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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唇颤抖着,张开双翼紧紧地给它以最热烈地拥抱,把它吞入怀中。少年顿
时发出一声闷哼,忙扭头看窗外,雪原如此清晰,明亮着却分不清是晨还是夜。
他双手一拢,把女人紧紧揽在怀中,露出的半边胸乳热辣辣贴在他的胸前。
这是一个美丽的梦,他想,一个不想醒不想动的梦。他想拥着她直到雪融,
直到春风吹绿山林,直到屋间里爬满长春藤;他们结合为一尊雕塑——是的,雕
塑,就如同罗丹之「吻」,永远停驻在时间的旷野中……
他低头吻她的唇,然后,世界便消失了。
风在呼啸,雪原在崩溃;河流在呻吟,山峦在颤栗;树林在挣扎,枯木在破
碎。旧的已死,新的正生。时空之外,欲岸之上,焚烧掉肉体,灵魂却炼成浑然
一体。
(十五)
兰子,对了,兰子。张涛在心里叹息,那个乡中的小姑娘,模样倒有几分神
似——其实那不过是刘小路的错觉——乡下的女孩在神情、气质上总有些相似。
这么多年了,这小子还念念不忘,也算个情种了——他侧目看他,小路疲惫
的倒在床上,眼睛血红的瞪着天顶,顺着天棚的石膏藻花线条,恶狠狠的看到一
边,又扫射回来,又扫过去,象要用眼睛把把线条抠下来——这哥们儿有点神经
质了,张涛暗想……
「兄弟,机会一大把,哥哥早给你安排好了的。」张涛有意安他的心,「开
春,调试电教馆的设备,你只管来就好——我和周校长商量过了,安排徐小乔作
电教馆老师……」张涛猥邪地嘿嘿一笑:「说不定还要送她到市里,请你们公司
专门调教呢!」
小路收回视线看着他苦笑,他能够说什么,一个是兰子,一个是乔,张涛这
俗物哪里理解得了——两个女孩身上有些共同的东西,让他着迷——要玩女人,
他何必到这乡下来,他身边,妖艳的花儿一大片。
「对了,你这次回去,我托你件事。」张涛边说边在内衣口袋里掏,摸出一
个存折递给他,「带给你嫂子,这半年的工资,我都没动,小崽子要读小学了,
需要花钱。」
小路接过来翻了一眼,见上面只有七、八千,咧嘴一笑,随手又甩给他,见
张涛一脸诧异,道:「你这点钱,孩子读书够啥?算了,你在我这里还有十万,
我帮你取五万给嫂子吧!」
张涛心头一热,原先说好帮忙的,也不敢想有什么好处,没跟他提过,小路
还是义气,开口就是十万元,这个朋友还是交得值。脸上堆起笑容,道:「也别
给她多了,两三万元就行了,不就一个择校费嘛,给多了,妇道人家,还不知道
是咋回事。」
「那就三万元吧……对了,学校选好没有?」
「先前想读顺平小学,一是钱太贵了,二是路也远了点;现在考虑的是滨河
路小,近一点,择校费两万五。」
「顺平要好些嘛!」小路歪着脑袋想了想,道:「这件事你叫嫂子也别操心
了,就顺平吧,我去找人——还要什么择校费?真是笑话!」
张涛心里又结结实实的一热。
××××××××××××
一个雪人,在冰冻的河边,一根红红的辣椒作成它的鼻子,鼻子下面,是一
张大咧咧微笑的嘴巴,在它的身后,两串脚印沿着河岸伸向树林。
少年在前面大步踩开雪面,女人跟在后面,「咯咯咯」发出清脆的笑声,不
时抓起一雪团,掷他,枫并不怎么躲,但女人却总打不着他,每次掷空了,枫都
回头笑她。
「你要晚来两天,我就回林场了。」乔停下来喘气,双手叉在腰际。
人与人是要讲缘份的,枫抬头看着头顶玉树琼枝,想:你是我的,你跑不掉
的!
见他立在那发愣,乔悄悄揉了一大团雪球,扬手打了出去,「扑」的一声,
正好在少年头顶炸开,一头雪屑。
枫手忙脚乱掸头发上的雪,一边对着乔怪笑,逗得乔也捂着肚子直笑,没留
意间,那边也一团雪打过来,重重的印在脸上,女人一撅嘴,就要哭了。枫忙过
来帮她抹干净脸上的雪粉,女人还在生气,抓着雪往他头上洒,枫只笑着闪躲,
见躲不过去,反一把搂紧她的腰,把女人扑倒在雪地里。
女人愤愤地挣扎了两下,不动了,抬起明亮的眼睛挑衅地看他,那意思:你
要干嘛!
少年也不理她,只放肆盯着她的脸看,从光滑的额头到亮晶晶的眼睛、从翘
起的鼻
', ' ')('尖到红嘟嘟的嘴唇,咧嘴笑笑,猛地一低头,就把嘴巴印在女人唇上。女
人瞪大眼屏息反抗,用力推他,却哪是他的对手,一会儿就软了,眼波也流动起
来,咬紧的贝齿也松开了,少年的舌尖滑滑的溜了进去……
等枫亲够了,抬起身喘息,乔轻轻推他起来,先是帮他扑掉身上的雪,再拍
自己的,枫在后面帮她,嗅到她的发香,又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搂住她,在她耳
朵腻腻低语:「我们回去吧!」
女人心房跟着一跳,那种瘫软酥麻的感觉又一瞬间爬遍她的四肢。她紧紧抓
住枫揽在她腰间的手掌,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回头贴着他的脸,轻声道:「枫,
我在林场有间小房子。」
枫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会儿她为什么提起这事来,只是点头:「一个小木屋
吧,我知道。」
「我们到那里去吧!」乔的脸微微一红。
枫心头狂跳,那自然好——旋即眉头又皱起了,学校明天倒是放假了,但老
爸那里怎么办?
