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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府里热闹,沫尔指尖有些微颤。
廖凯觉得他会醒,于是备了些新衣和玩具。
“达儿别碰,这是他的。”
廖达看爹爹眼色不妙,转头去描字帖。
“爹爹出门一趟,你别闯祸。”
廖凯离开,窗外埋伏的恶人急不可待,两步翻窗进屋。
“啊!!!”达儿惊叫,“别碰沫尔哥哥!!”
还好廖凯心有不安,回房一趟恰好捉住贼人。
可怜沫尔,后穴刚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
不知府里是否还有别的坏人。
廖凯想着,看被绑缚在太师椅上的南宫连靖。
什么仙门少主、纹县县令,进府还不是个肉套。
谁叫他孽徒害人。
“唔、嗯……”
南宫呻吟着,从孕汤晕麻里渐渐清醒。
他手腕合在椅背后,双脚开于扶手两侧。大腿几乎竖直,膝盖齐肩。
精细麻绳缠绕酮体,紧绑着一圈圈勒进肉里。
乳头在两圈麻绳中间,挤得凸起变形。阴茎却冒出水,似是期待。
后穴是块香石,灌完孕汤塞进去,能阻止汤流出来。
南宫在沉王与夫郎们的包围中,头晕目眩,神智断断续续。
只记得是约好:灌入孕汤后被轮奸却不孕,则胜。
薛宁佑绑好他,牵出香石,不禁伸手去摸那仙家后庭。
竟真能分泌淫水,“怪不得夫主喜欢……”
“我,先。”
安伊手握挺立的阴茎,好奇地站过来。
他本不想参与,却被那水穴给吸引。
“噢——”
冠头往洞口轻轻一放,褶皱就往中间凹陷,把安伊给滑进去。
这感觉实在太好,安伊享受地做起来。
“噢~哦,嗯!”好像在赞许着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南宫昨夜第一次做,就被做射了三次。
虚弱无力地叫着,看夫郎们的神情逐渐变为恐慌。
今日就要彻底灭了他的清高。
“若儿,堵住他,不许他泄欲。”
“是。”
薛宁佑站到南宫侧边,摘下发髻上的簪子。
南宫是他后穴的第二根阴茎。
单是看清,就忆起从前被沉王交换出去的耻和恨。
那马眼未曾尿过尿,透粉晶莹被倪程予还娇嫩。
薛宁佑却毫不怜惜,拿比针稍微粗些的簪子,直直刺入。
“啊啊啊啊不要……”
南宫痛苦地叫喊,却不敢乱动。
安伊的阴茎在他穴里,自己的阴茎被昔日胯下一件东西所掌控。
夫郎们在旁观,那个始作俑者还极其满意。
“沉王,我已把罪人交给你们,为何如此……”
南宫答应做赌,赌约却是沉王在他饮下孕汤不清醒时才说的。
沉王沉默着撸弄王根,把花油润了个全。
走到安伊身后,一巴掌拍响紧实挺翘的臀。
“噢~夫主,我在怀孕!”
“知道,本王会轻些。”
“唔……”南宫和心和身体都在抽痛。
“若儿,轻些……”
薛宁佑也没有理他,专心致志地插入细簪。
可惜簪子不长,没给他太多发泄的机会。
“唔、嗯、嗯嗯……”
尿道被冰凉坚硬的东西堵起来,南宫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他从前受过多少伤,刀扎剑刺锤击毒散……哪种这样刁钻羞耻?
紧咬嘴唇,不肯漏出半点声音。
后穴甬道里的阴茎微微抽动,是沉王站在安伊身后发力。
“噢~啊!!夫主,啊、啊!”
安伊叫得豪放,像摔跤场上被打疼的斗士。
薛宁佑酸涩,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
廖凯许久不释放,焦躁地在屋角徘徊。青霄撸着跟他搭话,还伸手想摸巨乳。
廖凯轻轻锤了青霄一拳,到肚脐的乳房摇晃着淌出乳汁。
他走到摇晃的椅边,把胸闷到南宫脸上。
“唔!”南宫连靖羞耻,却被乳香迷醉。
想吃、想舔,想被廖凯抱婴儿一般抱进怀里喂奶……
“噢!啊!!”
