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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郭部长也算是个人才。」张涛叹道,心里却想着不知道哪个幸
运儿去填了那肥缺。
「到底到哪里?」眼花花看着一街站门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年轻人的心早就
花花灿烂了,见一条街都走了大半,忍不住问:「老子都憋得要喷出来了。」
「肉头在后头,你不知道,这里名堂多着呢,这街边站的俗物有什么好玩,
我带你见识一下春河镇的五大金花,五大头牌。」
「咦?还有这玩意,这小鸡也分等级了。」
「这五大金花,第一朵叫蓉蓉,十七岁,出水芙蓉娇映水;第二朵叫娟子,
十九岁,白雪傲霜红杜鹃;第三朵翠儿,池塘春水涨荷瓣;第四朵桃桃,人面桃
花相映红;第五朵柔柔,冰肌雪肤绕指柔。」
年轻人瞪大眼听完,不由击掌赞道:「都嫖出文化来了,I服了YOU。」
张涛摇头笑道:「我还没有这闲情编排这些段子,也是听来的。」
「涛哥的最爱是哪位?」年轻人问道,忽的一摆手止住张涛:「你先别说,
让我来猜猜,——是——是那冰肌雪肤绕指柔吧!」
这回,轮到张涛击掌赞叹了:「知我者刘兄也!」
小路一脸得色,笑道:「你那点隐私,我还早就揣透了,这次就把柔柔让给
你吧!其它四朵你倒要给我介绍一朵。」
「到时候你自己看吧,朵朵娇艳,各有千秋!——你小子的心思,我倒是猜
不透。」张涛又想起今上午那模样平实普通、浑身透着土气的乡中女教师,不由
又怪笑着跟了一句:「你爱好,一向很特殊!」
正说着,张涛在一处大门口站住,把手一指:「到了!就这地儿了!」
小路抬头一看,见是一个招待所模样的大铁门,门口标标直直站着两个穿制
服的保安,门上头却横着一个招牌:「凤翔山庄」。
(六)
两人进去,便有一中年汉子迎面上来,见是张涛,笑道:「陈总今天有空来
玩玩。」
张涛点头也笑了:「带一个朋友来见识见识你那几朵花儿。」
那汉子脸上顿时挂起媚笑:「今天时间还早着哩,五姐妹都在,后园等着您
呢。」
转身在前面引路,带两人穿过一天井,进到一个小院子里。院子两头都种着
梅树,这会苍枝虬劲,虽然无花,却也别有意境,可见当年这地方的主人也算是
个风雅之人,谁料到如今却成了妓寨。
两树之间一间房子门正开着,远远便听见莺歌燕语。
张涛在门口一站,说:「在打牌呢!」
小路侧过身从窗户看进去,只见黑压压一屋子的女人,多是围坐着对着窗户
的墙壁看电视,房间中央摆了一桌麻将,四个女人正打得欢。
听见门口的声音,靠门边坐的女人回头一望,抿嘴便笑了,把面前的牌一排
按下,便起身向张涛过来,一把拉住男人的手,娇声道:「陈哥,你可来了。」
张涛也笑了,道:「我没骗你吧,说过来看你的,这不还带了个朋友来。」
那女人皮肤细白,一张瓜子脸,一颦一笑间,总有股说不出的软绵绵的少妇
味道,小路和便知道这就柔柔了。冲柔柔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回头仍向窗子里
看,那桌前的三个女孩也停了牌局,连那些坐在沙发上的姑娘们也都挺起腰杆,
搔首弄姿,指望这年青客人能看中自己。
小路见坐在柔柔下首梳着两根小辩子的女孩,也不看他,低头自顾自玩着手
里的骰子,便有了几分兴趣,指着她道:「就她吧。」
那汉子忙扯着嗓子道:「翠儿,快出来。」
女孩撇撇小嘴,有些不情愿的站起身,走到门口时,柔柔笑着拧她小屁股一
爪子,女孩尖叫的跳起来,向前一跑,正冲进小路怀里。
玉人甫一入怀,一阵清香扑鼻而至,小路一时想不起是什么味道,但却觉得
好闻,便嘻着脸,凑近女孩脖根,抽动鼻翼使劲嗅,女孩被他弄得浑身不自在,
娇躯在他怀里扭个不停,口里羞道:「讨厌!」
小路用力搂住她的腰,把女孩几乎抱起来贴在自己身上,笑道:「讨厌的还
在后头呢。」
进到房间里,女孩忽然轻轻推开小路,正色道:「人家给你按摩好不好。」
那意思好象是不要打炮了。小路也不急,问她:「按摩?好哇,你正经学过
没有?」
翠儿翘着粉嘟嘟的小嘴,两只白乎乎的小手向空中一张,道:「我本来是正
儿八经学这个的,谁料想被你们这些个坏人给害了。」
', ' ')('小路见女孩那娇俏的模样,一把抓住她的两只小手,轻轻用手指捻她软绵绵
的手心,心里想让这小嫩手握着自己那话儿,该是怎么一个爽字了得。口里还在
调戏她:「我看你这手就不象认真学过,一定不行,还是我来服侍你吧。」说着
就要把女孩扳倒在床沿上。
女孩有些急了,睁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可怜巴巴道:「你试试罢,很舒服
的。」
小路收住力量,转而勾起她的下巴,望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才叹道:「小东
西,好吧,看你手艺了,要让爷们真舒服了,爷就饶了你。」
饶了你?!嘿嘿,弄得性起时还不就地把你「作了」。小路笑着想,一边松
开女孩,反身倒在床上。
女孩见客人同意了,表情也轻松了几分,先在浴室大木桶里放满了热水,再
帮男人脱了衣裤,扶着赤条条的男人跨进去,水一下溢了出来,浴室里热气腾腾
的。
女孩并没有脱衣,只是跪在桶边,帮他搓背,男人眯着眼享受着,忽然立起
来,坐在桶沿上,两腿分开,那早已直翘翘挺立的话儿,就在女孩面前一颤一颤
放肆地抖动着。
「洗干净!」男人低头命令,看见女孩有些畏惧的看着那根比常人要大许多
的东西,心里暗暗得意。
女孩停了片刻,终于伸过手去,轻轻拢住那柄首,向下逡弄,一股麻酥酥的
电流顿时从女孩的指尖度到男人龟首,又扩大激射到他的整个下身。男人抖了下
肩,深吸口气,象要把那快意缷下,女孩知趣的停止撸动,抬头望他,亮晶晶的
眼神似在问他,还洗不洗?