乔显然已经想好了:「叔叔那里我去他那儿说,那边安静,方便你复习,我
还可以辅导你数学……」
见枫噙着笑意直瞅她,女人耳根都红了,挣开他环抱的双手,正色道:「人
家说认真的!你数学问题一大堆呢——自己还不知道!」
枫还待争辩,小乔老师已竖起食指摇头打住他,信心满满的,笑道:「给我
十五天,我会让你的数学上一个台阶!」
枫也笑了,一把捉住女人的手,用力一拉,女人娇呼一声,软软的身子跌进
他怀里。
××××××××××××
小路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这
不是他的的世界,不是他的城市,这所有东西都与他无关,他的灵魂在人群的声
浪上飘浮着,落不着地。
忽然,一声喇叭把他的灵魂拉回到肉体,他摇摇头,那一瞬间的感觉是奇异
的,但却是曾经出现过的,他记得是少年的时候,在山顶,盘坐在巨大的石板上
闭目听风的时候。
他终于想起自己在这里干什么,等一个人,一个女人,美丽的女人,他曾经
为此暗暗嫉妒那个胖子。他不知道那个胖子对她施了什么魔法,让她对他那么忠
心耿耿。从这件事情,也让他清醒:每个人都不能小看,哪怕一只猪也有它的长
处。
她下来了,站在大楼门口,女人眯着眼睛在找他的车,然后笑了,冲他招招
手,一路小跑过来。
小路也下车,也笑,绕过去帮她拉开车门很殷勤的道:「嫂子,上车吧。」
是的,她是他的嫂子,因为那个胖子痴长他两岁,所以她是嫂子。
「小路,什么时候回来的?」肖月在后面坐好,低头理理了自己衣服。
「刚到。」小路一边看着后视镜里的女人,一边把车倒出临时停车位。
「事情还顺利吧?」女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其实她已经接了张涛的电话,
知道小路那单买卖作成了。
「差不多了,涛哥帮了大忙。」
「他应该的——咦,小路,你往哪边走?」见车不是向自己家去,肖月不由
疑问。
「我帮嫂子约了周一平,一起吃顿饭吧!」小路回头笑笑:「在樱梦园。」
周一平!天,女人心头一跳,顺平小学的校长!能约他出来,不容易!忽然
想起身上没带多少钱,忙道:「小路,你见到建行停下车,我去取些钱。」她是
知道的,樱梦园消费蛮高的,一餐料理下来,少则上千,多则上万。
小路笑了笑,随手从副驾取过一包报纸,反手递过去,道:「涛哥让带给你
的。」
肖月一接过便知道是一包钱,打开看时,有三扎,应该是三万,忙问:「张
涛给你的?他哪里存得了这么多钱?」
「嫂子你也太小看涛哥了,好歹是个教育局副长嘛,局里年终奖金也要发两
三万。」这钱的来路,小路早和张涛商量好了,对了口供。
肖月半信半疑的看他一眼,心里暗自嘀咕,疑心是小路给分的「赃」,只嘴
里不好说,只好笑笑,「那还麻烦你带,多不方便,他自己不邮上来——对了,
你看给周校长封多少红包?」
小路听得哈哈一笑,「封什么红包,我约他出来,他高兴还来不及,要封,
得他封给你!」
女人脸上一红,也跟着讪讪一笑,接着道:「那是你,我们怎么也得表示一
下。」
「随你,
', ' ')('不过,我的意思还是不给的好。」小路把车停稳在那日本料理店门
口,扶着副驾靠背回头望着肖月哂道:「当着我的面,他也不敢收!」
一顿饭吃得客客气气,谁也没尽兴,周校长不时推推眼镜陪小路说笑两句。
倒是肖月,见周校长打了包票,心里高兴,频频起身给两位倒酒,自己也破
例喝了两杯,本来就喝不来酒的,这会儿已经有两分醉意了。小路不时的侧眼看
她,见女人脸上象樱花一样扑着片片红霞,一双眼睛就象要滴出水似的,平添了
几分娇媚。
周一平其实也看出来了,这位公子虽然嘴里在和自己唠叨,那眼睛早瞟一边
去了,这种事情他也见得不少,也有厅长、局长包的情人,养的二奶来为孩子入
学的事找过他,就那么回事!这社会!呸!他端起杯茶漱漱口,用眼角余光打量
着对面那女人,颇有几分少妇的妩媚风韵,也不知道和这位公子是个什么关系?
这么出力帮忙。
放下杯子,再和小路说话,眼见他愈来愈漫不经心,也不避他,只拿眼放肆
的看那半醉的女人。哪里还不明白,就起身要告辞,说学校里还有事情等他回去
处理。女人初时没听清楚,待知道周一平要走,忙起身挽留。自然是留不住他,
只好和小路笑着送他到门口。
等回到包间,小路一屁股在榻榻米上坐下,没有要走的意思,女人也陪着坐
下,直叫头昏,说喝多了。小路嘿嘿一笑,道:「嫂子,你可太偏心了,只敬周
校长的酒,一杯也不同我喝。」
女人嗔道:「他是外人嘛,自然要敬他,我们自家人喝什么喝?」话一出口
隐约觉得有些不对,脸上一红。
小路嘿道:「也是,不过我还真想和嫂子喝两杯……」借着两分酒意,言语
中已经带些戏谑:「今儿我才知道什么叫‘贵妃醉酒’了。」说着,人也凑了上
去。
(待续)t寇可往,吾亦可往!
