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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王为扳倒刺史已奔波两月。
先是请青霄等百姓签名按印,做了万人联名投状。
再拉拢各县县令,请他们提供各县账本事务记录。
夏、露二县县令立场不明,将柔冰、暖烟派过去“服侍”几日。
耶律青霄自愿帮忙,便住进刺史府对面的酒楼做监视。
万事俱备。
厚厚的书信包含所有证据,由廖凯将军亲自带往京城。
五日,廖凯迟迟不归。
沉王在书房来回踱步,甚是不安。
男宠坐在桌前正位,宽大衣袖掩着腿上的墨点。
“主人,此举真能扳倒李大人?”
秦若颔首,表情在屋里唯一一支烛火里显得阴鸷。
面前摊开的《贱经》半晌没有翻页,被手压得扁平。
与昔日乖顺模样有些不同。
“若儿怎么突然关心此事?”
沉王轻轻抚上秦若的脸颊,“害怕本王落败,卖你去做个万人骑的贱洞?”
秦若躲开沉王的眼神,舌头附上手心。
沉王宠爱他,心中却因秦若的不可控升起暴虐。
秦若含住手指,舌尖磨蹭着从指根来到指尖。
吸手指,发出“嘬”的一声。
秦若抬眼,目光落在沉王的眉心。
沉王不爱烦恼计较,凡事能给自己个答复就算过了。
明知秦若背地里做了点事,也不思考。
秦若心知他不安。
果然,繁儿位高,也不过是个十六的孩子。
哦,今日便有十七了。
“主人,诞辰可要吃点什么?”
沉王怔住,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日子。
本想开个小家宴,只能作罢。
“拿你取些乐子就够了,去取鞭子吧。”
得令,秦若褪去丝绸外衣,仅留腰间红芙蓉的腰封。
长发散乱,过肩落在地上。
爬向书房角落的矮柜,肩、腰、臀、腿曲线随动作摆动,处处都是好春光。
香石红绳落在晶莹透粉的囊袋上,无法勃起的柔软小茎垂在腹下。
生殖器对他而言只是个装饰。
叼着鞭子,回主人面前。
这是地牢拷问时用的刑具。厚重凌厉,被打很难有快感。
沉王从他口中拿了鞭,朝他臀尖就是一下。
秦若被打得一抖,“唔!”臀尖落下条深红。
沉王连挥几鞭,快得看不见影。
“若儿勾引正室交合,还对侧室图谋不轨,身为贱物怎能如此淫乱王府?”
被抽打的贱人俯首主人胯下,不敢动弹。
曲线妖娆,背上几缕长发缠绕。
“主人,若儿知错。”
秦若喃喃着,舔舐沉王的足背。
“请惩罚若儿……”
沉王抬脚,踩上秦若的头。
“柔冰贱穴一烂,可就收敛多了。”
啪!朝他花穴一鞭。
“呃啊!不要~”秦若夹紧双臀。
“主人,贱穴坏了不便主人玩弄~嘤……”
被踩着,又恢复往日矫揉造作的样子。
“本王就是想让你坏了。”
“呜呜呜…..那若儿坏了就好。”
他侧脸去舔沉王踩头的足底,乖顺地撅起屁股。
肉穴花儿般柔嫩美艳,沉王还真舍不得。
“给本王看你的贱根。”秦若翻过来。
修长腿间的小玩意儿东倒西靠,半死不活。
他两手给自己脸上的脚按摩,讨功劳似的娇嗔。
“主人~前面还是雏儿呢,就丧命了。这可都是为了主人玩的尽兴~”
嘴巴呼气弄得沉王足底痒痒的。
沉王放开他,脱了衣服。
暖烘烘的玉柱已鼓胀了有一会儿,
秦若连忙起来,“若儿给主人脱嘛~”往炙热上蹭。
沉王踹开他,扯下腰间衣带丢过去。
秦若接衣带,绕脖子打个结。
“主人想要牛马还是猫犬?”
“要若儿你。”
秦若笑了,烛台下火影颤动。
“我若是个寻常公子,主人是否会纳我为郎?”
没头没尾,忽然这么一问。
沉王看秦若神色,竟是出奇的认真。
认真起来确实像个士族子弟。
“寻常公子,当然是嫁娶生子了。与我沉王何干?”
沉王答得理所应当。
“即便纳了,本王无权且家贫,只怕是相互为难。”
拿花油抹了王根,把秦若从地上拉起来。
秦若掰开臀瓣,用力张开后穴。
“嗯啊~主人又变大了~”
沉王塞进去,两腿绕上秦若
', ' ')('的腰。
“背本王回卧房。”
秦若几天没有开穴,被一下贯穿到底,塞得浑身冒汗。
折下柳腰,纤白胳膊抬起沉王大腿,艰难地走起来。
沉王一手握着鞭子,往空中挥舞恐吓他。
一手拉扯秦若脖子上的衣带,不许他正常呼吸。
“若儿,人站着、畜牲才爬,今天你做你自己,可别四脚着地。”
秦若十指不沾阳春水,唯一的体力消耗便是与主人交欢。
迈过书房门槛,已用尽了气力。
他被衣带勒得满脸涨红,后穴异物疯狂撩拨肉欲。
润滑恰到好处,少许摩擦感在疼痛边缘。
酥爽得骨头一软,跪地,抖屁股抖得像抽了筋。
“呜呜呜,主人~若儿在主人这里从来都不是人!主人,主人干我!”
