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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泛用温暖的手指轻轻揉按着坚硬的柱体,迷恋地注视着前端渗出的清液、暴起的青筋。林泛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
他想要。
不仅他的小穴想要被齐越进入并狠狠挞伐,就连他的嘴巴也忍不住想尝尝齐越的味道。他们已经太久没做过了。
“想要吗?”齐越叹了口气。
林泛不说话,只是漫不经心地抚摸着齐越的阳物。
齐越恨不能现在就把林泛推倒在床上,禁锢住他的腰,品尝他的味道,弥补这些日子的失落。顾及到弟弟的自尊,齐越只是轻轻地推开林泛的手指,起身走到抽屉边,在里面翻找到一根细长的尿道塞。
他背对林泛,咬紧牙关,艰难地把塞子插进了自己的尿道口。
做完这些,他转过身来,面对林泛,单膝跪地:“这样可以吗?我保证,不把任何脏东西弄到你身体里,我保证,我得不到任何射精的快乐。”
林泛闭上了眼睛。
齐越知道,这就是对自己的默许了。
他俯身吻了吻林泛的额头,而后一个挺身,硬梆梆的阳物捅进了林泛潮湿炽热的小穴。林泛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颤抖着叫了出来:“齐先生……”
焦渴的内壁感受到熟悉的异物,迫不及待地包裹和吞噬着。林泛一声一声地浪叫着,感受着熟悉的青筋的轮廓、熟悉的柱头的弧度,还有熟悉的力度和节奏。他一声声哭喊着:“好喜欢……用力……”
齐越憋得面色通红,柱体在林泛体内操弄着,每次都磨得穴口的嫩肉更加潮红。粘液被带进带出,源源不绝地顺着会阴流淌到床单上,散发出浓郁的杨梅酒香。
宛若旧日重现。
这次高潮来得比以往更迅速和猛烈。林泛尖叫一声,指甲深深地嵌进了齐越的后背,抓挠出十道血痕,他抱紧齐越,只带欲望,不带感情,仿佛要把齐越变成自己专属的工具。
等林泛平静下来了,齐越才从他身体里出来,颤抖着用手抚慰着自己欲求不满的阳物,低声问林泛:“我可以射了吗?”
林泛残忍地摇了摇头,从床上坐起来,淡淡地说:“等我离开之后吧。”
六月天气炎热,林泛离开的时候,齐越已经汗流浃背。盐分渗进他后背的伤口中,带来锥心刺骨的痛楚,他怒吼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痛苦地自言自语:“我做错过什么吗?曾经那些凌辱和虐待,不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爱上自己的亲弟弟,想对他好,这也有错吗?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得知他的身份、什么时候爱上他,有那么重要吗?”
齐越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变成混着酸涩哭泣的呢喃:“林泛,齐泽,反正都是他……”
每天都有花束被送到学校来,林泛总是面无表情地把他们扔掉。直到有天,他在垃圾桶边遇到了先前那位开骚粉色跑车的omega。
“哥们儿,还记得我不?”那人问。
林泛点点头,扔了花就走。
“老齐送你的?”那个omega追在林泛后面问。
林泛不搭理他,径直往前走。
“有那么难以接受吗?你哥花了一顿饭的工夫就接受了。”
林泛闻声猛然回头:“你说什么?一顿饭的工夫?”
“你哥哥好变态啊,是吧?”omega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我告诉他齐泽改名林泛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比俄狄浦斯王还精彩,然后这个变态当晚就想回去操你……”
林泛声音颤抖:“你的意思是……他……他是从你那里知道的真相?”
“啊,那不然呢?”omega面露困惑。
林泛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在齐越知道自己是他亲弟弟之前,就已经准备扭转这份不健康的关系了,原来是自己误会了齐越,让他平白无故遭受这么久的冷眼。
可是齐越,为什么不解释?
林泛慌忙掏出手机,给齐越打电话,电话没拨通。
他一遍一遍地打着,从早上打到下午。林泛手指发抖,想到一种微弱的可能——齐越把他拉黑了。正在这时,他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您好,这里是海棠雅食餐厅,请问是林先生吗?”
“是我。”
“您预订了今晚8点的位置,我们想跟您确认一下,疫情期间我们无法提供进口生蚝,换成石首鳝生可以吗?”
“我没有预定吧……”林泛略一迟疑,忽然想到可能是齐越之前订的,连忙改口,“也许是订了太久,我忘了……是什么时候订的来着?”
电话对面的人报了个日期,林泛低头一想,那正是他从医院出来之后,齐越提出要和他结束包养关系,从新开始。
难道是齐越当初预订餐厅的时候,特意留了林泛的手机号,要给他一个惊喜?想到这里,林泛鼻头一酸。
林泛思索,齐越没准还会去餐厅等他。因此,林泛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下,洗了个澡,换了条齐越最喜欢的内裤。
', ' ')('海棠雅食坐落在市中心海棠大厦的48层,坐在窗边,可以俯视脚下奔涌不息的车流,眺望远处万家灯火。餐厅内光线昏暗,愈显夜景灿烂。
林泛对服务员说:“再等等吧,等我……等我男朋友来了,再上菜。”
他从晚上八点等到十点,等到邻桌的客人相拥着离开,等到服务员过来添了五次水,还是没有等到齐越。他不敢给齐越打电话,因为他知道齐越根本不会接。林泛以手撑头,眉心紧簇,苦苦思索着该如何找齐越道歉。
服务员走了过来:“先生……”
林泛抬起头:“不好意思,我这就走。”
“可是您预订了一束花送到我们店,您当时要求我们十点钟把花束送上来,请问您还需要吗?”