枫叶飘飘(十六)
男人的鼻息热腾腾喷到她脖颈上,女人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了也清醒了几分。
忙强笑着扭身,抬起手撩开额发,手肘有意无意间正挡在两人中间。肖月勉
强笑道:「什么贵妃醉酒——小路你怎么开起嫂子的玩笑来了!」
小路也不言语,嘴角噙着笑意,只放肆的在她脸上看,那目光沉甸甸压得女
人心头发慌,女人待要端身坐直,却怕一起身正撞进男人怀里,只好斜签着身子
半倚在案几上。
小路一手端地过杯子,笑道:「敬嫂子一杯。」肖月伸手去接,小路却摇头
微笑,手上一晃,已绕过她的手,将杯子递到她的嘴边,是要亲手喂她。肖月面
上一红,抬眼幽幽看他,却见小路眼中已经带了一丝冷光,嘴角的笑意也仿佛僵
硬了,女人心里顿时软了,只得低了头,撮起红红的嘴唇,嘬了一口,热辣的酒
汁直冲入喉咙中,刺得女人眼角快泌出泪花来。
见妇人皱着眉,五指白葱似的手指捂着张小嘴难受,一种异样的快意从小路
的胸膛向下降至小腹再至膀胱,竟然起了几分尿意。
肖月忍了半天,才将咽喉中那股热辣之气压入腹中,这才掩着嘴角,抬头看
他,却见小路眼中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顿觉羞愧,跪坐在竹榻上,头也低了,
连耳根都红了。
女人这般情状是最吸引男人的,小路自然也难以免俗,心里一阵酥痒,不由
伸手去抚她的头发。
手一触到发梢,女人肩头就轻轻一颤,想要避开,但终于没有动。小路停了
一会,看她反应,见女人没有动静,大着胆子把几根手指插入头发中轻轻拨弄,
滑滑细软;又侧目从女人领口看进去,大半边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心中暗自赞
道:「玉山颓、云鬓散,古人不欺我!」咧嘴嘿然一笑,道:「还忘了告诉嫂子
一个好消息——」有意停了停,引女人抬头看他,正好一把扶住她的肩膀,才接
着道:「涛哥要升县长助理了——前些日子我看到组织部拟的文件了——」
女人强笑着,待要感谢他,却又被他搂着肩膀,说着自己老公的事情,这个
「谢」字又怎么说得出口。
小路接着道:「就这事,嫂子是不是该敬我一杯?」
妇人见他开了口,反倒松了口气,想他先前只不过是玩笑罢了。反手抄过案
几上的酒壶,斟上满满一杯微微笑道:「那是自然,我这里就代你涛哥敬你。」
双手端了,托在他面前。
小路看看酒杯,又看看肖月,却
', ' ')('不伸手接,摇头道:「这杯酒不该是这种喝
法。」
女人面上飞红,只道是要自己象他一样喂到嘴边,犹豫一刻,心里一横,腼
着脸皮手也笑道:「嫂嫂喂你吧!」小路仍只是笑,抬手轻轻把酒杯推一边去。
肖月正疑惑间,听到小路不紧不慢的道:「这酒嫂嫂如果真心敬我,那要敬
我三杯,每杯的喝法也要不一样才成。」
肖月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心里只一阵阵紧张,口里仍道:「嫂嫂自然是
真心敬你,不光为了你涛哥的事,就今天这事嫂子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你说怎
么个喝法,嫂嫂今天都应了你。」
「那咱就说了,嫂嫂可不许反悔。」小路嬉嬉地笑道:「第一杯要用唇杯盛
了,嫂嫂你亲口送到我嘴里。」
肖月还在疑惑,什么唇杯?见小路指指自己嘴巴,才顿时明白,脸上一阵红
一阵白。小路只冷眼看她,也不催她。过了半晌,女人才羞涩望他一眼,把一杯
酒倒进自己口中,含住,却不敢凑近他脸前。
小路心中快意无比,抬身站起来,一屁股坐在案几上,拍拍自己大腿,示意
肖月坐到自己腿上,女人口里包着一口酒,辣得难受,只想快点度给他,只得起
来,还没跨上一步,已经被他拉入怀中,丰腴的屁股顿时重重坐在男人腿上,立
时感觉到男人下体那根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胯间。
小路搂着女人的腰,向怀里一紧,女人的胸腹便也贴压在自己身上。这才好
整以暇的凑过嘴巴,一口含住肖月的红唇,只轻轻一压,一股热乎乎的细流从女
人的唇缝间滑进口腔里,还沾着几丝唾液。
小路含了一小口,和着香津咽了,又用舌尖挑开女人唇片,再次索要,直反
复四次,才将女人口中酒汁吞完。并不松开女人,舌头插进去,在女人口腔里四
下挑弄,刮刷,直舔得女人眼媚如丝,身软如绵,鼻息也逐渐沉重起来。
小路双手在肖月身上乱摸,从背到股,从肩到腰,又抽出一只手来,挤到两
人中间,放肆地捏弄那弹性十足的胸部。女人哪还能抵抗,只闭目偎在他怀里,
身子不时扭动一下。小路见差不多了,手指一弹,挑开衣领下第二粒扣子,又一
粒——再来——女人胸乳渐次暴露在他眼前。
一双玉乳饱满尖挺,胀得蕾丝胸罩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空处,深深的乳沟正符
合主人少妇的身份,三分母性七分情欲。小路细细看了又凑近女人耳边低声道:
「这第二杯酒,嫂子便要用奶子来敬了!」有意说得粗俗,看着肖月脸上的阵阵
羞意,男人胸膛中雄性的欲火膨胀开了。
男人掂起根手指,在女人诱人至极的乳沟间轻轻抚过,立时见乳球上一层细
细粒粒的鸡皮疙瘩冒突出来,不由心里暗笑,五指一紧将一只乳球把握在掌心。
女人羞叫一声,低声道:「不要啊,小路。」头却抬不起来,反象任他玩弄
似的。小路也不理她,手指扣在乳罩上沿,只轻轻向下一拉,整只肥硕的乳房就
活泼地跳跃出来。小路又将另一只剥出来,就着房顶泻下的光线,细细把看,这
奶子,原来只属于那肥猪的,现在却任由他玩耍,就这个念头就让他觉得兴奋。
瞧,张涛,这就是你老婆的奶子,这奶头,这乳沟,这赤露的上身,都是我
的了,这地方,我接管了,一会,我还要把你老婆剥得精光,然后,骑在我的胯
下,我会好好爱她的!他恶毒的想着,下身不由硬胀起来。
肖月已经彻底放弃了,她忽然想起她和张涛结婚的时候,小路送给他们夫妇
的一幅国画,据说还是某大师的作品,一棵黄槲树,茂盛的枝岔间却生着一丛美
丽的兰花,绽放出娇艳的花朵。那画的本意是,老公是棵大树,而她就是依附在
那树上的美丽的花儿,相生共存。
但今天她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张涛并不是那树,他和她都是那棵大树上的
寄生兰!吸其营养,赖其荫护。她有什么好反抗的,她的命运本来就捏在他的手
上,也许不光是她,连张涛也一样——他是主人!而她,只是一只狗!一只母狗
罢了!
