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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高岭之花操翻小混混9-13作死受被压着教训狂操高潮不断满肚子雄精被操晕【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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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离打定主意自己能牡丹花下死,但这朵漂漂亮亮的白玉牡丹可不是好与的货色。

力气大、鸡巴粗,即使没多少经验,不玩什麽花样,会做的就是压倒狂操,也已经足够恐怖,他恐怕只能不得好死,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

“呜、啊!”

元离被猛然压倒在地,两人依然是面对面的姿势,但他现在瘫在地上,投下臀上双腿分开,正是个欠干的姿势。他双腕被玄冰制住,双腿也被对方膝盖顶开,露出嫣红穴肉来。

他整个人被桎梏得动弹不得,什麽把戏都玩不了,只能任对方予取予求,被对方操到熟烂。元离还没什麽自觉,盯着美人露出的玉腿猛吞口水,严实的衣摆分开,露出一条如玉似雪的漂亮大腿,膝盖正顶在他臀上。直到顺着腿看下去,看到对准自己穴口的那根东西,他才瞪大眼睛停止幻想。

那根粗大肉物比上次初见时更加恐怖,大而狰狞,後面两个囊袋沉甸甸的,柱身粗如儿臂,上面青筋不时一跳一跳,映着深肉色柱身显得更加可怖。前面则是纹理清晰的冠状沟,圆润巨大的龟头汩汩流出清液,滴到正下方的粉色穴口,那处刚才才被干得湿答答黏呼呼,正缩动不停,期待大鸡巴再次插进来。

但它的主人可没这麽大胆,相反的,还有点怂。元离看着对方那根凶器,忍不住呼吸一滞。刚才因为坐姿加上昏暗没看清,现在才明白,这东西也未免大得太离谱!

怎麽可能插得进来?不可能!自己的屁眼会被操烂的!绝对不行!

元离清了清喉咙,道:“那啥,等一下,我那处是条小旱道不好走,这台大车过不去,要不我用手和嘴……啊!”

玄冰听不大懂,也不想管他在说什麽胡话。他一手托起对方细而韧的腰,让对方双腿大开臀部朝上,露出欠操的的粉色肉穴,那处正缩动不停,看起来什麽都吃得下,所以他直接干了进去。

“呜......啊.......!”

大鸡巴硬是挤入狭窄的穴口,可怜的肉穴被干得一丝皱褶都无,那根凶器破开层层穴肉到达最深处,内脏被挤压成一团,连喉头都发紧,像整个人被鸡巴串住一样,元离仰着脖颈,连叫都叫不出声,满脑子都是“卧槽”!

所谓阴沟里翻船大约就是这麽回事,他从五年前就想操这个大美人,没想到反过来给大美人的鸡巴操,还被干得全身瘫软呜呜直叫。

滋溜声响,大肉棒抽了一半出来,元离刚要松一口气,下一秒那东西又肏了进去。

“呜!”

这一插就是最深处,玄冰操得不快,但是确确实实肏入最要不得的地方,那东西硬得跟铁似的又热乎,就像根粗钉子一直往肉穴里凿,最可怕的是,还不知道停。

一下又一下,每次操入时沉甸甸的阴囊打在圆润屁股上,发出响亮的肉体相击声,接着在里头搅弄,操出淫荡的水声。

“嗯,哈啊…….嗯!”

刺激感源源不绝涌上,全身像过了电,软成一滩烂泥。不知被操了几下,元离才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後穴不但没受伤,还被操出水来。

玄冰什麽都没说,但元离就是觉得他正在看自己的痴态。上次神智不清不算,这是他俩第一次做。他虽然平时没脸没皮,在这种时候还是勉强想要点脸,他羞於承认自己舒服,只是艰难道:“操够了没,他妈的,你还要操多久,这是干人还是打桩?”

玄冰没理他,只是再次狠狠一顶,眼睛直盯着他看,像要盯出火来。从湿答答的交合处,到元离水淋淋的蜜色肌肤,和他羞耻又舒服的表情。元离现在双眼水漉漉的,显然被操到爽处,却抿着唇忍住不叫,见他看着自己还回瞪,小倔强的模样可爱得紧。

元离哪知道他在想什麽,他自认不是沈腰潘鬓,但勉强也算潇洒倜傥,要是知道玄冰觉得他可爱,八成又要炸一顿毛。

元离被操得屁股疼鸡巴也疼,他自己的小兄弟硬得发痛,因为双手被玄冰桎梏住,也无法好好撸一撸,瞧着实在可怜得很。

小兄弟,我愧对你啊,元离想。无法让对方住手,自己至少也要争取一点福利,於是他艰难的开口:“放开……我的手……呜!”

