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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王意外中毒、男宠遭强奸竟是薛郎指使(发黄的剧情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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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夫主叫得实在突然,沉王也不知该如何与仙门人士相处。

就当是南宫连靖精虫上脑,一时口快。

二人做到天半亮才睡下。

梦中重复发生过的事,却越发显得不切实际。

沉王拥抱面前比自己还高的少侠,嘲笑梦境荒谬。

却惊醒,见到南宫安睡的面庞。

那些事竟是真的,他墨黑发亮的长发还潮湿沾满精臭。

“连靖…兄弟…少主…南宫大人,南宫大人。”

沉王默默选定最疏远的称呼,翻身下床去。

既然昨夜说渡劫只要交欢一场,那这事就算结束了。

然而两脚刚落地,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环绕住他的腰。

低头一看,“南宫大人?!”

“……”

南宫紧拽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只是被情色劫裹挟着,非要在沉王身边不可。

“南宫大人,是要谈药方的事?还是……”

“无事。”

“既然无事,本王去为你安排车马?”

沉王两脚蹬地,却站不起来。

他常年沉溺淫色,认真较量自然输给南宫。仿佛是被锁在榻边了,动弹不得。

“莫叫本少主‘大人’。”南宫突然说。

“莫非该叫你南宫郎?”

难道昨夜他喊夫主是认真的?

“……也不该。”南宫答,“但若沉王想叫,那便叫。”

沉王更觉古怪,南宫既不愿入府、又不愿离去,更不为了生意,那是为何强留呢?

沉王俯身去寻南宫,想从表情看出一二。

却只见被子外的一些头发,连着缩在被子里的人。

素色被子镶边绣的云纹磨蹭着胳膊,胳膊还在用力搂着。

“新郎,起来给本王看看。”

沉王掀开被子,南宫满脸屈辱地拒绝:

“叫便叫,不成婚……”

砰、砰砰。

突然几声脆响,是暖烟小心翼翼地在敲门。

沉王随口一声“进”,他就端着茶点推开半扇。

讶异地看床上的二人,肥肉堆满的小脸都整个抻平了。

他侧身挤进房间,把茶点放到桌上。

“主人……”

想说什么,却迟迟喘不过气。

沉王瞥一眼,那糕点卖相奇差,粪坑里的人彘都不会愿意吃。

“若儿是想毒死本王?”

“不是的,这桃花酥是哥哥认真做的,起了个大早呢……”

暖烟想解释,却忍不住自我怀疑:这玩意儿吃了真的不会死吗?

不会的!

哥哥亲自尝过,说这东西入口即碎呢!

“……桃花?”

沉王伸出两指,捻起一坨放入口中。

轻咬,那坨东西顺然坍塌了,四散飞出灰黑的粉末。

“咳咳咳咳咳……”

他被呛得难受,急忙去拿茶水。

灰绿色的茶水只能用灾难来形容。

又酸又咸,还有一团没化开的蜂蜜糊进嗓子眼儿。

“噗!!”沉王一口喷到桌上。

“咳咳咳咳咳咳……”

咳着,口鼻还一起冒烟。

“啊呀,主人!”

暖烟急哭了,呼哧喘着来拍主人的背。

急起来,活脱脱个带水的肉球。

“暖烟去找水,水……”

“有酒。”

南宫坐起来,指向门旁的行李。

暖烟几步弹过去,手忙脚乱翻出瓶酒。

白瓷酒瓶呈流线型,手感极佳。

打开软塞,酒香沁人。

沉王接过去,整瓶饮下……

此时,府中夫郎男宠们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浑然不知恶事已然降临。

几个喜欢小孩的男宠抱着被褥进安伊的房门,各自挑喜欢的地方铺床。

安伊需要他们帮着照顾孩子,自然是住在一起最好。

虽然不能完全放心,但总比外面来的人安全。

他还答应他们,做的好可以上床。

于是各个都把孩子当自己的孩子,喂奶、哄睡、寸步不离。

“唔,土豆丝该喝奶了~”

小男宠跟安伊做完,满脸羞红地摸摸肚皮。

温柔地抱起婴儿,被吸着乳头还给安伊抛媚眼。

“等我回来,我爱你们。”

安伊给他们一人一个吻,放心去牵银白散步。

银白自己遛自己有段时间了,见到主人,一定会兴高采烈地甩飞屁股吧!

“银白!银白!”

安伊去拥抱它,它却夹着尾巴,满脸心虚。

一对耳朵扁下去,快贴头皮上了。

“噢,不!你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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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他赶忙看它的狗窝,再检查狗奴的身体。

“偷东西?没有。拆房子?不是。打架?不……”

“汪昂…呜……”

银白紧紧收拢屁眼儿,却还是不争气地掉出一滴精液。

“什么?!不!!!”

安伊很崩溃。

“你跟野狗交配了?!我真后悔没给你绝育!你去弄别人也好,怎么会让别人给你怀孕?!”