她悲伤的觉悟,难免淌下两行泪花,却让小路有些犹豫,但那雨打梨花的美
态立刻又将男人那一丝丝动摇赶得无影无踪。今天,他要玩了她!这何尝不是他
渴望已久的事情?
女人的胴体一丝不挂,横呈在两张并排的案几上,男人含着淫笑坐在后面,
双手抚弄着女人欲望的琴弦。那上扬的下巴是那琴轸,伸直
', ' ')('的的脖颈是那弦引,
起伏的乳胸和平坦的小腹是热欲的弦,当他的手抚过琴弦、扣弄那深深凤池,房
间里便充满了悠长的弦音。
「哦——」女人眼睑泛着桃花样的粉红,丰满的肢体上那层薄薄的皮肤再也
包不住燃烧的欲焰,由内向外透出淡淡的红光。妇人呻吟辗转,丰腴的屁股在案
上扭动,下体抬起又落下,她成了他指尖的傀儡、他唇下的妖媚。
「小——路——」那声音来自地狱的女妖,来自山林的精鬼,「小路——不
要——」她说不要,就是要,就是还要!
小路的手指没入在毛发之下的泥泞之穴,抽动之间带出腥淫之气弥漫开去,
令人兴奋,让人着迷。他端起女人一条粉嫩的大腿,高高托起,好方便细观她的
密处,见那里已经水泽丰满,红润亮丽,两片红唇由着刺激一时紧张收缩,一时
舒爽放松。再想挑开洞穴探源觅胜,自己却已难以支撑,胯下那根肉柱早就勃硬
如铁,胀得隐隐生痛。
当下便双手握住妇人足踝,两边披开,直让那玉户洞开。小路翻身骑到春案
上,一手撸着阳物,按到那穴口,红亮的大龟头粗如鸡卵,手一松,那玩意就象
得了主人旨意,颤巍巍直往泥泞里钻,顿时陷进了半边身子。小路猛吸一口气,
抵挡住从马口暴射而至的快意,稳住阵脚。
再看女人,自己双手抱着腿弯分开着,也抬头看着两人交合之处,见小路看
自己,女人面上一羞颓然倒下,一头秀发披散在脸面上,口中喃呢:「小路——
你好坏——」
小路嘿嘿姗笑,伏低身子,下体猛地一挺,肉茎硬生生全根锲入,女人喉间
发出一声闷哼,银牙轻轻咬紧了。小路才笑着应道:「小路不坏,嫂子不爱!」
随声抽插,只听得下面水泽声声,上面娇喘连连,好不惬意!
忽然搂着女人肥臀,用力一提,两人便站了起来,女人只觉得身子向下滑,
忙腾出双手,抱住他脖子上,两条玉腿不由自主抄在小路身后,将男人腰夹得紧
紧的。这姿势着实让肖月羞涩,低眉看他,见小路面上带着猥邪的笑意,脸上又
是一红,头也搭在男人肩上了。
小路只觉得阳具在女人凤池温汤之中,酥痒难当,托起妇人屁股上下抽刺,
妇人一双硕乳便随着两人跳动挤着小路胸膛。小路从房间这头跳到那头,有些累
了,靠着墙壁站稳了,才凑近肖月耳根边上:「嫂子,和涛哥这么玩过没有?」
女人羞得摇头,猛然间想起远在县里的老公,心里平添几分惭愧,忽然觉得
屁股门上一痛,几乎要尖叫了,却是小路一根中指塞进她肛门中了。
「不要,不要!」女人惊惶的挣扎,想要从他身上滑下来,却被插入肛中的
指头用力一顶,自各儿身子不由向前耸动,前面那根肉柱正好刺得更深,一种异
样的带着羞耻的快意从女人下体漫延到她的四肢,让她瘫软,让她浑身乏力——
小路抱着女人沉甸甸、软绵绵的身子,也觉得吃力,正想女人放倒在榻上,却听
见包间的格子门「嗒嗒」作响,眼见就要被拉开了——枫叶飘飘(十七)
这「樱梦阁」,老板姓贾,行三,人都叫他贾三,其实这小子也就挂个名,
这地方最大的股份就是刘小路,占股60%.剩下的有20%给了公、检、法的兄
弟,还有20%算给了几个行政职能部门的朋友。
而且这里也远不是做做日本料理那么简单,如果你有资格进入VIP包间的
话,说不定能够享受一回东三省最地道的「女体盛」。
这是小路的地盘!在之前他已经给贾三打过招呼,哪根杂毛还敢来骚扰呢?!
