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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白清从黑甜梦乡中醒来,只觉得这一觉睡得踏实极了,原来酒精助眠是真的,以后他也要买一堆啤酒存在冰箱里,嘿嘿!
他伸了个懒腰,哇,胳膊又酸又疼,好像运动过度了,他昨天锻炼了吗?嗯,头也有点疼,大概就是宿醉之后的小小后遗症吧,不碍事不碍事。
“醒了?”秦昱略带沙哑的低沉声音乍然响起。
白清吓得浑身一抖,魂都要飞了,他指着秦昱大叫,“你怎么在我家?”。
秦大老板居然浑身赤裸的被一副毛茸茸的粉红色情趣手铐锁在了床头!
秦昱右手被迫高高举过头顶,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侧身躺着,覆盖着匀称肌肉的健硕身体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性感淫靡的完美肉体就这样无遮无拦的呈现在白清眼前。
一条长长的腥红鞭痕从左肩一直延伸至右胯,就这么明晃晃的横亘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带着丝丝血迹划破了紧实的腹肌,充满男人味的躯体配上这样被凌虐过的痕迹,愈发的性感撩人。
粉红色带爱心图案的宽边丝带打了一个巨大的蝴蝶结,紧紧的系在秦昱的阴茎根部,狰狞的大宝贝配上漂亮的蝴蝶结,竟然还怪可爱的。
“我是在做梦吗?”白清的眼睛里闪现出了不可思议的亢奋,亮得吓人,“你是圣诞老人送来的礼物吗?是不是我把蝴蝶结打开,你就属于我了?天啊,我一定是在做梦!”
白清兴奋的直搓手,舔着嘴唇不停的咽着口水,好像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大餐,却开心得一时不知该从何处下嘴才好。
“白清,不要再闹了!”秦昱的脸色比锅底还黑,浑身散发着危险的低气压。
他要被白清气死了,哪有人酒品这么差,撒完酒疯睡醒了,还当自己在做梦?真不是故意的?
“这么凶?”白清不满的撇嘴,眼珠狡黠的转了转,低眉顺眼的小声问道:“你真是秦昱?我没做梦?你怎么在我床上啊?你这,身上的伤,不可能是我打的吧?”
“你真不记得了?”秦昱眯着眼睛,咬牙切齿的反问。
“哎呀,我喝了点酒就睡了,醒来你就在这儿了啊!”白清是真的喝断片了,不过眼前这情形也不难想象他喝多了之后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真是酒壮怂人胆啊!但是他怎么把这么刺激的经历给忘了呢,可惜可惜。
秦昱叹了口气,忘了就忘了吧,把噩梦也连带着一起忘掉了,挺好的。
“我要是放开你,你不会打我吧?”白清小心翼翼的一点点靠近秦昱。
“放心,我不是暴力狂,我们已经签完合同了,你忘了?”秦昱调整了一下姿势,放松了不少,人也跟着柔和了许多,骇人的气势没了,倒多了一丝慵懒的性感。
白清犹犹豫豫的把手伸向了毛茸茸的手铐,碰到那软软糯糯的毛毛的一瞬间,却像被野兽咬了似的急忙缩回了手,他突然不想放开秦昱了。
这样任人摆布的秦昱,此生应该见不到第二次了。
他虽然和秦昱做过无数次,却没有一次是他主导的,他不光馋秦昱的大宝贝,也馋秦昱的身子,他想摸,想舔,想品尝属于秦昱的所有味道,从头顶到脚趾,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可他以前却只能舔主人的脚解馋。
白清磕磕巴巴的找借口,“我,我没有钥匙。”
秦昱一脸玩味的看着白清,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可笑的画面,他竟憋不住的扑哧笑出了声,随即失控般的哈哈大笑起来,“钥匙,钥匙在你的,哈哈哈哈……”
白清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有感应般的菊花一紧,难道?他慌忙扒开自己的睡裤往屁股后面瞅了一眼,果然有一根红绳露在外面!
他他他,他喝多了以后这么变态吗?居然把钥匙藏在自己的菊花里!太丢脸了啊!
白清手里握着湿哒哒的钥匙,脸烫得快把自己给烤熟了,他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啊!
秦昱看着一脸窘迫的白清,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他舔了舔嘴唇,故意挺胯诱惑白清,“把蝴蝶结打开,它就是你的了。”
白清盯着那个蝴蝶结出神,嘴巴里开始疯狂的分泌唾液,管不了那么多了,肉都摆在眼前了,岂有不吃的道理?
他像饿狼一样嗷的扑了过去,一口咬住秦昱的乳头,报复似的用牙齿不停的蹍磨,手不老实的摸上了垂涎已久的饱满臀肉,反复的揉捏起来。
他像蛇一样缠上了秦昱的身体,肆无忌惮舔咬啃噬,贪婪的吮吸,粉嫩的舌尖滑过猩红的鞭痕,一股血腥气立刻充斥了整个口腔。
秦昱几不可闻的发出了一声痛呼,疼痛令他绷紧了满身的肌肉。
原来秦昱身上的鞭痕不是普通的鞭子留下的,除了红肿的血淤,还有数不清的细小划痕,好像被锋利的刀片一刀刀的剐过一样,伤口细小却处处见血,刀刀见肉,这一鞭抽下去的时候,鲜血定然如同雾气般缠裹住了整条鞭子。
这样的鞭子已经不是情趣用品,而是真真正正的刑具。
', ' ')('心虚又心疼,好像还有那么一丢丢解气,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萦绕在白清心头,他停下动作抬眼看向秦昱,满满的不解,秦昱为什么要纵容一个醉酒的人发疯?