小路伸手抚着女孩的脸蛋,笑道:「你也脱了,我们一起洗。」
女孩先是犹豫了一会,见他脸上开始不快,便站起身,背对着他开始脱衣。
小路饶有兴趣的看着,又说:「转过身来,我要看。」
女孩只好回过身,站在他面前,一件件脱去衣服,一点点祼露出身子。女孩
身材不是很高,约摸1米六左右,体态匀称,那少女身体特有的青春丰姿,一下
子就呈现出来,两只乳房如倒扣的玉碗儿,在水汽蒸腾间闪着瓷器的光芒。再向
下看时,不由呆住了,女孩那里竟然光光的一根毛发也没有,阴阜饱满得象个小
白馒头,两瓣玉唇微启,雪白中带着一缕绯红,宛如倒挂的荷瓣一般。
小路招手让她也进来,两人先是面对面从坐着,他把女孩的的两只脚在水下
分开,用自己的脚给别住,让她收夹不拢。低头透过清亮亮的水波向下面观赏,
那玉缝轻张,肉蕊娇卷,不正是那「池塘春水涨荷瓣」一景么。心里不由暗暗佩
服那闲人,忍不住伸出手指轻点那荷瓣,轻轻的陷了进去……先是一指,然后两
指,最后改用中指深入其间,直探秘珪,点、晃、提、抽、挑、抹、弹、勾……
那根指头在女孩的秘肉中极尽其乐,如入渊之鱼,归巢之燕,不矣乐乎。
女孩已然受不住了,星眸娇睁,似羞似怒又似喜,望定了男人的脸,任由他
嬉弄自己的下体。在热水的浸泡下,身子更觉得酸软。
对付女人,刘小路自有一套,对这小鸡崽,自然轻车熟路。本想在水中和她
作了,又不想这么快就了事,于是从女孩体内拔出手指来,女孩喉中竟空虚的一
叫,扭头看时,男人已经起身,围了条浴巾,到床上去了。
女孩瘫在水中,不想起来,却听见男人在床上招唤:「不是要给按摩吗?」
翠儿知道男人有意戏耍她,心里愤愤,不过条件先是自己讲的,也没什么好
说,也围好浴巾,爬到床上,心里暗自有了主意,说不得要把看家的本领尽拿出
来,也叫这坏东西知道小姑奶的厉害!
她便伏在男人耳朵,嘶哑着嗓子低低道:「老公,翠儿想给您来点特别的服
务,好不好?」
那声「好不好」,在小路耳朵里听起来倒象咬着牙说「敢不敢」似的。
心想,黄河长江都游过泳的,还怕你这小妞妞。点头道:「随你,要来就全
套,爷爽了,你要什么有什么。」
翠儿听得他口气恁大,先前也见他气宇不凡,知道也是一个人物,有心奉迎
他,动作起来也更小心卖力。
先让男人趴在床上,她四肢分开跪在他上面,缓缓降下腰肢,两粒新剥鸡头
嫩肉轻点男人结实的背肌,从肩到腰,再至屁股;在两堆股肉上稍作停留,顺时
针旋转胸脯,那乳蒂就在男臀肉上划拉着小圆圈。
见男人舒服得侧过脸,微张开
', ' ')('口,女孩又向下游动,乳头便从男人腿肉上划
过,划过腿弯时,男人止不住浑身抽了一下。
女孩轻轻扳着男人的身体,翻过来,那根肉棒直挺挺的朝着天,从胀硬的程
度,女孩知道男人也快憋不住了,轻笑着用指甲去划那肉茎,说:「老公,你的
鸡鸡好大哦。」
男人哼了一声,皱眉没有说话,显然是强忍着从那茎根上传来的阵阵快意。
女孩玩了一会男人的阳具,把他两腿扒开,坐在他腿间,把男人两条粗腿分
搁在自己两腿上,男人的肉棒便正好顶在她的乳间。女孩伏身推挤自己双乳,将
男根嵌入乳沟之中,上下搾弄,男人先是张眼看着这香艳场面,而后索性就闭上
眼,尽情享受着那极至的快感。
忽的,女孩觉得夹在自己山谷间的巨木勃然脉动,知道男人想要射了,她却
偏不要他这么如意,小手捏住龟颈,稍稍用力一紧,男人一声闷哼,眉间有些痛
苦,那射欲顿时了然无痕了。
男人张目欲怒,却见女孩俏目星迷,正在低俯下脸,准备将他的话儿含进口
里,心头一荡,浑然便忘了自己为何生气。随手拉过一个枕头,把自己头垫高,
好细观女孩呑簘品玉。女孩十指如玉葱般轻拢在那赤红硬胀的物件上,十个指甲
轮着上下轻刮,配合着舌尖对马眼的挑逗,激得男人的欲浪腾空而至!
男人低呼着,一把按住女孩的头,让她整根呑下,下体在床垫上弹动不已,
女孩猝不及防,想要摆脱已经来不及了,一股腥烫的精水飙射而至,顿时充满她
的喉咙。女孩一阵恶心,想把那满口脏物连那肉棒一起吐出,却被男人牢牢按住
后脑,耳边听见男人沉声命令:「呑下去!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女孩的泪水夺眶而出,一滴滴落到男人的耻毛上,男人却浑然不觉,直待她
一口口咽下全部精汁,男人才拉着她的头发随手松开,自顾自躺在床上喘息,女
孩呆坐了半晌,待脸上的泪都干了,才趿着拖鞋到浴室里潄口。
等她回来时,男人已经靠在床背坐起,正打开电视,看足球比赛。她赫然看
见他胯间那根东西又翘立如柱!男人见她出来,淡淡问:「以前没有吃过?」
她摇头。
「那是第一次罗。」男人淫笑着,「爷就好这一杯……过来,让我摸摸你的
P……」
女孩默默爬过去,跪在男人面前,两腿微微分张,好方便男人手指对自己下
体的淫亵。男人一边盯着电视,一边伸手到她胯间,两根手指扒玩着她的阴肉,
然后又一根根塞进她的体内,缓缓抠动。回头冲她一笑,指指屏幕:「差点给忘
了,今下午有罗马的比赛。」
过了一会,从她下体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床单上一抹,又问道:「知道巴
蒂吗?」
女孩摇头,男人撑起身体,把她拉到怀里。
一手盖在乳球上捏弄,一边道:「先陪我看会儿球!巴蒂进一个,爷就打一
炮!肏死你个小妮子!」
翠儿心头一凉,才知道这男人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
(七)
女孩伏在男人胸上,用双乳轻轻挤他,他却不太理会,只盯着电视看,嘴里
不时叫个「好球!」,女孩也跟着看,每当一个穿着红色球服,有着一头漂亮金
色长发、长相挺硬朗的男人一触球,客人便要叫好,女孩猜想那人就是「巴豆」
了,也注意看他。
红队中场断球,一个黑人灵巧的带球沿底线突破,晃过对方一人后,起脚传
中,球划弧线直奔禁区……。男人一下坐起身来,左手反按在女孩乳球上——那
埋伏在门边的金发男人象只雄狮一样高高跃起,头发一甩,皮球直奔球门右上角
而去!
