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本宫亲自与父皇书信,另派人再来护送。”
可惜,裴妗玉不吃这一套,话罢起身,并不理会梁霁知,她此刻只想离他远一些。
若是一定要再见一面,那应该是濒天之际。
裴妗玉走在前头,梁霁知跟在后头。
“殿下就这么不愿跟臣一处?”
……
“殿下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信臣?”
……
“早知如此,七年前我就应该死了去。”
梁霁知停下脚步,死死的盯着裴妗玉的背影。
可她始终没有回头,只是在梁霁知说出那句不成L统的话的时侯停了一两步。
——
渡月已经痊愈。
这些日子,裴妗玉写了几封信都石沉大海。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从中作梗,非要让我呆在这里,任你利用吗?
裴妗玉也不写信了,只是闭门不出。
“殿下,裴相在院外求见。”
渡月知道殿下不想见梁霁知,可无法梁霁知隔三差五就站在院子外想来拜见殿下。
裴妗玉将药喝下后,问渡月:“他还在否?”
渡月回话说正在门外。
“那便请进来。”
多日不见,梁霁知依旧丰神俊朗,气色非凡,喜欢虚伪的勾嘴笑着。
“殿下终于肯见臣了,臣那日口不择言污了殿下的耳,今日特来请殿下降罪。”
语气卑微,好像随时愿意为她而死,其实不然。
裴妗玉让渡月退下,等门合上之后,她终于忍不住笑了。
她笑的很肆无忌惮,偏偏梁霁知还是装出一副惊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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