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而易举地挣脱了霜迟无力的阻挠,手掌在腰侧揉捏片刻,又转而往下。不知是不是错觉,霜迟总觉得那只手比往日还要凉,冷冰冰地贴着他的皮肉游移,几乎和一块冰也没区别。他不受控地微微颤抖,虽竭力并拢双腿,但却收效甚微。
那只手不容拒绝地摸进亵裤,拢住他安静蛰伏的性器,不轻不重地缓慢揉弄。
刺骨的冷意化作了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霜迟猛地打了个寒颤,再次徒劳地按住他的手,艰涩道:
“你杀了我吧。”
他使不出力气,手掌却依旧温暖,掌心的热度隔着裤子烘烤着程久的手,熨贴而舒适。程久贪恋这种暖度,便也不拨开他的手,微笑道:
“杀了你?”
软垂的阴茎逐渐在他的掌心充血勃起,他戏弄般撸了两下,满意地听到怀里人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意思是,要让我在这儿操死你吗?”
他放过了霜迟的阳物,寒凉的手指强硬地挤进男人的腿缝,在紧并的肉缝细细摸索,指腹抵住娇小的阴蒂慢而用力地揉。
“…!……”饱经情事的身体很难不对这样的挑逗起反应,明明程久的手那么冷,女穴却像感受不到一般发起热来,阴蒂被摩擦得升温,伴随着令他痛恨的熟悉的酸涨感。霜迟用尽浑身力气去拦那只猥亵的手,口中作出注定没有结果的拒绝,“不要……”
至少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
程久不理会他的抗拒,反而抬起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逼他摆出双腿打开对着台下的淫荡姿势,如此一来,底下的无数双眼睛都清楚地看到,魔主的手是怎么在仙君的下体动作的。
“把你的裤子脱了好不好?”程久咬着他的耳朵恶意低语,“师尊长了个漂亮的小逼,总该给他们长长见识。”
一面说着,一面竟当真拽着他的裤子缓缓往下扯。
心底积聚的恐慌一下达到了巅峰,霜迟有一刹那的失语,嘴唇徒然地张合,喉咙却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发不出声音。
他从程久的动作里察觉到了对方的决心。这个恶鬼已经彻底被他激怒,打算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他会真的被扒了裤子,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暴露出隐秘的女穴,会被这个魔物狠狠贯穿。魔主不是程久,不会为他费尽心思压下丑闻,然后全天下都会知道,他霜迟仙君长了个女人的穴,还被魔主当众玩弄。
他的尊严将会彻底荡然无存。
他转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慌急地睁大了眼睛,隐隐约约甚至看到有人掏出了留影石。
噩梦般的景象映进他的瞳孔,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羞耻心。急剧滋生的恐惧和焦灼像是疯狂孳长的藤蔓,一圈又一圈地勒紧了他的心脏。他几乎窒息而亡,手背绷出了青筋,发出虚弱的挣扎:
“不,不…”
他的眉心一阵一阵地跳着疼。如果他的灵力没被封印,他就会察觉,在他的眼部,凝着一层浅淡的阴影。那是至精至纯的魔气,它扭曲了他的视野,让他看到了虚假的现实。
他所看到的,只是程久愿意让他看到的。
但他没有察觉。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条被一点点拉下的裤子上,随着布料逐渐剥离,空气不断地侵占着他裸露的肌肤,也侵袭着他摇摇欲坠的意志。
他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努力回过头去看程久,从来不肯流露出丝毫软弱的眼中,终于浮现了无言的恳求。
程久动作稍顿:“知错了么?”
霜迟服输般地闭了闭眼,说出口的却是:“你杀了我吧……”
又是这一句!
他还是想杀了他,如果能重来,那把匕首依然会毫不留情地扎进他的心脏。
程久说不清是怒是痛,手上用力,但听“刺啦”一声锐响,那条裤子被撕作两半,扔在一边。
霜迟神经质地一震,眼中最后一点微薄的希望无声湮灭,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层黯淡的阴翳。
死灰般的绝望把他吞噬殆尽,他突然安静下来,颓然地松了手,不再有任何不甘心的挣扎。
众目睽睽之下,程久轻轻掰开他的阴唇,指尖陷进湿淋淋的肉缝上下滑动。他的阴道里灌满了程久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整个肉逼又软又滑,只见那苍白的手指按了几下,艳红的逼口就随之微微翕张,断断续续地流出白浊的精水。
满室寂静,衬得那小逼被摩擦时的黏腻水声愈发响亮。
良久,他恍惚间听到有人问:“这、这是什么?”