「高了!」小路愤愤骂道。女孩胸前一阵紧痛,忍不住轻叫一声,男人的五
指狠狠的在她乳房上捏了一爪。
见蓝队的人已经控制了球,小路又无精打采地躺下,歪着脑袋看,兜在女孩
屁股上的手臂一紧,把她又卷到怀里,让她大腿张开贴在自己腿侧,那半湿的蚌
肉便粘在他腿肉上。年轻男人探出根手指,去拨弄女孩肉蛤,并在阴蒂上轻轻摩
动,女孩扭着下体,却摆脱不了那指头。
那手指摸了一会,便按在那里不动了,一看屏幕,红方的人正呈品字形,三
箭齐发,直扑蓝方大门。又是那黑人,带球传中,球到大禁区时,一个人跳起来
争到了头球——咦?那人黑头发黄皮肤的,不象老外——球又飞到左侧,红队一
', ' ')('条大汉正好迎上,脚弓轻轻一拨,抬腿就射!
「进了!」男人欣喜若狂,屁股在床上一弹,大腿膀子正顶在女孩胯间,挤
得那肉蛤水津津的发胀。回头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笑道:「罗马进球了!」
女孩心里一惊,以为便要开干,但男人随即松开她,斜靠在床背上,指着电
视道:「继续看,布雷西亚只有压上去攻了,巴蒂机会大了!」
女孩自然听不懂,只觉得有趣,怎么这球就那么好看?!
渐渐看下去,却见男人神情不对了,也不摸她,也躺不住了,坐到了床沿跟
前,光着身子也不怕冷,只盯着屏幕发呆,女孩这才注意到红队好象吃亏了,蓝
队的人围着红队的大门转来转去,有好几次那球擦着红队的门柱子「嗖」的飞出
去。
「糟了!又是一个任意球!」男人喃喃道,见红队的几个人排成人墙,那金
发的汉子站在中央,一个个都奇怪的捂着自己裆下,神情紧张的望着十来米外站
在皮球前的一个穿蓝队服的卷发男人。那人退后几步,又向前冲,却没有发力,
只是一搓,球轻飘飘飞到禁区中路,被人顶出来,忽然一道蓝影电光火石般迎球
冲上,抬脚抽射,那球从人群之中一个小小缝隙象粒子弹重重窜入球门右下角。
「妈的!」男人握拳砸在床垫上,整个床都抖动了,回头看女孩时,眼中还
喷着怒火。见女孩不知所措地呆望着自己,男人也觉得好笑,自己都乐了,咧嘴
笑道:「被追平了,你看,罗马这阵打得真他妈的臭!」
女孩宛尔一笑,娇声问道:「‘巴豆’还没进球?」
小路先是一愣,才想起自己说的,嘿嘿笑着发狠道:「巴蒂不进球,爷还真
没心情肏你!不过你放心好了——巴蒂是谁?你知道啥!」
说着就在床边挺腰坐正,两腿分岔,那话已经软了,耷拉着脑袋吊在胯下,
他一把把女孩拉到床下,指指那东西,道:「给我含含!」
女孩虽不太情愿,也只好光着身子跪在他两腿间,向后梳梳垂下的额发,左
手把那软东西捞起来,就要放在嘴里。
小路忽然止住她,倒身在床上扯过一个枕头,丢在地上,说:「垫着,膝盖
跪痛了。」又拉过一条薄被,给她披在身上,是怕她冷着了。女孩心里还真是一
热,虽然这客人「野」了一点,但还是颇有几分可爱的,也算是性情中人吧。
女孩定定神,两手捧住他的话柄,先是轻轻揉弄,见稍稍硬一点,分出只手
去托住卵囊,五根手指轻轻扣抠着卵囊与屁股眼间联着的那丛筋肉。小路舒服得
呻吟一声,也不看电视了,低头看着裹着小花被子的女孩的脸。女孩见他在看,
也抬眼望他一眼,黑溜溜的大眼睛里看不出喜怒,却含着点羞意。
小路心里升起几分怜惜,抚着她的头发,道:「慢慢舔,爷硬了也让你爽一
爽。」
女孩娇嗔道:「谁要你让人家爽了,人家只想给你按摩嘛,」末了,软软的
接了一句:「你舒服了我就舒服了。」
虽然知道这是风月套话,小路心头还是暖暖地一热,不再言语,只看她吐出
半截粉红的舌头,轻轻挑弄茎首,又侧过脸,用舌苔在柱柄上轻轻擦刷,直刷得
那根东西眼看着青筋突起,膨胀硬大起来。
两人正到情浓深处,忽然听得电视上一阵喧嚣,小路抬头看时,竟然是布雷
西亚又进了一个,他妈的,趁老子不注意!竟然反超了!巴蒂你干什么吃的!
他愤愤然,下面那根物件也跟着恼怒地跳动,刺得女孩腮帮子生痛,女孩一
张小口几乎含不住它,只得吐出来,两只小手握着,抬头看他的表情。小路推了
女孩肩一把道:「床上来歇会,先看球再说!」心里在暗想:是不是俺做这事衰
了巴蒂,今天好象不在状态嘛!
便拥着女孩,也不去摸她了,只盯着电视看。
一会中场休息,男人起身到厕所里放了水,出来点了支烟。问女孩抽不抽,
女孩皱眉挥挥手,把面前的烟气拨走,道:「最讨厌你们这些烟鬼了,嘴臭烘烘
的,还硬要亲嘴。」
他笑了,哈着嘴凑近女孩的脸,吐口气要她闻:「你闻闻,我臭不臭」。
女孩果然闻到一阵香香的气味,小路教她:「要看抽什么烟了,比如这雪茄
吧,抽完了再漱漱口,满嘴都是香的。」
看见女孩的乳头粉红的挺着,男人作势要用烟头去烫她,女孩光着小屁股尖
叫着爬到床上,拉过张被子来挡住。
小路哈哈笑了,这小妮
', ' ')('子挺好玩的,三分风流七分天真,怪道年纪小小也算
进五朵金花。
休息片刻,下半场开始了,罗马攻势显然加强了,不到三分钟在对方门前就
有三次射门,却险险都过去了。接下来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让人喘不过气来,
小路披着浴衣站着看,手指间夹的雪茄也忘了抽,缭绕着淡淡蓝烟。
忽然见扎戈从禁区外横向带球往禁区内扑,两个后卫伸脚都没把他放倒,这
边空了,就在大禁区前沿,扎戈拔脚怒射!球划出一道漂亮弧线………击中门柱
了!
