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请假几天后生活恢复了正常节奏的齐乔,怀着忐忑的心再一次踏上了校园的梧桐道。
向往自由的白玉鸟被囚禁在观赏园,叽叽喳喳叫个没完。齐乔的心跳猛的停顿了一下,看向对面晃着车钥匙的林倏。
现实中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他像在沙滩上暴晒挣扎而死的鱼面对天灾只有无力的挣扎和痛苦的死去
自从上次齐乔被林倏当狗一样垂死挣扎的爬来爬去,林倏就好像发现了什么新世界一样时不时就来找一下他的麻烦。甚至不再是下课不再是厕所,是突如其来的使唤,还有林倏家的别墅。
一旦让林倏感觉到了不开心,到后面受罪的还是齐乔。
这种行为和思想让齐乔感到害怕,请假也是因为害怕这种事情发生可偏偏天不随人愿。麻绳也专挑细处断,再又一次把齐乔玩的体无完肤的时候林倏好像玩腻了狗狗的游戏。
他端坐在凳子上,看着狼狈的齐乔。难得眼神露出一丝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让齐乔手脚冰凉起来。
“刚刚有电话打过来了,备注是姐姐呢。”林倏舔了舔唇,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该怎么好呢?姐姐好像很想你了,小狗想去看看姐姐吗?”像故意在玩他似的,用齐乔的面部开了机翻出了那几条通话记录。
嘴里面被塞着毛巾双手对着绑在身后的齐乔,只能无助地用膝盖爬到林倏面前一遍一遍用侧脸颊蹭着林倏的裤脚。
跪在地上麻木爬行了那么久的齐乔,神经上终于开始逐渐崩塌瓦解。泪水像洪流般奔涌而出,豆大点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的跌落在林倏裤子上化作了黑色的小般迅速晕染开来。
“那小狗自慰给我看,不然我就拍照给你亲爱的姐姐了。”林倏贪婪的眼神像是要把齐乔整个人都吞进去,却又不行动就坐等在原地等着猎物自动上钩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开了束缚的齐乔,崩溃的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给林倏磕头。直到额头渗了血,林倏才猛的一脚踹过去。有些无趣的看着齐乔,像是在看人,又像是在看一条狗。
被踹翻在地上的齐乔脑子晕乎乎的,昏迷前只听得到咔嚓一声。是相机,是齐乔躲避不了的镜头。
“回去吧。”林倏大发慈悲的开了大门,顿了顿又说:"回去了,明天的头条都是你。"齐乔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爬了出去,又猛地刹住了脚步。
“你姐姐会怎么看你呢?路铭彻会怎么想你呢?会更觉得你恶心吧?”林倏取出长鞭,鞭打在地上略过风,带出干脆利落的一声。
衣彬散落大半的齐乔,眼神呆滞的跪坐在门口。
想开口求林倏放他却如鞭在喉,因为意识回笼的齐乔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有错。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却要给施暴者道歉甚至是跪拜呢?
林倏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桌面。
似乎是想通了,齐乔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林倏跪了下来,彻底的向他臣服。
林倏不喜欢服软的猎物,他看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齐乔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
“没意思,滚吧。”林倏伪善的面具被撕开,迎接齐乔的只会是一个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魔鬼。
手上还被拴着把柄的齐乔不敢迟疑,扒下了自己的裤子。细长的手指上下套动了自己阳痿一塌糊涂的兄弟,偏偏表情还要装作很爽的样子。
尴尬的演技没有打动林倏,反而觉得更加无趣:“装作很爽是你的癖好吗?用后面自慰难道不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能是当时脑子不太灵光,也有可能是齐乔不太理解林倏这句话的含义。很直的发问:“后面怎么自慰?”
毫无耐心的林倏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分给齐乔,只是淡淡的说:“不知道就滚啊,真当我很有时间吗?”
无措的齐乔心头一紧,干脆把裤子什么的全都脱下来了。从后穴插入一个指尖,呆呆的不敢抽动只敢慢慢的深入进去一直摸到了一个凸点。
不明所以的齐乔用指间按了一下,爆发性的快感一下子冲昏了他的脑袋瞬间软的躺了下去。心脏像被一阵阵细细的麻虫啃食着,身体也控制不住不断的抽动。
更夸张的是明明很痿的性器也在这陌生的快感中慢慢的挺立了起来,前端渗出一小部分的液体。齐乔爽的直不起腰来,想要直起身子的齐乔却被林倏用鞋子踩上了他的肚子。冰冷和酸痛同一时间席卷了齐乔全身。
“啊—”齐乔控制不住的叫出声音来,换来的却是更加残暴的对待。
林倏用手中的长鞭狠狠的朝着他的胸膛挥了过去恰好打在他的乳尖,因为鞭子上有细细麻麻的刺。一时间刺痛传满了齐乔的全身,鞭痕上甚至渗出了血。
被快感和痛苦夹着的齐乔伸出舌头,艰难地喘息着。
只有周六齐乔才会去兼职,其他时间不是在照顾齐思敏就是在学习以及应对林倏。
过了晚饭时间一楼的生意逐渐火热,齐乔忙得不可开交。累得气喘吁吁在休息的间隙却被小组长神神秘秘的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