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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七十文~”
薛宁佑与同屋的兄弟们一起,站在巷子口拉客。
“七十文,干我和我的孩子~”
嫖客瞥他一眼,搂着别的娼妓去泄欲。
“你丧气得跟孩子死了一样!”
“男人怀孕还被赶出来,这么没本事?!”
“你的鸟儿是被玩儿残废了?!我看看!”
……
“客官,我今天就指着你了~”
薛宁佑软声,晃晃裸露的下体取悦客人。
夜很深,巷子的过客越来越少。他却还没能卖出去。
怀孕了拿不出媚术,一天一百文还真难。
突然几个家仆抬着个箱子闯过来。
薛宁佑认得,这是沉王府的衣服。
家仆目中无人,指着薛宁佑大声问:“多少钱?!”
“七十文。”薛宁佑答。
“我问的是整个买走!”
被买走,就又是九等“贱”人了。
他宁可做个万人骑的烂人,也不想成为一件东西。
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卖。”
“一两!!”
出声的是那个病恹恹的男人。
“他是我窑子里的,我说了算!”
薛宁佑马上反驳他:“不,我不答应!可以做一时的私妓,但不能……”
“他愿意!把银子给我就行!”男人朝着家仆说,“愿不愿意哪里是东西说了算的?几位爷,赶快回去给主子复命吧~”
看着病气,一有钱拿就生龙活虎。
薛宁佑连连摇头,看着面前的几个家仆越发恐惧。
“不,我不卖…我不做第九等,我不要再变成东西……”
家仆丢给病秧子一两银,拽着薛宁佑的头发就往箱子里塞。
“放开!!我是出来卖的,不是……”
箱子很小,只够他蜷缩。
额前有颗浑圆的珠子,散发异香。
薛宁佑闻着,就晕过去。
天明,沉王府布置婚宴。
虽然纳侧室做的低调,但也足够喜气。
薛宁佑被鞭炮声炸断了昏睡,又在持续的嬉笑打闹声中不得不醒来。
睁眼,又在沉王府里。
他被锁在一张带门的拔步床上。
这床像个房中房,有门有窗有袖珍的回廊。回廊中间还放置有桌、凳和脚踏。
窗户没锁,他发现这是在正房二楼。
安伊的东西都不见了,房屋栏杆、门窗却贴着“囍”字。
难道沉王回心转意,要纳他为郎了?
窃喜,摸摸隆起的肚子。
疯癫似的笑着说,“呵呵…你不用当妓了……呵……”
他等嫁衣和红盖头,等到夜晚。
只等来一份饭食。
菜肴丰盛,入口发现已经凉了。
看来婚宴已经结束了。
此时,前院西厢房。
沉王喝的半醉,随意撩开耶律青霄的盖头。
高大的青霄身穿婚服显得更加英俊帅气,带去城中心街道晃一圈,准能收到无数少女的鲜花礼物。
红色的遮挡物从视线中消失,取而代之一丛丛金玉丝绸包裹的艳肉。
“夫主,他们怎么也来了?”
沉王身后是一群饥渴的小贱物,各个搓手抹唇。
像狼群要吃了他这个猎物。
听到青霄的问题,沉王转身去桌边坐下。
轻声命令:“给本王扒了他的衣服。”
“......?!你们别过来!你们干什么?!”
还没等青霄反应过来,鲜红的嫁衣被撕成烂布条。
鞋也被扯了,白袜臭脚熏倒一片美少年。
“呕——好臭!”雨游被熏得差点晕过去,“我还以为你们是开玩笑的。”
“就臭才好吃呢~”
柔冰扑过去,满嘴哈喇子咬下青霄的发黄的袜。
手指搓搓青霄足尖起的死皮,舌头舔上去,给他弄一大片酥麻麻的痒。
“他鸡巴好~大~啊!”