正待扼腕叹息,忽然见那头金发向前一冲,正拦住反弹出来的皮球,迎球推
进,射击,进了!巴蒂进球了!
小路握拳跳了起来,口中大叫:「GOAL!GOAL!」——虽然这个球
并非巴蒂经典的射门。
见男人兴奋样子,女孩也知道那叫「巴豆」的进球了,心想:就来了吧,反
正今天也跑不掉的。
小路回头得意地瞅着她哼哼笑,道:「我说嘛,巴蒂是谁?!他不进球,谁
进?!这可是个关键球!」忽见女孩楚楚动人的盘坐在床上,一副任他宰割的样
子,有点心动了,但又想:老子这会没动她,巴蒂就进球了,再忍一会,别坏了
运气!
转身不去理她,又继续看比赛。
说邪门也邪门,巴蒂象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风暴一样横扫球场,五分钟内又
有两次射门,虽然都被挡住了,但狮王那君临天下的气势已经出来了!
快看,卡福带球,上去了,这小子突破还是有几刷子,该分球给远端的巴蒂
了——他妈的,怎么自己射了!唉——又击中门柱了!哇!巴蒂冲上去了,倒地
铲射,球又进了!三比二!
小路回头恶笑着盯着女孩,伸出两个指头:「两个了!」
女孩心头一紧:「巴豆‘,你不要再进了!小路把浴衣一甩,赤着身子便跳
到床上,将女孩从被窝里拖起来,呲嘴怪笑着道:」行了!老子不管了,先作了
你!「胯下那根红通通的阳具自己先硬起来了。
女孩被他拉着面对着电视跪好,四肢着床,趴定了,雪白的小屁股翘在小路
面前,他双手在她股肉上轻拍,歪着头看见那两片绯红的荷瓣半张开,中间红猩
猩一条溪缝,湿淋淋的反着光。小路也不用手去把住话儿,调低腰身,让那根巨
物自己一翘一翘往洞口进,在洞边点晃了几下,终于对准了口子,轻轻一顶,赤
红的大龟头一下就镶进那肉缝中。
女孩在前头仰头轻叫,想要回头看他,却被小路一把揪住头发,把头向后拉
起。与此同时,腰胯向前一耸,吱溜一声,肉茎便整根儿堵进女孩体内。
女孩阴门被撑得麻胀,一丝痛意几分酥软,想要合身趴下,却被从后面拽着
头发,趴不下去。男人停了一下,感受着女孩热辣年青的阴肉,紧紧夹住自己肉
茎的舒畅,才缓缓抽出,又重重插入,左手拉着女孩的长发,右手按在女孩结实
小巧的肉臀上,用力按压。
这个姿势如同骑马冲锋,正合他此刻畅快的心情。下身提动,眼睛却还盯着
电视看,巴蒂又有一次机会,头球,顶高了。布雷西亚象被战神打垮了,已无还
手之力,罗马群狼在狮王率领下,扑向猎物轮番撕咬!
男人快意的耸弄着,肉茎在女孩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一些热烫的汁水,滴落
在床单上。女孩已经神情迷茫,脸上粉肉一阵阵抽搐,咬紧嘴唇正抵挡着从小腹
窜上来的股股热流。
这一刻,罗马又形成三头突破,眼看有戏,男人下身抽动得愈加用力,肉茎
一下下重重刺入肉洞,小腹撞击着女孩的屁股,发出水渍渍的啪啪声。果然德尔
维齐奥前场分球,巴蒂带球向前荡了一步,已冲入禁区,左脚抡圆了,一个大力
抽射,皮球象枚出膛的炮弹,直射网底!
「GOAL!GOAL!GOAL!」男人狂叫着,把女孩头发狠狠拉起,
屁股狂耸,猛的抵住,那蓄了大半天炽烫的欲液,从沸腾的精水炉中喷溅而出,
射满了整个通道!
巴蒂进了三个,小路也真干了三次,只是一次比一次稀水,到后来,也觉得
这巴蒂真他妈的不地道,不进就不进,一进就他妈进三个,放出了大话,不能让
这小姑娘笑话。勉强玩了,仰面朝天,望着天花板直喘气,侧脸看一边的女孩,
也好不了多少,呼吸弱弱的,给肏昏了似的。暗自得意,想,知道厉害了吧!老
子说到做到!
', ' ')('两人窝在被窝里休息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女人促着眉毛怪他:「人家
骨头都在痛。」
小路「喝喝」一笑,道:「爱你爱到骨头里了——还不舒服?」
「你好坏!」粉拳就不轻不重地打在他胸上。
两人又调笑了一会,才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小路忍不住又抱着女孩
亲嘴,才开门出去。见柔柔和张涛的房门还关着,心里不由一惊,这兄弟比自己
还厉害?!转身便到那门口想往里看,虽听见里面有些动静,但门关得好好的,
也没有条缝,哪里看得见。
翠儿见他那样,「扑嗤」一笑,手指捅捅他的屁股,低低道:「想偷看?」
小路赫然笑了,点头。
翠儿拉着他的手往楼梯上带,两人轻手轻脚上了半层楼,翠儿在第三级处蹲
下来,指指那梯角道:「这儿有一条缝,你趴下吧,就看得见了。」
小路低头注意,果然有一条墙缝,隐约透着亮,心里好奇,顾不得脏不脏,
把脸侧在梯台上,眼睛凑近那缝儿,向里张望。
一看便止不住想笑,原来那缝儿正对着那张大床,张涛正赤条条跪在床上,
四肢着地,白生生的屁股老老实实翘着。那少妇也裸着下身,那腿间隐约一丛茂
盛的毛发,映在她雪白的腿内侧,黑得刺目。
少妇的上身却戴着个皮乳罩,正趴在男人屁股后面,吐出红红的舌尖,象只
啄木鸟似的一下一下啄着男人的屁眼儿,男人随着她的刺插,屁股一收一收,嘴
里一声声呻吟。妇人雪藕似的一条手臂从男人两腿间伸到前面,握住那又粗又短
的把儿,正替他手淫。男人咧着大嘴,口水从嘴角一串一串挂下来,那里还寻得
到平日那张局长道貌岸然的样子。
小路捂嘴哼笑,让开缝儿,让翠儿也看了,女孩张大嘴,一脸惊笑,原来还
可以这样玩啊!小路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凑近耳边道:「下回,你也这么给我做
做,有点意思!」
翠儿心头一跳,看他一眼:「你还要来?」
男人点头笑道:「下次我叫柔柔和你一起来,好不好?」
翠儿心里一下凉了半边,淡淡点头道:「随便啦,反正你们有钱人就爱玩这
些花花路子。」
男人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起身下楼去。一边走,一边寻思,回去的路上要
怎么好好调侃一下咱们「陈总」,嘿嘿,这春河镇还真有点意思!