安伊嫌弃地去掏狗儿的屁股,却发觉这精液是人类的。

半犬们的阴茎随狗,能成结,成结后灌精。

精液量很大,而且会射很深。

可他整根中指都插进去,抠开银白的子宫口。

子宫口很干净,子宫里也不像有什么。

“你跟人做了?是谁?”

“汪呜呜……”

银白可怜巴巴地缩在地板上,狗茎被主人刺激得硬起来。

它看安伊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仰望了。

哼呜着去舔安伊的喉结,舔完又往下去闻下体。

“我是你的主人,不是狗!”

安伊一脚踹开他,前所未有的气愤。

银白是他的好宠物、好狗狗,孤单时唯一的陪伴。

是谁破坏了这种单纯的美好感情?!

他咬紧后槽牙,浑身青筋暴起。勾起地上掉着的精液:

“银白,带我去找这个家伙!”

“安伊!”

青霄站在厢房外,朝他打招呼却被无视了。

甘雪浑身药膏,抱着行李迈出房门。

“安伊不理你。”

“有什么事吧。”青霄拾起脚边的蹴鞠,“还想带他同去呢。”

“走吧。”

耶律青霄之前弄丢暖烟、害病甘雪,虽然没成大祸,还是喝了一壶。

薛宁佑不再允许夫郎带贱物出门,也禁止搞私人圈养。

甘雪脖子上的红印渐渐好了,跟青霄的关系也慢慢疏远。

青霄在贱物们的簇拥里左拥右抱,脱光了衣服踢蹴鞠。

巨根在春光里甩动,掀起一阵又一阵淫荡浪叫。

连雨游都忍不住:“青霄,你输了那个给我舔,我输了我给你舔那个!”

甘雪穿过回廊,不再回头看他。

独自回到之前的住处,铺床、摆好东西。光各种药膏补品就放了满桌。

“都怪青霄……”

他喃喃着,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半钻进榻下,整理暗处的东西。

小屁股露在外面一晃一晃的,门窗外的人以为他在刻意诱惑。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进房,跟着是关门的响。

“谁?”

甘雪隐隐期望是青霄,听上去却不像。

门一关,那足音就放慢放轻,步步接近甘雪。

“是谁?进来都不说一声。”

甘雪后退着想出去,却被那人捏住了屁股。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猛然入穴,发疯似的捣动起来。

甘雪被偷袭,却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嘭嘭嘭嘭,尾椎骨撞着床板一直响。

“喊什么喊,你们这些贱人不就喜欢挨肏?”

那人突然停下,撕掉甘雪屁股肉上的药贴。

“嘁,屁股烂了吗贴膏药?”

这声音没听过,甘雪肯定他不是府里的人。

放声大喊:“救命啊!!救命!!有野男人闯进来啦啊啊啊啊!!!”

青霄正在不远处坐着休息,胯下三五个小贱人在抢他的大肉棒。

“好像有人喊救命?”

“呜呜呜,臭死了!”“嫌臭你别舔啊给我!”“滚开!我就要!!”

这些男宠被恶臭熏坏了脑袋,什么都听不见。

“救命啊啊啊!!!”

撕裂喉咙的一嗓,他们终于都听到了。

青霄站起来,迅速朝男宠们睡的小院跑去。

院门房门都敞着,甘雪的屁股也敞着。

穴口微红,张合呼吸不断,明显是刚被插过。

男宠们都吓坏了,拿手护紧了屁眼儿。

“强奸?!”“天呀,有人闯进来弄我们了!”“好恶心,连嫖都没钱去吗?”

“呜呜呜呜呜……”

满脸灰的甘雪被他们从床底下拉出来,狼狈哭泣。

“青霄,都怪你……我自己拿东西自己收拾还得被强奸……”

“我们去跟沉王说!”

青霄被责怪也没啥反应,一手拎起他就要走。

“不去!不去!!”甘雪挣扎。

“主人最讨厌背叛,我被强奸了,他肯定就不要我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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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沉王不是那样的人!”

青霄笃定,却被男宠们聚过来抱住。

“青霄,甘雪说的没错!”

“这些做主人的都不喜欢脏东西……”

“你别去,你去了我们也会暴露的!”

“你们…跟沉王这么久了都还不知道吗?!沉王不是那种人上恶人!!”

青霄转过来,用挺立的巨屌把他们打走。

“现在有外人在府里到处强奸!大家都不安全!必须让大家都知道!”

“这……”“可是……”“唔~”

说着严肃的事情,小贱人们的爪子都还在他胯下揩油。

青霄挺挺腰,滋出几串尿侮辱他们。

“舔你们的尿去吧!!”

