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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灯微弱的暖光下,玄冰一手执剑,一手执灯。面容仍是万年不化的冰冷,身上的黑白袍此时几乎像是黑衣,仔细一看,竟沾满黑红色的鲜血。
衣上血吸得过饱,他每走一步,浓稠的血便从袖口、衣摆上滴落,带出一室血腥味。
玄冰便这样踏血而来。
元离心跳得飞快,不知是因为怕,还是因为欲。眼前所见和第一次见到玄冰的情景隐隐重叠,均让他心神剧震。
玄冰当时如凝霜的白梅,此刻若踏血的修罗,换了他人,定觉相差甚远。但元离能模糊感觉到,两种外貌的内里是一样的。
像属於另一个空间,而不属於人世。
让人特别想把他给拉下来。
在距元离一丈时,玄冰停下了,只是静静的俯视元离。他的眼神有了些变化,带了点温度,元离说不出那是什麽。
元离这才回过神,急道:”你受伤了?”一边要伸手去摸对方。
玄冰轻轻避过,面容不变,但竟有一丝踉跄。
元离见状更紧张:”是怎麽回事?”
玄冰道:”没伤。”
“那血是谁的?妖物的吗?你在这里做什麽?”
“......你不该来。”
元离只觉气往上冲:”你这人能不能好好说话!”
“这些事你不必知道。”
“我知道什麽不知道什麽,不用你来决定!”
“这是我的事。”
“对,我问的是你的事,但想不想知道,是我的事!我就想问你,你是怎麽看我的?”
“......”
“......你讨厌我?”
“......不。”玄冰轻轻地说。
许是那声音太轻,元离听见血管在耳边跳动的声音,他盯着玄冰垂眉顺目的样子,心砰砰直跳。
“所以,你是什麽意思?”
另一个声音在心里说:你这蠢货,该停止做梦了。况且,你不是只想和他上床吗?床也上了,你才该自问,你是什麽意思?
玄冰没有回答。
“玄冰,你......啊!”
元离猛的站起,却又跌坐在地。玄冰袖下的手指抖了一下。
後穴有物蠕蠕而动。那珠子竟是活的!
元离脸都白了,自然没看见玄冰的动作,也顾不上脸皮,扑上去抱住玄冰的腿:”有......啊!”
这一声却又和前一次不同,声音到半途变得绵软,俊秀的面孔涌上红潮。元离不敢抬头,只是将脸埋在玄冰沾了血腥的白衣里。後穴又酥又麻,收缩不止,不知是想将那物吞进去还是吐出来。
玄冰瞬间明白发生了什麽,他紧紧抿唇,表情很是怪异,可惜元离没缘见到。他只觉手肘被箍住拉到背後,下身一凉,耳边的声音冻得人要成冰。
“弄出来。”
元离下意识听从这声音,手指触及臀缝时抖了一下,仍乖乖探了进去。经前日肏弄,小穴已变得较为柔软,加之珠子在里头捣乱,穴口早已微微湿润,没费力气便探入一指。
他跪趴着,下身光裸,手被压着探後穴,臀不自觉地耸起方便动作,腰背下压出猫般的弧度,正是供人操干的样子。自己却没注意,只觉肠道内珠子蠢动不停,滑溜得要命,偏生肠道又软又窄,怎麽抓都抓不住,生生弄得刺痛不已,又酥麻难言。元离满肚子脏话,最後只吐出一句:
“操,这什麽......鬼东西.......呜!”
玄冰此时跪坐着,元离的脸正对着他小腹,元离喘个不停,热气一阵阵袭来,弄得人心慌意乱。
“哈......玄冰,你行个好心......帮帮我?”元离抬头,眼角湿润。
元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忍不住肚里又骂了声脏话。待身子稍定,自己已被带到没有珠子的乾净角落,翻过身子压着,看不见对方模样。
玄冰一手放在他腹上,一手托着他身体。玄冰平日身体偏凉,今日却热得有些灼人,放在腹上的手让元离下意识缩了一下。
一丝热气循着小腹,缓缓流入体内巡行。
玄冰淡声道:”阳推五福以类升,阴幽六极以类降......”
元离惊道:”玄冰,你......”
他虽是三脚猫功夫,并非完全不会武,自然知这是对方真气,巡行的轨迹,和他说的话,只怕也是本门心法。
无论如何,都不是随便给人的东西。
这人到底想做什麽?
