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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宁佑在雕花笼床里呆了半个月,都不见沉王来。
但他觉得沉王是想纳他的。
否则怎么会将他接回府,每日提供吃食?
还把他的床窗对准了海棠树,一棵真正的海棠。
海棠是离别的愁思,樱花是纯洁的爱恋。
当前途无望,注定只能依赖他人的怜惜生活,这些感情就被放大了美化。
薛宁佑抚摸着自己的孕肚,精神又寻找到寄托。
“繁儿大费周章,其实就是想我回来......孩儿,你说是不是?”
几个小贱物开了他的锁,拉他去耳房沐浴。
还端来全云国品质最佳的香石、花油。
不用问,是沉王的礼物。
薛宁佑坐在耳房的浴桶里,从水面拾起瓣儿迎春来。
那花瓣娇气,浅黄的贴服在他指腹。
“请问,沉王何时纳我为郎?”
薛宁佑问句里带着笑意。
为他擦洗身子的几个小贱物面面相觑。
“你做梦呢吧?”
“你是从窑子里买回来的贱物,不是薛候了!”
“醒醒吧,主人只当你是个收藏品。”
又是半个月。
窗外的海棠树发了青芽要开花,薛宁佑还是独自坐在笼床里。
他快被关疯了。
越想,越觉得他们说的才算对。
“房里可有人?!有人吗?”他等不下去了,朝外喊道,“能否去问问沉王,为何连见都不来见我一面?!”
他觉得外面有人看守,只是不想回应。
更大声地说:“劳烦你们通报一声,告诉沉王我想见他!”
于是试图弄开床门上的锁。
弄了半晌都无果,肚里孩子还翻滚起来让他难受。
整张床房都被链子围满了,是陪安伊出门回来后才加固的。
链子套着链子,集结在门前被大锁套牢。
他精疲力竭,瘫软在榻上。
不停念着:“放我出去,让我见沉王。我要见他……”
来送饭的也不应他,只给他露半只手在盘边。
“呀!!!!”
手被拽住,送饭的一声尖叫。
“给我见沉王!!我要见沉王!麻烦你,麻烦你通报一声!!我要见他……”
送饭的孩子抽回手狂奔着逃跑了,留下一串渐远的足音。
“求你了,我要见他……”
薛宁佑怀着孕,早就饿了。
他吃光送来的饭菜还是继续朝外念:“求你们了,放我出去,给我见沉王,我要见他……”
一阵熟悉的麻痹感忽然从胃部涌向四肢,冲上头颅。
剧烈的痛楚如黑洞将他吞噬,挣扎着落了眼皮。
是麻药生效了。
薛宁佑的身体对麻药有些抗性,沉王干脆在他饭里下了巨量的昏毒。
宁可秦若被药死一尸两命,也不愿房里醒来个“薛宁佑”。
沉王亲手开了锁,退了旁人。
迈入拔步大床的回廊,挨近半个身子在地的孕男。
“若儿……”
他把烛台置在桌上,怜惜地轻抚那汗津津的脸颊。
在发干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翻过去侧躺。
掀开下裳,看到不着亵裤的浑圆娇臀。
臀尖被火光照的暖色撩人,中间半截红绳夹在臀沟。
原来薛宁佑这样自觉,塞着香石过日子。
沉王恍惚像回到了从前,暴戾的眉目都舒缓。
他扯绳,花穴被拇指粗大的石头撑开来,一吐而出。
瑟缩着又闭合,遮掩其中艳丽的肉壁。
外围褶皱微微泛红,一副诱人凌辱的模样。
沉王一手扒开臀瓣,鼻尖贴上花穴嗅了嗅。
穴口略发咸湿,与从前单纯蜜香的肉具不同了。
如今是个带着香气的人类肛门,掺杂些污气和汗水。
“若儿,你竟敢如此……”
被背叛的心伤刚刚结痂,又撕裂。
沉王明知道孕身不便床事,还是翻身上榻。
简单润了花油,整根插入。
“呃,你也非要死了才安分吗......”
沉王打了残废阴茎一拳。
挺身,插到最深,恨不得珠囊也都塞进去。
“若儿......你为什么要走......”