噗啾一声,大鸡巴又狠狠凿了进来。玄冰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冰冰:

“你之前不是说了愿意,还说一直想做?你骗我?”

他的眼瞳已经完全变红,说话虽然清晰,但一看就是踩了他的地雷。毕竟是差点走火入魔的人,短短几秒,理智已离家出走,暂时叛逃。只要元离一表示不情愿,恐怕会当场被日死在这里。

元离一下就怂了,吞了口口水,道:“不是,我只是想碰碰自己,那处胀得发疼……”

“哪处?说清楚。”玄冰声音冰冷低沉,好像打算下一秒就把元离“碰”到烂,无论用什麽方式。

“就、就是,像你插在我屁股里的那根东西!"

元离破罐破摔,直接抖着胆子吼出来,这种时候可顾不得面子,自己小兄弟的快乐,还是要争取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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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为紧张,元离一开口就停不下来:“妈的,老子即使给你操,毕竟也是男的啊!也长着那根东西!现在鸡巴胀得发疼,不给我插,至少让我自己摸一摸总行吧!”

玄冰:……

红光消退了些,玄冰的表情虽然没什麽变动,但总觉得有那麽点一言难尽。他生在这世上二十多年,大概从未想像过有人说话这麽……直接了当,直接到让他完全不知该说什麽。

不过,他还是顺着元离的话往下看。元离下面的毛发有点稀疏,其中的肉物此刻正精神得很,高高翘起。和他调皮捣蛋花样繁多的主人不同,茎身是浅浅的肉粉色,前端可怜兮兮的吐出点汁水,看起来很是单纯稚嫩。

元离被他看得恼羞,想夹住腿又被分开,只能瞪着眼道:“看什麽,没见过啊?这才是一般尺寸!你的太大了,不准拿来比!”

玄冰:……

他想的不是这些。算了,反正也不重要。

玄冰这人一向做多话少,不大跟人解释,要说也会等到做完再说。此刻也是如此,左手依然压住元离,而右手直接摸上对方的阴茎。

他的手一下冰一下热,摸的又是敏感部位,冰火交错,元离被他搞得打颤:“喂,那啥,你在做什麽……啊!”

那双漂亮玉白,骨节分明的手就按在他的阴囊上揉捏,动作轻得像在抚琴,玄冰的视线,比起色情更多的像是好奇,好奇这个人的从内到外,好奇要怎麽把这具身体分崩离析。

不过元离才没想到这些,他现在头下臀上,从他的角度,什麽都看的一清二楚,包括深色大肉棒插在他屁股里的样子,还有对方漂亮的手,居然按在他平时排泄的地方。拇指按在出汁的铃口,食指和中指轻轻把上柱身,後面两指则靠在基部,动作轻柔优雅得像在拿雪白瓷杯,而不是一个男人的脏鸡巴。

而他好看的眼睛正盯着那处,平平淡淡,却让元离慾火上涌。

明明只是轻轻摸上,和自己平常撸的手段差远了,但视觉上却带来极大的冲击感。玄冰这下不只没给他解痒,还弄得他小兄弟更疼,一柱擎天到简直要爆炸。

要射又射不出来,元离下腹又麻又疼,不禁更加恼羞成怒:“摸够了吗,不是这样摸!放开,让我自己来!老子比你熟练多了!”

在元离的想象中,太玄门一个个清心寡慾,都是些熊猫和尚,玄冰那里知道要怎麽自渎,在和他做之前,搞不好连该插哪个洞都不知道。

但元离忽略了一件事:当对方的鸡巴正插在他屁股里,脆弱的小兄弟还握在对方掌中,最好别跟那人自豪的夸耀自己比较“熟练”。

“熟练”这个词有很多想像空间,比方说,该怎麽做才是熟练,还有,最重要的是,他是怎麽变得熟练,是找人教,还是现场实战经验?谁让他变熟练的?