元离挣扎不得,那丝热气细而强,行遍周身,最後到了脐下三寸。
玄冰按着他小腹,道:”逼它。”
元离浑身暖洋洋的,像进了热水,整个人有些晕乎。等他稍微清醒,真气周行,甬道缩动,已排了几粒珠子出来。
淡红小穴缩动,晶莹珠子先是冒头,而後整粒被挤出,咚的落地。那珠子沾了透明黏液,与後穴勾连,将断未
', ' ')('断。
那穴本是排泄之处,不甚湿润,但此时或许因为珠子的影响,却流水不止,倒方便珠子出来。
又缓缓吐了几颗,直到元离後穴将东西全吐尽,玄冰才放开手。
要是换了二狗等狐朋狗友,胡扯一顿也就过去了,大院里都一起洗澡,什麽没看过。但此时面前的是玄冰,前几天又发生了那事,饶是元离脸皮厚,这时也不知该说什麽,只好尴尬的道了声谢。
突的想起二狗,又忙道:”二......我朋友,他没事吧?”
“无事。”
“那为什麽我有事?”
玄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不说就算了,我信你。那东西是什麽,真邪门的很。”适才逼出来的珠子已经变大了,里面隐隐有黑影,看了便觉一阵恶心。
“赤蛇之精。......别碰。”
剑柄搭在元离手肘,他耸耸肩,收回手。他不知赤蛇之精是什麽,又是好奇了就要碰的性子,心里只遗憾这东西难卖了。
不过这话是不好和玄冰说的,元离歪头问道:”玄大哥,我们以为这些珠子是真珠子,来挖宝藏的。但你怎麽会在这?”
停了下,又蹙眉:”身上真没伤?”
说着便动手要碰他。
玄冰微微一动避开,提灯便要走。
元离急道:”喂,等等啊你--咦,你眼睛怎麽红了,跟兔子似的?”
适才灯放在一边,光暗了点,元离没能仔细看。这一看才知,玄冰眼睛通红,连眼角都带了点绯色,面颊也不复以往如冰如雪的苍白。
玄冰转身就走,元离用力一拽,竟给他拽到了手。
“哎,你这手,也比平常热......痛、痛,别拉我!”
元离这下真急了,他索性扑到玄冰身上,硬扒着不下来。玄冰现下力气比平日小,反应也不如平日迅速,元离使出小混混看家本领,哪里都抓,用力扑拉几下,竟给他压倒了。
元离跨坐在玄冰身上,气喘吁吁:”你、你非说清楚不可,该、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玄冰偏头不答。
这人有时和石头或死蚌似的,元离索性动手便摸。衣襟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肉来。
元离脸热了一下,动手扯得更欢,还一边正经八百的说:”是没外伤。”
两手往下,眼见就要到腹部,玄冰突的挣扎,元离差点被掀倒,幸亏双腿夹他腰夹得紧。但这一动,让元离坐得後了些,也碰到某些不该碰的部位。
元离刚才来不及穿裤子,此时下身光裸,臀肉和大腿内侧是全身最细嫩的部分,触感清晰非常。
元离缓缓抚摸那抵在臀上的硬物,热度透过衣物隐隐传来。
“玄冰,之前我就在想,你们太玄修的是无情道,要是走火入魔,不知......会不会反其道而行?”
玄冰闭眼不看,仍气息渐粗。”前几日......我并非有意......”
玄冰难得露出脆弱的样子,元离却怒火突起,说不清与慾火哪个更多些。他冷笑道:”要是你那天落到别人家院子,可怎麽办?”
见玄冰沉默,元离笑了一声,面上却无多少笑意。
“适才你是去杀妖罢,没受外伤,可见功夫还是在的,但现在怎麽又变成这样?”
“......”
“玄大侠,你也知道我哪儿出身。你们太玄视情慾如虎狼,对我们万红院,这种事却是司空见惯,不弄出来还怕伤身。我看,说不定泄出来就好些了?”
元离伸手将衣服拨开,被压抑已久的阳物一下跳了出来,啪的打到元离臀上。元离背对着看不见,只觉那物又热又烫,後穴似是思及前几日的滋味,不住缩了缩。
适才手指进出,後穴早已弄得松软。那赤蛇之精不知是什麽,弄得後穴淫水直流,刚才一通蹭动,身下衣服竟打湿了一小块。
元离一手压着玄冰,一手掰开臀肉露出通红的穴,便要坐下去。
玄冰忽道:”你真愿意?”
他张开眼,神情虽与平日无异,平日似墨玉的眼睛已染上情慾,带着灼人的热度。
元离舔唇。”怎麽不愿。”
顿了下又道:”他妈的,几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便想和你干这事!”