青霄转身就跑,裸体在阳光里炙烤发汗。

甘雪被他搂在腰上,颠得头晕,臭得想吐。

“青霄,别找主人……去找哥哥、若儿哥哥……”

他们身后还有一大堆跟屁淫虫,饥渴地追着巨根。

“沉王府,淫王府才是。”

修涵躲在一道圆门后,放飞只信鸽。

他毒药下成了,还把王府搅得混乱又恐慌。

魏林鑫的银子和薛宁佑的引荐信已注定得手。

待这次事完,就把那爱咬人的信鸽炖了吃肉!

强奸之事是薛宁佑指他去做的,只说奸的越多越好。

薛宁佑昨夜偶然看到修涵与狗奴苟且,看出他内里欲火饥渴。

于是承诺给封“薛候的赞荐”,日后出门做工都能占到方便。

这事情,薛宁佑很后悔。

那只是一时嫉妒、一时怨恨,配上了一时的冲动。

沉王明明早就拥有自己了,已经夫郎男宠成群了,孩子也好几个了……

竟还往府外招惹,甚至能招来南宫连靖的爱慕!

薛宁佑掐紧那残废的贱根,恨不得将它除离身体。

“繁儿…繁儿……为什么……”

如果这根东西还能用,就可以把仇发泄给弟弟们了。

可他不能。

于是去勾结外人,弄脏那些干净的年轻孩子。

想听弟弟们惨叫,看他们如他曾经那样生不如死……

“呵呵呵呵呵……”

他用尽全身力气也毫无痛感,苦笑着瘫倒在床笼里。

苦涩间,望清楚窗外那棵海棠树。

一棵真正的海棠树,象征思恋。

满树新芽嫩苞,就好像他的愁苦没完没了。落完一波又长一茬。

种这树是何意?

提醒他皇宫里有座海棠小院,有个叫秦若的九等人在那儿正式成了床榻贱宠?

还是用一年年新开的花苞,暗喻沉王身边永远能有新人?

薛宁佑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几天心乱如麻。

仿佛是心病了。

无缘故地不信任、想哭、困倦、烦燥……很饿,还有点想吐。

莫不是又怀孕了?

薛宁佑心想大约不会,抬手拿缩穴的药膏来。

南宫连靖和倪程予一起制出的药真是神奇。

外敷内用,不过数日,后穴连着皮肤一起紧致。

“嗯啊~啊~啊~”

他指尖戳进去涂药,摸几下就忍不住吐舌了。

拔出来,指腹若隐若现被穴口勒出来个圈。

“好紧……”

有记忆以来,穴都没这么紧过。

香石都塞不进去,更别说沉王的阳具。

薛宁佑躺着,做起睁眼春梦。

沉王发现花穴变得比处子还紧,肯定着急地往里撞。

然后发觉玉茎被死死夹住,出不去捅不开。

表情会不会,比当年第一次时还惊喜。

“哥哥!哥哥不好了!!”

小胖子跑楼梯上来,喊声打断他的美梦。

薛宁佑责怪,“莫喊,一点贱物的自觉都没有。”

只见暖烟闯进门,跌倒在地上痛哭:

“主人他,他快不行了呜呜呜呜呜……”

沉王所中之毒是南宫仙门秘制。

南宫连靖能辨会造,自然也拿的出解药。

是谁下的毒,也不言而喻了。

安伊和青霄找过来,一个抱着狗奴,一个搂着男宠。

两只可怜的都被奸了,银白还放出几个精液味的响屁。

甘雪扒开穴肉作证,一边哭哭啼啼。

沉王张开怀抱,“甘雪,可是害怕?来本王怀里。”

甘雪哭得更厉害,却被沉王抱进被窝。

“放心,这种坏人,本王定把他做成墙洞!”

甘雪一愣,贴着沉王的手臂甜笑。

安伊召集了护卫,正要跟裸体的青霄一起去寻找。

突然廖凯来了,大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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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挥把犯人丢进门。

“夫主,此人当着达儿的面,强奸沫尔!”

一字一句,眼里还隐有泪花。

“这孽徒,南宫交由各位随意处置。”

南宫马上站出来,“我南宫连靖为大家赔不是!”

“你?!”小徒惊呆。

“没想到吧,我没死。”南宫厉声,“倒是你……”

“我、我我……”

小徒转头看见薛宁佑,换了张脸爬过去。

“救我,薛郎你救救我!”

“啊?我不认得你呀。”

薛宁佑紧张的模样被沉王看进眼里。

沉王还记着薛宁佑为倪郎撒谎、瞒着他联络南宫的事,想弄个法子惩罚。

沉王把甘雪放进倪程予怀里,倪郎右腿柔冰左腿甘雪,坐在榻尾很是尴尬。

他起身说:

“南宫与本王赌一场,赢了便走,输了便再赌一局,赌赢为止。”

南宫果断答应,结果是喝下五碗孕汤,被扒光衣服绑到太师椅上。

安伊、廖凯、沉王和青霄排成一列,马上开始轮奸。

南宫连靖懊悔又恼怒,可那双眼里一有沉王,就浮起满满的色欲。

兴许,是想永远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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