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21-再遇(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护航的任务已经结束,死兆星不必再跟着前面的船队,一同航行只是因为回璃月顺路而已。虽然北斗的心愿是为了消灭海山,但改良过的箭弩火炮还没有装载上死兆星,跟上去的话恐怕是送死。船慢慢停了下来,但没有改变方向。

“老大?”大副不解。

“看看前面的船队有多大的本事。”北斗的语气轻松,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船舱里的船员也纷纷到了甲板上,有的还拿出望远镜准备好好看看之前趾高气昂的大船队如何惨败收场。

入夜,天气晴朗,就如那晚一样。

前面的船队有五艘战舰,每一艘都把灯点得通明,在死兆星上以肉眼望过去也能清楚地看到五个亮点。

等了那么长时间,死兆星的船员都有些无聊,在甲板上打牌聊天,而他们的船长则矗立在左舷抱胸而立,面沉似水,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叫他们不要喝酒。

“喂!快看!”

望斗上传来了惊呼,水手们扔下棋牌望向那五处光点,不,现在是四处了。

光灭得很快,没多久就变成了三处,然后两处……一处……快得让人觉得是舰船自己灭了灯……

即使是从远处观望,也让人紧张得心脏突突直跳,手心冒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光亮在移动,最后的那艘船似乎要逃了。此时北斗也握住了船舵把手开始与光点平行移动,水手们回到自己的岗位严阵以待,毕竟那可是传说中的海山!

最后的挣扎很顽强,但也是徒劳的,北斗很清楚那艘船的处境,不过是海山玩弄人类的把戏。

大副时不时要看一眼自己的怀表,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按理来说那艘船已经逃离了海山的活动区域。光亮好像在向死兆星靠近,大概是被海山吓怕了。

北斗不介意与他们合作,孤立无援的感觉她很清楚,只要他们能顺利靠近……

“不对!”海山不可能放过垂死挣扎的猎物!出了活动区域也说明不了什么!

“扬帆!我们要快点离开这儿!动作快!”北斗急切的声音把大副这个壮汉都震了一下,机组立马运作了起来,死兆星更改航向加速没多久,后面的船就被海山一整个颠覆了。

“我去......”有个水手骂了句脏话,“船长!海山朝我们这边来了!”

北斗咬了咬舌尖,下令道:“全员!准备迎敌!”

船体状态良好,船员没有冥王号上的时候多,但是水平不差,不能硬来,与之周旋,且战且退。

海山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傲,它从船尾跃过死兆星的船头,仿佛在说“你们人类能逃到哪里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遮天蔽月的一跃让船上所有人都觉得死定了,可是北斗却目光灼灼地看到了钉入海山头颅的那把刀——她的刀。

“海龙!你掌舵!”

北斗拿起自己的重剑跃至甲板,水手们按训练时的那样各司其职呈防御姿态,听着船长的脚步声经过他们身后。

北斗走至船头,想往海面观察一番,这时一只庞然大物探出了水面。

“别来无恙啊,老朋友。”北斗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直视着海山的眼睛恨恨地说道。

两年前,冥王号的船长以命相拼,拼去海山的一只眼睛,海山的瞳力削弱了很多,而北斗此时也用眼罩遮住了左眼,威压根本影响不了她。

大概是自身已经度过了悠长的岁月,杀的人又太多,根本不记得这些凡人有什么区别。海山只是稍稍愣了一会,但只是这一会儿,北斗把手背在后面做了指示,万箭齐发,专朝着海山完好的那只眼睛上打。

普通的箭弩根本对海山的眼睛造成不了什么伤害,海山一声长鸣,沉入海底。

“朝北!转向!炮手准备!箭弩准备!”

就差一点点,海山擦着死兆星船身越过,要是再晚点,就会像之前那艘船一样被整个颠覆。因为北斗的预判,火炮和箭弩在海山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就发动了攻击。又是一声悠远的长鸣,船员们以为是攻击奏效,海山发出痛苦的声音。已经连续两次击退了冥海巨兽,这足够让他们心里产生骄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北斗却握紧了手中的剑柄,海山的麟甲鱼皮可比他们想象得坚硬得多。

“还没完!别松懈!”

话音刚落,甲板又产生了剧烈的颠簸,北斗抓住桅杆,还没稳住身形就看到了海山张开巨口的模样,一切都好像要来不及了。

“重佐!抬我一把!”

