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有心了,抽空我会让人送尊翡翠讲经菩萨像去你家,这还是我妈之前从泰国搞来的料子。”
唐耕雨顿了一下,语气轻缓:“这尊菩萨,我希望堂哥把它供奉到你在省内并州市的房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堂哥可要好好对待它,别辜负了一副敬仰菩萨的慈悲心肠。”
唐黎津晃了下手中的茶杯,眉眼聚拢着一股子矜贵清傲:“我明白。”
他又瞥到不远处那一堆燃烧的蜡烛玻璃盒,察觉到点异样:“怎么……有蜡烛盒子碎掉了?”
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横贯着一条条竖纹,燃烧的蜡烛盒子通明透亮,映射的光把地上几只碎裂的玻璃蜡烛盒子衬得格外显眼,残破的脆片锋利无比,仔细一看还沾着几滴血。
唐耕雨的眼睛微微抬起来,情绪一如既往的清淡,面不改色:“我想把鱼杀了,没弄成。”
唐黎津的脸色略有些古怪,但也没多问,喝几口茶就说有事先走了。
蜡烛油燃烧爆裂的声音在玻璃罩子内响着,在空荡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唐耕雨垂下眼睑,端着瓷白茶杯看向那被蜡烛光映照的地板,点点血迹沾着残破的玻璃碎片,蜡烛也断成两截,逐渐被融化的红色蜡身顶端也被湮灭了火苗。
许淮的脸上被蒙着眼罩,整个人躺在铁质的箱内,下体的疼痛也逼的眼角流出眼泪,混着汗水濡湿了脸颊,又顺着下巴淌到箱皮内,啪嗒啪嗒的声音在沉寂狭小的空间内很是清晰。
太安静了,安静到让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好像连那些侮辱他的变态们也消失了。
很疼……阴蒂被穿了环,银链拴在上面,激烈的拉扯感让他疼到快要不能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才唐耕雨说有人要来时,他就起了心思。
许淮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所以他趁唐耕雨不注意,摔碎了几只蜡烛盒落在地上。
哪怕看不见,他也用手去摸索着把手指扎在碎片上,以便弄出点血迹来惹人注意。
他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是只要心存一线希望,就要把这件事做到底。
突然,他听到向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并且也是朝他这个方向而来。
许淮整个人心脏几乎都要停掉,手指也攥紧了。
是谁?
狭窄潮湿的箱子内,他的手脚都有些伸不开,意识到有人过来,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内心又隐隐期待着有人会发现他在这里,但又害怕自己现在这副难看的样子被人看到。
来人的脚步轻重缓急,有时活跃跳动,倒不像是个成年人的样子,对方伸手便在箱子周围寻找什么,手指甚至都不小心刮蹭到箱板。
许淮身体僵硬,整个人的神经都绷成一根弦,呼吸紧张到快要停掉,下面被银链穿透的阴蒂也肿胀瑟缩,穴肉控制不住般的流出淫水,湿哒哒的顺着穴缝涌出来,落在箱板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脚步声继续在箱子周围来回走动着,又好像是寻找着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才发出稚嫩的声音:“哥哥,什么文件呀?我找不到。”
许淮这才意识到这脚步的主人是个小孩,应该就是刚才他偷听到的什么臻姨或瑶姨的孩子。
“找不到就别找了,回来吧。”
小孩的脚步声逐渐离去,随后,过了一会儿便有房门合上的声音。
许淮浑身轻颤,小孩子刚才到处走动,到处摸索箱子周围的声音也让他咬紧了牙。
虽然他想出去,但更害怕被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毫无尊严的样子。
要是能出去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旦浮现出来,他就猛的感受到眼前的箱盖似乎被人翻起,强烈的光线哪怕透过蒙着眼睛的眼罩也能穿透过来,打在他满是汗水和眼泪的脸上。
“这么害怕?”
唐耕雨伸手把他抱在怀里,温柔的用手指轻抚他被眼泪浸透的脸颊,摸了摸快成为一块湿布的眼罩,细腻的指尖再扯到皮肉时猛的收紧,把许淮掐的轻声低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故意打翻玻璃罩子,想让人来救你?”
许淮颤抖着声音:“你心里清楚。”
唐耕雨笑了一下,他就是喜欢许淮的性格,这人哪怕被拆穿了,也是一副淡然自若、坦荡承认的样子。
不过他越是喜欢,就越是想把这只狼王的背脊折断,想亲眼看着他向自己俯首称臣的样子。
唐耕雨看了一眼水晶缸的锦鲤。
那条鱼赤色乳白相间的鱼儿,已经被黑色水蛇牢牢包裹缠绕,鱼身柔弱的弯曲,猛烈挣扎也无法逃出细长蛇尾的围剿和缠绕,张大的鱼嘴像吞噬的黑洞,无助的吞着水汽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瞧,蛇要把鱼吃掉了。”
“许淮,你根本反抗不了,像那条鱼一样,永远都被困死在鱼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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