(八)
一片落叶从女人头顶飘落,她抬头看,院子里那棵法国梧桐已光秃秃了,它
最后的一片叶子,便落在她的脚下。这是一片精致的黄叶,黄的纯粹,叶形也很
完整,她弯下腰,轻轻拾起来,举在阳光下看,觉得怜惜,就夹进书本里,和那
纸调令压在一起。
乔已经等了他一个多小时了,中午枫应该回来的,但都快1点了,还没有见
他的影子,她只想告诉他,这事她没有别人好说的。
枫已经取消了中午的休息,他觉得自己欠的账太多了,就这不到一年的时间
了,他不能再浪费一点时间。在食堂吃过午饭,枫就赶回到教室,他的重点是英
语,他不喜欢英语,甚至到了厌恶的程度,分数最好也就在60分上下。但这一
难关,他不硬啃下,考个好学校,那是梦想。
他没有太多时间从语法、从语音开始,也没有什么花巧的办法,只有埋头抄
写,从第一篇课文抄到最后一篇,强化记忆,要自己背下。一遍不行抄十遍,十
遍不行抄二十遍。
也不和同学嬉闹,只要有空他就抄,几乎每天抄满一个笔记本,他支撑手掌
的小指背擦得红肿,架笔的中指也磨起厚厚的茧子,但他不能停,这是他一个人
的战争,为了乔也为了自己!
乔看表,时间快到了,最后一班车就要走了,她不知道枫为什么不回来,又
不敢去学校找他,她只好走了,心里却难免惆怅。
枫自从回来后,再没有给她电话,她有时候想,那是不是少年一时的冲动?
特别是夜深时,很多想法会突然涌上心头,她会哭泣,会觉得配不上他,而
自己却在幻想和他在一起,这是多么的卑鄙;他是那么优秀的一个男孩,她会拖
累了他,会毁了他的一生……;这纷乱的思想中却没有后悔,她从来没有后悔过
在那枫叶如血的山坡上,在那秋天的艳阳下,她和他所发生的一切……。
下雪了,车窗上粘着2000年的第一片雪花,象根本未曾存在似的,溶化
了,消失了,连一点水渍也没留
', ' ')('下。然后第二片、第三片……第五片……。纷纷
扰扰的大雪突然降落在小城,没有一点征兆。班车驶出城时,山野已经披上白茫
茫的薄衫,女人望着窗外,在想:这冬天来得太早了。
××××××××××××
徐达明主持的政府办公会,在县城里降下第一场雪后初霁的次日如期召开,
除了班子的几个成员,相关部门的负责人也特邀到场,徐的意见是因为涉及到几
个要钱的项目,如果办公会成员有疑问可以现场质询。
所以教育局周局长也坐在会场的一角,但让他气馁的是,此次讨论的议题中
并没有局里上报的房改方案。
先议的是先锋林场职工安置分流方案。除留下护林和种树的十来个人,其余
两百来人张口要吃饭,算是这届政府的一个心头大患,县府责成计经委作了个方
案,计经委又报上两套方案来,一是分流安置、二是现金补偿。争了半天,大家
说不清哪条路好,最后又争论那补偿金是高了还是低了,一个房间里闹喧喧象个
菜市场。
众人争得累了,口也干了,才见徐县长一直没发言,都回头看他,会场反一
下子变得安静了。
徐达明见众人都看着他,才端过茶杯,喝口水,又想了一刻,才道:「刚才
听了老韩、老郭、显局长和大家的发言,对我深有启发……」他停了一停,继续
道:「我一边听,一边在想:分流安置,好的企业安不进去,差的企业,安进去
了过一年两年又要破产,又要二次安置,不是个长远之计嘛……」
不赞成分流安置的老韩听徐达明的口气,显然站在自己一方,脸上不由暗有
得色,才觉得口有些干了,拖过茶杯,猛啜了几口,嘴唇上粘了根茶叶,「呸」
的一声扭头喷到地上。
老郭却低着头,两根手指头在会议桌上轻叩,竖着耳朵听他的后话。
「现金补偿,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一次买断,钱贷两清,大家都干净,道理
上是这样……」徐达明扫视一下全场,道:「但是,实际操作中还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林场职工拿到那几万补偿金,他们会去干什么,作小生意?存银行?打
牌赌博?」他顿了一顿,声音也提高了一度:「作生意亏了、打牌输了、钱用完
了,他们怎么办?」
这还真是个问题,几个人都面色赧然,怎么办?!到时候那些光棍汉子、大
脚婆娘又打闹到政府,怎么办?!
