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吴峰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任职于一家不算大的设计公司,这两周公司结构重组优化了许多人,他好不容易留下来,马上又被接踵而来的繁重工作逼得喘不过气,每天通宵达旦地改图开组会。
他的所有积蓄都进了私人诊所的那个可怕又凶悍的男人手里,骤然离职的话每个月的房租都能直接把他压垮。但即便身体再疲惫,工作再辛苦,在他收到来自那个催眠师的信息时,还是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赴约。
吴峰自认为水平不差,凭什么戚言可以处处压他一头,所有人都喜欢他,看不起自己。那个身体畸形的男婊子,只是靠着一张好看的脸来讨身边的人喜欢罢了,凭什么成为他头顶挥不散的阴云。他在戚言的身上寄托了太多太久的嫉妒和愤恨,他过得不好,戚言也决不能过得舒坦。
所以吴峰穿上了他最贵的套装,按着王千阳给的时间和地址,按开密码锁推开了酒店套房紧闭的门扉。
房间里很安静,吴峰环视一周没看到人,只有卧室的方向传来隐约的人声。他捏住拳悄声走近,手心没来由地有些汗湿。
声音渐渐地变得清晰了些,那是从喉间发出的轻柔低吟,若是仔细听,还可以听到黏糊的水声。
转过卧室大门,吴峰的呼吸瞬间停滞。数年来,他对戚言最恶毒下流的揣测和臆想,此时此刻就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两个人影在大床上衣衫不整地依偎纠缠在一起。
整个大学求学时期嫉恨的人,带着那张吴峰熟悉的脸,以他从未见过的温顺姿态背靠在男人怀中,侧仰着头承受对方的亲吻。戚言穿着一身半遮半掩的浴袍,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着露在浴袍外面,白皙的皮肤在黑色床单的衬托下莹润得几乎有些触目惊心。
青年身后的男人半裸上身,面目凶狠,一身虬结的腱子肉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烈刚猛的雄性气息。
两人谁都没有理会吴峰的到来,旁若无人地缠绵接吻。细细的吮吸和舔舐声,闷在唇齿间的低哼,和唾液交换的声音,让吴峰眼前的这一幕情色意味愈发地浓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吴峰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缓慢地靠近那张大床,他压抑着呼吸,从干裂的双唇中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一双三角眼盯着戚言的脸,眼神中带着欲望的火。不入流的嫉恨沤在心里,在长久的注视和咒骂中腐烂变质,成为散发着恶臭的兽欲和凌虐欲。
“嗯哈、那里……唔……还要……再……哈啊……唔啊啊……”
纤长柔韧的身子在男人完全的笼罩下扭动,浴袍的系带松散开一些,露出半边白嫩隆起的乳房。
吴峰这才发现,王千阳的一只手一直埋在戚言的身后,不知是在做些什么,手臂动作时会引发戚言的一连串呻吟。
“嗯哈……舒服……手指、啊啊……轻点……里面、好痒……想要……”
直白又淫乱的话语从青年的口中吐出,那个在老师眼中沉静淡然的优秀毕业生,学生眼中如古画般雅致的高岭之花,在床上竟然会变成这样一副淫乱的样子。变质的兽欲在吴峰的心里疯狂滋长,冒着泡泡的黑色粘液充斥了他的所有思维。
那个私人诊所里的催眠居然真的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也许不是催眠,也许戚言本性就是这样一个下贱的婊子。
只见王千阳就在吴峰的眼前掐住戚言的腰将人往上提了一些,又突然向下一放。就见戚言“呜”地一声,颤栗着身子将头埋入王千阳的怀中,把潮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姿态如同发情期的雌兽般诱惑粘人。
“肏到最里面了吗?”
