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新居宁静。偶尔一只鸟儿飞过房檐屋顶,吱声明亮。
“繁儿……”枕边人呓语,似是被鸟儿带起的。
许久不闻这样的称呼。
沉王笑,猜在若儿梦里,两人还是无知嬉闹的幼童。
可他连养尊处优的皇子都不是了。来到庚州,衣食住行都得自己解决。
出门,衣兜是空的。
“肉包子,包子。新鲜出锅大包子——”吆喝声偏偏刚好起响。
包子铺人看见是他,战战兢兢想下跪:
“沉沉沉…沉王殿下,啊、大人!包包…包包包包子!”
沉王不好意思拿人家包子,但从中得了灵感。
策马行向刺史府。
未等说明来意,几位大人一顿马屁:
“沉王大人,下官有礼了!”“沉王大人皇亲国戚,身着布衣也气质脱俗、鹤立鸡群呐!”“何止,与沉王作比,下官是玉前的砖!”“下官怎敢与沉王作比?”
拍得他尴尬。
“宴席备好没有?”李刺史问,家丁们连连答是,引着大人们去向宴房。
刺史府竟比皇宫某些地方还奢华,看来今日礼物是要定了!
宴房进门。
有假山,山顶瀑布带水,水流成湖。湖于地面,若干尺,湖里锦鲤数条。假山后巨大屏风,上绘水墨美人。
屏风后有座无桌,装饰堪比皇家。四周陈设乐器,落地雕花木窗配丝绸帘。里端有舞台,高地半尺。
舞台前排成一列的远观像是澡盆,都蒙着布。底下带轮,可移动。
“这是何物?”
“下官听闻沉王大人喜食男色,特地备了人体盛宴。”
家丁们上前,掀开——
只见带轮底座上巨盘巨碗,少年们浑身跪趴于其中。一根根小肉棒写着菜名,垂在两腿间。
“佛跳墙、卷肉饼二菜,与海鲜、山蔬、蒸品、甜品四拼盘。”
菜品被推着围成一圈,底盘头尾相连。外围再放半圈窄桌,七位大人落座,伸手推动底盘既可旋转菜品。
刺史李大人一边阿谀奉承,同列上座。山守郡下纹、束、露、夏、杜五县县令排列在侧。
沉王惊,“天下竟有这样的盛宴。”
“这些处子可都干净得很,从小为了做菜培养的。”杜县县令补充道。
舞乐上齐。
蒸品里的少年面色狰狞,嘴角漏出一丝酱汁。佛跳墙里的国色天香,熏得浑身通红。海鲜拼盘里的那位屁穴直往外冒鱼子酱。
迫不及待,沉王起筷向佛跳墙里的美少年。
“诶,哪有第一口自己夹的道理。”李大人拦下沉王的手。
佛跳墙里的美少年手捧鲜汤入口,探出湿漉漉的前半身,触到沉王的唇便停下。
沉王吸上一口,鲜汤混合少年的唾液,美味无比。
“如何?”“妙!”
“大人放心,这些少年四日前开始断食,昨日起置与同样菜品之中,睡什么就吃什么。口、胃、肠、皮子,全都入味儿了!”
不知是谁在旁念叨,几位大人兴致又高一筹。唯独纹县县令南宫连靖,目不直视。
沉王欲罢不能,吸干少年的嘴还不够,伸舌往更深处去。
美味可不能独享。
“绝妙。”沉王再次感叹。推动底盘,佛跳墙让给李大人。
佛跳墙少年又是半口鲜汤,送上,李大人吃了又推给下一位。
“我要你屁股里的。”夏县县令要求。
少年撅起屁股,拔下塞子。夏县拿碗接着,少年轻轻用力,刚好泄了一碗。
卷肉饼的少年塞着一屁股大葱,跪坐在一堆烤肉里。
饼皮放在胯下,周围摆放多种酱料。脚趾缝、腋窝、大腿根、膝间和头发里夹放着不同配菜。
他按沉王的要求取材,用肉棒蘸取酱料涂抹,包好了塞进嘴才算完工。
“唔,嗯嗯嗯嗯......”