见大家都不吱声,徐达明弯起中指和食指在漆得水光光的桌台面上重重敲了
两下,沉声道:「这个问题,我们不能不事先考虑到哇!同志们,稳定压倒一切
呀!」
「这道难题该怎么解?我们还真想不出来。」县府办公室张主任这会终于品
出点味来了,忙笑着道:「您看该怎么办?」
下面几个人都听懂了,都笑了,跟腔道:「徐县一定深思熟虑过了……」
徐达明抬抬手,止住那「蛙」声一片,摇头苦笑:「我又有什么好办法,不
过这两天晚上我一直在想……能不能将现金补偿的那钱交给社保,由社保来解决
他们的养老问题呢?」
话音未落,众人都觉得眼前一亮,不由暗自叫声「好」。
徐达明也不理会会场中的骚动,把目光望定了坐在第二排的社保局易局长,
点着下巴冲他笑,易局长这才知道一大早徐大明叫他来列席的用意了。
见要自己表态,也来不及细想,便道:「这当然是好事,只是不知道那钱够
不够?还要和计经委易局长他们算一算。」
「我测算了一下,按现金补偿的标准,大体是够的,只是五十五岁以上的职
工,政府要补一点,估计也不多,主要的问题是要作通职工们的工作。」徐达明
抬眼看看易局长:「你们计经委也兼了体改委的工作,这事就要靠你们了。」
「没问题!对他们是好事嘛!」老易忙接过去:「只要政府决心下了,我们
坚决执行好!」
老郭在一旁敲着铅笔,左右看看班子几个成员,笑道:「还下什么决心?这
事就这么定了吧,老徐想的就是比我们全面、周到。」
韩朋生嘿嘿干笑两声,这场面也容不得他说什么,只得帮腔道:「老郭说得
对,方向就这么定了。细节嘛,下来老易他们再理一理,一定要万无一失。」
易局也点头答应了。
办公室张主任忽然想起什么,插嘴道:「这办法,省市好象还没有先例,咱
们县首创的,弄得好了,兴许可以作为一个先进
', ' ')('经验,全省推广也说不定。」
说得众人都来劲了,脸上都挂上笑意,仿佛这事已经成了,都跟着沾了点荣
光。连坐在后排的财政局刘局长也站起来拍着胸脯表态:「财政一定全力配合,
保证资金及时、足额到位。」
徐达明赞许的笑笑,点头,双手一按,让他坐下,环顾左右,道:「我倒没
想这么多,只觉得工人们可怜得很,现在不准砍林子了,总得把他们安排妥当,
不要生出是非。好了,好了,这事就照老韩说的,交给易局长和刘局长他们去安
排,还是那句话:积极稳妥,周到细致。」
他低头看看桌上的报告,清清嗓子:「下一个议题,讨论一下教育局的三个
紧急报告。」
老韩埋头一看,见那报告上第一桩就是那县中更新电教室的事,眉头微微一
皱,昨天老徐路过他办公室时,见他在看报告,便指了指这处给他看,也不说什
么,只是苦笑,叹道:「五十台,120万元哪!」
因此他过细的看了那报告,也觉得过份。更新五十台电脑,旧的还归电脑公
司,就狮子大开口124。5万元,教育局这帮孙子还真敢喊。对了,还有那个
房改方案,老子都不敢这么想,你个周局长怎么就能白纸黑字写出来,还说是什
么教育系统全体「民意」。
「谁先说说。」徐达明抬头,扫了一眼众人,目光却落在韩朋生身上,韩朋
生盯了徐达明一眼,张口便道:「我先谈谈我的意见吧!」
听得出他语气不善,周局不由抬头看他,心里忽然有几分紧张。
果然,韩朋生目光缓缓扫到他的身上,周局忙低头作记笔记状,耳里却清清
楚楚听见韩副县长一声冷哼,道:「这三件事我一块说吧,‘教改’和‘危改’
的事,不用多说,该给多少给多少,实报实销,这个……财政局把关;但电教室
设备更新的事,我想问问周局:五十台电脑,就要125万,周局调查过没有,
这一台电脑多少钱,2万元一台的电脑应该是个什么样的?」
韩朋生也问过自己的儿子,到网上也查过,现在最好的台式机也就一万三四
左右,所以问起话来底气十足。
周局一愣,这事其实和他无关,是张涛搞的,他倒还真没过问一台咋样的电
脑值2万元,但这阵子,也不好说自己不知道,那你个正局长怎么当的,心里一
急,脸也胀红了,忽然想起张涛教他说的,抬起头硬挡,道:「韩副县长,我解
释一下,这个价格是经过市教委电教中心测算认可过的,里面不单是电脑的钱,
还有建网的钱,上远程教育软件的钱。」
韩朋生冷笑一声,道:「那钱,我给你留够了的,25万元够不?」不待周
局回答,接着道:「你不要说市教委电教中心认可,我们县有我们县的县情,他
认可的不算数,还得县里认可才行。」
周局一下子也呛得说不出话来,只盯着几个正副县长看,脑子里一片混乱,
心里暗叫倒楣:「妈的张涛!关老子什么事,老子替你受罪来了!」
先前张涛也暗示过他上下都通过了,他才信心十足来的,本以为只是走个过
场,却不想这「韩棒槌」一上来就不客气,拿他开刀!
周局长接不上话来,会场一下变得冷清,空气紧绷绷的,大家都看着他,等
他发言。正仓促无计,忽然听到徐县长柔声道:「周局,你不要着急,这事技术
性太强,恐怕你一下也说不清楚。」
这话正象把灸烤他的火炉子忽然撤下,又似将压在他头上的千斤巨石一下推
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台阶好下,周局感激得望徐达明一眼,忙道:「是,是,
徐县长说的对,这报告也是他们下面起草的,技术上的事,我哪懂……」自嘲的
干笑两声:「我们这些老教书匠,早已过时了,跟不上网络时代喽!」
韩朋生不好再说下去,只皱眉瞅他一眼,想道:你这局长怎么当的,什么都
往下面推。心里对这人又多了几分卑夷。
徐达明笑道:「周局啊,老同志更要加强学习,不然就落伍了。好象老韩,
年龄比我还大,但就是肯学习,现在电脑用得比年轻同志还利落,打得还不是拼
音,是速度最快的五笔!」
韩朋生听得受用,少不了谦虚两句:「不是我不打拼音,是我们那阵子根本
没学过,只好苦巴巴硬背五笔了。」
说完,众人都笑了,都说「韩副县长不容易,跟得上时代!……」
气氛一下轻松不少,见大家都笑过了,徐达明
', ' ')('才道:「这样吧,你这三个报
告,‘教改’和‘危改’的事,这次都可以给个明确意见,只这电脑的事,恐怕
你们得拿回去,重新合计合计,到底要多少钱,每一笔费用是怎么构成的,重新
拟个报告,一五一十写清楚,下次办公会再讨论一次,周局你看行不行?」
当然行!周局想,没当场给否决掉,就算徐县长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忙道:「行!我立刻回去,召集局里的人和县中负责人开个会,一定要把这
事拣清楚,一笔笔费用一定落到实处!」
「那好,现在就今天的几个议题表决,张主任请你记录一下,电脑的事就删
了,不要记了。」徐达明笑着望几个局长道:「今天和大家坐在一起,收获挺大
的,以后还要多欢迎大家来列席会议。」
几个局长都哄然叫好,笑着起身,出去了。知道表决的时候,他们是应该回
避,其实这也不过一个形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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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黑着脸进来,小路便知道事情办得不顺利。
张涛闷闷的在办公桌后坐下,拧开保温杯,咕噜、咕噜喝了几口热茶,才看
他,道:「妈的!那老东西把我叫过去骂了一通,说我们整个一狗屁报告!会上
没通过!」
小路缓缓在他对面坐下,想了一想,道:「徐达明不同意?」
「徐倒没说不同意,是韩棒槌跳出来横插一杠!」
「关他什么事?他又不分管教育!」
「谁知道他哪根神经发了,还在会上明明白白说:怎么50台电脑就要12
5万,还问周局懂不懂一台电脑值多少钱。」
猛然想起要是自己在那场面上,也难堪得很,不由气也消了不少,毕竟周局
是替他受过……不过,他又是替谁受过呢?