北斗松开了手,顺着倾斜的甲板冲向自己的大副。重佐是北斗在船厂认识的朋友,那时他俩是同一个岗位,重佐虽然是个壮汉,却一直很听北斗的话。

“来吧!北斗姐!”重佐马步立定,两手交叠,用全身力气助北斗跃入空中。

重佐的力气很大,北斗在空中又转了个身,握住了海山头顶上的刀柄。

海山此刻好像终于想起来了,那年把这把刀钉入它头上的那个人,那份恐惧。

尖锐的巨齿没有朝船身咬下,但是因为惯性重重地砸到了甲板上,许多水手因为没有抓稳而掉到了海里,惨叫声一片。

北斗现在实在无暇照顾自己的船员了,她双手握住刀柄,两脚对着海山借力试图拔出自己的刀。这大概让海山十分痛苦,它剧烈地摆动身体,想甩下头顶上的人,而这次,北斗决心不会再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死兆星号上残存的人没有放弃行动,他们放下绳索,让落水的人尽快上船。一部分人开始排水作业,一部分人进行紧急修缮,其余的人正瞄准着海山,想找准时机助他们的船长一臂之力。

黑岩斩刀因为钉在海山头上太长时间,似乎已经与海山的血肉融为了一体,北斗几次用力都没有拔出来。为了防止海山越游越远,北斗尝试抓住刀柄左右用力,没想到居然真的能控制着海山游动的方向,说明刀身粘着海山的神经,这恐怕是海山除了眼睛之外唯一的弱点了。

死兆星已经紧急抢修完毕,水手们按着火炮,脑门鼻翼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谁也不知道海山下次浮上水面能不能看到他们的船长。

因为多次左右掰扯,刀身有了松动的迹象,北斗甚至看到了墨色的血液从刀刃下流出。海山又一次一跃而起,北斗抓准时机吸了一大口气压迫在肺部,用尽全身力量拔出了黑岩斩刀。

北斗紧闭着双眼,没有如意料般坠入海中。是船员的无数双手接住了她。

“老老老老大!您也太强了!!!”一个水手激动地话都说不直了,两眼汪汪的样子充满了崇拜。

北斗在海里泡了太久,此时还有点耳鸣。她听不太清她的船员们都说了什么,但她马上爬了起来,看到远处起伏的海平面,知道海山是逃走了,这才放心了下来。

“回去......”北斗呕出了几口海水,勉强地说道。

“是....是!我们这就回璃月!”海龙胡乱擦了擦自己手心里的汗刚掌上舵就又看到北斗指着另一个方向,“回那边去...去看看有没有幸存者......”那是刚刚被海山颠覆的舰船的方向。

黎明到来,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北斗姐......北斗姐?”重佐不知道北斗是在发呆还是耳鸣还没有好,心里有些担心。

“嗯?怎么了?”

“还有两天才到璃月港,食物恐怕不够分给救上来的那些人......”

重佐面色有些复杂,北斗心里知道,船上的兄弟们看不惯那些趾高气昂的船队,把他们救上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何必要再勒紧自己的裤腰带与他人分享食物?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跟兄弟们说,少吃两口,不差这两天。别人是无情无义,我们南十字可是有情有义的。等到岸上我再给他们摆庆功宴,想怎么吃怎么吃,想怎么喝怎么喝。还有,我的那份不必特殊对待。”

重佐闻言点了点头,他知道北斗是重情的人,在船厂的时候就帮了他许多忙,要是冷眼看着那群人饿两天两夜才不是北斗的作为,如果有人反对船长的决定,那也是不适合待在死兆星上的。

重佐走了之后,北斗又把目光移回到横卧在大腿上的黑岩斩刀。她细细地摩挲着刀身上被海水侵蚀的痕迹。

这些年,你也受了不少苦啊......

北斗不禁回想起在货运船上的经历,又想起冥王号上的战友,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鼻腔泛了酸。

死兆星号到璃月港的时候天色还未亮透,两天都没吃饱的饿狼们在死兆星被拉去船厂维修之后就奔向了码头的食堂。炊烟才刚升起,就迎来了它的第一批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北斗带着重佐去了璃月最有名的铁匠铺——寒锋铁器。

这家铁匠铺是寒家人世代相传,已百年有余,如今的掌门人正是寒锋。老年人起得早,顾及邻居也许还在睡梦中,便没有锻打兵器,只点了一盏灯,默默做着保养类的工作。

“寒锋先生。”北斗看着老人佝偻的背影,轻轻唤道。

“嗯?”老人回了头,“是北斗小姐啊,这么早就来我这了。”随后,他看到北斗的表情有些凝重,于是起身擦了擦手:“是有要事?”