小路盯着那扇摇动的格子门,一股怒气直冲上脑门——他妈的!来坏老子的
好事!——他顺手抄起案上一个酒瓶,连酒带瓶向门扉掷去,「咣喳」一声碎响,
瓷瓶裂成几片,酒也顺着门框流下来。那缓缓挪开的门一下停顿下来,隐约听见
外面惊骇的声音。
女人一声带哭腔的尖叫,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小路只觉得女人阴道猛的
一收,夹得阳物隐隐生痛。一时间他也顾不得安抚女人,托着女人的肥臀,把她
抱稳了,冲着外面就骂道:「妈个巴子的!谁在外面!」却没有人回他,但他确
定门外一定是有人的。直着嗓子又喊了一声:「谁!他妈的说话!」
挨了半晌,才听见一个干巴巴的声音道:「二哥,是我!」
操你妈的贾三!操你姥姥的贾三!!
小路重重坐下,那根
', ' ')('肉柱顺势又顶了女人宫口一下,女人伏在他肩上轻呼,
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了。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语气尽量和稳一点:「什么事?」
却掩盖不住愤闷的情绪。
「老爷子在找你。」声音很低,但却听得小路心头一跳!
小路才记起送周一平出去后就悄悄把手机给关了——老爷子怎么知道我在这
里?低头看看怀里赤裸的玉人,几分寒气,几分心虚。嘴里嘟囔道:「他怎么打
到你这里来了?」
贾三在外面接道:「是何秘打的,他寻了几处地方。」
小路暗自松口气——是那个跟屁虫——「说了什么事吗?」
「请你马上到老太太那里去。」
「什么?!」小路心头又是一紧,老太太这段日子状态差得很,吃不下东西,
呼吸困难,上回医生隐约给了点暗示——是老太太要不行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小路轻轻推了女人一把,扶她站起来,自己那根
硬梆梆的肉柱子从女穴中拨了出来,湿淋淋的反着光。女人捂着半边脸,另一半
的腮红象春天里的桃花似的,犹自沉醉中。小路不禁笑了,伸手勾勾女人的下巴,
又划下去托着一只沉甸甸的奶子,掂量掂量,嬉嬉笑道:「今儿和嫂嫂没尽兴,
下回一起补上——估摸着是老太太病又重了,要我回去!」
肖月羞不可抑,想伸手去拔开他玩弄自己乳房的手,却软软的浑身乏力,只
好用胳膊撑着关边身子,低垂着头,一头黑油油的头发都散到席子上了。
小路站起身,攥着一团餐巾纸,胡乱把自己下体揩干净,一边穿衣服,一边
也把女人的衣裤踢到她面前,示意她穿上。「我就不送你了,自己打个的回去吧!」
顺手又丢了一扎钱在女人面前。
正要拉门出去,见肖月还跪在那里,正软软地穿起上衣,下边却还赤条条一
丝不挂。女人半跪半坐的成熟姿体,看起来别有一番趣味,忍不住回身在女人旁
边蹲下,一探手便伸到女人胯间,兜住那肉壶嘴儿,掌心热乎乎湿漉漉滑软软的,
心里叹道:真是个妙物啊!凑近女人耳边道:「嫂子,我已经跟张涛说过了,过
些日子你就把你那边工作辞了,到我的公司来——」一根指头竖起来,插进女人
壶嘴里,搅动起来,女人脸一下通红,全身颤抖,反身抱住他脖子,不让自己跌
坐在地板上,小路接着笑道:「——财务总监,月薪5000——」男人邪邪的
淫笑,手指拨出来,在女人两片肉缝中间重重一抹:「——外带奖金!」女人娇
哼一声,羞得全身发抖,扶着案几,差点就瘫倒在地板上。
在这之前,肖月永远想象不到小路是这样一个人——如果他还叫「人」的话!
房顶洒下柔和的灯光,碎了的瓷片象残破的花瓣,躺在半掩的门边,酒已干
了,泪也干了,她的心却空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空空的房间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安静
而平和。
她已经记不起是怎么开始的了——一场恶梦,没有人愿意从头想起——只有
那墙边揉成一团的白纸和脚边那叠腥红的钞票,在冷冷地提醒她:这里,就是她
耻辱的梦魇开始的地方!
一瞬间,她想起了孩子,想起了家里的老人,然后是那张胖胖的微笑的脸,
老公!她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心中的屈辱,但酸涩的泪水却夺眶而出,热烫的
泪流炙伤了她的脸颊,咸咸的钻入她的嘴角——苦的!一如生命,她不想活了,
却不得不活下去——那乌云样的东西在她小小的胸腔中越积越厚、超积越重,沉
沉地压得她胸口生疼,压得她不能呼吸!最后,女人终于凄惨地悲叫一声,合身
趴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除了贾三,没有人听到肖月撕心裂肺的哭声,他象一只鼹鼠,踮着脚尖、贴
着墙壁站在过道上,竖起他的大耳朵偷听从房间里传出的哭声,脸上的肌肉不时
奇怪地抽动一下。
小路赶到军区总医院高干楼的时候,天已经黑净了。他停车的时候,注意看
了一下二楼的窗户,灯火通明着,里面人影晃动!——他妈的!真的出事了?
他心里一阵难受,酸酸的想哭,奶奶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有个声音
在他心里反复的唠叨,但连潜意识都开始怀疑了!
