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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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不要乱动,我线条都抓不好了。”段从画架后面探出头来,皱着眉头抱怨道。

“唔……”祁含糊地应了一声,身体却还是抖个不停。

“段,你也消停消停,过来喝杯咖啡看看书多轻松。”莫极是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不时用翘起的脚拨弄拨弄脚边可爱的圆柱体,一手拿着咖啡杯,惬意地喝上一口。

“莫和卫也离祁远一点!”段转而向另两人发难道:“都是你们招惹祁,才让他老是动个不停的。”

“管我什么事啊,我只不过是坐在桌子旁边安安静静地看小说而已。”卫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但在段冷酷的注视下,还是乖乖地将自己的脚趾从某个孔洞里抽出来,放回地上。

“啊噢……”孔洞中发出含糊的回音。

段气鼓鼓地盯着施施然坐在自己取景框内的两个一直不安分的恶劣男人,很是苦恼。虽然很想加入进去,但无奈实在不舍得自己正在创作的主题,因此少不得气鼓鼓地端坐在画架前,刷刷地往画布上涂颜料。

段的创作主题是家具。而作为画作主角的祁,此刻正是化身为桌子被男人们使用着。

他的双手双脚被分别自肘部及膝盖处翻折,用透明透气的塑膜缠绕固定,手肘及膝盖处装上内置柔软衬垫的高十厘米的金属桌腿套,双手的两个又比双腿底部垫高一些,使四条桌腿保持相同高度,而这四条桌腿套此刻正用螺丝固定在原木地板上。

祁就保持着手肘膝盖着地的跪爬模样被固定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的肩部与臀部保持与地面水平平行,腰部微微下沉,显得臀部愈加翘挺白嫩。

而借着他肩部与臀部的支撑,一个边缘抛光的玻璃桌面被平放着,上面放着一个插满玫瑰的花瓶,又有零散几本书,抽纸,咖啡壶,水果盘,零食等常用物品。

为了防止因为祁身体打晃而使桌面倾倒摔碎,这玻璃桌面前后又分别两条倒八字的“L”型支架,而这四条“L”型支架的短杠部分,头部一侧相隔有八公分左右,屁股一侧则是五公分。分别插入祁的嘴里和后穴里后,正好将前后两个孔道分别撑开成八公分和五公分的孔洞。

离近看,甚至可以看到孔内的媚肉正因为清风入侵而微微收缩战栗着。前面的小口中,更是早已淫液横流,顺着祁的嘴角落下来。卫因为嫌后面清理地板麻烦,就放了个透明器皿在下面接着,如今淫液已经把器皿底部盖满了。

因为嘴被玻璃桌面所撑开,所以也使祁的头部无法下垂,只能保持向前平视的状态。

卫刚刚玩弄的就是祁被撑开的小口。

赤裸的脚底抬起来压在动弹不得的祁的漫步,等到祁因为缺氧而挣扎,却又挣扎不得只好娇喘求饶的时候,卫才拿开压迫他鼻子的脚板,转而将脚趾深入被撑开的孔道中,享受着孔道内的樱舌温顺舔弄脚趾的感觉。

因为嘴被撑大成长方形,卫甚至可以将一只脚五只脚趾全塞进去。有时恶作剧地往里抽插抽插,总是引得桌子娇喘呻吟连连,脚趾更是带出大量的淫液来,让卫玩得很是开怀。

而在身后,同样被撑开的后穴则塞着一个类似乒乓球拍,但大小更大的小平台,这平台上此刻正放着莫的咖啡杯。

因为穴口被撑大无法通过闭合来夹住平台把儿,因此祁需要非常努力撅起屁股才能保持平台不会因为倾斜而让咖啡杯滑下去摔碎。但这微妙的平衡却岌岌可危。因为莫对于动不动用脚趾撩拨下他垂在胯下硬挺如铁的性器。

