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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绘画雕塑社团的展区在跃华学园欧式中庭的一处喷泉旁边。
现在,喷泉的主题部分还被高两米的帷幕所遮掩着,只有喷泉外围的出水口可以看到。
喷水口一共十二个,是社团仿造当年圆明园被毁的十二生肖雕塑制成的大理石雕塑。
除此,另有各种学生雕塑作品围绕着喷泉摆放着,
至于绘画作品则又在外围,在雕塑和绘画组成的迷宫里,又点缀着或水果桌案,或新鲜花卉等布景实物。
别致的展示不一会儿就吸引了众多新生前来观赏。社团的成员们则热情地介绍社团的各种信息,发放宣传单等。
他们无一例外都会被问到一个相同的问题:“学长(姐),这个巨大的帷幕里是什么?”
此时,接待的成员都会向后看一看,神秘地回答道:“这是我们几位学长为这次文化祭特意准备的人体雕塑喷泉,会在上午10点正式揭晓,同学们一定不要错过哦。”
这样一来,不过刚过九点五十,社团展区便围了很多人。
“祁,外面很多人在等着看你呢,有没有很兴奋?”段撩开帷幕一角向外面看了看,揶揄到。此时,三人正在做揭幕前最后的确认。
“呜呜呜……”回答他的是祁含糊的低喘。
“段,祁怎么可能回答你,你忘了祁上面的小口也是一个出水口吗?”卫站在人字梯,正将手插入祁的嘴里调整出水管的位置。
“你们两个不要这么张扬,被人听到就尴尬了。”莫提醒道,又看了看表,笑道:“好了,三分钟,把梯子拿出去吧。一会儿帷幕揭开后,也要记得及时收走。不要影响了喷泉的雕塑的效果。”
“各位同学,让大家久等了,接下来,我们马上为大家揭晓本社团此次文化祭的主展示作品,“被俘的将军”——”随着凯的宣布,四面的帷幕被一起拉下收走。
刹那间,从最外围的十二生肖,到内圈各种排列的出水口,乃至雕像内部所设置的喷水口,都同时按照设定的程序,随着悲壮的交响曲调子,此起彼伏地倾喷射出晶莹的水流。
水流落下,溅起蒙蒙的水雾,更增加了喷泉中心沐浴在水雾中的被俘的英雄“雕塑”的神采。
围观的众人一时惊叹声不绝,也掩盖了祁因为清凉水流喷泻在身上而不由自主发出的惊喘来。
这是一座高近两米的仿大理石的骑马雕像。雄健的真大理石雕塑白马前蹄微微腾空,马头微侧,抗拒着前面牵马兵士拉扯缰绳的动作,马鬃飞扬,咧开嘴嘶鸣着,仿佛也在悲哀被俘的主人和自己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而马匹之上,则跨坐着浑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一块遮羞白布,上半身被麻绳五花大绑着的“英雄”。
这自然就是祁了。他的全身都被涂上了特殊的乳白色防水的仿大理石颜料,使得他几乎和大理石材质的白马浑为一体,倘若不仔细辨认,根本无法知晓他是真人所扮。
即便是处于如此狼狈的境地,“英雄”也骄傲地扬着高贵的头颅,仿佛在不屑地睥睨着围观的敌国平民。
特殊处理过的卷曲的白色头发因为被喷泉的水流打湿,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和耳朵两旁,再往下便是没有眼珠的美丽眼睛——为了做出这种效果,他们特意让祁闭上眼睑后用透明的特殊胶带封好,才在上面进行了加工,所以现在的祁其实不能视物,只能惊惶地听着耳边围观人群吵嚷的声音……