他冲过黑暗的长廊,看见暗红的电梯按钮,等不及了,拉着扶手跑上了二楼,
远远就看见房门大大开着,里边的灯光方方正正投射在走廊地上和墙上,好象黑
暗中
', ' ')('突然打开了一扇通往幽冥世界的大门。
「奶奶!」他不知道自己叫没叫出声来,但当他冲到房门口,急刹住脚步时,
却见一屋子的人都在对他笑!正对大门的大木床上,奶奶笑眯眯望着他。
妈的!他重重吐出一口气,在门框上用力捶了一下:虚惊一场!自己也抿嘴
笑了。
奶奶招手唤他进去,他稳了一下情绪,快步走进去,叫了声:「奶奶!」径
直到老人床边,坐下了,捧过老人伸出来的苍老干枯的手,轻轻在手背上抚摸。
这才抬头看周围的人,不由呆住了,老头子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旁边竟然坐
着徐达明!再一侧坐着的却是一个娟秀清丽的女孩!徐小乔!
小乔!他望着她笑了,她也笑了——周围的众人都在眼前消失了,连奶奶的
身影也模糊在身后。河畔的柳枝在和煦的春风中飞扬,青葱草地野花烂漫,河水
漫过斑驳的石阶,缓缓流动,拽不走春天沉甸甸的惆怅——「你们认识?」一个
声音切入两人之间,象一堵灰色坚硬的墙壁,他听得出那里面的不满。
小路收回目光,看看老爷子,他脸上隐隐有些不快。老妈和老姐脸上也有几
分疑惑,都忍不住多看了那乡下女孩几眼。
他正想着该怎么回答,女孩却先接道:「当然认识,他是我们老师!」女孩
脸上无邪的笑容,带了几分快活:「教我们怎么用电脑!」
徐达明呵呵一笑,冲刘市长道:「您瞧,这事儿我都忘了向您汇报了——小
路这次到我们那边支持农村教育去了——送了几十台电脑给我们乡中——这可是
雪中送炭啊!您得好生表扬表扬他!」
听徐达明这么一说,刘市长脸色顿时和缓几分,露出一丝笑容,点头道:
「这么作是对滴——取之社会,回馈社会,不能一味只想赚钱嘛!」
奶奶耳朵背,听不大清,见他老子脸色不好,以为又在教训她老孙子,忙偏
着脑袋问:「又在说小路什么?这孩子好不容易回来看我,又在我面前说他!」
气呼呼直摇着脑袋。
刘市长见了,只得苦笑着闭上嘴,小路的妈忙拉着老太太的手,大声道:
「妈!不是在说小路,是在夸他呢!」老姐也坐到床沿上,一边理老太太脚边的
褥子,一边笑道:「这回您老孙子作了好事,徐叔叔叫爸爸表扬他。」
老太太眯着眼直点头,扭头冲小乔笑道:「我这老孙子,心肠好着呢,老爱
帮助穷人家。」
小乔倒让老太太瞅得不好意思了,只好点头笑笑,接道:「是,是,刘总对
我们很好的。」小路一直在看她,见她脸红扑扑的,另有一番妩媚。
这边老姐已经看出几分,顺着整理被角,右手滑了过去,狠狠在小路腿上拧
了一下,小路咧嘴忍住痛,恨恨瞅她一眼,见姐姐眼中带着戏谑的笑意,不由嘿
嘿一笑,两姐弟心照不宣。
徐达明也隐约看出点名堂来,心里变得有些轻快,拣过小乔的话头说下去:
「老太太,小路这次不光把先进的科学技术送到我们县里,还要为我们培养一批
电脑人才,好象小乔她们,一开春就要上来——到小路的公司培训呢!」见老太
太专心在听,便提高了声音:「小路作的事可是功德无量啊!」
哄得老太太开心地直笑,拍着孙子的手道:「行善积德,行善积德,功德无
量,功德无量。」
小路跟着笑了,把奶奶的手握在掌心:「这功德是为奶奶积的,希望奶奶长
命百岁!」
小路的妈妈也附和着道:「谁说不是,你看这大寒冬天的,你徐叔叔怎么就
能够找到这几根百年的老参呢?这种好东西可遇不可求,要讲缘份的!」顺着老
妈的手指,小路才看见床头小桌子上有一包敞开的油纸,赫然露出几根黄灿灿的
老参。
老太太笑眯眯望着那包纸,这里面包的是她生命延续的希望,有了这一包东
西,这个冬天就好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小路来之前,小乔用参须泡
了杯水给她喝,都觉得精神好了些,呼吸也顺畅了。
一想到这,老太太不由得想要夸她,颤巍巍伸出手来,指着小乔道:「我看
这缘份哪,就是这小乔姑娘,要不是她和她爹爹长年在老林子里教书,那些学生
的家长哪里就舍得把这些个保命的东西拿出来——虽说是卖,但这样的好东西有
钱也难买到啊!」
大家都说老太太说的在理,都说亏了小乔,说得小乔脸都红了,也不知道该
怎么回他们。还是老太太一
', ' ')('句话替她解了围,老太太回头冲小路道:「我听你徐
叔叔说,小乔姑娘要到你们公司学习,是不?」
小路忙点头。老太太接着道:「那就好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管吃、管住
——」老太太忽然想起什么事:「要不就住咱们家里!反正也不是外人了——小
乔的爷爷也是咱抗联的老人——」
小路听得心花怒放,只听见「不是外人」这句,后面那句「抗联的老人」根
本没往心里记,不待老太太说完,先自忍竞不俊:「奶奶你放心!」抬眼又看了
看小乔,眯眼笑道:「我一定按足您老人家的吩咐,好生招待小徐老师!管吃、
管住、还管玩!行不?」
老太太呵呵一乐:「那敢情好!那敢情好!——嗯——还得管学习!」
说得一屋子人都笑了,笑得最响亮的却是徐达明。小乔红着脸,跟着大家傻
笑了一回,扭头却见小路眼光亮闪闪地盯着自己看,忽然有些不自在了。
寇可往,吾亦可往!小时候,总是听大人说:人生如梦,光阴似箭,白驹过隙,岁月如梭……
当时不觉得怎样,认同感也不似后来那般强烈可是,随着一天天的长大,思
想便不似儿顽,逐渐趋于了成熟,渐渐同向了清晰、缜密……(当然,小头亦然
……:))
仔细分析开来,想想也是,人的一生不过2万余天,苦苦挣拼每一时的同时,
也应该快快乐乐每一秒,干吗不努力赚取自己开心的每一刻呢?