玄冰没说话,只是手指倏然收紧。这个举动收获了一声惨叫,和乱踢的双腿。元离对玄冰的情绪毫无所觉,还在骂骂咧咧:“操,你是要捏爆吗!不会就是不会,硬要面子干什麽,放开让我来!”

玄冰却没放手,只是幽幽地说:“既然你会,那你教我。”

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元离一下愣了:“哈啊?你、你在说什麽?”

玄冰此时意外有耐心,缓缓重复一遍:“我说,让你教我。”

面对元离不可置信的表情,玄冰很有耐心的重复:“我说,让你教我。”

元离被这句话搞得脑袋爆炸、一片轰鸣,他混乱得语无伦次:“教你什麽?教你怎麽摸男人的鸡……不对,我是想说,你学这干什麽!你们这些熊猫和尚又用不着!”

玄冰:“用不着?”

他的手像抚琴一样,把玩拨弄那根小东西,前端受不了刺激,抖动着吐出更多汁水,垂下来看着可怜兮兮。

不知是不是错觉,玄冰的声音似乎带上笑意。“你说,用不着?”

元离:“……”

玄冰看起来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眼前是明显的二选一:要嘛让玄冰摸,要嘛就让小兄弟孤零零的。

毕竟也是自家小兄弟,他还是会心疼的。对方体力这麽强,不知道还要做多久,总不能让鸡巴一直在爆炸边缘!

挣扎了一会,元离艰难而羞耻的说:“那,我……我教你。”

几秒後,想到对方不像人类的力气,为了自家兄弟的安危,又补了句:“那啥,控制点,你别太用力啊!”

要是被捏爆,他也不用做人了!

但毫无疑问,这句话不用元离提醒。

玄冰是玄门天才,少年更是一战成名。元离完全没想过,他在“这方面”,也毫无疑问是个好学生。

先是轻轻揉捏基部的阴囊,像是在把玩珠子,弄得元离心痒难耐。接着对方纤长的手指抚过茎身,手指上的剑茧粗糙,擦过时带来一阵战栗。

妈的,太舒服了!这家伙明明上次还神智不清,理应是清醒时第一次开荤,怎麽上手得这麽快!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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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离不禁扭着腰呻吟,主动挺腰把那东西往对方手上送,又因为羞耻而咬紧唇。

打输就算了,被他上也心甘情愿,但再怎麽说,自己发出的声音实在不成样子,黏黏腻腻的,一点都没有他平常潇洒倜傥的形象!

他已经努力忍耐,但对方却得寸进尺,手上越加用力,精准地擦过他的敏感处。冰凉指尖滑过冠状沟又同时按住尿孔,加上後穴被揉弄,前後同时被玩,要射又射不出来,元离只觉得他妈得快被搞疯,对方偏偏还要慢条斯理的问:

“这样子,对吗?”

尾音拖得老长,似乎带着调侃。

──对,你做得没错,但问题就是对得太过头!

元离可没脸说舒服,只能扭着腰挣扎:“我说,停一下,嗯……呜!不然,至少放开前面,别堵着那里!”

“那里是哪?”

元离咬牙:“就、就是你拇指按着那处!你怎麽这麽坏心眼!”

玄冰愣了一下。元离怒道:“我都说出口了,你还愣什麽!放开!”

玄冰眨眼:“不,我……第一次被说坏心眼。”

元离浑身炸毛:“你都这样玩我了,还要我夸你乖?”

玄冰:“不,我只是觉得……被说坏心眼,感觉好像也不错。”

元离:……他是不是打开了什麽奇怪的开关?

元离发现得太晚,接下来的事,已经不是他能够插嘴的了。

“呜……呜!”

阳物被上下搓揉撸动,手劲恰到好处,让元离浑身酥麻,又硬是差了那麽一点,无法射出来。偏偏玩弄前面的频率还配合後穴抽插的动作,简直就像前後同时被操一样,前面酥麻、後穴也源源不绝的传来刺激,大鸡巴满满塞在里头不时抽出挺入,元离只觉得,自己下半身大约要交代在这里。

元离艰难的吐了句:“老……老子又不是钢铁剑鞘,再这麽弄会被插坏的!”

