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我会被小羊你提前气死。”
许阳没懂叶闵秋在说什么,他歪着头思索,那木棍就猝不及防地抽在他手心。尖锐的刺痛扩散掌心嫩肉,白嫩皮肤登时就浮现出一条淤红。
小羊连忙双手攥拳,合拢后放在嘴边吹气。
“抬起来,继续。”叶闵秋拿着木棍静静等着。
织布木条虽然两头尖细,可中间足有拇指粗细。他下手时怕棍尖怼疼小羊,正是用中间最粗的地方打的。
小羊搓了搓手,不情不愿地重新举起。
从未想过他都这么大了,还会被人打手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抬起的双手掌心白嫩,右手正中的红痕微微肿起。叶闵秋打量着,抬手对准掌心肉最多的地方又抽了一记。他教训道:“为什么打你?”
“疼...轻点......”小羊这次没敢放下,思索片刻后挑了个好听的答案:“小骚货是主人的小贱母狗,主人喜欢打便可以惩罚......”
叶闵秋抿了抿嘴,皱眉又接连扇了几下。
木棍的惩罚又快又急,抽得小羊眼圈发红,双手抖着就把手心缩回来藏起。掌心再握拳时感觉火辣辣的,整只手都涨涨地痛了起来。
“我告诉你为什么打你。”叶闵秋警告道:“不许再去那种地方,听见了吗?”
小羊委屈地双眼含泪,他瞪了一眼叶闵秋,嘟嘟囔囔:“知道了,知道了...这个好痛,不要这个......”
“抬手,别让我帮你。”叶闵秋板着脸。
许阳知道躲避不开,只好颤巍巍地继续将手举过头顶。明明已经怕得要命,叶闵秋还非要用棍子在他手背上托了几下,逼他不得不抬到最高,倒像是在讨打一样。
那棍子不紧不慢地抽下,压在已经一片晕红的掌心顿时出现一条白印,长棍离开,白印如同被压瘪的馒头般慢慢鼓起,肿得比之前还要红。
接二连三的鞭笞印在小小的嫩软手心,小手横七竖八地呈现一条条伤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羊举手强撑着,全靠意志在控制自己不乱动。
“还剩几下?”
小羊抽了抽鼻子:“三下。”
“错了,十三下,我有没有说过掉了重新来?”叶闵秋将许阳的手摆正,“这么大的人,连算数都不会,就该把你的小手抽烂。”
手臂发抖的小羊再也抑制不住哭声,他颤巍巍地把头埋到最低。
小模样看着可怜,叶闵秋将棍子收了收,手握住小羊的手指吹了吹通红的手心。他心疼地问道:“疼了?”
“疼...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输那么多...都是他们不好,我本来手气很好的。”
准备收起来的棍子被叶闵秋重新拿回手心,他用另一只手硬掰着许阳的一双手不让乱动,棍子带着风狠抽了下去。这次没有丝毫留情放水,几下便把嫩软的手心抽肿到足足高了一指。
“打烂也不多,蠢货。”
“你骂我,你混蛋。”许阳痛得厉害,想往回抽手却挣扎不脱,反倒是因为乱动,棍子抽了好些下指骨。十指连心,他更是哭得更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高耸肿胀的手心有些发青,叶闵秋才勉强停下手。
“我再告诉你最后一遍,不许再去那种地方,也不许去赌,再有一次,你这双手就抽烂掉。”
小羊双手几乎不敢合拢,他吹了几下,感觉口中的热气烫得手心更疼了。
眼泪不停往下流,跪在地面的膝盖也硌得生疼。
心里委屈得要命,他咧嘴哭闹,却身体前倾敞开怀抱一把搂住叶闵秋的腰,头埋在男人膝盖里哭得昏天黑地。疼痛的双手又不敢抱实男人,他只能用手腕蹭着叶闵秋的后腰。
叶闵秋满脸通红,用手心一点点摸小羊的头发以示安慰。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打疼小羊了。”叶闵秋极为温柔地哄道:“宝宝乖,原谅小秋好不好?”
怀中的小羊哭得更厉害,叶闵秋软着声音:“来,给你上药,下次不打手心了。”
小羊把脑袋往男人的肚子上埋,他哭了一会儿半仰起头向上看,抽噎道:“好刺激...就是有点痛......你再哄哄我,好喜欢。”
“喜欢被哄?”叶闵秋勾起小羊的下巴:“不是吧,小骚货其实是希望我现在能对你再过分一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中所想被揭穿,许阳身体后仰想离开,可右胳膊却被叶闵秋朝他的方向拉,他被迫只能再迎上去。
他仰着头,看见男人在半空中扬起巴掌。
小羊心中知道可能会迎来什么,但也只是闭上眼睛妆模作样地侧了脸,那态度就像是故意将那一侧脸蛋露出去给人抽。
他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巴掌的落下,他以为自己猜错了,长睫颤巍巍地睁开。眼睛还没完全睁大,一巴掌就猛然扇在他的脸上,清脆响亮的声音传到他自己耳朵里,他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贱逼,再教你个规矩,被扇耳光时要睁眼。”
“不要...脸被扇了,好羞耻......”