新来的孩子惊呆了,动晚了一步,再伸手想摸就被哥哥们的肉墙挤开。
一只手摸一下,这两秒的功夫就有十几下。
青霄的巨根就被弄得勃起,还有过分的去拽去扯。
“不,别碰我!不要,不要——”
他紧紧捂住下体,在屋里东躲西藏。
每动一下,他身上的人型挂件们就跄踉一下。
笔挺健壮的身体被几十双手肆意揉捏玩弄,蛋都被掐紫了。光胯下就有四颗脑袋往腚沟里钻,挤来挤去娇声嗲气。
他喜欢被轻度强奸巨屌的滋味。
比如山洞中的第一次,如果没有沉王插他后穴就完美了。
可是像今天这样的人数,只会被
', ' ')('榨到干枯精尽人亡。
“啊!你们干什么!夫、夫主!”
他一再向沉王呼救。
沉王却吃着糕点,只好奇这三五十条淫兽如何折磨巨根帅哥。
“我、我不嫁了!我不要做你的侧室!果然你没安好心!我青霄就是脑子笨才相信天上掉馅饼!!”
在他开门的瞬间,沉王说:“青霄,想想你爹娘和妹妹,还有你那些乡亲的田地商铺。”
“......”他牵挂的所有人和东西都在沉王手上。
闻声,没有丝毫犹豫地转回身。
健康带肌肉的长身血气方刚,在春夜星月下显得性感无比。
“哇~好香啊!”“呲溜呲溜~”“以后我天天都来找他!”
青霄被簇拥着啃咬吮吸,在难以忽视的快感中握紧了拳头。
“沉王,你为乡亲们做的事我感谢你。可如今的你比李狗官还要荒淫!”
“你不也变得更愿意攀龙附凤么?”
沉王冷冷地笑着,面庞大半都是阴影和悲伤。出宫这半年,什么都变了。
“你当初最恨的,便是如今的你。”
青霄无言以对。
他的确迷失了,花天酒地挥霍财产也不回家干农活,甚至偷盗更贫穷的人。
直到哥哥活活病死、小妹连上学的钱都没了,父母不得不进城来寻他......
他回榻上去坐好,仿佛是要惩罚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
“青霄哥哥~你忘记我了吗?”
曾经的小相好是如今的噩梦。
因为他太棒了,独自就能泄掉青霄所有的火,是青霄爱不释手的灌精袋。
美少年浑身娇嫩的骚肉,轻车熟路坐上他的巨根。
“啊嗷嗷嗷嗷嗷——”
叫着,瞳孔剧烈缩小,魂魄飞走似的长大了嘴巴。
青霄的龟头有拳头大,臌胀饱满洋溢着粗鲁的雄性恶臭。
是个刺激前列腺的好工具。
老相好一适应过来,夹起小屁眼儿就开始狂蹭前列腺。
“噢噢哦啊啊啊啊~还是当初那么爽!啊啊啊啊要射了射了嗯~嗯~嗯~嗯!”
浪叫得快升了天。
一众美少年群情激“奋”,纷纷拉下裤子,提起衣摆。
“换我换我!”“我先来!”“我先我先~”
光溜溜的屁股蛋儿坨坨浪荡淫糜,抢着往他胯上坐。
在半明的红烛映衬下,好似罐子里塞满了茶叶蛋。
“呃、嗯嗯......”青霄射在老相好的穴里。
老相好还是那么棒,被别人推搡着都能把青霄榨出精来。
青霄就痛苦了。
第一发射得越多、越爽,到第三发、第四发就越疼、越伤身体。
“噢噢噢噢噢啊啊啊——”
每个刚坐上他胯的都像如此哀嚎。
“嗯啊~嗯啊~好大!好爽!爽飞了嗯嗯嗯嗯啊——”
而后狂扭屁股,纵情释放性欲。
青霄成了把椅子。
哪个屁股痒了都能上来蹭蹭。
少年们的年龄在十二至十八岁不等,基本都是沉王怎么用过的,否则也不会饥渴到来参与轮奸。
小穴个儿顶个儿地紧,每次插入都给他巨屌带来莫大的快感。
还都往最刺激的前列腺去蹭。
前列腺是穴内肉壁最柔软、别致的凸起。
青霄无比敏感的冠状沟在其上来回剐蹭,用不了一会儿就有发射的欲望。
偏偏小贱物们如他所料,一个接一个地来轮奸。
耶律青霄痛苦地忍着射欲,“呃...嗯......慢点......”