“呃啊啊……到了、肏到……最里面了……哈啊……呜、好深……好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青年抖着嗓子小声浪叫,尾音浸满蜜糖。
吴峰震惊又渴望地看着青年展示出的放荡风情,下身硬得生疼,又热又痛地在裤子的束缚中叫嚣。
直至这时,王千阳才装作刚刚发现吴峰的到来一般,纡尊降贵地施舍给他一个眼神,轻飘飘地招呼了一声。
“来啦?”
男人旁若无人地把手探入戚言敞开的浴袍襟口,五指张开将一只乳房裹入掌心,仿佛炫耀一般肆意地揉捏。
只能遮住半边乳肉的浴袍在吴峰眼里简直就是形同虚设,他可以清晰地从浴袍隆起和鼓动的幅度推测出王千阳正在用怎样的手法玩弄那团白嫩滑腻的肉,他甚至觉得有那么一瞬,自己已经看到了戚言的乳头。
见吴峰只顾着直勾勾地看戚言,王千阳索性不再理会他,转而跟怀中的青年说话。
“你的同学来看你了,不打个招呼?”王千阳用两根手指捏住挺翘的肿胀肉粒向前拉高,像把玩弹珠般在指腹间揉碾拉扯。
“呀啊……哈、唔嗯嗯……轻点、呜主人……”
青年一边感受着乳尖传来的细微电流,还要忍受着后庭被撑至极限的饱胀感,在男人的提醒之下才发现房间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个人。
“吴、嗯哈……吴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到戚言喊出自己的名字,吴峰的眼神陡然热切。
“是我,贱婊子,你假清高的时候想过会有现在这么一天么?”吴峰盯住那双吐出自己名字的嫣红唇瓣,像是想要在青年的面前证明些什么一般急迫地开口,他的呼吸粗重得如同野犬,“你这畸形的身子被肏烂没有?吃了多少鸡巴了?逼都被干松了吧?”
恶毒的话语没有引起青年一丝不适的反应,他就像是不理解吴峰的话,湿润的双眸中仍然带着满溢的春情,眼神软软地朝向主人让他看的方向,看着主人让他看的人。
他看着吴峰,又像是没有看着吴峰。
他听着吴峰说话,却像是他说什么都不在意。
就像过去的几年间一样。
即便已经沦落成男人手心的玩物,吴峰依然入不了他的眼。
他怎么敢?
这样的反应瞬间点燃吴峰心底恶臭的泥沼,让他陷入暴躁与狂怒。他怎么敢!戚言怎么敢这样看他?吴峰一时间几乎忘记对王千阳的恐惧,恶狠狠地朝着男人嘶吼,“我付了你钱的!我要肏他!我要这贱货跪下来舔我!”
“我说过,人归我。”王千阳断眉挑高,讥诮地笑了声,“今天心情好,再嚷嚷一声就给老子滚出去。”
吴峰顿时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把色厉内荏的叫嚣不甘地咽回肚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腿打开,让你的老同学看看。”
王千阳轻描淡写的一句指令,马上让吴峰将羞恼抛之脑后,全副心神都投入到戚言的身上。
只见青年向后更深地靠入男人怀中,长腿分开,乖巧听话地朝着吴峰露出水淋淋的雌穴。青年的性器精神地挺立着,下方软滑的两瓣蚌肉由于姿势的原因向两边微敞,小阴唇娇娇嫩嫩的,护着闭合的花穴穴缝。从腿间的阴影中还可以窥伺到吮着男人阴茎的后穴,那处已经被尺寸可怕的巨物撑成一个正圆,穴口的皱褶被强制展平,绷得紧紧的。
“这是、我的……嗯哈……雌穴……”青年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主人的鸡巴……在肏……后面……嗯……肏得好深……”
天上月落至尘埃,成为男人胯下予取予求的娼妇。
吴峰呼吸一滞,由嫉恨发酵出的兽欲激烈地燃烧起来,多年来的不甘和挫败此时都变成扭曲的狂喜和畸变的胜负欲。尖嘴猴腮的男人双目猩红,贪婪地视奸着青年最私密隐秘的腿心。他隐隐地知道这大概是他接近和侮辱戚言的唯一一次机会,于是细细地品尝着戚言的屈辱,犹如啜饮琼浆玉露,尽可能把所有细节都刻在自己的脑子里。
