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双性的肉屄并不太大,小羊更是比起寻常双性还要更小一点,两节指骨的小肉穴粉粉嫩嫩,阴阜周围一根毛发都没有。
叶闵秋硬得不行,口干舌燥,连呼吸都变得局促。
当然不可能把小羊扔出去,让别人看见,想都不要想。
想插入的欲望一直在脑中飘来飘去,他又嘴硬的很,一开口便是:“烂穴给我看什么,我看了就觉得恶心。”
小羊张口正想说话,话没说出又被怼了回去。
他本想求人使用小穴,试试这样可不可以放过他。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又要骂我?”叶闵秋冷哼道:“就你被人玩坏的烂逼给我当尿壶我都嫌脏,瞧瞧你满地漏尿的贱样子,连我养的畜生都不如。”
小羊不知叶闵秋是在故意羞辱他还是真的在骂他,才憋好的眼泪又从眼眶流出。
敞开的肉穴被风吹过凉丝丝的,他觉得这样好丢人。
他一个堂堂小王爷,已经卑微到如此地步祈求插入了,怎么叶闵秋还这样羞辱于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闵秋在一旁解裤子,小羊别别扭扭:“混蛋,我讨厌你,要不是你威胁我,谁要被你肏。每次都被弄得好痛,一点都不爽。”
裤子解开大半,那根狰狞硕大的东西几乎是急不可耐地从裤子里蹦出来。
叶闵秋没等到台阶,又不好意思强迫。
他嘴硬道:“别不要脸了,谁要操你,把穴给我再掰大点,我看你这骚逼当尿壶还勉强可以。”
剥开肉穴的手指发抖,许阳百般不情愿地又扯了扯穴肉。
目光直视正好在那根阴茎上,他知道这东西在体内抽插的快感,但却不知道如果放尿在他身体里会是什么感觉。他羞耻得喘不上气,眼睛不忍地闭起。
“睁眼,别逼我赏你耳光。”
警告的命令使小羊不得不睁眼看着,他牙齿打颤,身体每次抖动都会扯动那根麻绳拽到阴蒂。
屄口被张开最大,从未有人用过的处子肉穴像小肉套子般敞开。
叶闵秋用手扶着,很快尿液便从尿道流出,在空中准确无误地呲溅向小羊雌穴。小屄很快被灌满,连甬道内都流得满满当当,小羊挺着肉穴向上,甚至感觉多余的温热尿液滑进了他体内的更深处,倒着淌进狭窄的宫口,渗入宫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最羞耻的是,这处子肉屄分明从未有人使用过,竟然就被男人当成了最肮脏下贱的尿壶,连带他整个人都变得卑贱不堪。
水流灌进盛满的甬道发出水壶倒茶水的声响,羞得小羊手指不自觉地使劲,两瓣肥肿肉唇被他捻压得更肿了一倍。
男人每一秒的排泄在他看来都如此漫长,他哭喘出声,可眼睛又不得不继续直视男人对他的羞辱与折磨。
小屄实际上根本装不了多少尿液,叶闵秋灌了几秒便移开了。
他本打算放过小羊,可余光又看见小羊对他不服不忿地瞪着,刚移开的肉棒又挪了回去。他临最后还故意浇在小羊身上,甚至挪到男人脸上。
满身淡淡尿骚的小羊哭得泣不成声,他暗暗磨牙诅咒叶闵秋,连要在哪里弄几个巫蛊小人都想好了。
“少骂我,也别想着诅咒我。”小羊面部表情实在太好懂,叶闵秋哼了一声:“我死了,你还得给我做寡妇。”
备受折磨的小屄终于等来片刻休息,小羊觉得小穴才一合拢,肉缝里就会挤出些不属于他的尿液。
“谁给你做寡妇,混蛋,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可是有正经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娘子的人。”他怨气极大,忍不住回嘴道:“早知道就该把你发卖了,哪里轮得到你现在欺负我。”
“呵,我倒是忘了,我在你府上一年都没名没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阳拍了拍自己的嘴,痛恨怎么又失言乱说,搞得男人不开心了他还得哄。
叶闵秋呵呵冷笑两声:“我死了你给我陪葬好了,你放心。”
还不如做寡妇,混蛋。
怎么就当初没直接解决了他。
许阳抬起胳膊嗅了嗅,淡淡的味道弄得他有些反胃。
叶闵秋将地上的衣服踹了两脚,“穿上,宫里的南苑有温泉。”
“可顾沛不在啊,我怎么洗?”
“呵,找他干嘛?”
“搓背啊,我又不会......”