安伊嚎叫着被干爽,俯身含住廖凯另一边乳头。
沉王握着他结实双腿后入,玉茎九浅一深,节律地拍起臀浪。
玩笑:“安伊,教南宫郎喝奶。”
安伊得令,异族人立体的面庞在南宫面前变得清晰俊俏。
他一手扯开南宫的嘴角,一手托起廖凯的乳房。
“喝。”
“不!不!!”
南宫绝望着,嘴唇触及乳头。
', ' ')('廖凯蹴鞠大的乳房闷过来就无法呼吸,肉香甘甜的乳汁在窒息里滋中小舌。
南宫不愿咽奶,被安伊的手指捅进食道搅动。
“唔、唔唔!不……”
乳汁顺着手指滑进体内,南宫被撑着口穴痛苦流泪。
胯前勃起的阴茎早就想射,却被簪子死死堵着尿道。
马眼外只留颗玉珠,玲珑剔透白中带粉。
“噢~啊啊!”
安伊突然抖几下,然后紧张地走开。
明显是孕肚不舒服了。
南宫干呕着奶水,望向沉王。目光里满是期待。
“夫主……”
插进来的却是廖凯。
“啊啊啊啊——”
廖凯太粗,南宫刚开苞一天的穴无法忍受。
冠头塞不进整个,半进入的那部分还拔不出来。
南宫毫无快感,还要眼睁睁地看沉王在旁安慰那个异族正室。
“啊啊、廖凯…廖将军……轻些……”
南宫连靖痛得面色煞白,冷汗淋漓。
“南宫必定,带弟子相助您…呃嗯……”
“哈,少主说笑。”
廖凯抓起自己一边乳房,往南宫脸上滋奶。
声音里满是酸楚:
“你看我这巨胸、这牛鼻,还怎么穿战衣?怎么统御兵士?只会被轮奸死在战壕里罢了!”
说完,凶残地整根捅入。
“半仙?后院侧室,榻上玩物……产子奶牛!”
他把不甘和怨恨都发泄进南宫的洞里,一下比一下顶得生猛。
“啊啊啊!!啊、啊——”
南宫颈椎像断了,头颅低垂掉出好长一条口水。
失神翻起白眼,左眼皮还失控地垂下半个。
廖凯有种战胜他的喜悦,但还不想射,拔出去换青霄来。
青霄嘲笑着,巨屌对准水帘洞。
“哈哈哈,城郊巷口的老鸡最爱这么坐着张腿给肏!”
南宫倍感侮辱。
他要站起来,甩剑花削烂这地主蠢儿子的贱根!
现实却截然相反,是青霄捅穿了他的屁股。
“呃啊啊啊!!!”他叫得嗓子嘶哑,出不来声。
“呃,刚才我还怀疑他是不是仙人……”
青霄进去大半,忍不住停下来抬手擦汗,顿时腋臭熏了满屋。
“屁股这么紧还会流水,肯定是了!”
南宫在耻辱里手脚僵冷,穴却爽到外翻、珠囊阵阵收紧、阴茎颤抖欲射。
整条舌掉出嘴巴,湿淋淋的,两道锁骨盛着汗和涎。
还有何脸面活在世上?
想求死,开口却无声。
被绳子捆缚在座椅上肏干,身体摇摇欲坠,仿佛无骨木偶。
“呃,紧得我想射。”青霄抽身,带得穴口鼓起一圈。
廖凯又来,“我不放心达儿,先做完回去了。”
“哈,廖郎该不会是早泄吧?”