花?大概是齐越订的吧。
林泛眼角湿润,犹豫片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他已经不敢说话了,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露出哭腔。
服务员推来一辆小车,车上放了一只银白色的金属花篮,提手做成心形。花篮里挤挤挨挨着一大捧红玫瑰,鲜艳的花朵簇拥着几颗挤在一起的紫黑色杨梅,如众星拱月,把这几颗朴素的小果子趁得熠熠生辉。
林泛手指颤抖,抚摸着杨梅,鼻尖嗅到一股酸甜的清香。林泛赌气似的猛然揪下一颗杨梅,塞进嘴里。汁水好酸,酸得他眼泪哗哗往下掉。
林泛抹了一把眼,对自己又怜又恨。他又揪了一颗杨梅,还没放到嘴边,服务员便惊叫一声,地板上随即传来一声金属的脆响。
林泛慌忙低下头,看见脚边躺着一枚朴素的戒圈,闪着银光,上面还沾着紫红的杨梅汁水。
林泛弯下腰,手指却不听使唤,试了好多次都没能把戒圈捡起来。
“先生……”服务员出声叫他,语气惊愕,“您看窗外。”
林泛狼狈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望向窗外。
外面那一片楼宇的灯光齐齐熄灭,留下一片后工业时代不常见的黑暗。从最近的大楼顶上,升腾起点点光斑,如同一群萤火虫有组织地起舞。
——是无人机。
这群无人机在夜空中飞舞,组成一颗巨大的心形,又轰然四散,如同烟花退场时灿烂的尾迹,在空荡荡的天幕上化作灿烂星汉。
林泛手指压在玻璃窗上,指尖压得生疼。他再也忍不住,抽噎着爬到桌子底下,去捡那枚戒指。
这次,他的手不抖了,没费多大力气就顺利地把戒圈捡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套在手上,飞奔出餐厅。
林泛跑到齐越住的小区,门口的保安认识他,开了辆小电车直接把他送到齐越的小独栋门口。林泛冲上台阶,发疯一样地拍门。门开了,李阿姨一脸惊喜地望着他:“小泽……”
“齐越呢?”林泛焦急地问。
“你哥哥今晚睡在公司了,着急找他?明天吧,明天他好像要去你们学校参加一个什么奖学金的什么仪式……”
听到这里,林泛一下子就想起来了,明天是卓越奖学金的颁奖仪式,齐越的公司大概是奖学金的出资方,因此,齐越去参加仪式也不奇怪。
林泛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叹了口气。
巧得很,林泛正是奖学金的获奖者之一。
他一宿没合眼,上午按时冲进报告厅,四处搜寻着齐越的身影。第一排的某个座位上放着“齐越”的姓名牌,但那个座位是空的。
直到林泛走上台,接过证书,准备念感谢信的时候,齐越的座位还是空的。
“等等,我对这位获奖人有异议!”
林泛惊愕地往声音来源望去,只见他的前任alpha甄渐站了起来。在众人的低声议论中,甄渐冷笑着走上台,往投影系统连接的电脑上插了个U盘。
林泛有种不祥的预感,求助般地望向主持人和台下的几位校领导。然而,这群人看上去一脸好奇,竟然无人阻止甄渐的行为。
“我不认为林泛同学有资格拿到奖学金,据我所知,他道德品质败坏,生活作风不正……”甄渐语气激昂,说着,他打开了U盘中的一个视频文件。
林泛心脏狂跳,就要冲过去拔掉线缆。此时,报告厅的门被人推开了,齐越走了进来。林泛一看见齐越,心里一慌,两只脚绊了一下,跌倒在地。
与此同时,视频被顺利地播放了出来。
画面中是一辆车,隐隐在颤动,镜头拉近,透过车前窗能看见模糊不清的画面:齐越坐在驾驶座上,而林泛露着通红的小穴,正在被齐越用数据线抽打下体。
报告厅内的议论声顿时此起彼伏。
林泛羞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连大声否认的力气都没有。他头脑内嗡嗡乱叫,失去了理智和行动的能力。
甄渐清了清嗓子说:“据我所知,林泛同学被本奖学金的出资人,也就是齐越先生,包养了。”
林泛还半跪在地上,膝盖摔得生疼,他求助般望向齐越,希望齐越能为他说几句话。
然而齐越看都没看他一眼,
', ' ')('而是摇了摇头,推开门,离开了报告厅。
林泛顾不上身后的纷纷议论,连滚带爬地从台上下来,跌跌撞撞冲到门外,追着齐越的背影大喊:“求你了……等等我……”
齐越头都没回,钻进一辆车,风驰电掣地离开了。
林泛赶到齐越家的时候,又扑了个空。李阿姨有点儿惊讶地问:“又没见到你哥吗?”
林泛撒谎说:“没有。”
“那他可能是去机场了吧。”李阿姨想了想,“我记得他要去隔壁城市出差,今晚可能不回来了,要在那边住两天呢。”
林泛抱着最后一丝希冀问:“您知道他住哪家酒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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