接下来便是高挺的鼻梁,以及被粗暴羞辱地横塞进一根T字形的金属管的薄唇,这个金属管的T字下部深入祁的喉咙,横梁则横在祁的牙齿之间,横梁部分便是之前卫所提到的“出水口”了。供水的透明细管被隐藏在将这特殊的口塞固定在脑后的束带之下,一路沿着祁的后背向下没入喷泉的供水系统。
如今,两股清流正源源不断地从金属管的两端泄出,喷溅在祁腰间的白布上。当然,这清流也很好地掩饰了祁因为嘴无法合拢而自嘴角源源不断溢出的津液……
而在线条优美的脖颈上,同样被处理成大理石色的麻绳正交叉着勒过柔软的肌肤,向下勒紧绕在两手臂上及胸前的绳圈,麻绳被收束在背后,穿过脖子上的绳圈,最终紧紧绑缚住了祁的双手。因为麻绳的拉扯,祁只能更加挺胸,使得祁坚硬厚实的胸部肌肉以及昨夜因被男人们肆意蹂躏而肿大的乳头愈加突兀出来。
再往下则是练出了精韧腹肌,却有些微微隆起的腹部,继而便是隐隐可见的三角部位的轮廓——可惜关键的部位被已经被水流打湿而贴在肌肤上布料所遮掩。
饶是无法观赏男性最重要部位的形体美,那自湿漉漉的布料之下露出的坚实紧绷的大腿小腿以及绷直的赤脚,也足以弥补这一点缺憾了。
更何况这天神般既诱惑却禁欲的躯体上,还逼真地刻画着十几条鞭痕,胸前、背后、大腿上,纵横交错,更加彰显了受辱受难但依然坚强不屈的“将军”的风采。
这些鞭痕,自然也是实实在在先抽在祁身上后,再根据鞭痕处理成雕塑样子的。
', ' ')('围观的众人兴奋地尽量走近喷泉,仰起头倾倒地望着这座充满了男性美,却又神圣不可侵犯的雕像,又是赞叹又是窃窃私语地议论着——
“喂,听说这上面的“将军”是真人扮的呢,这么逼真,真是看不出来呢。”
“真的假的?我看说是真人的就是个噱头吧?虽然这雕塑看起来挺禁欲的,但真要是真人扮的,不得羞耻死了?”
“真的真的,听说是社团一个超英俊的学长呢,为了艺术献身呢。”
“喂!你们快看,这雕塑的身体在战栗呢,头也稍稍低下来了呢,真的是真人唉……”
“哇,真的耶,好想上去摸摸他的肌肤,挠挠他的脚心呢……”
“你不要恶作剧了,我看赶紧去提交入社申请才是正经……”
……
同样在人群中静静观赏着化为雕塑的祁的男人们,自然将各种议论都听在耳中,他们一边为自己的杰作骄傲,一边却都不禁喉咙干渴地想起前一夜祁的种种淫态来。
比如祁被吊在工作架上,前胸后背以及大腿内外侧,甚至性器被鞭子抽打时,瑟缩地躲来躲去的曼妙身影,以及既让人心疼又让人兴奋的哭喊求饶……
比如在理解他们的意图后,一边哀哀地哭泣抗拒着,一边却被迫喝下大量的清水时的委屈模样……
他们火热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已湿透的遮羞布上,有喷泉的掩饰,祁想必已经不知廉耻地排泄过一次尿液了吧?毕竟,在揭幕之前,祁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了。
想到这里,男人们心中不禁有些后悔应该更大胆一些,让祁为“艺术”献身,全裸上阵。这样,他们便既可以观赏祁当众排尿的耻态,又可以给喷泉增加一个新奇的“出水口”,可谓两全其美。
嗯……不过太直白了到底不如如今这样影影绰绰来得诱惑,更何况,男人们弯起嘴角,那遮羞布之下还另有机关呢!