死死扼住身下人喉咙,留下青紫的一圈痕迹。
肉臀蹭着珠囊和下腹,在抽插动作里泛着波浪。
玉茎在穴内粗暴地搅动,转着圈像要把甬道扩宽。
又四处乱撞,把肉壁的笔直处撞得松散。
沉王想在他身上留更多印记,最好入坟做了鬼也能望清晰。
', ' ')('“若儿,若儿......这真是本王的孩子吗……”
沉王俯身,手臂支在薛宁佑两侧。
侧耳去听鼓起的肚腩。
“孩子,你是本王的?你想叫什么名字?嗯?”
挺弄的动作没有停,肚里的孩子跟着两人的身体摇晃。
孩子睡梦被惊醒,翻身。
动作很大,在外面都看得到。
沉王吓了一跳。
“你听见了,孩儿你知道了……若儿是本王的,你也是……”
他直起上半身,双手捏住秦若的大腿。
加速,啪啪啪的抽插水声越来越快。
肚里的孩子也越来越难受,不安分地踹向薛宁佑。
“唔、呵呵,若儿,若儿……你属于本王了,你是我的了……孩子也是......”
沉王看着薛宁佑昏迷中的睡脸,病态地笑起来。
他好舒服。
下体玉茎在所属物的身体里疯狂施暴,燃起烫人的邪火。
火焰吞噬了他的神志,朝前列腺上方多长出来的小口挺弄。
小口连着孩儿住着的子宫。
“孩儿、孩儿,父王在敲你的门了,你听到了吗?”
沉王摸着高高的肚子,寻找孩儿的脑袋。
拍了拍,“孩儿,回答父王……”
麻药通过薛宁佑,灌进孩儿的身体。
小小的孩子刚刚成型不久,就被麻药毒晕过去。
沉王话语无人应答,连不满的翻滚都没有了。
“孩儿,孩儿!父王要射进去了,你感觉得到吗?!我要射进你爹爹的穴里了......”
沉王兴奋地抽打向薛宁佑的脸颊。
惩罚着他过往的不乖,澎湃着飞射满受虐发肿的肠道。
抽身,连带出一滩浓郁的灼热琼浆。
“若儿,你的穴还是好紧……我射在孩儿家门口了,不知他可会觉得臭……”
沉王吻了薛宁佑的肚子,在背后睡下。
抱紧了,贪婪亲吻清瘦的肩头。
那人昏迷着,从始至终连呼吸都没怎么变化。
“若儿...你醒醒......抱抱我......”
两行孤单的眼泪从沉王双眼淌出来。
“不要离开我……我找人做了手脚的铐子,镶着玉的,很适合你手脚……”
薛宁佑再醒来,已过了许多天。
窗外海棠满树的含苞待放,风吹起来带进满床的青涩寒香。
寒香入心扉,干涩的口腔都生出津液。
屁股像又撕裂了。
浑浑噩噩,“……他来过?”
抚摸着莫名酸胀的肚子,“孩儿,他来了?”
肚子安静的可怕。
突然急匆匆的脚步声纷至沓来,有一大群人。
大锁急切地开,是全府的郎中都挤在他床门外。
“……?”
“你肚里的孩子已经死了。”
死了?
沉王在薛宁佑床上呆了好几天。
发觉麻药快过了才走,去跟他抢进府的小郎中吃了顿朝食。
小郎中骂沉王“疯了”,给孕身吃药是很危险的事。
即便薛宁佑没事,那孩子还小,受不了毒。
府内郎中们得知消息,笃定孩子死了,要赶快引产。
郎中们身后还跟着个接生爷,接生爷直接蛮力拉薛宁佑下榻。
“再不引产,你也活不成!”
薛宁佑竭力反抗,“不,不可能……孩子怎么会没……”
那是他生存最后的理由。
数日不进食的身体拗不过身强力壮的接生爷。
“反正孩子都死了,直接扛!”
他被扛起来,扒了衣服。
“呜呜呜,放开我,我的孩子没事……”
咕噜……
孩子突然翻滚,伸个懒腰似的把肚皮又撑开一圈。
郎中马上过来把脉,“孩子安在。脉象稍弱,需要补充营养。”
原来孩子只是太饿了没力气动。
一屋子人都惊了。
莫非这孩子天赋具有毒药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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