对面传来哼鸣,是夏县县令在掏鱼子酱。
“可得了吧,他嘴里还多。”“屁眼里的多有滋味儿!”
少年被他故意刺激腺体,忍不住,前列腺液滴落在满盘海鲜上,嘴里的鱼子也全呕出来。
浓重的腥气直呛人鼻子。
少年直起腿,吃下脚边被自己污染的海鲜。
“啊!”夏县县令突然把他屁股狠吸后穴,似乎要把内脏都吸出来。
吸干肠子还不过瘾。
“下官想干这个美人儿。”
刺史浅笑:“赠予各位大人!”并不在乎这几样玩物。
夏县如愿以偿,拉下小半截裤子,站起来就插。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少年没来得及反应,嘴里又被露县塞入。
其他少年见状都慌了神,却无可奈何地接受命运。
“
', ' ')('下官体弱,今日菜肴强健非常,一时不适,先行告退。”纹县南宫连靖拱手,走了。
故作清高的修仙人一退场,县令们纷纷大笑。
海鲜被前后夹击,两腿离地。露县一拔,立马栽倒进菜盘,满脸鲍鱼牡蛎。
夏县不过瘾,捞起乖顺的蒸品就干。
蒸品很乖,“呜呜呜”低声哭着还不忘继续喂李大人吃糕点。
李大人一手捏住他的嘴,“菜可以叫,但不能哭!”教训道。
露县给海鲜塞满一嘴蚌肉,让他含着肉给自己口交。
细长男根撞进咽喉,海鲜连呕吐物都涌出不来,空空发着呕声流泪。
蔬菜拼盘里的少年跨出盘子想跑,被屁股里那堆小番茄硌得直勃起。
还没几步就被练过武的束县一手擒住。
县令朝他小屁股狠拍几下,顶着小番茄长驱直入。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蔬菜喊着痉挛,白眼翻到脑后。
惨叫声令人兴奋,十六岁的沉王大开眼界,也想加入成年人的欢乐。
喂大胖子杜县吃甜品的少年胆战心惊。
杜县看着少年,垂涎欲滴,两只大手伸去上下猥亵。
甜品少年的身子被挤捏得变形,还被杏仁糊淋了一头。
杜县张开大嘴,从他脸舔到胯下。嘬嘬涂糖霜的小宝儿,又往后庭去钻。
甜品一抖,“噗!”放屁嘣了杜县一脸奶油。
杜县全脸埋入屁沟,连连称赞“好吃、好吃、好吃!”
夏县也馋,一手拽着蒸品猛干,一手抓过甜品接吻。
卷肉饼喂沉王吃完饼,深知命运难逃,主动去吻沉王。还真心觉得,沉王帅气可爱。
找刺激的夏县望见他,好奇这插过葱的屁眼。
“沉王大人?”夏县推开蒸品,走来。
沉王躲开卷肉饼的热吻,说:“你干。”
夏县拖走难过的肉饼,进入葱味的穴,“嗯啊!”酥麻带着凉凉的痛传遍全身。
“怎样?”杜县脸埋在甜品的双足底,边舔边问。
夏县没出声,跟杜县交换,又换个甜穴来插。甜品穴长得软糯,插着像一筒豆沙。
旁边肥杜县进了葱穴,叫唤:“噢噢哦!哦!”
