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入内,震动的感觉就明显强烈起来,那震感来自一颗跳蛋,连引线都被塞到了甬道里面。吴峰用双唇堵死那道细窄的穴缝,勾着舌头用力一吸,连同大股大股温热的汁液一起,一小段粉红色的引线也被吸到了他嘴里,被他用门牙咬住从青年的穴里抽出来。
眼前色情的一幕灼烧得吴峰的脑中除了欲望什么都不剩,他咬住引线把跳蛋扯到甬道里较浅的地方,又用舌头把跳蛋往深处顶,用舌头和玩具同时奸淫着青年的雌穴,舌尖挑着青年最受不了的软肉快速戳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行、不能……这样玩……呜、别顶……唔哈、那里……好麻……”
青年水润的双眸满是情欲蒸出的清泪,随着他摆头的动作,泪珠顺着洇红的眼角滑落脸颊。吴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埋首下去继续舔,同时双手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早已肿胀得发疼的阴茎撸动。
吴峰大口地嗅闻着戚言私处的味道,把所有溢出的水液吃进口中,几乎是凶恶地撕咬着他腿心的阴蒂和阴唇。痛感与快感不断交织,戚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尖叫着被舔到高潮,阴蒂下方的细孔同步吹出一大股清液,全都喷在了吴峰的脸上。
高潮中的雌穴和后穴甬道疯狂抽搐,给王千阳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他定力再好也忍不住肠肉这样淫媚的吸吮。粗硕的肉棒开始在后穴中弹动,王千阳双手往后撑在床上,腰腹肌肉隆起,挺动腰胯从下往上在紧致的幽径中抽送起来。
“呀啊啊……不、才刚……高潮……太快了……呜……慢点、慢点……”
青年雪白的身体犹如轻舟,被滔天的巨浪不断向上抛起,又无助地沉沉落下,每一次都让他将男人的巨刃吃到最深处。在重力的作用下,肉棒轻而易举地顶开结肠口的弯折,结实有力地把整个龟头夯进缩得紧窄的肠道。
那一截粉红色的引线就悬在雌穴穴口,随着身体上下的抛动而摇摆不定。花穴也受到后挺中无情挞伐的影响,汩汩地流着花汁,顺着那段引线甩得到处都是。
“太深、太深了……哈啊、轻点肏……主人……唔哈、受不住……里面……要坏掉了……”
“轻点?轻点你怎么爽?”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吴峰面前狂热地交媾,丝毫没有理会吴峰的意思。吴峰的眼睛根本离不开戚言与男人结合的地方,嫩红的软肉,白皙的大腿,浴袍在交合中划下青年的香肩,布料堆积在腰间,露出一双圆润挺翘的乳房被肏得不住地上下甩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吴峰伸出舌头舔掉滑至嘴边的湿液,淡淡的咸味在嘴里化开。他凑得更近了些,目光锁定青年正吞吐着粗硕性器的后穴。穴口的薄肉被撑得近乎半透明,在肉棒外抽时翻出一小截,又在插入时被带得凹陷。肠液把肉柱染上一层晶莹的粘液,又有更多从雌穴里流出来的花液被肏进后穴的肉道。
太骚了。
吴峰用力地撸动自己的阴茎,他的背上冒出热汗,额角也是汗津津的。他咬着后槽牙想,戚言怎么可以这么骚,叫得比外面卖的婊子还要浪。双性的贱货,被肏着屁股还不够,还要在逼里塞玩具。
恶毒又污秽的念头犹如火焰中的柴薪,欲望的火燃得更烈,吴峰的手捏得更紧了些,他“呼呼”地喘着粗气挺出腰胯,握住丑陋的龟头,嘶吼着把精液尽数射在青年的阴阜和花蒂上。
不行,不够,完全不够。
射完一次的阴茎完全没有软下来的意思,吴峰迫切地想要更多,那口软嫩的花穴深深地诱惑着他。吴峰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靠过去,握住性器就要往青年的穴里面塞。
只是他刚一靠近,胸口就骤然传来一股大力,紧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他被王千阳一脚踹在胸口,身子向后重重地跌落床下。
“听不懂人话?给老子滚。”
王千阳正肏得兴起,胯下动作不停,凶相毕露地用阴鸷的目光盯死吴峰。吴峰痛得在地上颤了好一会儿才能起身,这一脚彻底唤醒他对男人的惧怕,男人说了只能用舌头,就没有一丝一毫讨价还价的余地。
