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语气中的坚定,让朱宁打消了这个念想,却还是不死心,“那我可以吃点止疼药吗?”
“理论上可以。”
“那……”朱宁话只说一个字就被男人彻底打断希望。
“但是我并没带。”
朱宁面无表情将脸转向宫崎鬃,而他乐不可支,被两人这毫无营养的对话给笑到了,神他么对病人负责。
“你倒是继续磨叽,我可不找你,毕竟那个齐放可不是我朋友。”
朱宁继续面无表情把脸给转到了一旁,不再继续看,真是晦气。
“开始吧,医生。”
历谨臣从他语气中听出了一种咬牙切齿地意味,笑容还是不变,在医院为了安分病人情绪,他早就习惯带上了这副面具。
男人指尖触到朱宁坠在穴外的肠肉上,冰冷一片,“嘶~”被冰得地方却奇异地散去了些火辣辣的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脚趾缩紧纠缠,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他在心底暗暗唾弃自己。
“是疼吗?”
历谨臣眸色专注,认真的询问着朱宁的感觉。
朱宁绷紧了腿根,双臂环绕抱在胸前,做出一副自我保护的模样,男人就当是看不见,只是专心地等待着他的一个回答。
“没……没事,继续……”
男人听到他的回答,点了点头,表示知道,食指与中指并拢摩挲着肠花,试探着往里面进去,光是插进去,就立马让朱宁得到的那点不值一提的舒服,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又辣又疼。
朱宁只要有一点哼唧出声,男人就会立马停下,哪怕是处在这样一种尴尬的姿势之下,朱宁甚至可一看到他手指插在穴中的场景,次数多了,朱宁咬紧牙关,即便是再疼,也不再发出一点声音,额头忍得满脸汗珠。
而男人就好像真得觉得他不出声,就是不疼一样,手指愈发放肆,动作幅度大得搅动着穴肉,带着血丝的肠肉被反复查摸了个便,“还…还没好吗?”
朱宁艰难地从喉咙里面挤出一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而历谨臣也没听见,询问道:“你说什么?”
问着手上还不停,不断碾压着处在浅穴位置的前列腺,硬是戳得他前端挺立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做个指检你也能硬起来,可真是个小骚货。”宫崎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这边,手指用力不小地蹦弹着朱宁硬起的阴茎,嘴上还不断说着带有侮辱性质的话语。
朱宁在两人手下溃不成军,等到后穴被检查完之后,他满身大汗,躺在上面,一点动的力气也不剩了。
检查完后面,男人用酒精棉片擦拭了一下手指,就开始检查前面同样红肿外翻的花穴,透红烂熟的花穴也被玩了个不轻,可比之后面却还是轻了不少。
“你在干什么?”
朱宁可以确定,这个一声那过分放纵地动作行为,绝对不只是一个医生对于患者所该表现出来的样子,上一次被杨青玩进医院,也同样是被医生诊治,那个时候他能感受到尴尬,却完全不会有这样情动的类似感觉,若说他有良好的医德,那也大可不止,上次那个医生即便是揣着年龄大的老头子,话里话外都在教训他仗着年轻不知轻重,可手上动作却也没有让他受到多大的罪。
所以朱宁可以保证,他要是没有别得想法,他去死……
历谨臣像是看穿了他已经看出了,手上动作更加放肆,面上却不显,顺着阴蒂扣摸,捏着阴蒂环是不是拽上几下,手指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旋转跳跃又活泼。
两个穴肉被轮流玩弄,直到男人兴致稍微减弱时,朱宁才开口,“医生,可以先帮我治疗吗?我还有些事情。”
历谨臣听到他的要求,还是那副好好医生模样,语气轻松道:“当然可以。”
说是这样说,他手指却还放肆的抵在花穴深处的敏感点处持续抠挖,朱宁忍到极致,也不没敢开口,因为能出现在这里,并且和宫崎鬃说话还是平淡无比,交谈中透着轻松,这就说明让身份也不仅仅只是一个医生那么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一个人,若是对他身体有了兴致,他又怎么可能跑得掉,不管他现在以那种心情装作一个好人,理智告诉朱宁,他最好都不要拆穿,否则失控下去,他可能也出不了这个屋子。
最后还是男人觉得朱宁竟然躺在那里任由他摸,也没拆穿他衣冠楚楚之下的败类行为,有些无趣,自己收了手,带上了专业角度告诉他,“后穴脱肛有些严重,需要带上支架辅助恢复。”
“前穴倒是除了红肿撕裂以外没什么大问题,到时候好好抹药就能恢复如初。”
历谨臣扶了下鼻梁上的金丝框眼睛,镜片完美掩盖了那温柔眸子后闪过的一丝锐利,“我先帮你带上支架,但是提前要告诉你,带上支架这段时间,后穴肠壁会被轻微留下扩张间隙,期间你最好可以让肠壁一直保持干净,换而言之,就是你要经常性的灌肠冲洗,吃食也最好要清淡。”
“没有别得方法吗?”
这样的方法,朱宁前所未闻见所未见,简直骇人听闻。
男人轻佻眉头,微笑道:“现在这可能是适合你现在处境的方法,别得方法可能需要四五年,还不一定能完全恢复,而这个方法只需要四到五个月左右就能完全恢复。”
朱宁脸色不正常的扭曲,最后还是没办法地屈服道:“那就做这个吧。”
“快点!”
朱宁同意之后,男人就迅速地开展了工作,这次他没有故意磋磨,非常迅速的将支架架好,将他那坠在外面的肠肉给顶了回去,甚至动作艰难的时候,他还给朱宁摸了点润滑油,至于刚才为什么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宫崎鬃简直没眼看,真是个披个羊皮的大尾巴狼。
朱宁从上面下来的时候,腿间不适感强烈,走路不自觉就叉开腿,姿势奇怪的很,宫崎鬃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嘲笑道:“你这样的姿势,出去任谁看了,都该知道你被玩了个烂。”
“……”
他看朱宁不说话,耸了耸肩,也没恼,历谨臣交代的注意事项,药物怎么使用,朱宁都无心再听,冲着宫崎鬃说道:“现在可以带我去见我朋友了吗?”
“当然。”
历谨臣不慌不忙的用酒精棉片擦拭着手掌,就连指缝都一根根擦拭感慨,宫崎鬃对他龟毛的行为无言以对,“你?”
“我自便,你们有事就先去。”
他语气淡然,好像这就是他的天下。
他都这样说了,宫崎鬃也就不再管他,带着朱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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