「周局怎么说?」
「按我们的话也说了,但韩副县长扭住不放,话都说僵了,最后还是徐达明
出来打圆场,叫我们重新拟个报告……」
「你搞清楚没有!」小路打断他的话追问:「是否了,还是撤下来了?」
张涛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道:「徐叫撤下来,不表决,重新作方案。」
「那就有戏!」
小路反笑了,站起来,拍拍张涛的肩,接着道:「徐是个聪明人,这事他还
有不懂的?你放心好了,再给他拟个方案,写细一点,我保管你通过!」
「这个我知道。方案该怎么写,我知道,但恐怕老爷子也得出出面了。」张
涛皱眉想,道:「徐达明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你那边要没什么动静,我怕这事真
要砸了。」
小路点头笑道:「我知道,不过这么件小事,还没必要劳动老爷子,我自己
去见他,不信他不给这个面子。」
(九)
小路进门的时候,徐达明还装作不太记得,直等小路亲亲热热叫了声:「徐
叔叔,我是刘小路!」
徐达明方才一脸惊喜地笑起来:「哦!是小路!你看徐叔叔,是不是老了?
不对,是你小子长变了,才两年不见,就长成条汉子了!「
重重锤在年轻人的肩头,一把将他拉进屋去。
又亮着嗓子向里屋喊:「徐枫,你看谁来了?快出来!」
听到父亲叫唤,枫很不乐意的开门,面前这男人他有几分面熟,应该是见过
面的,但父亲的熟人,他往往都没有兴趣,也懒得记他们的名字。
那人望他先笑了,道:「是小枫吧!前年夏天我们在先锋林场见过的,你还
带我去枫叶河钓鱼来着。」枫一下想起来了,这人叫刘小路,是市里一个副市长的公子,前年夏天,陪
他的奶奶来先锋林场度夏。父亲因为走不开,除了办公室张主任,也让他作为代
表,陪着到林场住了一个周;林场没什么好玩的,除了打打鸟,就是一起去钓钓
鱼,因为是父亲的客人,加之小路又比他大上许多,两人虽然以兄弟相称,但始
终客客气气的,没留下太深的印象。
不过那个夏天倒是值得回忆的,枫笑起来,多半是因为那美好的回忆,声音
也多了两分热情:「记得!记得!我们还烤蘑菇来着,请坐!请坐!。」
小路一边坐下,一边回头对徐达明感叹:「徐枫才真长变了,要不是在您家
里,这么英俊的兄弟,在大街上我还真不敢认他,都是你徐叔叔的优良血统!」
徐达明倒了杯茶,一边推到他面前,一边笑着回道:「小路你这张嘴呀!难
怪老太太最喜欢你。」
徐达明说的老太太,就是上次来的刘市长的母亲,小
', ' ')('路的奶奶。
他接着问道:「老太太最近怎么样,身体还硬朗吧?」
小路面上顿时一暗,这倒不是装的,他从小是随奶奶长大,和奶奶的感情倒
比父母亲近得多:「不太好,奶奶去年查出乳腺癌,作了放疗后,身体一直来很
弱,稍不小心就感冒了,……还是那年在你们这里,那时候身体多好!」
徐达明道:「那是不是安排一下老人家再来过个夏?好生调养一下?」
小路苦笑道:「我们倒这么想,但就不知道她能不能过这个冬了。」抬头见
枫还站在那里,拍拍旁边的沙发,道:「小枫也坐坐!」
枫笑笑,摇头,指指书房,道:「我马上就要进去,还有功课没作完呢!」
「哦!」小路忽然想起了:「明年就高考了吧!快进去,快进去,不用陪着
我。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枫点点头,望了父亲一眼,见他也没言语,转身进了屋,把门也轻轻碰上。
徐达明看见儿子进去了,心里几分得意,忍不住笑了,指指那门道:「这小
子这段时间象一下长醒了,自己知道用功了,一吃完饭就钻进去看书。」
「小枫成绩不错吧!」
「中上游,再不努点力,怕就考不上重点了。」
「徐叔叔你急什么,小枫这么努力,问题不大的……」
小路呵呵一笑,又道:「就算差那么几分,也没关系嘛,找我姐帮忙!特招
生也要上!」
徐达明才想起小路的姐姐是省招办的副主任,手上还是有些办法的,心里暗
暗记住了,到时候真要用得上,那也只有厚着脸皮去麻烦她了。
又听见小路道:「这次到县里来,没有首先到徐叔叔这里来拜山头,徐叔叔
不要生气哦!」
「哦,你什么时候来的?」徐达明还装作不知道,一脸诧异。
「上周就来了,老爸还给您带了两盒茶叶,一直忘了给您拿来,今天当然想
着的。」说着便从袋子里取出两筒茶叶来,递给他。
徐达明取过一筒端在手里仔细看看,口里便赞道:「好茶哇!极品龙井,这
茶喝起来郁而不闷,香而不腻,一定要代我好生谢谢你父亲!」
小路淡淡笑道:「谢他什么,老爸还常说徐叔叔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那次奶
奶来,就好麻烦徐叔叔。」
「那是应该的,老太太一生为国家作贡献,有机会为她老人家服务,是我们
的荣幸。」这话倒也不全是奉承,老太太年轻时也算是抗联的人,在赵一曼手下
作过联络员。
「对了,这次来徐叔叔这个穷乡僻壤干什么?」拉完家常,话便转到正题上
了。
「这事情,徐叔叔多半也知道,我不是在科委下面搞了个盛京电脑公司吗,
这回市教育系统建校园网的事就交给我们作了,每个县都要跑跑现场,您这个县
是我们的第一个试点,所以要亲自下来,帮助教育局做做预算,定下方案。」
原来如此!徐达明暗想:想从我这个穷县突破,其他有钱的县就不好再说什
么了,——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能吃定了我呢?
徐达明还在暗暗揣度,小路却接着说得明白了:「原来是想先走西阳县的,
老爸却叫我先到您这边来,说顺便先来看望您。」
「刘市长太客气了!」徐达明暗想:是你小子自己说的还是你老爸的意思?