狭窄的岩洞里,两道身影暧昧的交缠。
俊秀青年亲昵的搂着对方脖颈,他身上未着寸缕,淡蜜色胸口布满汗液,起伏时便顺着肌肉滑落,滴过腹部与腰胯,没入私密处的毛丛中。
再往下,两瓣挺翘臀肉被用力掰开,中间湿红的肉穴随着两人动作,一寸寸吞吃粗大的深色肉棒,一缩一缩的模样很是贪婪。
穴肉同时还直流水,把对方的阳物打得湿亮。
那肉物过於粗大,即使方才珠子已将甬道扩张过,後面仍胀痛不已。元离将头埋在对方脖颈喘气,胡乱嗅着对方,神情迷离。
“你
', ' ')('身上好香......是什麽味道?”
玄冰不言,只是扶着他的脸颊,将对方的头从脖颈移开。没了香气,元离像被推开的小猫,一脸不满,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玄冰便搂他的腰背,吻上他的眼角,安抚似的。
许是少接触人,玄冰的动作有点僵硬,像是还不习惯,不知该怎麽办。但这动作太过温情,元离从小无父无母,老妓虽待他不错,却也没做过这种举止。
没人对他这麽温柔过,做的又是心心念念的这人,他不禁手足无措,同时又受到震荡般全身打颤,半晌,才伸手拥紧对方。
元离平素大大咧咧,此时声音却羞涩得轻如耳语,眼睛看都不敢看对方,只嗫嚅道:“那个,玄冰,再……抱抱我。”
“嗯。”
玄冰贴着他的面颊,轻吻元离。
从这个角度,元离正好看不见玄冰的面容。他的双瞳闪过红光,尖锐怪异如同蛇眼,但很快又消失无踪。
玄冰的後背满是冷汗,一滴滴滑落。刚才他硬将逆流的真气压了下去,现在胸口气血翻涌,差一点便要吐出血来,他硬是咽了下去。
真气变成一团乱麻,炙热和冰冷交替,如同熔岩和波涛轮流轰击他。
这是心魔。
心魔在他脑中低声诉说:别挣扎了,你明明想撕裂对方,啃咬对方,把眼前的人干得乱七八糟,即使哭了、流血都不停止,把对方啃噬殆尽。
玄冰深吸一口气。他的手臂青筋突出,冷汗如雨,身体却又热得如同炙铁。但他的抱住元离手依然稳稳的,力道柔和。
幸亏山洞中昏暗难辨,元离又因香气神情恍惚,完全觉不出一丝异状。
所有人都认为玄冰是太玄门的新星,未来的希望。但玄冰自己知道,他什麽都不是。落到今日的地步,自己是活该。
从五年前开始,他就活该落得这样的下场。
玄冰的身体本就混有妖魔之血,无处可去,是太玄门长老收留了他,让他用太玄心法克制。他从小受的戒律比他人森严,如有一丝不对,一点不乖,似乎便是不洁妖魔之血的证明。
整座太玄门,也只有他一直不准下山,也不怎麽露面,就是因为他身上的妖魔之血。
直到五年前,长老见他心法小成,才命他下山一试,并且严词令他早归,不可另生事端。
他听从长老的话,快速斩杀妖魔。看着眼前形体怪异的妖魔,和似曾相识的红眼睛,他的心中毫无波澜,挥剑动作如同木偶一般精确。
即使眼前鲜血喷洒,血腥可怖,也无一丝犹豫。对他而言,这些东西对他无一丝意义。
他第一次下山,然而对花花世界也毫无兴趣。他连夜返回,无论繁花美景还是都城闹街,世间人来人往,他都不看,不饮不食,只一路前行。
一切本应齐整顺遂,无一丝差错,但他在那个夜晚,却遇见了元离。
眼前的少年眼睛又大又漂亮,猫咪似的,对他笑得狡黠:“好看的哥哥,你姓啥名啥呀?”
没人对他这样笑过。长老总是面容冷肃,知情的人惧他厌他,不知情的人敬他远他。
但此时,面对陌生少年的笑容,胸口如同被桃花办拂过,心跳加速。玄冰直觉不妙,不敢再看,侧身就走,脚步竟有一丝仓皇。
“不说?那我就叫你漂亮哥哥啦。喂,别走这麽快!我跟不上!"