玄冰没回答,只是咬上他的肩膀。被插坏对他来说正好,但他会克制自己不这麽做。

元离被咬得“嗷呜”一声:“咬什麽,你属狗啊!”

肩膀传来湿润的触感,对方正在用舌头舔他的伤口。这个动作就像搔猫下巴,元离一开始还意思意思的挣扎,没多久就被舔服了,眼睛里都是水雾,软绵绵的抱着玄冰蹭,像只发情求操的猫,完全没有一点之前想维持的“尊严”。

玄冰当然不会放过他,他一口咬住元离薄而红的耳朵,伸出舌头舔,舔得对方全身发软呜呜直叫。同时又上下玩弄对方的阳具,更大力的抽插对方後穴,发出令人脸红的噗滋声。

元离此时看起来就是个欠操的东西,生理性泪水盈满眼眶,潮红从耳朵直到脖颈,身上都是咬痕。双腿大开,露出红色的肉穴,大鸡巴埋进去严丝合缝,就像这地方本来就该插条东西,生来就是要给鸡巴干。

元离已经被操得迷迷糊糊,只会叫些“会坏掉”、“慢一点”这种无意义的胡话,这些话不但没有效果,加上他摆动的腰、索求似的拥抱,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而已。

直到元离哭叫着痉挛,再也受不住,对方才放开他的前端,忍了许久的浊精随着尖叫喷洒而出,打湿了他的小腹和胸乳,看上去色情得很。

“哈……哈啊……”刚射完脑子一团糨糊,元离茫然的喘气,半晌才惊觉到自己是什麽姿势:“等等,你还没出来?”

那根粗大的东西还塞在他屁股里,硬又热烫,完全没有泄的意思。

元离震惊的眨眼:“你,那个,你……”

他很想说晚泄是病,得治,但话到喉咙又吞下去,他还不想被干死。虽然说他愿意牡丹花下死,但这牡丹都开了两次,搞不定还开第三次呢?他得留着命去看!

相比起元离的惊慌失措,玄冰倒是十分镇定:“你想说什麽?”

元离抬头瞧玄冰面无表情的冰山美人脸,再往下看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巨大的反差让他哑口无言,面对强大的武力差距,他怂怂的说:“什麽都没有。”

玄冰“嗯”了一声,示意他有听到,接着就继续往里狠凿。刚高潮过的身体特别敏感,插哪都是敏感点,元离随着被干的频率摇晃哭叫,每被插一下就被顶得往上,接着又被硬拉回来继续操,看上去很是可怜。

“呜!太深了!不要……啊!”

元离被操到浑身发麻,他只觉得自己满肚子都是鸡巴,一边哭一边颤悠悠的摸自己小腹:“停一下,你都插到这里了!”

元离骨头细身体薄,操干时小腹确实被插到鼓起又消下,看着就像个专门装鸡巴的肉壶,已经被操成对方龟头专属的形状。

他满眼是泪,抽噎着引对方的手往他小腹上摸,一边控诉:“你看,我没说谎,你他妈的插到这里干嘛!以後要是肚子坏了都赖你!”

玄冰:“嗯,都赖我。”

元离还没搞懂这句带着几分宠溺的话是什麽意思,他就被操到不知东西南北。玄冰抱着他顶进去,这次鸡巴不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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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来,在里头热呼呼的又磨又蹭,像安抚一样,但这种安抚过於刺激,因为慢而确实,穴即使没有特别夹紧,鸡巴的形状也一清二楚,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青筋跳动。

元离刚才还没多害羞,倒是现在慢条斯理带着温情的动作,让他厚如城墙的脸皮薄了起来。不过害羞也没几秒,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他嗫嚅道:“玄大侠,玄哥哥,打个商量好不,放开一下我的手,让我摸摸你。”

玄冰盯着他,像是无言的逼问。元离吞了口口水:“那啥,我就是想礼尚往来一下…….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摸摸看。”

玄冰放开了手,元离扭了扭被压到发疼的手腕,接着小心翼翼的拉开对方衣襟,摸上玉白的小腹,动作小心得像摸一尊易碎的玉像。

玄冰小腹线条流畅肌理分明,漂亮得不得了,只是平常都掩盖在严严实实的衣服下。他身材极好,宽肩窄腰,光是腰有力且俐落的弧度,就够元离撸三年。

再往下,就是不知道该不该碰的地方了。元离小心地抬头看玄冰,见他没有阻止,便抖着手往下,摸上对方形状分明的胯骨,然後是中间的巨物。

那东西粗的一手握不住,把在手上沉甸甸的,由於在抽插间已经被打湿,摸起来有点滑,硬梆梆又有点肉感的触感很难形容。说真的,这也是元离第一次摸其他男人的鸡巴,感想只能说“一言难尽”。