“伤口不疼,下面疼,你再不放开我,你最爱的大宝贝就要被你自己玩坏了。”秦昱倒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他向上顶了顶自己的胯,可怜的大宝贝早已青筋暴起,却被可爱的蝴蝶结卡住了要害。
白清坏笑着解开了蝴蝶结,他把那根丝带绑到了秦昱的眼睛上,挡住了威慑力十足的目光,随即技巧十足的玩起了他最爱的大肉棒。
他从枕头下面随意翻出一瓶润滑液,看也没看就豪气的哗哗一倒。
白清跨坐到秦昱的身上,双手扶着大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穴,用蘑菇头轻轻的滑过穴口,不疾不徐的缓缓开拓,一只邪恶的大手却在此刻掐住了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啊!”白清一声惊呼,腿一软,整个人便嵌在了秦昱的身上,随即一阵天旋地转,秦昱猛虎一样翻身把白清压在了身下,可爱的毛绒手铐早被暴力的扯成了两半。
事实证明,秦昱即使蒙着眼睛,也能把白清干的昏天黑地,爽上青天。
不知为何,今天两人的热情都是格外高涨,秦昱觉得白清的小穴烫得他浑身冒火,白清觉得秦昱的大肉棒好像烧红的铁杵,把他的肠道都烤化了。
秦昱低吼着射在了白清体内,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同开水般直接浇在了软烂的花心。
“好烫!出去,快出去!”白清嗷嗷叫着,一脚踢开秦昱,连滚带爬的躲到一边,他的身体里好像有千万只背着火球的蚂蚁在挖洞,又痒又烫。
秦昱一把扯掉了脸上的丝带,怒气冲冲的瞪着白清,他的大宝贝好像被扔到了炭火上反复煎烤,时不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痛。
白清抓过那瓶润滑液,一只卡通大辣椒正张着血盆大口冲着他喷火,他仿佛能听见那只辣椒邪恶的声音,“火辣辣的热情,火辣辣的痛,加料的润滑,加倍的爽!”
白清恨恨的大吼一声,“白浩!”
枕头下面的按摩棒,被子里的鞭子,床缝缝里的道具,各种情趣用品,可爱小玩意儿,这些通通都是白浩偷偷藏起来的宝贝!
“原来你喜欢这么重口味的东西。”秦昱阴茎上的火直接从眼睛里喷了出来。
“不是我!”白清仰天大吼,他从来不藏这种东西啊!
一阵鸡飞狗跳,各种冷水洗涮……
恐怖大辣椒总算消停了,筋疲力尽的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晾鸟,休养生息。
白清往床垫下面一摸,果然掏出了一本空白手账,粉红色的封面超级卡哇伊,是白浩的风格,他喜欢把本子藏在床垫下面,每次接客之后就顺手掏出来,记录下这一次的心情感受,过程细节,等等等等。
白清靠坐在床头,刷刷刷的写了起来。
秦昱好奇的凑过来偷看,脸色却越看越黑,他怒不可遏的问道:“你在写什么?”
“记账。”白清头也不抬的继续写着:不戴套内射一次(加钱),特殊润滑液体验(加钱)……
“你把我当什么了?”秦昱的拳头已经捏得咯咯响,胸肌剧烈的起伏,仿佛有一条愤怒的火龙随时都会从那条长长的鞭痕中爆裂而出。
“从良前的最后一个客人。”白清冲着秦昱露出了八颗牙齿,标准的服务人员笑容,“您这是包月,我先记下来,三个月后一起算账。哦,对了,类似鞭打捆绑这种特殊服务,是会按等级不同分别计算的,不论是你打我,还是我打你,都要加钱。”
“白清!”秦昱一拳打在床头,整张床好像遭遇了地震般,震了三震。
白清不为所动的继续说道:“您这伤口需要上药,否则可能会发炎化脓,甚至引起发烧,我这有最好的药膏,保证不会留疤,但是药膏和上药服务也要额外加钱哦。”说完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秦昱被气到无语,一转眼,他就从老公变成了嫖客,从主人降级成了普通人,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可他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能暗暗的运气磨牙。
白清根本不搭理秦昱,他拿出药膏轻柔的涂抹起来。白浩的鞭子太变态,抽一下皮破肉烂,抽两下伤筋动骨,抽三下大概就要一命呜呼了。
幸好他只抽了一下……
明明痛到浑身发抖,秦昱却死命咬紧牙根,不愿发出一声呻吟,不肯在白清面前显露出一点点的脆弱。
“既然你不怕疼,那我就不客气了。”白清赌气似的动作愈发粗暴。
疼就叫啊,在他面前叫疼很丢人吗?死要面子活受罪,这种人不值得心疼。
一个硬扛着不肯出声示弱,一个莫名被激起了胜负欲,屋内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沉默,暗暗较劲的两人均是长出了一口气。
打电话的是秦昱的特助杨熠。
放下电话的秦昱冲着白清微微一笑,十足的老板范,“下午陪我
', ' ')('去公司上班。”
白清翻了个白眼刚要说话,秦昱却抢先一步,“给你加钱,来吧,伺候大爷穿衣。”
“是,大爷!”白清表面笑嘻嘻,心里却是我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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