玄冰越走越快,竟是用上了轻功,可以说是很狼狈了。
但远远的,玄冰还是听见少年清朗明亮的声音。
“喂,我叫元离!一元复始的元,离奇古怪的离,听清楚了吗──!”
玄冰面色不动,但这两个字,已经深深刻在他心里。
──元离,他叫元离。
在易经里,离卦为火,明亮温暖。元,则是从一开始就完满顺利。
是个温暖的好名字。
和他不一样。
“你......”元离想问为什麽玄冰之前都不理他,现在为什麽又愿意和他亲近。
可是,他见玄冰明明与他交缠,却和往常一样,歛着眼不说话,神情冷冷的,心口便像被钝针轻戳,刺入一丝细微的不安与疼痛。
现实中的答案,通常都和理想大相迳庭。所以他既想问,又不想听到答案。
他希望玄冰喜欢他,可是玄冰怎麽可能喜欢他。
他追在对方後面,整整五年的时间,让他彻底明白这一点。现在和他做这些羞人的事,也八成只是因为,他无法扔下伤者不管,和感情毫无相关。
玄冰依然和第一次见面一样冷,从头到尾,这人都毫无所动。
无论怎麽靠近,他都是一块冷冰冰硬梆梆,千年不融的大冰块愣子。
但又能怎样,他就是喜欢抱着这块大冰块。
如果可以选,他也不想挑这条悬崖路走,可是他偏又选不得,只要看见对方经过,眼珠子便像黏到对方身上似的。
──该
', ' ')('问吗?
──不该问吗?
──问了也没用。反正自己也舍弃不了。
犹豫一会,最终,元离只是呐呐的说:“那啥……我……可喜欢你了。”
玄冰沉默半晌,放在他腰上的手重了些。“......嗯,我知道。”
就这句话,元离便差点哭出来。
--不行,不可以。别多想了。别这麽软弱。
元离抿唇忍着眼眶酸意,把澎湃的情绪和泪水一同压下。
他深吸一口气,仔仔细细的就着灯光,用眼神一寸寸描摹眼前人。过这村没那店,他得好好记着。
黑玉般的发流泄而下,映着玉白的肌肤,肌肉纹理如冰雪雕成,像一座冰冷美丽的玉像,但一举手一投足,偏又处处活色生香。
不管以前和现下的状况,到底是什麽原因,总之赚一时是一时吧。
“呜……!”
元离深吸一口气,咬牙坐了下去,随着轻微噗滋声,粗大肉物戳入穴中深处,把肉穴撑得严丝合缝,没一点缝隙。
这姿势进得深,像直接戳到肚子里,小腹一阵滚烫,热意从被戳入的地方蔓延上来,像泡在暖热的水里,四肢百骸都软成一滩烂泥。
“嗯……哈啊……!”
疼痛和酸软混在一起,元离全身紧绷,十指抓上玄冰的背,随着手指揪紧,玉白的肌理上出现道道血痕。
玄冰生得一双棱角分明的蝴蝶骨,随着动作起伏时,便如同冰做的羽翼。此时两边各多出五道整齐爪痕,竟多了几丝妖异。
和冰清玉洁的外表不同,玄冰眼中红光闪动。他的眼前是一片蜜色的肩膀,和毫无防备的脖颈,正散发着香气,引诱他咬下,吸吮里头甜蜜的血液。
--不行。
--不可以。
──别伤到他。
心念微动又被勉强压下,两道真气冲撞,玄冰咬牙忍耐,鲜血从唇边溢出,血腥味弥漫口中。
但对方偏又要在他面前撩拨。
“哈啊,好烫……”
元离咕哝的声音带点鼻音,软软的,像小猫爪子,挠人得很。
“明明是块大冰渣子,那东西怎麽热得要命?肚子里都要被烫坏啦。”
单纯又淫荡的话语,让玄冰呼吸一滞。
不止如此。元离说着,还一边皱眉扭腰,像是不怎麽适应,所以要把那根大肉物调到最合适的位置。
随着动作,穴肉紧紧吸住肉棒,转动时便像无数小嘴在吮吸,勾着那物不放。
肉穴里头又湿又软,让人只想不管不顾的肏进去,将对方整个吞吃下肚。无论是那张招人的嘴,暖热的指尖,湿热的内里,甚至骨髓。
一瞬间,玄冰眼前一片红色。他再也忍耐不住,掐住对方的腰压了下去,直接干到最深处。
他要干死眼前这个招人的家伙。
“嗯……啊!”