单单只是被脚掌摩擦,或者被用脚趾夹一夹,都已经让他喘着粗气射了两次了。卫和莫都笑他越来越像个到处发情的淫荡母畜了,说得他脸红耳赤,无地自容,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却又立刻硬了起来,正好验证了男人们的话。只有在创作的段比较正经,时不时抱怨几句让他不要乱动。

但这怎么可能由得了他呢?敏感的身体时时被男人们玩弄着,他根本无法让它止住战栗与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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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除了时不时玩弄下他的上下两个小穴之外,卫和莫就真的只是安安静静坐在“桌子”旁边的沙发上看书和玩游戏。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段才完成了自己创作,卫和莫都过去看画,只见画布上,祁正和目前的姿势一样,栩栩如生地被四肢固定跪在地板上,背上放着玻璃桌面,桌面上放着色彩鲜艳的果盘。又有一束艳红的玫瑰,不过这玫瑰不是养在花瓶里,而是被养在祁前后两个小穴内。无法含住的清水正不住地滴落在地板上……

卫和莫对这幅画都很称赞,这让段得意了。他收拾好画具等,小心翼翼地将创作好的“人体家具系列之一桌子”放到画室等油彩晾干。

而还是桌子状态的祁自然并不知道自己被刻画成了怎样淫荡却又高贵的样子,他只是心里重重舒了一口气,从段开始支起画架,他就被摆弄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了,现在估计已经过去两三个小时了,他的手脚都有些酸痛难忍了,想着自己终于可以从这个手脚动弹不得的状态解脱出来了,不禁有些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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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自然又高估了男人们的善良程度。忙完创作的段率先走回桌子旁边,倒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卷卷袖子,干劲十足地将围上来卫和莫赶到一边:“你们都离得远远的,累了三个多小时才完成,现在我要独占这张桌子。”段说着,就跪下来,将脸贴在凉凉的玻璃桌面上放松身体,用两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伸到“桌底”摸弄祁的两颗红樱桃般艳醴的乳头,以及光滑的肌肤,感受着手下肌肤因为刺激而绷紧躲避的手感,段觉得自己被治愈了。

但承受了大半段的体重的祁可就没那么舒服了。他浑身大汗淋漓,四肢摇摇晃晃地勉力支撑着,像个行将解体的旧桌子,看得人担心不已。

“行啦,你也收敛点,要把椅子压垮了,晚上社团成员来商量学校文化祭的事情的时候还怎么用啊?”莫笑道。

晚、晚上?!祁一听说,立刻惊恐地睁大了漂亮的眼睛,现在才中午十一点左右,那不是说他还要保持这个样子七八个小时么?而且……社团成员?!他们打算把这样羞耻姿势的自己展露在其他陌生人面前吗?!

“呜呜呜!”想到接下来可能的悲惨境遇,祁不顾一切地用闭合不了的小嘴大声呼喊着,企图改变男人们的心意。

可惜男人们只是皱着眉头抱怨到:“这个桌子也太聒噪了点吧?要是客人来的时候还这样就显得咱们太没教养了。”

“嗯,还是把洞全部堵起来的好。”

于是,三个男人分工,很快用肛塞塞住了后穴,前面穴道则被塞入可以吸取津液的毛巾,又用胶带封嘴,如此以来,祁就只能蚊子一般低声呻吟了。好在尿道没有堵,但有一个器皿被放在了尿道口正对的地板上。

“这里的出水口等晚上再堵吧,否则估计要憋坏的。”男人们决定到。

接着,男人们在桌子上解决了午餐,为祁注射了一支营养针,就撇下还在拼命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的祁各自回了卧室午睡。

寂静的午后,阳光透过大扇窗户照射进来,照透明的桌面上,又透过玻璃桌面照在皮肤白皙嫩滑的祁身上。

祁嗓子喊得有些嘶哑,想到晚上自己的命运,一时间绝望难过得想哭。

然而他没有半点反抗和脱身的余地。只能四肢肘关节着地,被男人们改造成桌子使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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