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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泛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被眼罩蒙着眼睛。按照他自己的要求,他的双手被拉过头顶,用手铐禁锢在床柱上。
他手心里握着报警器,一旦出现突发情况,只要他按下按钮,飞浪屿男伎酒吧的打手就会冲进房间解救他。
沈末还算良心,给他开了个友情折扣价。林泛付了三千订金,等一切结束后再付尾款,给alpha男伎的小费另算。
发情期还没结束,林泛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小穴内如同热带雨季的低空——闷热、潮湿、空虚,急需一场疾风骤雨来打破僵局。
房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大概是那个alpha男伎进来了。皮鞋不紧不慢地踏在柔软的地板上,显得轻巧而绅士。
林泛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闻到一股致密的广藿香。他做了个深呼吸,期待地等着alpha靠近。
alpha温暖的大手轻轻抓住了林泛的脚腕,把他双腿分开。尽管林泛还穿着裤子,红晕还是爬上了他的脸颊,在一个陌生的alpha面前摆出双腿大开的姿势,这让他有点羞耻。
然而,发情期带来的潮热很快缓解了这种尴尬。alpha的大手紧紧贴在他大腿内侧,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摩挲。林泛轻哼一声,下腹一紧,又有一股热流从穴内涌出。
“这就湿了?”陌生的声音说,“这么骚?对着一个陌生人都能发情?”
林泛咬了咬下唇,脚趾蜷缩起来,想要并上两条腿。然而alpha强硬地禁锢住了他的大腿,手指紧紧钳住上面的软肉,逼得林泛喉咙中溢出一声酸涩的呻吟。
“086号alpha为您服务。我们开始吧?”
林泛点了点头。
林泛的裤子被轻轻扯下,露出里面湿得能拧出水的内裤。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林泛穴口凉嗖嗖的,他不禁轻轻一颤。
alpha好像察觉到了林泛的异样。他俯身,在林泛的穴口轻轻一吻,炽热的温度隔着内裤的布料传来,林泛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喜欢?”alpha问。他没等林泛回答,就用一只冰凉的物体抵上了林泛的内裤,隔着薄薄的布料,那个物体尖锐的一角抵着林泛娇嫩的、微张的穴口。
“告诉我,该从哪里剪开?”alpha问。
原来那是一把剪刀。
“这里可以吗?”剪刀抵住某一个位置,“这里叫什么?”
林泛嘤咛一声,没有说话。
“告诉我,这里叫什么?”
林泛害羞极了,结结巴巴地小声说:“耻……耻骨。”
“很羞耻,对吗?”alpha问。
林泛点点头。
“那换一个地方。”alpha挪动剪刀,细微的刮擦声逗弄得林泛耳朵发痒,“这里叫什么?”
“会……会阴。”
“再往上一点儿呢?”alpha这次把剪刀抵在了林泛的穴口。
林泛再也说不出口了,摇了摇头。
“告诉我,它是做什么用的?”alpha耐心地问。
林泛饥渴难耐,快要被欲望逼疯了,他呜咽一声,吞吞吐吐地说:“是……是要被插入的……”
“被什么插入?”
林泛条件反射般地说:“被齐……”
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之后,林泛猛然住口。
alpha还不依不饶,恶毒地用剪刀挑破了林泛的内裤,双手撕扯布料,弄出残忍的破裂声。他把手探进内裤的洞里,挑逗着林泛穴口的肉瓣,继续问:“被什么插入?”
“手……手指。”
“只要手指吗?”alpha的三根手指探进林泛的穴内,许久未经抚慰的穴肉迅速绞紧了他的手指,只要他一动,黏腻的水声便不绝于耳。
alpha的手指很灵活,在林泛体内进进出出地按摩着,却总像是刻意地避开了林泛最敏感的一点。林泛不满地哼叫着,扭动着身子,喘息着说:“你能不能……往上一点儿……”
alpha停下来,鼻尖在林泛肚皮上蹭了蹭,一路向上,叼住了林泛左侧的乳头,含糊不清地问:“上方,是指这里吗?”
