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那么熟。”
数学老师一直等到最后一个同学交上卷子才松口让小狗出门。距离体育课下课只有三分钟了。轰乡没有上晚自习的习惯,有时候在食堂吃晚餐有时候在家吃,吃完就在家学习。这样一来更抓不到他了,还是早一点道歉来得好。
操场上自由活动的人很多,放眼望去很难准确定位到某个人,只能一片一片地扫描。等到下课铃声响起,小狗还是没能找到轰乡的身影。
难道没来,小狗有些挫败,又揉了揉自己的头。
一回头却看见卷毛出现在水泥墙旁边,似乎在等什么人。他又迈开步子进入水泥墙的背后,搂着人出来了。
小狗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跟在了两个人的背后不远处,听着两人聊起初中时的八卦,心里难得有些郁闷。
难缠的卷毛在走廊的尽头和轰乡分开了,轰乡转头进了卫生间。小狗也加快步子,待在卫生间门口等他。卷毛中途折返,身上带着一股烟味。看着他站在门口,又可疑地掉头就走。
小狗等到轰乡出来,广播里传来的声音已经从下课铃已经变成了放学的音乐。轰乡还没甩干手上的水,就被门口守株待兔的小狗拉住了手臂,重新拉进了卫生间里。
小狗面容愁苦,又挠了挠头,握着轰乡的手臂的手挪到手指位置,把每个指头都圈在手心里挤压搓揉,半天都开不了口。
虽然这个卫生间的位置比较偏僻,但是从小操场回到教学楼的近道,这会儿正是人多的时候,门口传出许多人说话的声音。
要是被被人看见两个人在这里演苦情戏码,想想令人头皮发麻,轰乡抽回了自己的手,又被小狗抓住了校服的一角。两人还是没有说话,就这样焦灼着,也是运气好,期间并没有人走进这里,轰乡低头看了一眼小狗攥着不放的手指,只觉得这一幕很像高中开学前的那个暑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时小狗拉着想走的轰乡不放,非要轰乡留下来听他说他在夏令营的事。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小狗还是像之前那样说个不停,好像从来都不在意轰乡说了什么,只一个劲儿自顾自地说,说完还追问轰乡有什么想说的。他根本不在意。
那会儿他说了什么,好像是“放开,我没什么想说的。”小狗也只说,“没关系,你不想说,只听我说也没关系。”
友情难道只需要靠一个人就可以维系的吗?只要这个人一直单方面地想要维护,那个人也只能被迫接受。原来人与人的关系是线性的。
小狗坚持补充道,“我会一直找你说话的。你不想听,我也会说的。”
轰乡抽回了自己的的衣角,“你想说什么?我现在在听。”最开始被压住的不安又趁机涌上心头,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会让他想要逃避。他垂下眼眸,重复到,“我在听。”
小狗重新抓住轰乡的手臂,郑重其事地道,“我不应该偷看你下面的逼的。我原先不知道,原谅我吧,轰乡。”
轰乡听到那个字,差点没被口水呛死。他没有勇气让小狗再重复一遍,又想不出来想不出来该骂什么,一时怒意都憋在心肺中,欲吐不得行。他直接甩开了小狗的手,拍了拍衣角就要离开这不幸之地。
小狗磨人功力日渐增长,直接扑上来把轰乡的头往自己肩膀上按,一手搂着轰乡的腰紧紧贴在自己的腰腹,还不忘把人往厕所的隔间里带。“先别走,真的,我真的是来给你道歉的。”
隔间的门被重重地一推,直接撞上瓷砖发出巨大的响声。轰乡被搂着腰提上了台阶,小狗一个转身先把轰乡推进了隔间,自己再挤了进去,顺势就锁上了门。
靠近小操场的矮楼作为最早的建筑物,内里由于设备老化已经很久没有被作为教室使用了,配套的卫生间也又小又旧,两个人在里面都没法转身。
空间狭小,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无限贴近,小狗的左手还放在轰乡的后颈,触及皮肤的地方滚烫,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轰乡脑子一阵发懵,却见小狗的右手从背后收回,在两人身体之间的空隙里滑动,最后在校服外套的下摆慢慢往里面伸去了。
小狗的手还在向里,轰乡不想靠在木板上,这个距离很难看见小狗的手在做什么动作了。只是小狗的手放的位置太过引人遐想,衣料间的摩擦声更显怪异。
小狗的声音压低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上去有些羞涩,“轰乡,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补偿你……”
这话的引导意味太重,大脑自动填补上了“以身相许”几个大字,让人头晕脑胀。他绝对不会是这个意思,但心脏还是砰砰砰地开始狂跳起来。
“不然我自慰给你看好不好……”随着话音落下,裤子拉链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再等一会儿估计小狗真的会掏出来了。
轰乡还是服了小狗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法,怒极反笑,“你敢让你那个东西露面,我就敢让它身首分离。”
裤子拉链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小狗也安分地把两只手都收了回来,贴着裤侧缝摆好。被轰乡瞪了一眼,乖巧地打开了隔间的门,侧身让轰乡先从里面走出来了。
小狗的计划宣告失败,但轰乡看上去好像也没有起先那么生气了,虽然还是不理人。小狗亦步亦趋地跟在轰乡后面,脑子里开始构思怎么还能顺理成章地跟轰乡一起吃晚饭,最好是跟他回家去吃。
这边想着,轰乡直接念了他的大名,“柴晓,这是怎么回事?”今天被直呼其名的次数比上个星期都多。小狗缩了下脖子,探头透过生锈的碎镜子看到了轰乡衣服上的诸多黑色手指印子。
他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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