憋得满头是汗。
“我不想...精尽人亡......”
舔脚的柔冰可开心了,舌尖抠着他指甲缝嘻嘻地笑。
“好多汗啊,比我强奸你时候流得还多!”
巨屌青霄这辈子干的第一个穴便是柔冰的。
至于现在这个,早就数忘了是第几。
“嗯~嗯啊~啊~啊昂——”蹲在他胯上的小孩儿一坐下就射了。
射啃腿的少年一脸。
“把他翻过去。”
沉王过来,五个字表明意思。
小贱物们谄媚地离开青霄,去为沉王褪掉衣物、涂抹花油。
青霄平趴在正红的床褥上,紧闭的屁眼深陷在腚沟里。
沉王还没进,就想起那紧致的快感。
“青霄小郎,你的穴似针孔一样小。”
周围小贱货们捂嘴直乐。
薛宁佑听见有人上楼梯来,解开他床门的锁。
原来是安伊。
安伊也挺着肚子,幅度似比他还要大。
牵着只半兽人犬奴,生涩地说:“走,陪我、遛狗。”
', ' ')('云国语进步了些。
“今日,是何人成亲?”
薛宁佑试探着问。
安伊不回答,只是指向远处不断传出喊叫的厢房。
薛宁佑走近那婚房,心脏狂跳。
从窗缝偷偷窥视——
整间屋子都密密麻麻地拥挤着屁股桃儿,有的还在往外冒白汤。
沉王婚服半脱,在中间的架子大床上后入耶律青霄。
青霄身前还干着个小孩儿。
那小孩儿射了,就被旁边的推开,换另一个撅屁股被干。
原来这群小贱人是在排队泻火。
耶律青霄有力的身体忽然倒下,像座景观山的坍塌。
沉王却死死把着他的腰,捣药般不停冲撞翘臀。
最低下的小贱物舒服极了,“唔~嗯~好棒~主人,主人干他!干他~”
青霄在中间痛不欲生。
“嗯、嗯啊!放过我!啊、啊!夫主!求你、求你们!啊、啊啊——放过我!今天先放了我吧......”
他哭了,被好色的美少年们舔去泪水。
沉王忽然加速,“你们让他射!”
于是他们使出浑身解数,让青霄全身每寸肌肤都受到性色的撩拨。
舌舔、按摩、爱抚,还有轻轻的拍打和啃咬。画面好像曲线优美的一帮蚂蚁在分食新死的毛虫。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霄难抵生理反应,每一个细胞都绷紧了发力。
刹那,沉王五指抠进他的肌肉里,玉茎深入红肿的紧穴甬道去。
他们同时泄出,感受却截然相反。
沉王射完抽身,挑个口技好的漂亮人儿清理下体。
青霄在射精过多的痛里晕厥,任凭怎么抽打都醒不过来。
他拳大的巨屌从饥渴屁穴里弹出来,头上湿淋淋的几乎是清水,半点白都找不到。
周围的小贱人们过于饥渴,还往他胯、脸和手上坐。
“他怎么还不醒呀?”“我来试试!”
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往青霄身上滴了滴滚烫的红烛。
“呃......”烫伤的肌肤牵动青霄的神经。
“他醒了!”“继续继续~”
“不,你们放过我......求你们,我今天......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薛宁佑的下体炙热,骚动不已。想加入屋里那群贱物,把巨根帅哥猛榨到去世......
银白闻见,昂起头来怼着他胯下闻。
还叫了一嗓子,“汪呜~”
安伊急忙拉住他,“嘘!”
薛宁佑看见银白的狗鞭,粉白包皮半裹着殷红的肉柱,很是漂亮。
他蹲下,攥住了把玩。
“嘶呜~”
银白一抖,一股金黄尿流滋向墙角。
“不......”安伊悄声崩溃。
用北地语自言自语:“我不应该偷偷放你出来的,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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