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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心境动荡之故,程久这一回忍得极为辛苦。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这人面前是那样的不堪一击,情欲被三言两语就撩拨得沸腾,身躯像是有火在流窜,意识被灼烧得支离破碎;而他师尊的那个穴,那个水盈盈的肉窝,却好像有了翻倍的吸引力。他仿佛被一种从天而降的陌生意志操控,什么都不记得,只会按着身下男人的臀,把硬得像铁的肉棒一次次用力地顶进那个娇小的穴里,把男人顶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在桌面上耸动,胯骨撞击着臀部,发出连绵的啪啪声。
他隐约似乎看见霜迟皱眉露出受不了的神情,似乎听见霜迟向他讨饶……可他一律置之不理。那低哑破碎的嗓音只会把他的欲火撩得更炽热,动作变得更快更重;于是霜迟又挣扎了起来,双臂从搂着他的脖子改为推挤他的胸膛。但是没有用,他毫不费力地就按住了那两条踢蹬的长腿——不,还是有点用的,他的怒火被点燃了。他沉浸在了一种陌生的,扭曲的状态里,于是这点微不足道的挣扎在他眼里也成了猎物不死心的挑衅。他被激怒了,喉咙里发出警告似的喉音。他死死地掐着男人的大腿,指骨都陷进了腿根丰腴的软肉里。
然后,像被激发凶性的猛兽用利齿刺穿猎物的咽喉,他用愈发硬烫的肉棒凶狠地贯穿了他不听话的猎物的小穴。
霜迟在他凶猛的挞伐下发起了抖,小穴抽搐着吐出可怜的淫汁,紧窄的阴道痉挛般无规律地收缩了起来,吞吐夹吸着蛮横入侵的肉刃,却给程久带来了更销魂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
程久着了魔一般,抽出性器,又重重地插进去;他一动不动地盯着霜迟的脸,目中满是攫取的光芒,并从对方那隐忍的表情里获得了阴暗的快意:
他就应该像这样占有这个男人,应该反复操他,把他操到再说不出拒绝的话,也再无法做出挣扎的举动。
然后,然后,他应该……
某个危险的念头冒了出来,像菌斑一般疯狂孳长,迅速侵占了他的整个意识:他应该把精液射进去,把这个人的肚子搞大,让他怀上他的种。
程久的脸上开始不停地出汗,他隐隐察觉自己在做一件极为危险之事,而那可能导致的后果,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他的心狂跳了起来,可那种狂烈得不正常的欲望依然牢牢地控制着他,他不再大开大合地操干,而是挺着粗硬的鸡巴一门心思地往师尊的小穴深处钻弄。敏感的龟头被软热的穴肉嘬吸的快感愈发催发了射精的渴望,他喘息着,牙关紧咬。他这一刻不知道自己在挣扎什么,只模糊觉得他必须忍住……忍住……
他突然感到手背一热,像是被谁轻轻地握住。
那是……
他花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师尊的手。
要命。
这轻轻的一碰唤醒了他迷失的意识,也彻底引爆了他的情欲。他粗喘了一声,连忙咬牙拔出肉棒,却仍是在中途就功亏一篑,精关大开,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大半射在了霜迟的腿间,一小半则留在了霜迟的肉穴里。
程久狼狈地伏在霜迟身上,随着精液的射出,那种阴冷又癫狂的意志也逐渐剥离了他的识海。他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下了何等残暴的恶事,脸倏地白了。
他忙撑起身,霜迟躺在他身下,已几近脱力,剑眉紧蹙,闭着眼睛喘息微微……那神情绝谈不上舒服。下体更是狼藉:一双结实的长腿无力地大敞着,蜜色的软肉上是鲜明的红色指印;腿心稚窄的雌花已被摧残得面目全非,阴唇红肿外翻,阴蒂可怜兮兮地露在外头,使用过度的娇口合都合不拢,无助地流着白浊的精液。
整个下体都泥泞不堪,全是他射的精液。
甚至在无法抑制地细细颤抖着。
这个情状,哪里像是双方都情愿的性爱?说是强暴还差不多。
程久呼吸一滞,刹那间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他怎么会这样对待师尊。
连忙伸手去摸男人的脸:“师尊……”
却连声音都是哑的。
霜迟吃力地睁开眼,顺着他的力道支起身,倒进他的怀里,嗓音也极为沙哑,疲惫不堪地问:“你方才是怎么了?”
“我……”意识到师尊竟毫无责怪之意,程久简直如蒙大赦,愧悔愈深,后怕地把怀中人紧紧搂住,却是一字辩解也说不出来,只难过道,“师尊,对不起。”
霜迟靠在他耳边喘了好一会儿,无奈道:“好了,下不为例。”
程久愈发自责,张了张嘴,又觉此刻说什么都是狡辩,只能心乱如麻地匆匆给霜迟擦去身上湿黏液体,衣裳一裹,抱回房去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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