“难道我是死的?不....还当你自己是什么小王爷吗?”叶闵秋提好裤子,板着脸:“起来,我给你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羊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穿好衣服后耍赖般坐在地上没动,结果等了一会还是被叶闵秋骂骂咧咧地抱起来。皇太弟身份尊贵,圣上特批可在宫中乘轿,叶闵秋把人扔到轿子上,紧跟着自己也坐了上去。
一路上许阳都低着头不说话,寻思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
想来想去觉得人生无望,除非他父亲造反成功。可叶闵秋都知道了他父亲要造反,那这种光明正大的谋反真的有可能成功吗?
他在这宫中是不是能做些什么?
小羊的思考也就到此为止,他素日便从来都没考虑过什么权谋心计,此时更是完全没什么主意。反正他目前唯一知道的是,只要他能把叶闵秋哄开心,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汤泉不远,他和叶闵秋下水之后,他还极为主动地捧着小奶子给男人擦身。
结果忙活半天,叶闵秋还非诬陷他把他身上都弄脏了。
害得他又在水里给男人用嘴口出来了一次才放过他。
虽然叶闵秋也给他洗了身上,可小羊一想到就是这个家伙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还是没办法原谅他。他暗自咬牙,闷闷地生着不敢发火的闷气。
二人洗完天色已黑,叶闵秋将他带到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穴的钩子早在沐浴时拿掉,为了不让伤处沾水,男人还特意弄了防水的叶子黏在穴上。此时小羊躺在床上,叶闵秋不知从哪里又拿出药膏将弄伤的地方抹了。
过度玩弄一天的小肉珠非但缩不回去阴蒂包皮,肉粒上还清晰可见有个小眼。
“明天我叫内务府做个小环,到时候给你挂在上面,这样你一脱裤子别人就知道你是有主的。”叶闵秋说完,又改口道:“不对,不许朝别人脱裤子,你个小骚货。”
“我没事脱什么裤子啊。”小羊抱着腿接受男人的上药。
那些被竹竿抽出的檩子在温泉疗愈下被泡得仅剩淡淡红痕,只有小阴蒂被欺负的可怜,还是红红肿肿的。不过倒是没有下午被玩时的刺痛,只剩下闷闷的酸麻。
宫中修缮华丽非常,连寝殿都比他旧时在家还要富丽堂皇。
小羊摆弄枕头,思索男人晚上会不会兽性大发地把他给操了。
“这宫中不比你家,晚上不许乱跑。廊下的太监一会儿会来守夜,你想要什么直接招呼他就好。”叶闵秋将小羊的被子掖了掖,嘱咐道:“一会儿我让小厨房给你弄点甜羹,你吃了再睡,记得漱口。”
“嗯...你呢,你不和我一起?”
叶闵秋警惕道:“不要,外一我睡着了你行刺我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羊呆愣愣的表情闪过一丝狡黠,显然是本来没有这个打算,但是被提醒之后来了想法。叶闵秋看见小羊表情顿时觉得后悔,他忘了这个笨蛋小羊根本想不到这些。
“不许行刺我,也不许在皇宫乱走。”叶闵秋拍了拍小羊的脑袋警告道。
小羊嘿嘿一笑:“瞧你说的,哪能啊,我不敢的。”
“但愿你不敢,刺杀是重罪,五马分尸。”
“你说五马分尸的话,身体会随着哪匹马走?”小羊好奇问道。
叶闵秋阴恻恻地笑道:“那么好奇的话明天把你二大爷叫来,让你看看就知道了。”
小羊吓得把被子盖了一半,连连摇头:“我说笑的,你别...别这样......”
“知道害怕就行,别动这个心思,杀不死我必然把你凌迟。我死了,夷三族,你自己想好。这宫里守卫森严,不许乱跑。”叶闵秋吓唬完小羊便转身离开。
他把自己的寝殿让给许阳,又挑了个偏殿让下人收拾好进去睡了。
小羊还在惦记着叶闵秋所说的行刺,脑中的解决办法形成闭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父亲谋反难的原因之一不就是当今圣上还活着,倘若皇帝死了,那他父亲再带兵进来,造反岂不是易如反掌。
小羊挠了挠头,又想到叶闵秋嘱咐了他三次不许乱走。
虽然男人一直吓唬他说什么五马分尸,但倘若他真的被抓到,他不信叶闵秋会不管他。要是叶闵秋只有恨意,那有怎么会给他上药,又让他在床上睡觉。
小羊心思单纯却也不傻,男人对他的那点温情他心知肚明。
许阳穿着寝衣下床,思忖着他不带任何兵器,只随意逛逛,打探一下路。刺杀的事情日后再细细谋划,毕竟他还从未杀过人,他还得做做心理准备。
要是身上没有兵刃,想必是被人发现,也不会定他刺杀。
他打定主意轻轻推开门,看见守夜太监正站在门外守着。打开的门缝再次关紧,他蹑手蹑脚地走向寝殿的另一头窗户,小心翼翼地把窗户推开。
他踩着桌子爬上窗框,扶着墙小心翼翼跳下。
“我今儿先去看看太和殿,我倒要看看皇帝天天睡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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