从基部往前摸,马上就摸到自己湿润的後穴。连接触摸起来很是奇妙,穴周被操到熟烂一片泥泞,却还是紧紧吸着鸡巴。元离好奇的想伸一根指头进去,都挤不进。掰臀想把穴肉拉开,也拉不开。但鸡巴却能把他屁股凿开,真是奇妙。

元离内心啧啧称奇,心想这一波买卖不亏。腰三年,下面一百年,够他撸到下辈子。

但他不知道刚才玩穴的自己看起来多淫荡,既天真又色情,看着就让人想把他操到哭爹喊娘。玄冰的声音带着压抑:“住手。”

元离还在状况外:“啊?什麽?”

玄冰实在是无奈,索性一手按住他的嘴:“不想死就闭嘴。”

元离“呜呜”挣扎,看起来十分不满,就像是被赶进笼里的野狗崽子。玄冰才不管那麽多,他深吸一口气咬破舌尖,刺痛和血腥味让他勉强恢复理智,他哑声说:

“你再这样,我会忍不住。”

元离觑了个空拉开他的手:“妈的,老子从出生就开始大哭大闹,活到现在还没安静过!忍不住什麽,你说清楚!”

玄冰没说话。

元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噢,你怕你走火入魔操死我?”

玄冰:……

元离大大咧咧道:“怕什麽,老子身体可壮实了!又不是软绵绵的鸡崽,还怕你搞死我不成?”

玄冰:“……你不知道赤蛇精是什麽。”

元离:“为什麽扯到这个?难道是滋肾又扶阳的奇药?那我一定要拿去卖钱。”

玄冰没回答,只是一手摸上元离小腹。刚才插得狠,元离的前端射过一次,现在还在滴滴答答流着白浊,看着跟哭泣一样很是可怜。玄冰抹了一手,缓缓画圆涂上元离小腹,又滑至穴口按压,没有一丝停顿或下流的动作,却色情无比。

“赤蛇精,便是这样的东西。”

简单来说,顾名思义,赤蛇精,正是赤蛇的精液,只是化成珠的型式撒满地上。

四周一时陷入沉默,过半晌,元离才崩溃的叫出声。

“哈啊?!你说什麽!”

想到刚才在珠子堆里打滚,还有塞珠入穴的举动,元离一顿呛咳,差点没被自己蠢死。他欲哭无泪:“你怎麽不早点来!你早说我一定不干这种傻事!”

这锅就甩得很不合理了,但玄冰却没生气,反倒点头:“我也後悔没早点来。”

元离眨了眨眼,用迟钝的脑袋回味了下玄冰刚才的话,脑子上青天入黄泉整整转了三周之後,才回过神来。

“你说你後悔,意思是不喜欢看到我做这种傻事?这明明跟你没关系,顶多只是看了辣眼睛,但是现在做到一半,你却无端提起这事喂,我说,木头脑袋,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

“……嗯。”意外的,玄冰直接点头,没有迟疑。

元离只觉眼前烟花爆炸,五光十色,脑中所有的声音都在欢呼。如果从其中读出一些字来,满天都是八个字:“恭喜老爷,贺喜夫人”!

天啦,自己怎麽会遇上这等好事!该不会是对方走火入魔失心疯了?不对,玄冰说话条理分明,明显不是失去理智的样子。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玄冰确实喜欢他!

要不是被压在底下,鸡巴还插在屁股里,元离绝对要举手欢呼,再加上手舞足蹈一番。

那个木头玄冰居然喜欢他!太惊人啦,罕见动物熊猫和尚,竟一夕入凡俗!而且好像还因为自己的蠢举动嫉妒了!