昏暗的山洞中,呻吟声不断,巨大肉棒在穴里抽插发出噗啾声响,圆润臀肉被用力揉捏到几乎变形。
腰线塌成淫荡的弧度,臀肉随之翘起,显得更加丰满。两瓣糖蜜色臀肉被大力揉捏,揉出一层粉红。而中间的小穴被操成一团软红烂泥,因为被撑得太紧连缩动都没有办法,只能可怜兮兮的吞吃大鸡巴。艳红小嘴被撑得一丝皱褶都无,看起来很是可怜。
“你轻点,呜呜……!”
玄冰早已听不进他的话,此刻理智的弦早已崩断,只想操烂身下这具湿热淫荡的身体,哭泣和哀求只会使他更加兴奋,想把身下的人操到崩溃大哭,再怎麽哭求都不停止。
毕竟他本来就不是什麽好东西。玄冰做过春梦,早就明白这点。在梦中,他把元离干得乱七八糟,哭着爬走又拖回来操,将对方死死压在身下。
那张总是笑嘻嘻的,似乎对一切都无所谓的脸,他非常讨厌。
某种程度上,元离并没有错,玄冰不怎麽喜欢他。
他不喜欢元离对其他人笑,不喜欢他流里流气在外头浪,看到人就打招呼,看到姑娘就撩拨两下。
虽然看到他时会追在他背後说“喜欢”,但元离这个人有太多喜欢,他可以喜欢路边卖花的姑娘,可以喜欢普通朋友,所有人他都可以喜欢。
对他的“喜欢”,恐怕也相差无几。两次让自己上他,第一次是形式所逼,元离打不过自己。第二次大约是看他难受,想说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做都做过,干脆帮到底。
但玄冰要的可不是这样。他想要元离那双带笑的眼眸只看自己,被他压在身下大声哭泣,从里到外完全敞开让他舔食。从眼角到唇瓣到胸前的两点,淫荡的腰线臀肉和湿漉漉的後穴,全都属於他。想操时随时可以操,恣意玩弄他暖热的身体。
他想把元离弄成自己的东西,最好关在地牢里,只能看到他一个人。元离总是在笑,但哭泣或生气的样子一定也很可爱。
只要他想,他能够做到,可是玄冰死也不会做。
', ' ')('不是因为道德或戒律什麽了不起的理由。玄冰早就知道自己是个什麽东西,练了那麽多年心法,外表乾乾净净像个人,骨头里还是妖魔胚子。
兴许是因为心法的原因,他对其他事物感情淡薄,包括自己的门派。他之所以一直待在太玄,只是因为先前的他无处可去。他曾以为自己景仰救他一命的师傅,但心底的声音告诉他,对方只不过是存了利用他的心,想拿他来做实验,随时都可以将他如畜生一般宰杀。
先前心法未成,如果离开宗门,他没有活命的机会。尽管他本来也不是多想活,毕竟活着没什麽乐趣,不过是过一天算一天。他知道自己会被宗门当作什麽,一颗方便利用的棋子。
但之前,他对此也不甚在意,直到遇见元离。让他冰冷心脏第一次快速跳动的人。
元离太温暖太诱人,他只想把对方锁起来,让元离每天只能看着自己。元离是个闲不下来的,整天招惹人,或许只能关起来操,把他干软干烂,才能完全属於自己。
可是,他不想元离讨厌他。即使只有一点可能,他也不愿。所以他只能选择疏远。
偏偏现在,元离就在他身下辗转呻吟,那双桃花眼泛起水雾,眼角晕出一片情慾的红色,映着浅蜜肌肤看起来甜美无比。
元离说玄冰带着香气,可是玄冰觉得,元离身上的香气才更加诱人。温暖又甜美,像蜜糖匀在奶水里,热乎乎的让人想一口吃下。
於是他遵从自己的慾望,一口咬下。
“啊!你干什麽……呜!”
肩膀突然被咬,而且大力到流出鲜血。元离吃痛呻吟,又气又好笑,在玄冰背上又留下几道爪痕,报复性的。
“你这人属狗的啊!”元离一手推开玄冰的头,想往後退,但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压倒在地,玄冰压在他身上桎梏住他,对方力气又大,完全动弹不得。
“呜、啊!说你是狗,还真乱咬……呜!”元离被咬得痛,眼睛都红了,但他怎麽推都推不开,对方平时冰凉的身体变得火热,眸中一点妖异红光,果然是走火入魔的样子。
元离一瞬间有点後悔。
──妈的,大爷我今天搞不好真会被他操死。
──算了,管他呢,做都做了,被操死,也算是牡丹花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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