“问你呢,这是什么?嗯?”程久把男人鼓圆的阴蒂抠出来,捏在指间揪扯,戏谑道,“告诉他呀,说这是我们霜迟仙君的小逼,天生就有的,还能生孩子。”
他故意把霜迟的两条腿屈起,如此一来,底下的眼睛就能更清楚地看见仙君的阴户。那个肉逼整个都是湿乎乎的,在日夜欢爱的灌溉下,色泽早已不复从前青涩的浅淡,阴唇肿胖,顶端是被唤醒的饱满阴蒂,穴缝水光
', ' ')('闪动,由内而外晕着艳丽的红,是人为催熟的颜色。
一看就知,是吃惯了男人的肉棒的。
霜迟不说话,也不反抗,像被抽空了灵魂,一动不动地任他用手指奸自己的女穴。
“不说也没关系。”程久不在意他的沉默,眼看着那粒骚阴蒂已经被玩弄得红肿,手指又沿着穴缝往下,插进滑腻的逼口,“等会儿他们自然就会知道了。”
“唔…!……”更多的精液被挤了出来,冰寒得不似人体温度的手指摩擦着柔嫩的肉壁,刺激得整个阴道都在不受控地细细痉挛。霜迟发出受惊般的喘息,本能地收缩着肉逼,却反而把程久的手咬得更紧,一夹一吸之间,竟弄出了羞耻的水声。
“真骚。”程久说,不知是赞叹还是嘲讽,“那么多人看着呢,湿成这个样,就这么想被操?”
他忽然不高兴起来,曲起手指抵着穴壁的骚点狠狠抠弄,阴郁道:“我是不是应该把他们叫上来一起操你,嗯?”
“呃嗯……”敏感至极的区域被折磨出又痛又爽的酥麻,霜迟完全承受不住,抗拒着扭动屁股,眼底隐隐闪现泪光。
“说话。”程久不为所动,仍冷酷地奸着他的阴道,“要他们吗?”
男人浑浑噩噩地摇头:“不…不要……”
声音低得与气声无异,但程久还是听见了。于是他又笑了起来,用干燥的嘴唇贴着霜迟的耳垂轻蹭,嗓音也变得温柔,“那,要我吗?”
“……”
仿佛永远也捂不热的手指退出他的穴,一只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腰,把他微微提起,片刻后,一根硬热的肉棒抵住了他的女穴。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魔主把勃胀的阴茎由下而上地顶进了男人湿漉漉的肉穴里。
因为角度的关系,“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魔主粗长狰狞的性器是如何一寸寸地没入仙君的体内的。仙君的花穴长得小,嫣红湿润的花唇被涨得发紫的粗阳一衬,愈显娇嫩可怜。而魔主饱满硕大的龟头就把这小得可怜的两瓣肉唇顶得外翻,对准蠕动的逼口往里挤。那翕张的小嘴被撑成一个圆圆的洞,边缘都隐隐泛白,无助地把魔主的大肉棒一点点地吃了进去。
那么凄惨,又那么艳情。
目睹如此情色的一幕显然对“他们”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偌大的大厅里立刻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夹杂着吞咽口水的声音,听在霜迟的耳里,好像很遥远,又近在咫尺一般的响亮。
程久缓缓挺腰,带动着粗热的肉刃在他的阴道抽插。他方才发泄了几次,此刻便也不急着一逞色欲,微眯着眼享受被男人潮热紧致的肉穴包裹的绝妙滋味,还有闲心对霜迟低声说:
“看到没,他们都在看你呢。”
于是霜迟勉力睁开模糊的双眼,果然看到那些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确切地说,是盯着他的下体。他看不清他们的脸,却能察觉,那些视线有多灼热。
他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泣声,绝望地用手掌去捂自己泥泞的肉户,自欺欺人地扭过头,半张脸埋进了程久的颈窝。
程久被他逗笑,恶劣地重重一顶,把他顶得颠起来,语气变得愉悦:
“不是要杀了我吗?现在又往我怀里躲什么?”
霜迟默默闭上眼,一滴眼泪从眼角划过,很快就隐没在汗液里。
程久罔顾他的意愿,强硬地拉开他的手。霜迟还欲顽抗,冷不丁被肉棒狠狠捣进穴心,霎时一股强劲的酸麻自下体爆发开来,他表情一空,毫无防备地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淫叫:
“啊……!”