元离还在乐呵,满脑子放烟花,见对方神色仍是不愉,嘻嘻笑道:“怎麽着,生气了?生气其他动物的东西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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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

玄冰:“……嗯。”

元离舔唇,主动搂上对方:“生气就好。快点,把我灌满,满到溢出来,就洗乾净啦。”

--把我灌满,再弄出来,就洗乾净啦。

元离说这话时,满脑子色心勃勃,下面的小兄弟也精神勃勃,只想着和玄冰好好干上一发,干到爽翻天。追了五年的对象喜欢自己,他的灵魂已经在半空疯狂转圈了,当然要马上来一发!刚告白并两情相悦的两人,在清醒的状态,紧抱着亲热,人生还有比这更乐呵的事吗?没有!!

元离飘飘然要上天,但他忘记考虑一件相当实际的事:玄冰的体力。

众所皆知,玄门的天才弟子玄冰强得不可思议。除去技巧,玄冰的力气够大,平平一剑下去,便能将妖魔劈成两半。耐力也强,可以一秒都不睡、用轻功连续赶两天的路。

简单来说,他的体力是怪物等级。如果让玄冰放开来尽情操,会不会洗乾净不提,首先元离大概会被操烂倒地。

玄冰自然清楚得很,他深吸一口气:“你别这样撩我。”

但元离此时精神上来,俗话说被爱的人有恃无恐,以前他总是战战兢兢,但刚才那句告白让他露出本性,像只猴子上窜下跳,给点糖就想爬大树。他笑嘻嘻地说:“撩了又怎样?我就想看你被撩!你这模样多好玩!”

话刚说完,又凑到玄冰耳畔:“虽然平时冷冰冰的也好看,但我更想看你舒服失神的样子。”

玄冰手指猛的握紧。

元离把对方反应瞧在眼里,他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一瞧对方有反应,便跟中了彩头似的来劲:

“喂,我说玄大侠,玄、冰,你忍~很久了吧?”明明屁股里还夹着鸡巴,说话却浪里浪气,和调戏良家妇女的混混似的。

他搂着玄冰的脖子,笑得很坏。“我们打个商量呗,玄大侠。现在,你只要说句喜欢我,就让你随便上。只限现在。”

玄冰面容一僵,用尽全力,才没马上把这找死的家伙压倒。

但元离还在继续撩:“听清楚了,这可是赔本买卖,大爷我这辈子还没干过这种傻事,以後可能就没有了。做不做?一句话!”

在此之前,玄冰的生活一片冰雪平静,从来没遇过这种人这种话,又灼烫又诱人。在他人眼中,玄冰总是平稳规矩,性子平和淡漠,能忍能让。可是现在,平生第一次,他知道什麽叫做无法忍耐。

以前能忍能让,是因为对他来说,那些东西并不重要。忍只是忽略,让只是随意。他从来没有执着於什麽东西,没有强烈的渴求。

但是现在,他想要放手把这个人彻底弄坏。

不知玄冰在想什麽,元离还在蹭他:“玄大侠,我可喜欢你啦,才给你折扣价。你说不说……啊!”

玄冰一口咬上他肩膀,这次没有收力,肩膀流出鲜血。他双眼通红,一下下舔舐伤口。

元离症要骂他是不是属狗,却听玄冰声音微哑,一字一顿的说:“是不是喜欢你,我不知道。”

“可是,我想撕了你,把你一口口舔乾净,吞下去。不让别人碰。”

“这样,算喜欢吗?”

或许,妖魔的天性始终无法克制。无论念多少遍心法,只要一见到元离,他所有的堤防都溃不成军。

四周一时陷入沉默。玄冰心想,自己说了实话,元离不知是否想逃走,如果逃走自己是否会控制不住杀掉他。

但他预料不到的是,几秒後,元离眨眼:“当然算啊,你这木头呆子。跟熊猫和尚待久了,连喜欢都不知道?”

玄冰:“……你不怕?”

元离:“怕什麽?要不,大爷给你亲一个,奖励一下?”

玄冰:……

元离什麽人,从小在市井混,当然明白玄冰刚才那些话不对劲,还有走火入魔是多危险。不过现在元离才不管这些,他满脑子只想看大美人的高潮脸。

他脑中的“玄冰表情收集册”,之前五年都只有面无表情、杀气腾腾、不屑无视、社交式微笑等,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但就在这短短几天,他不只看见对方的珍贵睡颜,还有迷迷糊糊的可爱模样,加上脸颊泛红、充满情慾的表情,还有说老实话时不安的玄冰。这些典藏版玄冰,世上恐怕没几个人看过。就连玄冰自己,没有揽镜自照,恐怕也不知道。

作为一个五年来一直兢兢业业的痴汉,元离此时满足到飞上天。

要是再来几张色情的高潮脸,就更加完美啦!

