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宫崎鬃来得时间没看见杨青人,直到他八点飞机直接走了,在屋子里悠闲转悠着找朱宁。
结果一打开调教室的门,“哦哟”,这人可真是下手狠,不做人。
可他脸上的笑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朱宁硬生生被扒拉醒,思绪回笼,那些如同在地狱深渊中的记忆一寸寸袭来,他本来带上一点血色的脸上,血色尽数褪去,惨白如白墙。
宫崎鬃狎呢地将他拉起来,他腿上没有力气,没站稳,哐当一下重重跪在了地上,疼得他失了声,霎时间泪花飞溅,给宫崎鬃都给弄懵了。
“你要是不当婊子了,去做个专业碰瓷的挣钱应该也不少。”
朱宁懒得搭理他,闭着眼咬牙挺过那阵疼。
腿间那凸出来的肉花,被大腿磨蹭着,疼得不行,浑身上下都没一处好的。
宫崎鬃却突然发难,精致地娃娃脸上满是阴沉的笑意,蹲下身子与他对视,捏着他的脖颈在手中揉捏,一把将他拉近,强行让他与自己对视。
“都被玩得脱肛了还这么不乖,本来还想给你叫个医生来帮你医治下,看来你并不需要啊~”男人拖长的声调,满是阴狠,满是威胁。
朱宁对自己这副残破的身子并无太大重视,可却突然想到了,脸色一变,熟练地挂上了讨好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宫崎鬃满意地搓着手中属于朱宁脖颈身上薄肉,“这还像话一点。”
看他满意了,朱宁试探地将手搭在他胳膊上,“你可以带我去找我的朋友吗?”
“你朋友是谁,嗯?”
朱宁心里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嘴上却老实极了,“我朋友叫齐放,杨青说让你带去看他。”
“哦~”
“你就这个样子去看他?”
朱宁随着他扫视地目光看向自己的身子,满身青紫痕迹,两腿之间更是明显,软做一团的阴茎还红肿不堪,下垂的顶端被玩得过火还坠着清液,将落未落。
他噎了一下,却还是不愿意耽误时间,“我穿上衣服,就没人能看见了。”
“呵,就算是个小孩,也能看出了你都快被玩烂了,还好意思说没人看见。”
“管你什么事情,你只要带我去就好了。”
“你这样去……”宫崎鬃眼神嘲讽,“不是再丢我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朱宁身上难受,他又这样难缠,语气中更是不耐烦,“你的脸是镀金了还是嵌玉了?”
宫崎鬃手指勾着他身下的阴蒂环,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扯拉着,语气阴毒,“我劝你现在安分一点,毕竟……”
“你接下来一周都腰肢在我手中过活,我现在给你机会治病,接下来你可小心,别被玩死了。”
朱宁脸色难看,握着男人的手腕,“我治。”
他屈从之后,男人就抽离了手,将手上沾到的液体塞进朱宁嘴中让他舔舐干净,坐在沙发上踢了他一脚,“不去洗个澡,就这样一身骚气,医生来了都给再强奸你一轮,骚货。”
朱宁握着拳头,忍了下来,他现在受制于人,若是真起了冲突,他落不到什么好处。
快速冲了澡,亏得杨青身上有病,难以射出精液,除了脸上和胸膛上喷上的白浊之后,前后穴里面除了他自己的淫水和血丝以外,不需要往深处掏洗。
即便是如此,光是热水打在身上的都痛得不得了,他扭身看身后,两瓣臀肉中间夹了个肉球,他指尖试探着往里面推了一下,就是巨疼,他做不到对自己下狠手,简单冲洗下,就打开门出去了。
他没有带衣服进来,昨天的衣服早就被撕扯成了碎布,浴室里面连个浴巾都没有,他只是一秒迟疑,就打开门光着身子出去了,他一个万人骑的婊子,要是廉耻心那么重,早就羞愤地跳河了,他心里强迫自己这么想着,一瘸一拐地走着。
抬眼就看见了沙发上多出来了一个人,周身散发着温润气质,像是在古代被培养出来的大家公子,谦谦和和,陌上如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声嗤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宫崎鬃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又一个看不穿披着羊皮下的狼性本质,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玩死。
朱宁手足无措,对于这样一个人,他脸腾得红了一下,身上挂着的水,滴落一地。
“给……给我找一件衣服穿。”
他冲着宫崎鬃要求道。
宫崎鬃倒是没有生气,“找人给你正送来着呢,你就这样先去趟了椅子上面去,让医生给你看看,省得一会儿穿上了衣服,还得脱。”
朱宁抿唇,下意识瞧了看他身边的另一个男人。
历谨臣回以直视,脸上也带上了微笑,与宫崎鬃那故作稚嫩的微笑不一样,像是医生的天性一般,他这笑容中带着安抚意味,让人不自觉想要相信他,朱宁也是,他暗自嘲讽自己真是记吃不记打。
“去上面先躺着,我帮你检查一下,若是严重可能还要去医院。”
他手指着角落里面放着的一张不起眼的妇科检查专用床,显然对于杨青那玩法手段知道的一清二楚。
朱宁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好像是开了染坊里面放着染料的水,五颜六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快点上去,你不是还要找你朋友呢,怎么刚才那么焦急,现在又这样慢吞吞的,难不成就是装个样子给我看?”宫崎鬃状似不经意嘲道,一字一句都往朱宁心上砸,不轻不重地敲打他。
朱宁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中所有情绪都消失不见,呆滞得就像一个木偶一般,僵硬地走到历谨臣刚才手指的那张形状奇怪的床上,两腿翘起来放在两边拖腿的扶手上面。
历谨臣看他上去了,提着扔在腿边的医药箱,走到他身边,声音温柔,“过程可能会有些疼,要是受不住可以告诉我,我及时停下来,让你缓缓。”
朱宁仰躺在上面,腰腿比头高,他一抬头甚至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腿间的风景,他透着腿缝瞧着历谨臣,问了句,“可不可以给我打一下麻药?”
眼神中不自觉的带上了期待,若是打了麻药他不仅治病不痛,就连身上的痛苦也可以不再那么折磨着他。
听到他的询问,男人笑容不变,“你现在这样的情况,我并不建议你用麻药,弄不好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我可以接受,任何影响我都可以接受。”
朱宁准确捕捉到了那一点可能,急切道。
可男人却饱含歉意地笑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