“少胡说。”
青霄和廖凯说笑着,轮奸。
然后安伊过来,一腿踩上南宫的腿,把北地人粉白发臭的阴茎塞进他嘴。
“唔、唔嗯……”
南宫的泪再度涌出,湿透了脸颊。
他就这么被绑在椅子上,含着正室的阴茎,被两个侧室轮奸。
难道新人入府都有这一遭?这么想着,他好过了不少。
这时,沉王推着薛宁佑过来。“若儿,塞进去。”
薛宁佑捏起硬不起的残肢,推进他被干到敞开的红穴。
“嘤~若儿射了,射进南宫穴里了~唔,不会怀上若儿的孩子吧?夫主~若儿不要~”
南宫眼冒金星,听到薛宁佑在撒娇。
当初被他内射的贱物,竟然翻身内射了自己。
真恶心……
他修炼几世,就为做秩序之外的人上之神。在此被人下人玷污,真恶心!
“啊啊啊!!”
突然一根粗壮的黑屌插入,是廖凯。
廖凯把薛宁佑的精液生生挤没,想必是渗进肉壁里去了。
“呃、呃!!”廖凯发力抽插,没一会儿便射出。
射时马眼对着刚成形的子宫口,激得南宫痉挛。
孕汤的药效完全起作用了。
南宫预感到今日会怀上孩子,但无法确定会是谁的。
“啊、哈啊、啊嗯、呃……”
他被青霄紧拥着插入、搅动,唇齿还被撬开接吻。
青霄恶臭熏天,他却忍不住配合。
或许是离劫星沉王太近,有种飘飘然的酸麻快感席卷全身。
一想到沉王在身旁,凝视他挨奸的下体,南宫的穴便又产一波淫水。
青霄压着他舒服坏了,喘着直夸:
“啊,南宫大人,不、南宫郎,穴太爽
', ' ')('了!赶快嫁进来,天天跟我做!!啊啊啊~”
巨屌被温湿甬道咬死,每下抽插都是要命的刺激。
南宫的快感被他插着攀上高峰,又想倾泄。
那簪子却在前面堵得巨痛无比,精液快把尿道撑裂开。
“唔唔!嗯——”他呻吟着,卵蛋都跟着颤抖。
“呃!呃呃呃嗯……”
青霄从来都没射得这么爽过,拔出来还恭喜夫主又得了个天下珍宝。
南宫听见沉王的声音,睁眼唤道:“沉王…夫主……”
沉王和安伊一起来的,安伊插下面,沉王插上面。
他们刚才站的地方倒下个薛宁佑。
薛宁佑口穴还空空张着,一手扒着后穴。见夫夫离开他走向南宫,嫉妒得挠地板。
南宫连靖垂眸凝视着薛宁佑,张开湿口含住沉王的玉茎。
连连吮吸,“唔、唔嗯~唔、唔!”
安伊也插入湿穴,肆意搅弄。
这两根入体的东西刚从薛宁佑那儿拔出来,还带着媚香。
沉王和安伊并肩,一同抚摸他摆动口交的头。
他好像很饥渴,拿王根当水源或肉棒了。
“夫主,我接受他。”
安伊被湿穴咬得舒服,轻易接受了这个陌生人。
他缓缓倾泄,刻意涂抹肉壁。
“安伊想他受孕?”
“是啊。”他点头,“我想别人怀我的孩子。”
南宫欲哭无泪,只是吮着王柱,盼真正的夫主也能射进去。
未婚破身,还被轮奸怀上夫主以外人的孩子……生为男子,从喝下孕汤起,就再无托辞可言了。
南宫无力地开口:
“夫主,南宫只想怀夫主一人的孩子……”
安伊脸色大变,系了下裳便大步离开。
房中只剩他们三人。沉王呵笑,到他身前插入。
“南宫满穴精液,也敢让本王来用?”
一举拔了簪子,南宫马眼如同水坝上蚁穴,顷刻泄溃。
沉王同时插入进去,抵着巨量的精液狠狠肏干。
“啊、啊…啊啊啊啊!!”
过量的快感便是生命难以承受之痛。
南宫嘶哑叫着,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
“不愿?那本王只能再给你灌麻药孕汤了。”
“不、南宫愿意…郎身愿意……”
南宫被色劫彻底蒙了心智,只要沉王插在里面,仙途也放弃。
“啊、夫主~啊啊……”
娇息着摆臀,浑身绳子深入皮肉、磨出血来。
痴态比刚才更甚,发情如野犬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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