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被凿得痉挛,粗长的阴茎青筋暴起,不同于顾青野,廖远谨的肉棒龟头还微微上翘,轻而易举地凿着直肠口。
小腹都被凿成一个轮廓。
余舒的身体被压在门上,门外还能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余舒忍不住地绷紧了小腿。
“紧张什么?”
廖远谨拍了拍余舒的屁股,“腿再分开一点。”
余舒咬着后槽牙,狗东西。
廖远谨见余舒不肯,硬是把人压低,巴掌扇着屁股,啪啪作响。
“呜啊,”余舒抖了一下,承受不住的脊背发着抖。
双腿被分开一点,肉棒在穴里不停进出,屁股上的软肉被囊袋啪啪地拍打着。
廖远谨捏着余舒的后脖颈,看着人的白皙的皮肤染上薄红,唇珠缀在唇瓣上,像忍耐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
余舒仰起了头,龟头凿到直肠口,噗呲一声,像是要被肏破的肉壁,湿淋淋的淫水顺着滴答流下。
“是这里啊,”廖远谨揉着余舒的耳垂,强势高傲的人现在在他的身下发抖,阴茎肏透了肉壁。
手下人没听到回应,再敲了翘门。
只隔了一扇门,余舒却被男人逼迫地敞开腿,湿哒哒的淫水已经滴在脚踝。
勃起的肉棒抵在光洁的门上,被身后撞得在门上来回磨砺,洇出一道水痕。
呜呜,余舒无法接受自己被肏出快感,小穴拼命地吸吮,粗大的肉棒差点被逼出精液,“小逼放松点,”廖远谨拢着余舒的腰,“知道你很爽,但小逼不要夹那么紧。”
“鸡巴太小了,都没感觉,”余舒呼出一口气,颤巍巍的胸口猛地起伏。
“好啊,”廖远谨眼底带着笑意,手指抚上了余舒的肉棒,“看到底是谁先有感觉?”
唔,余舒抖得更厉害了。
肉棒被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撸动,射出的腺液全都喷溅在廖远谨的手心,“好敏感的小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舒双腿在打颤,铃口不停翕张,放出去的大话收不回来,硬着头皮也要坚持下去。
廖远谨感觉到余舒肥圆的屁股在一下下地发抖,肉穴被肏出一个肉洞,不停收缩分泌着透明的黏液。
绯红的小洞一下下吐出肠液,但全都被粗黑鸡巴捣进去,噗嗤噗嗤,捣出糜烂不堪的水声。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差点跌下去,腰身被廖远谨揽着,肉棒受不了刺激,哆哆嗦嗦地吐出了乳白的精液。
啪啪啪,肉棒还撞着直肠口,窄小的腔口好像要被撞出一道缝,余舒哆嗦地要往前躲。
“跑什么?不是最厉害的吗?怎么连鸡巴都吃不下了?”
廖远谨嘴上说着尊重的话,胯下的鸡巴却重重地往肉腔里凿,一下比一下重,直到余舒呜呜地发出声音。
屁股被抬高,余舒还得被迫地踮起脚,来勾蹭着阴茎,身体被折叠压低,湿哒哒的小穴一下下地收缩喷出水来。
余舒不敢说话,怕一张嘴就会有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紧实白皙的双腿绷直,圆鼓鼓的屁股被顶撞得绯红。
他不敢去想,他现在这幅样子像什么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翘着屁股,被压在门上,屁股里被肉棒不停地贯穿,喷溅出来的淫水打湿了地毯。
像承载性欲的肉套子,余舒被插得浑身痉挛,小逼一缩一缩。
廖远谨的喘息声打在他的耳边,刺激得发抖,廖远谨还不停地刺激他:“骚穴浪死了,你的手下知道你怎么骚吗?”
“闭嘴,”
廖远谨的手伸到余舒的胸口,掐弄着粉红的乳头,把乳尖握在指尖摩挲。
余舒的肉腔已经被撞得湿热,像一腔温泉不停被拍击出水声,他受不住了,小腿颤抖地要往前走。
乳头被刺激得坚挺,乳孔不断磨着,淫水泛滥得更厉害了。
廖远谨扯着他的奶子,看着余舒的耳朵已经红了,唇瓣张着,不停地吐着气,舌尖挂在嘴边。
啊啊啊……太爽了……
余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肉穴被填充得盈实,噗嗤噗嗤地发出淫荡不堪的声音。
“老大,”——是闻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舒下意识地夹紧了小穴,啊啊——滚烫浊白的精液射满了小穴。
啪,肉臀上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廖远谨喘了口气,骂道:“骚货,谁准你乱夹的。”
余舒扭头瞪着廖远谨,啪啪啪,巴掌落在屁股上,他被打得站不直,门外的声音还在响。
闻盛担心余舒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动作声太大,引来不少人,隔着一扇门,廖远谨健硕的身躯紧紧地压住余舒,肉棒在肉臀上不停磨砺。
蹭出的黏液沾湿浑圆的臀肉。
廖远谨的龟头抵在穴口,啪叽的发出声音,余舒皱着眉,“还没完吗?”
廖远谨勾着笑,狠扇了一下臀肉,“精液都被你夹出来了,第二次就会主动地夹精,小舒是不是天赋异禀。”
余舒身体向前,“下次、唔下次。”
刚射进去的精液从腿根里溢出,沾在大腿内侧,身体被拉了回去,“为什么,怕被你那手下听见?”
廖远谨的大掌按在穴口,湿漉漉的触感混杂着绵软的媚肉,一下下地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舒声音低哑,回应着闻盛:“没事。”
只是在闻盛看不见的地方,双腿之间伸进有力的手掌,精液慢慢地被捣出。
余舒双腿发麻,廖远谨还不停在他耳边说着:“好色啊,下面流得更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