嘴里却道:「这么说,我真要亲自感谢一下了!」说着便笑着拿起电话,拨
了刘副市长的电话,通了,小路也只笑着,看他说话。
「喂,刘市长,我是徐达明。」
电话那头熟悉的、热情洋溢的声音:「是达明啊!好啊!」
「刘市长,小路正在我这里,——感谢您的关心啦!」
「哪里,哪里,以前是关心不够哇!」
「刘市长对我们工作一直很关心,方方面面都离不开您的支持!」这话三分
客套,七分倒是真的。
「达明啦,我是说对你个人关心不够哇!」电话里那声音听起来有些歉意,
但却又似含着深深的笑意,听得徐达明心头狂跳。
正待说句话接上,刘市长却转了话题:「对了——老太太前些天还提到你,
说你们那里好哇,空气好,树林好,人更好。」
「老太太要想过来,我亲自开车去接她!」徐达明强压下心里那几分激动,
但话出口还是冲了点。
电话里沉默一刻,带着丝苦笑:「怕她不能来了。」
「小路给我也说过。」
徐达明连忙补充道:「听说用野山参的参须泡水、煎汤,能帮助老人提
', ' ')('高抵
抗力。我这就马上叫人去山里找,小路回来时让他带上。」
「谢谢了,谢谢了,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刘市长声音也带了几分感情:「只是太麻烦你了,那东西现在不好找哇!」
「您放心!怎么说我这里也是林区,总有办法的!」
到这阵子,双方的意思都表达得差不多了,再说便多了,徐达明看看小路,
道:「您还给小路说两句?」
「不了,你转告他吧!叫他不要给你添麻烦!早点回来!」
「那好,好,就这样,再见!」
搁下电话,徐达明心情异常的好,看看小路,两人都笑了,都不提那事,只
扯些闲话来说,末了,小路起身告辞,徐达明又再三叮嘱:走的时候一定要来一
趟,把找的野山参带回去。
张涛在楼下车上等着,见小路下来,面上笑意还没褪尽,便知道事情多半成
了。侧身帮他拉开车门,等他进来坐好了,才开口道:「春风得意马蹄疾!说好
了?」
「那还用说!」小路得意地抚着自己一头板寸,看看后视镜,道:「你老兄
现在该干啥干啥!」
张涛嘿嘿一笑,点燃车,笑问:「怎么样?今天心情不错,……再去那边玩
玩?」
小路一愣,那事儿,他还真没想过,侧着脑袋看着张涛怪笑:「你小子又想
了,真他妈的一骚客!」
张涛赧然一笑,分辩道:「我孤家寡人呆在这山疙疙里,哪象你们一帮兄弟
在市里风花雪月!共产党也得讲人道主义嘛!」
小路放声大笑,这兄弟也够难的,放着一漂亮老婆在市里,却无法享用,倒
在这山沟里对个乡妇动了情。忽然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个怪物,只见了那
「乡中」的小姑娘一眼,这几天心就甸甸的,总想开口叫张涛安排一下,但又惦
着这边的事,现在总算有了点眉目,抽时间给他说说,这次能见个面也是好的。
「去不去?」张涛又问,把车倒出来,在院门口停住,拿眼瞄他:「左边还
是右边,你一句话。」
「随便你!」小路不想拂他的意,懒懒的道:「你去找你的柔柔,我去尝尝
其他几朵花儿。」
「好!出发!」张涛有点亢奋的大叫,一踩油门,吉普车一耸就冲了出去。
到春河镇的时候,已经快10点钟了,张涛把车就停到凤翔山庄的院子里。
那中年鸡头侯在一旁,等张涛下来,忙苦着脸跑到他跟前,低声道:「柔柔
今天有客人。」
张涛面上顿时几分不悦,中年汉子腰杆更勾得低了,却一脸坏笑道:「不过
今天来了几个雏儿,要不试试新鲜的?」
张涛本来就不爱那些小姑娘,认为不懂风情,还要老子去将就她。就回头问
小路:「兄弟有没有兴趣?」
小路本来是陪他来的,也无所谓,但听是雏儿,有点意思,就问:「还没有
开过苞?」
那汉子转向他,笑道:「爷你又说笑了,真到了我们这里,哪里没开过的,
只不过岁数小,长得象花骨朵一样。」
「多大?」
「对外面说是17了,其实才16岁,听说前些时候还在县中读书,好人家
的女娃。」
「中学生?」张涛忽然来劲了,眯着眼淫笑着问。
小路看了张涛一眼,心里忽的闪过一丝厌恶:你这教育局局长,嫖个女中学
生,好光彩的事么?
张涛却没注意,只嚷嚷:「带我们去看看,样子好看吗?」
那汉子边在前面带路,一边玩笑道:「长得象个洋娃娃似的,您两位看了不
要争得打架。」
没有走向那个大院子,却上了一个小楼,在一个房门前停下,敲门,开门的
是一个街头小混混模样的光头少年。
里面大床上坐着几个少男少女,正在打扑克,见有人来了,两个长发的男孩
跳下来,到里面卫生间去洗手去了,两个女孩跳下床,拍拍牛仔裤上沾着的瓜子
壳,一脸放浪不羁的样子,直直望着两个大男人,倒看得两人有些诧异了。
左侧的女孩稍胖一点,脸也圆圆的,脸蛋上隐约几粒青春痘;右边的女孩长
得倒还乖巧,倔强的小鼻尖微微翘起,雪白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一脸满不在
乎的样子,双手插在腿侧裤兜里,两条细腿一抖一抖的。
张涛眼睛粘在右边的女孩身上不放,小路却先就倒了胃口,正想抽身出去,
忽然看见床边的长沙发上,在灯光的阴影里,还蜷着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黑
', ' ')('暗
中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正惊恐的看着他们。
官场就是污浊的。正如我在《柳叶菲菲》里说的一句话:「黑暗才是这个世
界的主旋律」,有些兄弟看了不爽,可以理解。本就在这痛苦的人界挣扎,好不
容易到了这个精神的避难所,还要映射那现实的暗黑。……不爽,我也不爽!但
文字要这么走,我也控制不了。努力满足你们吧!这一章还是黑暗,下章我也希
望能够看到一缕阳光。最后,感谢大家捧场!一个人练摊确实寡然无味啦!
(十)
昏暗的走廊里,女孩走在他的身后,他忍不住回头看,女孩立刻远远站住,
保持离他四五米的距离,畏缩的看他。
他心里象被针刺了一下,暗暗叹口气,想:这就是生活了,同样的花季,同
样的年华,有人过得象公主一样(象他那年龄和这女孩相仿的小侄女),有人却
如凋零污泥中的残花落瓣——他在怀疑自己是否忍心去剥光她的衣服,将自己粗
野的阳具刺入她幼稚娇弱的身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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