沉王看着胯下的秦若,怎么看都是条疯狗。
脖子上衣带扯得变形,快窒息了都不愿收敛夸张的兽欲。
秦若用双臂支撑身体动作,花穴像张饥饿的大嘴狂吃阳器。
“嗯嗯、嗯啊~唔……”
花穴紧了紧,秦若射出几缕白浊。
“你就是这样取悦本王的?”
沉王一把薅起秦若的头发,拽他到井边。
“呜呜呜呜,主人~”
秦若还没来得及献媚哀求,脑袋就被按进空水桶。
沉王把衣带系在水桶把儿上,推着水桶入水。
这几日下了好几场雨,水位很高。
哗啦一下,水从桶沿灌进去。
“主人,若儿做错了什么?是要淹死若儿吗?主人!”
秦若挣扎,换来数次凌厉的鞭打。
“你敢违抗本王?!”
秦若再也不动,任凭身子被打得血肉模糊。
沉王拉他头发起来呼吸了片刻,又深深按进桶里去。
一推,秦若半个身子都入了水。
水面漂满暮云灰的长发,在惨淡月光里有些骇人。
沉王俯身井口,双手拽着他胯骨狠干蜜穴。
肉穴含着润滑,褶皱香洁。
在月下泛着晶莹水光,如同海中鲛人守护的宝珠。
无论刺入还是拔出,都顺从地张着小口,发出惹人喜爱的“吧嗒”声响。
秦若无助伸出两手,结果是厚厚的井壁。
他能摸到斑驳砖石的缝隙,和头上木桶的坚固。
想解开衣带,又找不着头。
水掩了半个身,口鼻耳疼痛得失去知觉。
几个气泡从嘴巴冒出,在木桶顶炸开。
他拼命摆动身体挣扎求救,在地牢也不曾这样害怕。
那时他还相信,沉王会让他活着。
沉王玩一天,他就能活一天。
眼下像是玩腻了,娶夫纳郎又多一群弟弟。嘴上说不喜,其实个个都吃干抹净。
绝望也只能夹紧屁股,显得自己好玩些。
沉王把男宠从水里抓起来。
这是他引以为傲的私有物,可不能真的死了。
“若儿,在水里怕吗?”
木桶倒扣在秦若头上,冰凉的水泼了秦若一身冷。
初秋的夜风像刀,在他心上扎满了洞。
身上的鞭痕血迹被冲干净,疼到麻木。
愣着,眼里只有潮湿黑暗的苦寒。
沉王见他不答,又是一鞭抽在肩骨。
“若儿,在水里怕不怕?”
秦若套着木桶,无声地流泪。
“……不怕。”
“为何不怕?”
“主人想若儿死,若儿死了就是。”
沉王不以为然,甚至觉得无趣。
“本王还没用够你的穴呢,怎么可能让你死。你活着是本王的贱物,死了就是贱尸、贱鬼。本王喝孟婆汤,也得你拿屁眼呈给本王。”
“若儿知……唔嗯!”
回答不被在意,刚开口又被入身。
秦若全身赤裸带伤、头套木桶,手搭井沿被肆意玩操捏打。
样子滑稽又可笑。
没干几下,前面又射了。
沉王发觉他颤抖,掐一把伤痕密布的臀肉。
“贱人,本王还没让你射。”
木桶被摘下,丢回水井里。
水面白月破散有团圆,暗暗一道交叠的人影。
秦若微张着无血色的唇,视线朦胧。
沉王用衣带缠绕他阴茎底部,手拉衣带两头向后扯。
病态的小肉根被虐的青紫。
“唔、唔嗯,嗯啊~主人……”
秦若踮脚撅屁股迎合插入,回头用鼻尖磨蹭沉王的脸颊。
沉王拽着衣带,口舌相触。
“唔、嗯啊~主人快射,主人~若儿饿了,若儿好饿~”
', ' ')('沉王把衣带打了个结在身后,两手去揉捏秦若胸脯。
口舌亲热得猛烈,每丝口涎都融合两人的气味。
“若儿,本王今日尽兴了。”
沉王握住秦若的腰,嘭嘭嘭几下狠操。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秦若两手扯开蜜穴,让主人赏着淫肉,射进最深处去。
滚烫的白浆涨满了残花,一滴粘稠随着王根的抽出滑到腿上。
秦若用手指刮下,吃进嘴里。
“谢谢主人~”
湿漉漉的脸上,表情荡漾至极。
沉王抱起他,打算去沐浴就寝了。
突然雨游从前院跑来。
“老爷、老爷!廖郎带着两个大官儿回来了!”
沉王闻声,把秦若往卧房门口一放。
“若儿,等本王回来。”
重重合上门。
秦若的屁股淌着腥臭的白浆,湿发还粘在背上。
他倚门站了好一会儿。
犹豫。
终是去榻上,从缝里拿出那本《山守郡史附录》。
翻开,多有勾画的书里夹着地图、其他书本撕页和手稿。
这些证据足够证明他娘的清白。
洗清冤案,让薛宁佑重归于世。
世上再也没有秦若,只有薛宁佑。
他再也不是贱物。
等沉王回来熟睡,他带书轻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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