吴峰不甘又害怕,咬牙切齿地拉好裤链落荒而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无足轻重的小插曲没有影响王千阳的性致,他换了个姿势,戚言腰间的浴袍被他扯开丢到床下,把人在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
黑发如瀑披散在赤裸瘦削的背脊,愈发衬得戚言的皮肤白得惊心。他的腰肢塌得很低,臀部高高地翘起迎合男人的进入,这样的角度看起来也显得他的腰更细,臀部更圆翘。王千阳心情很好地掰开白腻的臀瓣,顶开后庭被干得红润润的穴口,把自己深深地埋入青年的肠道之中。
“唔嗯……又、进来了……”
“如果吴峰要干你,你让他肏吗?”王千阳不快不慢地律动着,突然有些好奇,边揉捏手里的臀肉边试探性地问。
“嗯哈……”青年稍稍侧过头,一双好看的眼睛眸光潋滟地看向男人,里面只有驯服和顺从。
“如果……是主人的要求的话……嗯啊……我……愿意的……”
“真乖。”王千阳被戚言的回答取悦,手探到前面揉了几下青年的阴蒂,“给你奖励。”
他就着肉棒插在后穴中的姿势调整角度,把双脚都踩到床上,居高临下地骑到青年身上。在腰腹和大腿同时发力的情况下,他得以更重更狠地捣进青年的后穴。
“呃啊啊啊——”
青年的呻吟瞬间拔高,仅仅这么一下就干得他的眼泪落了下来。男人的律动又深又猛,一来就是高速的打桩,耻部重重地拍击在青年的腿心,连两颗黑色的硕大囊袋都在一次次的肏干中砸在会阴处,发出“啪啪啪”的清脆的拍击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角度的原因,男人轻易地操到了后穴肠道另一侧的敏感点。
“哈啊、不……太快……唔……舒服……里面好舒服……受不住、呜……”
在青年混乱的呻吟中,涎水被肏得不受控地从唇畔溢出,拉着丝滴在床单上。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雌兽,伏在雄兽的身下承受着对方的泄欲和配种。
两人如野兽般交配着,喘息浪叫声,“咕叽咕叽”的水声,性交特有的皮肉撞击声,交织在一起混合成让人面红耳赤的回响,在房间里回荡。
戚言整个人都被完全压制在床上,勃起的性器悬在腿间,性液从铃口被肏出来,把床单打湿。他的阴茎似乎也变得像雌穴一样多汁,一被肏就会流水。
连续的打桩不知持续了多久,王千阳十分熟练地微调角度,冒着热气裹满肠液的狰狞性器刚从后穴中出来就对准空虚的雌穴捣了进去。
“咕……嗯啊啊啊——”
也许是因为跳蛋持续的开拓,或者是因为之前已经被吴峰舔到过一次潮吹,男人的阴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得以非常顺畅地直插到底。青年臣服在男人的胯下,顺从地将大腿朝两侧打开成更大的角度,任由男人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甚至在龟头将内里的跳蛋捅至宫颈入口时都只是呜咽着颤抖,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和抵抗。
肉棒抵住正在震动的跳蛋往前推,震感通过龟头马眼传遍整片下身。王千阳爽得一个哆嗦,他把肉棒全根抽出又再一次插入,残忍地碾压过所有敏感的软肉,撑开每一寸缝隙。粉嫩的花瓣服帖地包裹着黑紫色巨蟒,紧实的腹部被肏得凸显出男人性器的形状。
“酸……子宫、跳蛋……呜嗯嗯……不嗯、好酸……好涨……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生理性的泪水很快就打湿与青年的脸颊贴合着的床单,跳蛋被卡在最敏感脆弱的宫颈口疯狂震动,甬道内里还被男人持续不断地狠狠蹂躏。青年很快就受不住,在“噗呲噗呲”抽送插穴的水声中,柔软的呜咽逐渐变得高亢。
应和着男人横冲直撞的捣弄,一团团晶莹的花汁被肏得喷溅而出,还有一些粘稠的淫液被搅打成细密的泡沫,在被肏得外翻的穴口堆积成一圈,泥泞不堪。
青年跪趴在床上被干得有些神智不清,过激的快感几乎摧毁他的心神,只知道在快感的浪潮之中随波逐流。甬道内里的媚肉泛出情热的艳红色,纠缠吞噬着男人的肉刃,祈求更多更激烈的快慰。
“放松点,别咬那么紧,我要肏进去了。”
王千阳一巴掌甩在雪白的臀肉上打出一阵肉波,然后对准甬道尽头的肉环骤然发狠地挺送。吮住跳蛋的宫口被男人的粗壮的肉刃生生贯穿,雄性性器突破宫颈,顶着那颗淫秽震动的玩具一起干进青年的子宫,将内里蓄积的丰盈汁水插得向外直喷。
“呃啊啊啊——”