正如男人们所料,祁在揭幕的瞬间,已经控制不住而当众排泄了一次了。温热的尿液最早濡湿了腰间布料,但因为随后喷泉水流的掩护,他这淫荡耻态才被遮掩过去。
此时他虽然因为眼睛被胶带封住而无法视物,但耳边吵嚷议论的声音却提醒着他现在正有很多人围着他仔细观察。
失去视力让他愈加惊恐而敏感,即便水流或强力或轻柔地溅泻在他的肌肤上和还疼痛的鞭痕上,惹得他瑟瑟战栗,他也不敢怠慢地绷紧身体,尽职扮演着雕塑。
他生怕自己一乱动,就会让松松系在腰间的布料脱落,使得他硬挺的性器和屁股里的机关都暴露与众人目光之下。
虽然这一次男人们为了让他当众排泄,并没有给他插尿道管,但并不表示他们大度到会也会放过后面的骚穴。
原来祁身下的骏马是经过特殊改造的,虽然主体部分都是大理石,但马背却是被掏空另外安装了特殊装置的。
此时,祁的骚穴里便含着楔子一般的粗长硅胶阳具。这阳具便是固定在马背上的。因为这匹骏马既没有马鞍也没有马镫,所以祁的双腿处于腾空状态,这使得他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马背上,也使得那假阳具插入到了惊人的深度。
“唔!”祁在水声的掩护下压抑地呻吟出声来,他上一秒正庆幸着这个假阳具还处于沉静状态,下一秒,那凶器便在骚穴中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退出又插入,并更换着速度与角度,强硬地攻城掠地。有好几次都正顶在祁体内的敏感点上,他饶是已有心理准备,身体还是禁不住痉挛不止,而排泄过尿液后就开始膨胀的性器更是抓住机会,随着每一次骚穴内的敏感点被顶弄,性器都要条件反射似地跳上几跳。
然而假阳具每次顶弄的时间都太短,转瞬即逝的触碰只是更点燃他的欲火,却不足以让他射精。不一会儿,他便全身汗湿起来。
“呜呜呜……”他克制地喘息着,狠狠咬紧口中的金属管,殊不知这一用力,却触动了另外一个机关!
只听轻微“咔嚓”一声,男人们看到金属管的两边水流停止,不禁相顾一笑。
祁正在纳闷这声音是怎么回事,蓦地一股水流源源不断地涌进嘴里!
原来祁刚刚不小心触碰到了金属管的一个机括,这机括控制着T型金属管的三个口的通阻,如今两个朝外的管口被堵上,而朝向喉咙的管口则被打开,如此以来水流无法流出,便只好直灌倒祁的喉咙里去了。
虽然有一部分水流从无法合拢的嘴的缝隙漏出去,但大部分的水还是被祁无能为力地吞了下去。
与此同时,原本在骚穴里肆虐的假阳具也保持深插的状态静止下来,只是紧接着,一股水流也同时从阳具中喷出,直直打在他的G点上!
“唔!咕咕……”虽然水势不强,但毕竟经久不息,G点的控制让他战栗着,性器抖动着最终射出白浊的精液来!
然而,不管是射精的时候,还是射精后身体极度敏感的时候,他的嘴中和骚穴中都被源源不断地灌着水,多余的水睡着嘴角和骚穴与假阳具之间细小的缝隙渗泻出来。
', ' ')('这两个骚穴里的喷水装置都设定有时间,喷一会儿水之后,就会停止一会儿,这是考虑到祁的身体承受能力。
毕竟到下午六点为止,祁都要保持被喷泉的水冲洗着,上下两个骚穴被定时灌入水流的状态,不得解脱。
那自上面骚穴灌入的水流,在一段时间之后也将转化为尿液,而祁也将除了在众人的观赏之下羞耻地排泄之外毫无方法。而自下面灌入的水流,也将持续不断地刺激他的G点,强迫他不停地射精……
祁欲哭无泪地被困在马背上,在或相熟或陌生的同学的观赏下,无止境地承受着隐秘羞耻的性爱折磨。
“将军”高贵的头颅与紧绷的身体会随着时间与折磨而缓慢地低垂下来,软弱下来,最终将只能无助无力地趴在马背上,演绎一个骄傲庄重的将军被一点点夺走骄傲和自尊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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