只要能弄到所有典藏版,即使屁股被操烂,都值回票价。

一想到这些,元离便蠢蠢欲动。他“啾”的亲了一下玄冰,笑得嬉皮赖脸:“喜欢吗?要说出来我才知道,木头呆子!”

玄冰垂眸:“……嗯,喜欢。”

元离舔牙,勾勾手指:“嗯,没问题了吧?那就继、续。”

元离话音未落,玄冰便哑着嗓子说:“你别後悔。”

元离勾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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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脖颈,此时他瞧着美人双颊酡红,已经满脑子色慾薰心,哪听得进对方的话,斩钉截铁地说:“後悔的是小狗!”

扑通一声,他被压在地上,面朝下被压着,是後入的姿势。对方的手冰冷如铁,箍在他的後颈,像豹子咬住雌兽不让逃。

玄冰一字一句的说:“你说会给我。说好了。”

这是今天他说的最後一句话。

“啊!!”

元离还没回答,下半身就被疼痛占据,未出口的话语变成痛呼。他被压着操入,只觉得屁股要裂开来,身体硬生生劈成两半。

元离此人,一向瞻前不顾後。色心一起,便直往前冲。他的损友二狗曾说过:“小离离,我看你这样,见人就撩、撩了还不跑,傻得跟什麽似的,我看你迟早要阴沟里翻船!”

二狗那时边说边摇头,看来就像个煞有其事的牛鼻子道士。当时元离只觉得这条二狗明明是狗子,装什麽江湖骗子算命师,还用棍子吐槽了他一番,但现在,他只觉得二狗真是一条有先见之明的聪明狗子。

快感随着疼痛源源不绝涌上,知道在干自己的人是朝思暮想的对象,而且对方还喜欢自己,元离小兄弟硬得不行,又没人抚慰,只能可怜兮兮的蹭地面,把地上弄出一小摊湿黏。

但对方不愧是块木头,鸡巴又粗又硬,干起来不知疲倦。说随便他上,还真的就是放开了干。

没多久,射了两次的元离只觉腰酸腿软,忍着羞耻求饶道:“慢一点,太深了,等等……啊!”

对方似乎被他的声音激得更加兴奋,那根东西变得比之前还大,元离吓得浑身僵硬。

妈呀,玄大美人这根鸡巴,放在全国估计可以得个鸡巴冠军!鸡巴之王!

而且那东西不但大,又硬又热,直往屁股里凿。已经不知干了几百下,他下半身都麻木了,对方却还像刚开始一样又快又深。凿几次都不累,根本是假屌吧?!

元离只觉得欲哭无泪,但随着呜呜哭叫,後穴竟涌出汁水将肉棒打湿,一片泥泞又湿又软,似乎想让对方进出更快更爽,让鸡巴日得停不下来。

元离对自己马上屈服喷汁的身体简直恨铁不成钢,他心想,二狗子有句话说错了,现在的他,不是阴沟里翻船,因为他就是那条阴沟,里头满满卡着条大铁船!

过了一会,穴里一热,浓稠的东西大股喷在穴肉上,对方总算出了精。元离松一口气,正要起身,却又被压下。

“啊、啊!”元离被压在地上狠操,他被干到泪眼蒙胧,这时什麽面子里子都不管,只能不停浪叫哭喊。

那根鸡巴泄了也没有变软的意思,果然是假的钢铁鸡巴!

元离被干到说不出话,对方的手忽冷忽热,死死按在他脖子上,既是占有又是威胁。

他被压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上半身和湿润的脸颊死死贴着地面,只有臀部高高翘起给人干,是发情母猫的姿势。

“啊、呜……!!”