“不是……是……”
alpha尖锐的犬齿碾磨着小巧的顶端,林泛绵长地叫了一声,剩下的话都咽了下去。乳头硬梆梆地挺立起来,周围酥酥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林泛情知alpha是在故意逗弄他,难耐的挺了挺胸,把左乳往alpha嘴里送了送,柔软地浪叫着,有点儿不甘心地说:“我是说……啊……你的手指……能不能……往……往上一点……不是那里,不是……”
alpha的手指在林泛体内恶劣地搅动着,却总是碰不到林泛最敏感的那一点,林泛越来越不满,他想起了齐越。齐越就不会这么笨拙。齐越的手指,齐越的阴茎,甚至齐越的舌头,每次都能精准地操在他肉壁最敏感的位置上,让他失声尖叫,让他轻轻松松攀上高潮。
', ' ')('可是这位alpha实在不得要领。林泛有点儿恼怒地说:“你到底行不行!”
alpha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尖在林泛嘴角蹭了蹭:“我不行。可即便我不行,你也一样骚得淫水横流。张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alpha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狠狠碾压着林泛的唇瓣,试图把手指挤进林泛红红的嘴巴里,与此同时,一根坚硬粗大的阳物,抵在了林泛穴口,在软肉上碾磨着,也意图挤进去。
林泛贪婪地张开了嘴,也张开了腿,肉瓣一开一盒,更多地淫液流了出来,上下的两个开口都在欢迎alpha的进入。
那根手指先挤进了林泛的嘴巴里。林泛先尝到一股酸甜可口的杨梅酒香,这是他自己的味道。而后是并不太令人愉快的烟味,它清苦、咸涩,显然,这位alpha喜欢抽烟。林泛有点儿厌恶这种味道。
这和齐越的烟草香并不一样。齐越的烟草香是新鲜烟叶的植物汁液味,而这位alpha手指上是二手烟的味道。林泛恼怒地咬了一口alpha的指腹。
“你为什么又不高兴?到底怎样你才能高兴?”alpha也有点儿不满了。
林泛被他问住了。是啊,这位alpha虽然技术差了点儿,但服务态度很好,骚话说得也很到位,林泛总是忍不住拿他和齐越比较,心里就有了落差。
想到这里,林泛失去了兴致。他淡淡地说:“别费力气了,你走吧。”
alpha冷笑一声,问:“我不是那个正确的人,对吗?”
林泛没说话,默认了。
“你并不想嫖,你只想找某个特定的人做爱,我说得对吧?”alpha又问。
林泛轻轻叹息了一声。
“他叫什么?我可以扮演他。”
“你不能!你替代不了他!”林泛失声吼叫。他痛苦地咬紧了嘴唇,眼角奔涌出一股热流。幸好,他戴着眼罩,alpha并不会看到他心碎流泪的样子。
然而,alpha一把扯掉了林泛的眼罩,冷声说:“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林泛抹了一把眼泪,痛楚而惊愕地叫道:“齐……齐越?”
齐越又故伎重演。他嘴角和脖子上戴着最新款式的变声期,手指被烟卷熏黄了,身上喷了遮掩信息素味道的阻隔剂。
“你能接受我吗?不是接受我作为哥哥或者爱人,而是接受一个向你献媚的男伎。”齐越撑在林泛身体上方,俯视着他,双眼潮湿,“只要你愿意施舍给我一点儿杨梅酒,让我醉生梦死。”
“滚出去。”林泛有气无力地说着,闭上了眼。
“我不走。”齐越小心地舔了舔林泛的嘴角,继而用犬齿在林泛柔嫩的唇瓣上轻轻碾磨。林泛没有躲,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流,但就是不肯张开嘴巴,不肯欢迎齐越进入。
“连一个吻都不可以吗?”齐越声音颤抖。
“我当初为了一个吻,求了你多久?”林泛问,“一个小时?一晚上?一天?还是直到我熬过被人鞭打和凌辱的噩梦,熬到身份转换?”
“对不起。”齐越有点儿慌了,他捧住林泛的脸,嘴唇贪婪地在林泛嘴唇上游走,舌头却不敢越雷池半步。
其实林泛的双手还被手铐锁在床柱上,无法动弹。如果齐越现在想做点儿什么,林泛无力反抗。除非——
林泛说:“滚,不然我按报警器了。”
“你不会的。”齐越轻轻握住了林泛拿着报警器的手,甚至把林泛的手指放在按钮上,“你不会的,你想要我的信息素,你不会赶我走的。”
林泛手指颤抖,他手一松,报警器落在了地上。
“是啊,我按不下去。”林泛泪流满面地看着齐越,柔声命令说,“拿一只按摩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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