这一声沙哑而含糊,听在人耳里,带着钩子一般挠得人心里直痒痒。厅堂里回响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人群出现骚动,窃窃私语纷乱而模糊。
霜迟只听清了一句:
“这仙君怎么还长了个女人的逼?”
片刻后,有个人站了出来,咽着口水说:
“君上,属下从未尝过男人的滋味,不知……”
程久微笑着说:“你也想试试?”
霜迟浑身僵硬,拼命睁大了眼睛,却连那个人长什么样都看不清。
他好像身处一片看不到尽头的迷雾里,目光所致,全都是雾蒙蒙的。
而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却是那么的鲜明。
还有,还有,那在迷雾里一下一下响起的,渐渐接近的脚步声。
霜迟听得目眦欲裂,身躯越绷越紧,片刻后,又狠狠一颤。
陌生的手掌落在了他的身上。
一双,两双……数不清的手,像争夺猎物一样,争先恐后地伸向他。而他空有一身强悍的体魄,却再无法将这些手狠狠斩断,只能像被拔去了尖牙利爪的狮子一样,徒做困兽之斗。
他狼狈地左躲右闪,几乎要把整个身体都蜷进程久的怀里,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那些鬼影般的手。仅剩的衣裳被卷高,一双手抚摸他的腰肢,紧接着,乳头也被捏住,把玩什么稀罕物事似的反复掐拧。
滚
', ' ')('!滚——!!
恶心和恐慌充斥了霜迟的脑海,他的眼睛都是红的,极度的惊怒之下,他甚至无法去思考,为什么已经这么近,他却还是无法看清这些人的面容。
他能感知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屈辱。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淫猥地摸过,他甚至感到有舌头在舔他的脚趾,那种湿滑黏腻的触感让他恨不能把脚砍断。
然后,他腿心一凉,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碰上了他的下体。
他痛恨自己不合时宜的敏锐感官,让他清楚地分辨出,那甚至不是某个人的手指。
那冰凉的,滑溜溜的,柔软的东西,是个魔物的舌头,在舔他的阴唇。
再是坚韧不拔的意志,也有崩溃的时候。
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催动灵力,疯狂地冲撞着顽固的封印。
强行运转内力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皮肤开始出现一条条的裂痕,鲜血溢出,全身剧痛之下,甚至无力去引导内力,只能任之在体内横冲直撞,经脉一寸寸破损,血液都几乎要逆流。
但紧接着,程久就立刻察觉,手掌覆上他的丹田,硬生生地把他体内暴动的灵力压了回去。
内力倒灌,霜迟心口如遭雷击,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耳边嗡嗡作响,隐约听到程久说:
“怎么?杀我不成,又想自杀?”
那语气破天荒的有些气急败坏,听起来竟然比他把匕首扎进他的心脏时还要惊怒。
然而霜迟怎会在意他是否愤怒。他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懒得,内力被压回去了,那就再催动一次。
灵气像潮水,接连涌起,不断地冲刷着看不见的海岸,外泄的灵气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风旋,将整个厅堂席卷一空。程久怒极反笑,用力掐住他的下颚:
“不喜欢被他们看是不是?那就都杀掉好了。”
迷雾陡然散去,一股冲天的血腥气毫无征兆地灌进鼻腔,那些在他周遭徘徊不去的重重鬼影忽然消失得一干二净,霜迟神情微滞,看到了倒了一地的尸体。
血流成河。
满目都是断肢残骸,鲜血溅在目之所及的每一个角落。霜迟瞳孔骤缩,一刹那分不清,方才和现在,究竟哪个才是幻境。
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他被抱出了那个俨然已沦为人间炼狱的地方,后被压进厚实温暖的床榻,程久把他的一双手腕压在头顶,低头吻他犹自僵滞的脸庞,诱哄般地呢喃:
“好了,都是假的,没有人看见。”
又含住他颤抖的嘴唇激烈深吻,咬他迟钝的舌尖,舔他敏感的软腭,把他吻得喘不过气,涎液从口角淌下。话音因而变得含糊而不连贯:
“我怎么可能让人看到呢。”
他好像丝毫不把那满屋子的尸骨放在心上,语调居然是带着笑意的,压着他吻了又吻,又捞起他的一条腿,重新把肉棒塞进他泥泞的肉户。
情事正炽,分明阴道都被摩擦得着了火一般的热,霜迟却在这情热如火里,有种如坠冰窟的错觉。
他简直遍体生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