元离边叫边乱抓想逃,十指将泥土抓出痕迹,但玄冰把他按得死紧,无论怎麽挣扎,元离身体硬是一点也没移动,不只如此,还沉腰翘臀露出一片泥泞的肉穴,定在那儿任鸡巴操。

玄冰喘着气压在他身上,看到平时闹腾不断的家伙在他身下乖乖挨操,随着每一个动作又哭又叫,摆动着腰迎合,满脸绯红,前端後穴都渗出骚水来,软红的肉穴紧咬着鸡巴不放,他怎麽还可能保持理智。

他们像发情的狗一样什麽都不管,用最淫荡最原始的姿势趴在地上交媾。噗啾声和肉体拍击声不断做想,鸡巴狠狠插进穴里又大力拔出来,拔出时穴肉紧紧吸附在鸡巴上,偶尔不小心翻出一点嫣红,瞧着淫荡得很。

“哈……哈……嗯啊!”

不知被干了多少下,元离被肏得不知天南地北,他的眼前一片金星乱闪,屁股被干到酥麻酸疼,他怀疑这场干完,自己下半身会废掉。

压着他的人几乎不知疲倦,大肉棒在肚子里戳进戳出,很次都肏得死狠,简直有要戳到喉头的幻觉。

元离好奇心强,只恨此时没有余裕,双手被压得死紧,不然一定会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瞧瞧那根鸡巴到底戳得多深,然後把那根鸡巴揪紧,捏到对方暂时不能再操自己。

──妈的,晚泄真是病,得治!不治会出人命!

元离咬牙切齿的想。但现在还能怎麽办,大男人一言九鼎,说了要给他随便操,就不能反悔。

现在已经被压着操了,人家还走火入魔呢,要治也只能他来治!算了,治就治,还怎的?反正他也不想别人来碰玄冰!

他努力动起被干成一团糨糊的脑子,转动没有几两的智慧。养他的老妓和二狗子妈都靠床吃饭,对此道熟练得很,自小这种事他听得多,偷窥得也多,只是没什麽实践过。

但即使没吃过猪肉,也看过一千只猪走路。打架比不上玄冰就算了,这方面他可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家学渊源!

──天上的老娘啊,求问,要怎麽让一个晚泄的家伙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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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

不行,要是老妓在天之灵真听到他的问话,搞不好会笑到再度往生。元离咬牙回想还有什麽花招,接着突然想到,妈的,夹紧不就成了嘛!

刚才不让我用嘴用手,把穴眼当嘴吸鸡巴还不成?

元离想到就做,马上斗志凌云,用力夹紧臀,一边还故意嗯嗯啊啊的浪叫。

穴肉将鸡巴咬得死紧,严丝合缝的黏在上面吸个不停。元离一边乱叫,一边死命回想以前听过的什麽“九浅一深”、“名穴肉壶”之类,努力有节奏的缩动穴肉。

这麽做并不怎麽容易,尤其当对方的鸡巴粗又硬,老是要往里头凿,根本没多少缩动的空间。元离缩了几下,只觉得要被操死不说,恐怕穴肉都要变成鸡巴的形状。

突然元离灵机一动,身体应付不来,攻心还不成吗?

没错,攻心才是上策!

──我可是个有智慧的人!既然生而为人,我们做事,要用头脑!

元离瞬间产生自己稳操胜券的幻觉。他将声音放软──实际上,他即使不用刻意,声音也早已被操软了──抽咽着说:“疼……哥哥,慢一点……啊啊啊!”

玄冰咬牙,一边操一边想,这人是真的要逼死自己。

实验证明,元离的脑子并不怎麽好使。还有,皮肉钱真心不好赚。

元离哭叫到声音嘶哑,肉穴还是不断被迫吞吐着鸡巴。那根东西即使射了也没有软下来的迹象,看来不把他射满一肚子不会停。

不知高潮了几次,最後元离坐在对方腿上,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哭着尿出来,同时後穴狂喷骚水,一肚子咸腥精液。

肉棒缓缓抽出,小穴被干得一时合不拢,白浊从肉红洞口断续流出,将臀缝、腿间都打湿,有些流过肉茎,混着顶端的液体缓缓滴下,在地上聚成一小摊,色情得很。

元离没看到自己什麽模样,也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後还被又舔又吸,穴里灌满的精液被用各种方式抠挖出,彻彻底底的被“洗乾净”。

失去意识前,元离还在用糊成一团的脑子想:之前还自以为大爷我是旱道,结果他妈的是条水道,还发大水!这水发得,简直水漫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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