我是70年代的生人,屈指算来,虚度也有半生光阴了,这期间,有快乐,
也有痛苦;有幸福,也有苦恼。快慰时,笑容灿烂,欢呼雀跃,烦闷时,却也是
连声干!干!
流水一样,一天一天……
小的时候,家境平常,即不显赫,也不富庶。
好在还算争气,稍微懂事的时候,就常常看着自己扪心自问:该怎样生活?
就酱子一直到死?
人家也是父母生养,人家也是一个脑袋,可——凭什么他就比我要幸福,凭
什么我就会不如他?干吗我就不能拥有生命花园里的那朵艳丽的花朵,干吗我就
不能拥有天边那朵紫色的彩云?
没努力到顶的事,我干吗随之飘然?
没成功结果的事,我干吗轻言不赢?
于是便发奋,于是便图强,于是便打拼成了一个白领,进入了那个所谓的小
康阶层,于是便亲身去验证了那句话:温饱足,思淫欲。
(一)
我的第一次嫖娼,是在山西太原。
那是93年的事情。
招客住店的小姐遍布了整个火车站。
那时,也早就从各式各样的渠道听说了招妓的传闻。
在山西,俗称:量黄米。
莫名、兴奋、期盼、逡巡……
突然,眼睛一亮,呵呵,无鱼虾也好!
个头中等,奶子坚挺。
“住我们的店吧,大哥,便宜,又卫生。”,“大哥,您就住吧”,“要不,
再给您找一个小姐?”
“是你吗?”
“不是我,比我漂亮,你一看就知道了。”
“……那……好吧,走。”。
七拐八拐,就像电影《小兵张嘎》里一开始的那个穿梭迂回的长镜头。
一进门,再找她,早没了踪影。
干!
“老板,住店。”,环顾了一下,确认无碍,又低语道:“再给找个小姐。”
“小姐?我们这没小姐呀!”
干!干!干!
转身欲走,不甘的还抱有一丝希望。
“那……好吧,给我等个记先。”——管它,住了再说。
早晨,5点多钟吧,个龟头敲门。
“大哥,要小姐吧?”
“KAO!不是没有吗?”
“怕您是警察!”
“现在不怕我是?”
“大哥要是警察,早就走了,警察不在这过夜的。”
再干!
“好吧。”
“给您换个单间,您这边走。”
坐定,小姐也被龟头领了进来。
“多少钱?”(装做老练的问,怕被宰:))
“60”
“再便宜点”
“大哥,这就够便宜了,您到处打听打听,我这……”
“好,好,好,60就60,不跟你砍了,”
龟头走了。
第一次面对真的、活生生的妓女,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日思夜想的情景真
的就要发生了!!!
(那时我还没结婚,那可是我的第一次
', ' ')('啊!……KAO,想想真的有点后怕,
差点就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妓女,而当时却什么都没想!)
好在姑娘挺大方,也没说什么,自己走到了床边坐下,将白色的连衣裙从下
翻到了上边,躺了下来。
屄——便展现在了我的眼睛里。(我到现在都没想起来,她穿没穿底裤)
心儿真的快跳出来了——这就是屄,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屄呀……!!!
衣服都没脱,我便趴到了她的身上,用自己的嘴努力的去亲她,舌头努力的
向她的唇中递送,她紧闭着嘴,不肯张开。继续温柔的吻她,热吻她……
也许是受了感动吧,她启开了嘴唇,两片舌交织在了一起……
继续向下……
笨笨的去揭她的乳罩。
“别解开它,看来人”,她呻吟着说。
“让我吃口奶嘛……”我在她的耳边厮磨。
她不再坚持。
虽然……
但我还是照顾到了她的担心,只将乳罩从奶子上从上向下扒了开来,并没解
开。嘴跟着便追了上去。
奶子比较松软,白白的,但很大。
我温柔、用力的揉着,吸着……
她也喘着,呻吟着……
可是,就在这时……我射了!
我的裤子都还没脱呢,我居然就生生的射在了自己的裤子里!
看到我的迟疑和停顿,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一下坐了起来,用手将我的弟弟一下从裤门掏了出来,开始上下搓将起来,
可能是太紧张了吧,我真的没办法起来。
我于是便用胳膊又将她拥来起来,亲了一下她,然后开始低头去看她的屄。
阴唇很小,很小的两片,颜色还算粉红,翘翘的翻开来,屄毛不多,下腹还
是很白嫩,我尝试着用手去摸她的屄,并试着想去用手指插进去,(我从小到大,
还没真的看着摸过屄呢!)
但我遭到了她的拒绝。
“别,脏。”
当时,我是抱着极其复杂的心情去嫖娼的,有兴奋,有恐惧,有自责,有…
…
于是我便不再勉强,又亲了她一下,告诉她说,“你走吧”
只给了她30元,她也没饶舌,收拾了一下,出去了……
想想,好险!KAO!我的第一次,差点就丢在了那样一个脏、破、旧的地
方,差点就交给了一个我从来都没见过的,不知被人上过了多少次的土妞的身上!
