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会结束,四十多个李大人的男女仆从搬着礼物随沉王回府。
他精疲力尽,单手拎着食盒推开卧房的门。
进门见着裸露的光洁后背,腰臀曲线端正恰好。
半穿的纱衣斜在肩头,纤长美腿亭亭立在擦干灰的地面。
刚洗净的头发潮湿,朝后一撩,溅落满背的体香。
秦若正在更衣,听见响动便娇嗔:“羞~”
沉王一整日的疲惫顺然消散,胯间萎靡的玉柱也重新起了劲头。
想着要是将秦若制成菜品,肯定比“佛跳墙”还令人称心。
沉王手指穿过他发丝,来到细嫩的脖颈。
“刚沐完浴?”
“是,今日出去了。”
秦若转身闻见主人身上味道复杂,有菜肉甜咸,又有精臭。
“主人,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你不也背着本王出府?”沉王一把扼住他的喉咙,“去何处了?!”
“若儿是雇人来清扫宅院~”秦若委屈道。
没想到他真的会去。
沉王有些触动,想这样长久下去,或许还能跟若儿做回亲人。
开口,却只问出:“那你可有与他人欢好?”
秦若笨手笨脚打开食盒,“若儿不敢!”话音未落,把汤洒了一桌。
话说沉王出门后。
秦若戴着牙色面纱,打开大门一侧。
见人烟稀少,街道一派颓丧。唯独包子铺那儿有点人气。
“包子!包......”
包子铺的人一见他,就停了吆喝直淌口水。
未等他走近,便问:“可有婚配?”
秦若这时有些欣喜,兴许是相貌可人,招人怜爱了。
掩面答道:“下人,不可有。”
“下人?”伙计甩下汗巾,靠近他,“什么品等?”
“……九品,上等。”
包子铺老板推开伙计走过来,快贴到他身上,又轻声问:“说出来给爷们听听,什么品、什么等?”
“贱品,上贱......”
秦若的欣喜顷刻化为惊恐,又补充道:“归主人一人所有,不可、也不曾被他人触碰!”
周围行人听到,纷纷停下来打量。
那目光可不是怜爱,是直勾勾、赤裸裸的欲,很烫又很冰凉。
“小贱东西,没主子可不能到处乱跑!”
“替你主子修理修理你!”
“是被主子扔了吧?来我家,给我们兄弟几个暖被窝儿!”
旁边屠夫工匠商人都撸了袖子往这儿来,把秦若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
“别碰我!”
“我?”“‘我’是东西能讲的吗?”
“你叫什么名?小贱?屁眼子?还是骚鸡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若屁股被拍了一下,在那群人笑声中发出脆响。
他往前躲,又撞上两只咸猪手,乳头都被陷泥的脏手刮着了。
“我......”名字哪配这些人知道?
“请别再碰贱人了,贱人是沉王家的。沉王乃是上贵,请别惹了他……唔!”
那些人听见沉王二字,有些抖。却还是有胆大的无赖掀开衣裳,往艳丽乳头去触。
包子铺老板竟想掀他的面纱。“摘下来,给你俩包子,趴地上啃!”
云国律法规定,贱物擅自给人看脸是会被发配边疆慰军的。
“贱人不敢蔑视律法……”
他抬腿想走,却被无数大手拉扯住,从肩膀到手腕都被抓红了。
“放开贱人,贱人会告诉沉王的......”
最后,他脱掉件外衣,才趁机逃出人群。
想赶快找到短工,就回家去。
却一路上有人骚扰。
脚步但凡停下,就有手抠他腚沟,来的还不止一只。
“莫要再跟,贱人是沉王家的!”
他算是知道了,一个下等人再温柔有礼、让步恳求,也不如沉王一个名头。
“哟哟哟~一个肉套儿还把自己当宠妃!”“这么失礼的贱人,沉王哪会留你!”
那些陌生人被拒绝了反而爽快,因为找到了机会刁难。
掐弄他纱衣下曼妙的身躯,还抬手想掀面纱。
秦若怒了,一手推开他们。
却被死死钳住手腕,“床上玩物还挺有力气!有趣儿~”
远处巡视的衙役靠近,紧盯秦若的脸。
摆明了要等秦若被撕面纱,好过来以他犯法的名义行禽兽之事。
“恶心!”
秦若下意识的咒骂触怒了恶人。
呲啦——下裳被生生撕开。
娇软的残茎像坨拉长的汤圆,在破布条儿中间掉出丝淫水。
“呜……”
', ' ')('泪转出他眼眶,划落了脸颊。
恶人们兴奋极了,抛开衣裳碎片,一拥而上揉捏秦若的屁股、大腿。
秦若护着脸,被他们高高抬起来猥亵。
臀肉被扯开来揉捏,塞着香石的花穴好多人抢着闻。
浑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遍,摸得他毫无尊严,虽然那本就不存在。
“给老子摸摸,又不会掉块肉!”
“贱货果然屁股骚!”
“不是沉王的就好了,扛回家去肏死他!”
秦若在街人们头顶上翻滚,被肮脏大手传来送去。
最后落了地,也久久无法睁开朦胧的双眼。
他抱着已然是碎片的衣服,想回王府去。
却想起,找雇工是主人的命令,自己只是主人的贱物。
店铺。
秦若一跨门槛,就四处吹响了口哨。
所有人都在视奸他的身子,恨不得当即生吞活剥。
他多走半步,立刻被粗工们的汗臭给淹没。
几乎是窒息着,站在人堆里眩晕。
听见有人说:“捉了献给刺史能赏多少钱?”