“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想拜托先生。”北斗朝着寒锋打开了怀里抱着的木盒,“我想请先生修铸此刀,这里还有一些我从各地搜集的精品矿石,到时您也许会用到。”重佐打开了带来的箱子。

老人浑浊的双眼泛出了泪光,怔怔地看着木盒里这把已经千疮百孔的漆黑长刀,右手颤抖得想抚摸刀身,但最后还是克制地住了手。

“先生?”北斗有些奇怪。

“这刀你是从何处获得的?又怎么会变成这样?”语气中满是心痛。

“是早年我在海上火拼中获得,跟我了许多年。后来遇到了海山,它在海山头颅上钉了两年,经过长期海水浸泡才成这样。”

北斗三言两语说得很简单,可旁边的重佐和寒锋皆是一惊。原来他们的船长早就与海山战斗过,当时冥王号的沉船的消息可是轰动了璃月一时,幸存下来的人就这么寥寥,北斗就是其中之一?这次又是遇到了海山?两次都从海山口中全身而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寒锋沉默了半响,右手一拳砸到左手手心,“好!我来!交给我!”

把黑岩斩刀托付给寒锋先生之后,北斗心里舒了一口气,给了重佐一袋摩拉让他去准备庆功宴的事,就自己偷偷回到了群玉阁。

凝光正在衣柜前挑衣服,一只手臂就悄无声息地揽住了她的腰。但只是惊吓了一瞬就反应了过来——她的星星回来了。凝光靠在身后人的怀里,转头迎合地送上了她的唇。北斗把她压在柜门上,手探进了凝光的睡衣里,没揉几下就被按住了。

“一会要出门。”凝光轻喘着气解释道。

“嗯。”北斗把手拿了出来,就想老老实实地抱会儿,没想到凝光开始在她的身上乱摸了。

凝光不知道北斗是不是昨晚没睡,总感觉她的精神有点萎靡。

“你在摸啥呢?”

“摸摸你这次给我带回来了什么。”

北斗放开了凝光,笑着说道,“这次没有你的份,我给自己带了样东西回来。”

“什么?”凝光又贴上了北斗,她有点好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的刀。”北斗渐渐敛了笑意。

“你把海山......”凝光心跳快了起来,来不及喜悦就听到北斗说:

“还没有,它逃走了。”

“......你回来就好。”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海山,但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是不是很累了?去睡觉吧,睡醒我就回来了。”凝光拍了拍北斗的背。

“好。”

两个人又缠绵了一会才算满足,一个上床休息,一个出门处理公务。

等到凝光回来时已经是午后,但是北斗并不知道时间几点了,因为凝光拉上了窗帘,房间内视线昏暗。

“睡得好吗?”凝光脱了衣服钻到了北斗的被子里。

或许是因为温润的触感和气息,或许是因为这个人是凝光,所以很容易就勾起了北斗的欲望。两个人开始做起了那天早上没做完的事,都快要进入正题的时候,凝光突然想起了什么,捧住北斗的脸问道:“要先吃饭吗?”

可北斗现在哪在乎这个,她抓住凝光的手腕,咬上了一根指节,另一只手的两指就着湿滑的蜜液挤进了凝光的身体,学着稻妻人吃饭前的惯例,说了一句:“我开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凝光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被北斗吃了一样。

北斗吸吮她的后颈,舌尖划过她的脊沟,咬上了她的后腰。为了防止凝光跪不住,北斗还卡住了她的腿,于是她只能塌着上身逃不开也躲不了地受着北斗一击又一击的深顶。

凝光皮肤薄,是易显伤痕的体质。当初做的时候北斗没发现,第二天醒来才看到凝光身上都是紫红色的痕迹,手印,膝盖也是乌青的,那时还会紧张心疼地问她疼不疼。凝光摇了摇头,样子虽然看着吓人,本人却没多大感觉,最多的还是小腹和腰处难受。

凝光泄了好几次,她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不让北斗发现她在哭。此时粗暴的手法已经不似当年那般怜惜了,也是,都过了这么多年,彼此都知根知底得很。

“疼吗?”北斗忽然停下了动作,好像终于发现了什么,俯下身轻柔地吻了吻凝光的耳垂。

好吧,原谅你了。

“......不疼”

“那自己动好不好?”

凝光心里咬牙切齿地翻了个白眼。这个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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