戚言倏地哭喊出声,白嫩嫩的身体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像一尾濒死的鱼。他最隐秘的花园被男人的龟头和一颗玩具强行侵犯进入,狭窄的腔室勉强地容纳着异物,内壁被撑出不正常的突起,更别提那个玩具还在持续地震动。
青年的瞳孔在突破极限的异常性交刺激中放大,眸中的光散碎开来。
男人又是猛地一个回撤,阴茎完全脱离雌穴的一瞬,大团花汁如同失禁一般从合不拢的穴口带出来淋在床上,不等完全喷干净,男人的肉棒再一次封堵住花穴,将残余的水液肏回痉挛的阴道之中。
比起快感,这一波高潮激烈得近乎让人觉得痛苦。青年全然不能反抗地接受着男人在他腿间的迅猛撞击,细白的手指紧紧拽住床单,两条长腿只要忍不住向内收拢一分,就会被男人粗暴地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千阳骑在青年身上有力地摆胯耸动,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用强奸的力道粗蛮地把自己塞进那口又软又水又会吸的雌穴。数百下夯击后,他也懒得把阳具拔出来,就着埋在穴里的姿势把青年翻了个身,掐着被撞红的大腿根从正面肏进青年体内最深处。
沉甸甸的硕大龟头和跳蛋挤挤挨挨地塞在子宫里面,王千阳咬着后槽牙用龟头压着跳蛋换着角度磨宫壁,满意地听着戚言弱下来的哀叫再一次变成淫媚的哭喊,沉静雅致的面庞红潮遍布全是泪水,瞳孔已然失焦。
是他摘下了天上的月亮,让他沾染满身尘埃,让他变成自己胯下只知道发情吃精的淫兽。
征服欲和成就感是男人最佳的春药,青筋在王千阳的额角暴起,他手臂和腰腹上的肌肉块块隆起,用要把人肏死的力道一下下狠狠地往子宫里面凿,每一次不待把龟头全部抽出宫口就又往里肏到底。
“肏子宫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王千阳嘶哑着嗓子问。
“呜……嗯、哈啊……嗯嗯……唔嗯……嗬、嗬啊……”
戚言已经听不进去王千阳的问话了,他的双唇颤抖着张开,红嫩嫩的舌尖半吐,满脸失神地露出一副邀吻的迷糊样子。他一直在高潮,浅白色的薄精不断地从肿胀的性器中流出,尖锐的快感和子宫里异常的酸涩酥涨让他在狂潮的巅峰无法下落。花蒂下方的小孔终于承受不住,开合数次之后,淡黄的暖流汩汩地漫出来,像一股热泉浇透了两人身下的床。
“操!你被老子干尿了。嗯……要射了,老子射死你!”
王千阳浑身的毛孔都在舒张,他迎着青年失禁的尿液胡乱失速地往子宫的深处凿。失禁高潮之中强烈痉挛的甬道死死地吮住男人的性器,娇嫩的宫颈口不住地开阖,像一张小嘴一般吸咬男人的冠状沟。他索性放松精关,张大马眼,压紧宫壁喷出浓稠腥臭的浊精。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量滚烫的粘液瞬间充斥在紧窄的蜜壶,鼓鼓囊囊的囊袋还在持续不断地收缩,将更多精液泵出尿道,注入青年的身体。
青年在漫长的授精过程之中被射得双瞳上翻,全身上下的孔都失去控制,身体防线彻底塌毁,他崩溃地哭喘着,再一次漏出失禁的尿液。
“骚货,尿爽了?”王千阳逼视着身下这张即使失态也仍然媚色横生的脸,张嘴咬住青年的舌尖,“那让我也爽爽,给我接好了。”
话音未落,同样灼热但分量却截然不同的粗大水流击打在子宫内壁,孕育生命的蜜巢被男人当成便器,腥臊的黄色尿液将青年的肚子灌满,让他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逐渐鼓出如同初孕的隆起。
青年的嘴被堵住,只能“呜呜”地边叫边徒劳地挣扎着,被男人强制性地按在床上承受尿液的射入,两条小腿难受地在床上来回摩擦。
等到男人终于尿完,把对青年的压制放开时,他已经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和意义不明的呢喃。那双本来清透的黑眸中全是弥散的雾气,长睫缓慢地眨动几次后落了下来。随着雄性性器的抽出,浑浊的液体从青年的腿心泄得到处都是,淋淋漓漓地流了一腿。
这一场性事做得酣畅淋漓,云散雨歇后,王千阳去套房的浴室里冲了个澡,裸着上身到阳台上抽烟。辛辣的烟雾笼罩着他凶悍的脸,身后的房间中灯光明亮,戚言在一片脏污的床上陷入昏睡。
戚言的服从度已经很高,也许可以试着玩一些更有意思的了。
男人看着远处茫茫的夜色,眼底划过一抹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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