急忙用胳膊肘顶开那人,“贱人是沉王的,碰不得,主人会生气的!”
这帮人先是笑,然后将信将疑地沉默数秒。
又有人笑:“哦~那是沉王罚你漏给老子们看咯?”
“......”
秦若确实是裸的,脖子上挂的不能叫衣服,只是几片碎布条儿罢了。
急着表明来意:“主人叫我雇几个工,打扫王府。”
“叫你来?你是流还是贱?”
大概是个雇工头子,站在他正面前问。
还前倾着胯,隔衣磨蹭秦若的下体。
那处又湿又烫,到真把秦若蹭红了脸。
“嗯...上、上贱。”
“原来是件东西!”“怎不直接脱光算了?”
“穿着衣服,还以为你是哪家的美人呢!”
“调戏你,因为你是个人!好好做个东西,谁他妈还没事碰你?”
“脱!!”
人们寻到作恶的借口,连最后几片破布条都不给他留。
说到此处,秦若偏头倚向主人的肩膀。
“主人,他们都是恶人嘤嘤嘤......”
“你被用了?”
秦若摇摇头。
“洗干净了?”
秦若红着眼眶,点头。
“那还有何恶的?”
“......”
秦若以为沉王是不在意,无所谓一件东西被如何对待了。
但其实,十六岁的沉王是根本不懂得这种境遇。
“出门、被问品等、被摸、撕烂了衣服、被闲言碎语,还有呢?”
他的理解不过至此。
平民百姓恐惧皇贵,不敢入秦若的身,于是把秦若放在账房的桌上取乐。
秦若寡不敌众,只得事事顺从。
“屁股撅起来!”“嘿,天天被操吧这么软?”“别挡着,我看不见!”
他熟练地展示后庭,扒开臀肉扭腰给人看。
小店铺猛然十分拥挤,还不断有过路人进来。
“前面啥样?”“畜牲,转过来!”“真嫩啊……”
“我还要看屁眼!”“舌头伸出来!”“你傻啊他不能摘面纱。”
人声烦杂,一时间不知该听谁的话。
这样倒也好,能拿回一些主动。
于是他蹲下,张开大腿,摆出沉王最喜欢看的姿势。
“噢噢噢噢噢噢!”“兄弟们冲了!”“我要射了。”“刺激……”
汉子们脱了裤,各自撸起来。
秦若两手向后撑,“嗯、啊~啊啊~”娇喘着把整个底部都亮给观众。
他们撸得更爽了,撸着还不忘闲言碎语。
“他什么品级?”
“上贱。”
“不愧是上贱,王爷玩儿的就是了不起。”
恨不得把“贱”字刻上秦若的脑门,好显得他们高贵。
“是~贱人只是件东西~”那因贱物兴奋的你们又是什么?
秦若苦笑。
不知哪些可怜愚蠢的乖男傻女,跟这些人成婚共眠。
故作娇嗔:“嗯~贱人憋不住尿尿了嗯啊啊啊~”
淡米色的尿液从嫩软的小孔中出来,洒向半空,成一道优美无比的散落弧线。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人们嚎起来。
身为玩物,这点本事是有的。
秦若浑身没有一丝不协调的肉,肌脂恰到好处,摸着弹软柔嫩,又足够用力锁住主人的腰。
一双奶冻似的脚丫鲜少落地,指甲透明润亮。
私处的颜色略深一层,好像连自己清洗都不敢多碰。实际上是刻意营造的私密感。
', ' ')('花穴悄悄张开,保养品的香味从体内散发而出。
他从不吃难消化的食物,口腔和肛门日夜精心清理,方便主人随时使用。还有特制的香石,平时塞着滋养肠道。
这些都是爹爹教的,沉王并不知道。
秦若。二十有一,调教极度成熟的私人贱物。
“嗯啊~嗯啊~好舒服啊~尿尿好舒服~唔嗯嗯嗯嗯——”
尿着,摆出高潮脸。
假惺惺叫着,就叫出几个早泄的废物。废物们羞愧难当,低着头提裤走人。
剩下的撸得更着急,是被秦若骚疯了。
而真正的猛男,张大嘴去接尿,以为是享受到皇家的快乐。
“畜牲尿我,尿我!”“尿这儿爷就能射!”“骚贱玩意儿,尿尿都这么爽。”
秦若转动下半身,淋洒四周。
他一次小解,爽了整条街,店铺一带满溢着石楠花的气息。
“啊~”他骚叫着,头向后仰,“要尿完了,尿完了~呜!”
听他快完了,没结束的都加快手速。
“啊~啊~啊~尿完了,完了!嗯嗯嗯嗯嗯啊——啊!”
最后一滴尿液,滴嗒落地。
不曾碰过荤腥的光棍儿们获得飞天般的快感,永生难忘着出于宫闱的绝世贱货。
提上裤子——
“随地大小便,真恶心。”“这就是东西和人的区别!”“冲了个爽。”“就那样吧。”“王爷玩儿的肯定不止这样。”
人群散去。
秦若演完了。
他一点都不想尿尿,也一点都不爽。
如此戏码每日都在沉王面前上演,演了好几年,早就演倦了。
把碎布条围上身子,去寻店老板。
店铺老板是个早泄的,躲在角落没脸见人。雇工们都撸废了,在角落里瘫着。
这就榨干了,安全又可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