沉王看着肉饼被轮的惨样,又抱歉地坐下。拔出佛跳墙的塞子,吸出汤来,喂给肉饼喝。
这可太尊贵了,卷肉饼跟沉王接吻,被轮奸也笑得很开心。
跟肉饼吻完,佛跳墙的后穴滋味还萦绕唇齿不散。
沉王把他翻过来,头悬出座椅、屁股朝上。
玉柱入他口,将脸埋入后庭,享受这世间罕见的美味。
“啊啊啊啊啊啊!”被束县干的蔬菜叫得撕心裂肺。
他被两手捏着腰干,双脚离地,身体重心全在后穴。
一声比一声喊得痛,束县一下比一下操得爽。
杜县还抱着甜品,把杏仁糊、芝麻糊、双皮奶、桂花糕,都舔完了。露县还模仿沉王,把海鲜倒过来69。夏县干完肉饼,正找下一个目标。
唯独李大人不慌不忙吃完了饭,让菜品们站起来,抱成一圈互吻。
美味的少年们交换着唾液,连同食物和大人们留下的精液体液都分享。
蔬菜哭了,眼泪被甜品甘美的小嘴舔去。
“唔!”蒸品被束县后入,“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叫着,吐舌给伙伴们吮吸。
“这蒸品真是乖巧。”束县拔出,去入他旁边的甜品。
甜品呜咽,回头看了束县一眼。
蒸品的穴还没合上,露县就进来。“唔,大人好长。”露县摸摸他的头,挺得更深。
换露县来操甜品,束县再往前一个操海鲜。
眼看着海鲜下个就是自己,蔬菜哭得更惨了。束县见他哭,立马来干他。
“啊啊啊啊啊!”蔬菜恨透了束县。
少年们围成真正的美食拼盘,给大人们一个个轮奸。
这样按顺序操干还是第一回。
沉王来到蒸品身后,刚对准了屁穴,蒸品就自己动起来。动作着,与佛跳墙吻得更火热。
正要换人,“呃啊啊啊!”杜县射在了甜品的屁眼里。
“对不住啊各位!”杜县拉走甜品,甜品口舌给他清理下体,他两手向甜品身后,抠出精液。
沉王正在兴头,挺身入了海鲜。海鲜逆来顺受像个柔弱的器具,只是无趣。
换下一个,是叫声最大的蔬菜。“啊啊啊啊啊!”喊个不停。
沉王按住哭闹的他,进去就是一惊。“肿了。”
肿穴夹得太爽,怕撑不了多一会儿。
于是换下一个,插入卷肉饼透心凉的葱穴。
几条大葱卷在穴里,都快被轮奸的阳器捣烂榨汁了。
卷肉饼却挺喜欢这种快感,“啊~啊~深点~”地翻白眼浪叫。
', '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呜,好大。”美少年们的娇喘此起彼伏。
美少年们疲惫地不停互吻,痛到失去知觉的身体在轮奸里摇动个不停。身后的大人们纵情享受,谈论手感、穴感。
佛跳墙在被虐中找到快感,饥渴地摇屁股,哀求:“啊啊啊打我啊,大人~想永远当一盘菜~呜呜呜——”
轮了好几圈,沉王最后泄入蔬菜肿胀的红穴。
“弄干净。”拉去一边口交。
蔬菜生疏地含住,还不小心拿虎牙刺痛了一口。
他红脸满是惧怕,却被沉王轻轻抚摸头顶。顿时满头小绿毛都炸了,还对沉王生出些好感。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下人们进来换了一桌菜。这次是正常的吃食。
大人们上桌吃饭,少年们继续口交侍奉。
舞乐又起。
沉王把身体微凉的蔬菜拢在腿间取暖,蔬菜回头看兄弟们,竟然都被踩踏扇打,虐待得很惨。
蔬菜少年抱紧沉王大腿,想着绝对不要分开。
庚州刺史李大人兼任山守郡太守已久,只手遮天。像这样的盛宴,不知开过几回了。
第二轮干得快完事,沉王才开口。
“李大人,本王昨日在你庚州境内遭了贼。”
话音刚落,县令们都停下动作,面面相觑。
“州内是有一伙流窜贼人打家劫舍,但本州难敌悍匪……”
李大人之意,是不管。
“但可支援殿下日常生活。”
有这话就够了。
生活有着落,沉王松下口气。可那匪人头子俊俏的眉眼,还是无法忘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