们最熟悉的那条小巷吗?”

“啊?”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整个人被抛进冰窟般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记……记得。”

“给你五天时间。”王彬命令道,“把自己搞熟,五天后到那里,你知道的。”这宣判般的语气让他有些害怕。

“你不会告诉警察,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你不敢,你是个懦夫。”手机里传来阵阵悦耳的低笑,“你会乖乖过来,然后我们又会再做几场——我一想到你美妙的身体……”

他直接摁下挂断键,恶魔的声音终于消失,但那混蛋一定在边想他边自慰,靠。

不等气生完,手机又传来消息。

——头多做点冰敷。痛快点洗,睡个好觉。

Mosotto沉在浴缸中,双腿耷拉在两裙,温热的水让他舒适地深喘。他用手搅动肛门,任由水流冲刷。大量精液顺水涌出,手碰到一团团粘性物质,股间一片粘腻。

“噢、噢……啊……”

手指迅速摩擦,快感让所有动作都变得更加激烈。

“啊……好爽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彬的精液填满他下身,他有种错觉,他还在被他操。获得源源不断快感的过程太过轻易,他抗拒不住这巨大诱惑,任由自我沉沦在波浪般上涌的酥麻中。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的。悠悠转醒后他发现自己的手指就插在一缩再缩的肛门里,他只是瞪大双眼,什么也没做。

所以他该掏的没掏,还夹着人精液和套套又射了?!

他双眼无神,保持这个姿势不知有多久,直到被摧残到有些可怜的意识终于愿意回应。

“呃……”

手指用力捅进肛门,这该死玩意顺水流出一点,小心地夹住它,慢慢往外拖。在它出来那一刻屁眼又流出一大堆精液,他舒服地一喘一喘——随后空虚将他吞没,残余快感在茫然中消逝。

该做什么?似乎没什么好做的。

他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灯意外地被开启,柔和的光填满室内,镶嵌在灯旁的几颗宝石假的,至少不怎么名贵反射自己的颜色——挺耐看的。但他的目光集中在灯屏右下角落里粉色的、一闪一闪的、落笔丝滑的名字。

Vidya.

VidiyaSarok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他生活近七年的女人。

浴室的灯是她的趣味,她想点缀几颗光彩夺目的宝石,再在灯屏上用闪墨落笔。

“亲爱的!”当年的她像见到新奇漂亮玩意而兴奋不已的小姑娘,“我的想法很有创意吧!宝石和我的名字都有各自的色彩,跟圣诞树上的装饰一样!”

“嗯,是的。”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随即一脸失落道:“可是我们现在的钱不足以买宝石,哪怕就一颗。”

“不需要特别贵重。”她挽住他的胳膊,“只要照射起来足够绚丽就好!”她靠在他肩膀上,“这是我和你的心意,已经足够啦。我想和你一起旅行,看日落,和朋友们开party,不高兴就吃好吃的,和闺蜜谈论新出的化妆品,去试试新品女士香水……”她深情地凝视他的眼睛,“抛开那多余的令你懊恼焦躁的金钱,我想慵懒地在你床上醒来,让你给我杯热牛奶就好……”

“日落?”他惊讶道,挑出那句话里有些突兀的部分。

“你简直是学校里那些不懂浪漫的风情绝缘体!蠢货男孩。”她笑骂道,他也跟着笑。“蠢货男孩”是她对他的昵称,尽管听起来感觉像在披萨上抹芥末。

“去沙滩上,站在高楼顶,向公路尽头行驶。”她又变成满心憧憬的小女孩,向他描绘那美丽的风景。“你会看见云霞被一片片染成橙红色,渐渐落入深蓝色的怀抱,换上缀满星星的黑色长裙,迎接月亮。”她抬手抚摸脸颊,红晕更加明显,他想把这位浪漫的女孩溺在他的海洋中。

“之前你拒绝和我一起把名字写在灯上,我不高兴,到时你可别拒绝我!”她撅起嘴瞪着他,但眼神告诉他答案:我知道你会答应的,接受我的调情吧。

他轻吻Vidya的脸,止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好。亲爱的,我会送你在我认知和能力范围里最漂亮的宝石。”他将她抱在怀里,“未来的生活平淡美好,但现在,让我们互相拥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喷的是el的Gabailier,温婉而柔美。他抚摸她的腰,靠近她的脖颈,闻她身上柔和的花果香。她漂亮、妩媚、性感,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索性她并不是特别想成为“妻子”,不然他就得在纠结与痛苦中翻来覆去,彻夜不休。

感谢他的好运气——

“你这人渣。”

“蠢货。”

“白皮猪!”

“啊啊啊啊——”

温馨的画面瞬间扭曲崩塌,赤裸裸的嫌弃和刺耳的谩骂像尖利的刀,心被割成碎片。他嚎叫着坐起,受压许久的双腿开始麻木,随后发酸,安全套静静漂在水中,灯依然明亮,水已经冰凉,一切都在提醒他:你刚经历一场噩梦。

……起来吧。一直待在这里也没什么结果。

“有。可以让身体变皱。”下意识的反应让他呆愣几秒。

“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大笑着走出浴缸,随意披上浴巾走出浴室。走到客厅时便感觉有些虚脱,胡乱擦干身上的水,把浴巾系在腰上。镜中的自己依然帅气,头发上落下的水流过肌肉打湿浴巾,视线自然地看向浴巾下的男性象征。靠着这个才好泡女人——他的一向观点,这才是最终利器——当然,你还需要英俊的脸庞、健壮的身材和足够丰厚的资产。但这美好的一切被他的仇人应该反过来说给打破,或许现状突然被暴力冲击后的精神恍惚才会让自己这么虚脱。

懒得穿鞋,地板拖得足够干净,房间里留着欢爱的证据。他拿起全是他精液的衬衫、夹克和牛仔裤,压下把它们烧毁的想法,和自己的衣服一起都扔进洗衣机,摁好按钮,多来几次,再扔烘干机。至于床单,明天洗。浴巾直接解开,放手,关门,关掉房间灯,也没看时间,赤身裸体在床上辗转难眠。

“我为什么要睡在我被强暴的房间里,还在床上?”

“啊……管他……”

Mosotto终究没睡着。他爬起来打开电脑,搜索:如何扩张肛门。为了不被操烂,他打算做足准备,打不过人总得耐揍,但看完流程他又觉得太麻烦。

“狗屎,你觉得被那鸡巴捅不知道多久更不麻烦吗?”

他决定先含着再也用不到的润滑液睡觉。他立刻开灯把抽屉里的润滑液挤进肛门,又关灯回到床上。他并不在乎有多少被浪费,感觉够湿就拔出来,手指慢慢按摩,直到劳累睡去。

“嗯……”

迷迷糊糊醒来,阳光照进窗户,但美好的新一天并不会到。他照例按摩肛门,洗手,再打开烘干机掏出西装穿上没心情挑别的,穿鞋,扯出床单丢进洗衣机。把神经病的衣服放进包里,包丢副驾驶心情糟糕,打开导航,启动发动机,开车。

这天周六,他不用操心工作的事,五天后是周三——也没什么关系,上班前和下班后也行……那神经病意思很明显:我不管你有什么难处,你自己想办法适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突然踩下刹车,路上没什么人,当然不会吃官司。

“你好,先生。”车窗被礼貌地敲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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