王千阳把吴峰的每一丝神态表情都收入眼底,他看不上吴峰,他想要的自会去掠夺,今天喊他过来,也不过是想找点乐子充当性事中的调剂。
“好看么?”王千阳就着深深埋在戚言肚子里的姿势没有动作,好整以暇地跟吴峰说话,他装作轻佻地沉吟数秒,又继续开口,“肏不行,只准用舌头,愿意的话就过来,不愿意也没关系,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连一秒也没有犹豫,吴峰猛地扑到床边,如同饥饿的野狗般张嘴吮住戚言腿心湿红的雌穴。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骤然的热意侵袭下身,戚言皱着眉心仰首,他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咬得有点疼,大腿内侧的白肉微微颤抖,却顺从地保持着打开的角度没有合拢。
吴峰刚想伸手去按戚言的大腿,想起男人说只准用舌头,又悻悻地把手收回去。他撑住床沿,把脸深深埋进嫩滑的软肉之间呼吸,鼻息里全是陌生的腥甜香气。从青年的穴缝里缓慢地流出透明汁液,吴峰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处,伸长舌头从会阴处的薄皮狠狠地由下往上舔过去。
“嗯、哈啊……嗯嗯……”
甜软的呻吟像是在鼓励吴峰,他反复地用舌头扫过整道穴缝,把花液都舔进嘴里吞食。等到表面的汁液都舔净后,他又用舌头灵活地挤开薄薄的小阴唇,往阴唇和花蒂的夹缝中寻找更多。柔软的蚌肉被他用嘴唇叼住吸吮,用力地往口里嘬,甚至还不满足地用牙齿去磨。
戚言怎么能就这么简单地变成了一只下贱的母狗?他这口烂逼被那男人肏了多少次了?他有没有想过,是我让他沦落至此,他会不会后悔当初抢了我的风头和机会?
吴峰带着纷杂的情绪,脑中混乱的念头不断滚过,嘴里却咬得更凶。
充血挺立的脆弱肉粒被吴峰衔在齿间磨碾,每磨一下青年都会发出好听又破碎的呜咽,穴缝里也会溢出更多汁水。性液的味道其实不算好,但在吴峰眼里仿佛琼枝甘露,每一滴都在助长他的性欲。
他是因为我流的水吗?他被我舔得发情了吗?
吴峰吮干净穴缝里的水,啃得大阴唇和花蒂上一片齿痕后继续往上舔,他张开嘴,把戚言勃起的阴茎整根含进了喉咙。
“呃……烫、唔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戚言瞬间就有些受不住,性器陷入柔软高热的口腔,敏感的顶端被舌尖重点照顾,翻来覆去地舔舐。王千阳平时并不会太照顾他的男性器官,他被口交的经验寥寥无几,此时被吴峰含住吸吮,腰后一阵阵发酸发软,不自觉地就想把性器往对方的口中挺动。
前面舒服了,后穴也绞着内里的火热肉棒越缠越紧,即使没有抽送,自发蠕动吸夹的肠道也让王千阳舒服地叹出一口气。
王千阳伸手捞过不远处的手机,点开一个APP按了几下。
“咕嗯、嗯啊……里面……主人……又、嗯哈……不、太……”
微弱的震动从肉穴深处传来,吴峰吐出口中的阴茎,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戚言的穴里面居然还塞着东西。现在那玩具被打开了,正在甬道里震动个不停。
“妈的贱人!”
吴峰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对着又开始流水的花穴吮过去,他用舌尖钻开嫩红的穴缝,卷成筒状顶入青年的雌穴内部。
“呀啊、舌头……进去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