“骚婊子还懂什么是羞?”叶闵秋手指在许阳的唇上摩挲,碾压着殷红唇瓣:“谢恩啊,贱货。”
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和男人居高临下的掌控欲让许阳浑身颤抖,他摇头带着哭腔:“主人...唔......谢...谢......”
“没规矩,你就是这样谢恩的吗,还是说你其实还想被我抽?”
“不,主人...骚母狗谢谢...谢谢主人扇我贱脸...喜欢,喜欢被主人...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嘴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羊只能一直重复着那个称呼。
心底羞耻万分,可他不得不承认被这样凌辱对待实在是爽极了。寻常性事无法比拟的快感使他迷恋上这些粗暴的玩弄,他能做的只有接受快感然后浑身战栗。
那一巴掌打得根本就不重,连巴掌印都未曾留下。
真正让许阳觉得刺激的,是他身为金尊玉贵的小王爷却跪在这里痛哭流涕地被人掌嘴,结束后还要向对方谢恩。
叶闵秋用手指轻蹭小羊的脸蛋,语调散漫:“真乖,接下来该怎么欺负你好呢?”
小羊羞赧地用肿的不成样子的手解裤子,羞答答:“湿了...想要被欺负下面。”
裤子解开掉落在地,他跪在地面双腿岔开到最大。肿红指尖剥开肥厚阴唇,上面水嘟嘟地挂满淫水。手指痛得无法使力,他只能勉强捏着。
将近一年的玩弄都是将小屄虐得又骚又痒,偏偏又没有东西伸进去抚慰痒意。
他早就有些忍耐不了,此时爽意达到顶点,他也将理智丢到一边。
许阳吞咽口水,邀请道:“想给主人肏...给你玩,进来...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闵秋吃起醋来格外记仇,他阳具挺硬到发烫,还是拈酸道:“我可不敢碰,这可是小王爷留着新婚之夜落红的,我哪里配得上。”
许阳经提醒,竟有些恢复理智。
他完全没觉察出叶闵秋在说反话,反而嘟着嘴点点头:“那便算了,我看看再说。”
“你看什么?”
“看看崔家那个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他要是下面就好办了,我再来找你,给你玩。”许阳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叶闵秋气得将放在一边的织布针撅成两半,他冷笑道:“好好好,小羊你厉害,还挺会一碗水端平啊。”
“嘿嘿,逗你玩的。”许阳腿跪得有些痛,他撑着地板起身一屁股坐到叶闵秋腿上。他小声念叨:“端不平的,他和你不一样,他是下面的也不给你。”
“哪里不一样,怎么就不一样了?”
“他父亲可是靖武侯,当然要对他更好一点。”
“人家是宝我是根草呗?”叶闵秋将许阳朝外推:“不许坐,滚下去,去墙角给我跪着反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羊用滚烫的手心下压:“你都硬了,不做吗?”
“不做,我憋死都不会奖励你。”叶闵秋气得够呛,他拎着小羊往墙角走。可走到墙角又惦记着地面粗糙,想了想又给人抱到床上。
他又返回织机,拿了那半截断掉的木棍。
柔软丰腴的臀肉朝左右掰开,他将木棍夹在小羊的臀缝内。
“跪好夹住,掉一次抽十下,再掉二十,要是敢乱动,就把你屁股缝抽肿了继续夹。”他警告道。
小羊脑袋靠在墙上,声音发闷:“可以倒是可以...可我手疼......”
“该,抽烂你也不多。”
叶闵秋在屋中翻了翻,发现抹的药膏已经见底。他琢磨去另一间房问问顾沛,一出门正巧看见顾沛在院子里望天。
“吃的买回来了?”叶闵秋走到男人面前问道。
顾沛懒得回答,就只伸手朝厨房外的筐里指了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闵秋过去翻了翻,好奇问道:“没买肉?钱不够了吗?”
“不用买。”顾沛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反正过几天还有鸽子吃。”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叶闵秋装傻,盯着顾沛:“不过我明白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里只有咱们三个,你以为你能对我做什么?”
顾沛坦然一笑,目光扫视叶闵秋,眼神中却有些怜悯。
“你的麻烦不是我。”他双手摊开:“我不了解你的身份,但我从小和少爷一起长大,我知道他有可能会做什么。”
“什么意思?”
“他想要钱回家。”顾沛说罢便扬长而去,留下叶闵秋站在原地。
叶闵秋手指再次隔着衣服摸向胸前的玉佩,他反复思量着顾沛的那番话。那明显不是警告,更像是一种提醒,可他又在提醒什么呢?
“禾焱,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屋内的小羊叫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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