到不是我自己有多金贵,关键是,心理上第一次的那份珍重,我真的想把它
交给我的生命中最挚爱、最纯净的她!
好在,当时没能成就:)
(后来,个龟头从破旧的二楼上又来找我要了30元,我不给,我说:我没
达成事实!龟头说:是你自己不行。
KAO,你大早上怀着忐忑干个试试!
但也不想再说什么,便按说好的价格又给了他30元。
呵呵……肏屄给半价,这就是我干过的事情……
呵呵……想想真的还挺可笑的……,不过说真的,60元,真TMD够便宜
的……)
以后我便没有在太原找过鸡。
而我以后也绝没有想到,
在此后不久
太原,这个古老的城市,又焕发了它的第二春
它居然成了北京的后花园
是唯一在美国之音中报道过的中国改革开放以来
以歌厅、小姐、红灯区而闻名遐迩的性都!
(二)
云南的昆明。
工作上的原因,开始在全国飞起来。
公差,到了昆明。
客人很礼仪,在昆明最富具特色的酒店款待了我们。
在精心雕饰、极富民族色彩的厅堂中,主宾边赞不绝口的品尝着当地特色饮
食,边高坐俯视欣赏着民族风情演出。
(至今不能忘却的是阵阵的紧锣密鼓当中,那位赤脚攀缘刀梯的小伙子的表
演)
酒足饭饱,意犹未尽。
然后便去了一家富丽堂皇、台湾人开的KTV(想起来了,名字叫丽晶。)
两侧旗袍加身、玉腿林立的迎宾小姐齐声问候:欢迎光临。
着实让人吓了一跳。
妈眯来了,热情的让人有些受不了,说话的同时,36D的胸脯也在你的手
臂上来回逡巡,小头已然有些翘立。
开始遴选佳丽。
没有必要打枪,直接命中目标。
一群小姐落座,一干衣冠情兽便角色起来。
小姐很温存,很恬静,话不多,歌喉很好,甜美、
', ' ')('清丽。旁边的小姐道:她
是我们这里的歌后。
小姐不张扬,但也不做作。声音很好听。
略带修饰的眉
轻清纯净的眼
柔和挺直的鼻
饱满甜荷的唇
健康白皙的脸
……
不禁惋惜:她干吗要干这个呀!
微醺过后,小猫倚人般的她,已将芊芊玉体靠在我的臂弯自然而然,手便搭
在了她饱满的奶上。
KAO!居然没带罩罩!
是那种中短型低胸连衣裙,奶子部位,裙子里自带了海绵衬垫(这是我后来
实在好奇,忍不住考查出来的。)
欲遮还漏,恰到好处的将丰满的奶,圆润的臀、笔直的腿,魅力的展现出来。
试探性的抚摩、轻按了一下,没有抵抗。
频度于是提高起来。
手感很舒服,软硬绝对适度。
真是爽到死!呵呵……:)
(当时自己点了首歌:同床的你,噢,对不起,不是,同桌的你。
音响很好,从没有像那次那样,发挥的那样好,于是便对老狼的这首歌有了
新的理解,同时,也深深的印记在了脑海当中。)
因为第一次与客人相酒,道貌岸然的我真的没好意思直接叫她出台。
小费50元,走人。
牵着小姐的手,避开众人,附耳道:“再想见到你时,怎么办?”
边说,边叫WAITER拿了纸笔,再拿到那张纸签时,上面有了我想要的
东东:BB机号和名字:李英。
淫虫上脑,已经不能自己。
第二天,放弃了公事(本来要飞上海的),又停留了一天。
一到天黑,没再叫客人,带着小弟,直扑目的地。
老地方,老情景。
比昨晚放开多了……:
也了解了好多:
“真的很想你。脑海中萦绕了一天。”
“那您怎么没CALL我呀!我今天没事情,白天一直跟几个朋友在划船。
您要是CALL我,我一定会回来陪您的……”
“!#%$#︿%$︿
“你是哪里人?”
“昆明……”
“这么漂亮,怎么没找个其他的工作?”
“上学的时候,比较笨……毕业了,才知道工作真的很难找的……”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有妈妈,还有个哥哥。妈妈退休了,哥哥在玉溪卷烟厂……”
说着,脸上露出了温情的笑。
“妈妈知道你在这里上班吗?”
“知……道……我跟妈妈说,我在这里做服务员……”
……
小弟比我有经验,看出了我的用意:“小姐,等下我哥哥请您吃消夜好吗?”
含羞的首肯。
就地开房。
但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每个人其实都是有自尊心的,我忽略了这一点,在我带着她上楼的时候,我
们太大幅度的无遮掩行为,让其他的小姐都看到了(很多小姐,那种刚出道,还
没有完全堕落的小姐,她们虽然干的是这一行,但她们还是不愿意让人知道她们
跟客人出台的,一是想保持不卖身的最后一点自尊,二来也是不愿意将自己的卖
身钱再由妈眯抽头。这些都是我后来知道的,可惜,当时我的行为已经太暴露了。)
进房后,我忘记了要因人而异,没有首先着手消除她的心防,在灯火明亮的
房厅里,开始做一个男人最爱做的事。
这更引起了她的恐慌。
千哄万哄,将她扶躺在了床上。
开始掀起她的裙子,
没有迟疑
直接将唇印在了她的底裤包裹下的耻处。
换来她“嘤”的一生呻吟。
……
千不该,万不该!
我没有继续前戏,挑逗如往。
我以为火候以到,跪起身来,开始解卸自己的领带,衬衣……
本来就慌乱的她,倏地清醒。
坐了起来,道:“我真的要回去了,别的姐妹知道了真的不好……”
已然起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