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是个白嫩清秀的千金,圆圆柔软的脸,顿顿的鼻头,以及单纯又浑圆的纯黑眼珠,其实很可爱,也有点小漂亮,但是在美女如云的千金里面就显得没有那么出众拔尖罢了。
【你其实挺漂亮的,干嘛这么不自信。】
【谢谢...但像成汛那么俊美的男生,周围应该有很多莺莺燕燕吧,真的轮得到我吗?】
【你放心...成汛这小子基本不怎么交际,对外人就是闷葫芦一个。】
【真的假的,那我...说不定有机会!?】
我故作玄虚的摇了摇脑袋,嘴角上扬。
【说不定...】
她来劲了,小鸟依偎在我的旁边,使劲晃着我的胳膊。
【求求你了,帮帮我撮合一下好不好~我是真喜欢成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以啊...】
有好玩的来了。
...
夜晚,是年轻人逃避忧愁的热潮,是夜夜笙歌的港湾。
南丰港是城市最繁华极奢的街道,灯红酒绿,人满为患,无数空虚的灵魂来这里寻求慰藉。
最中心的位置,矗立着全市最大的酒吧。
虽说现代社会早已废除奴隶制度,禁止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但暗中却已经把各色的人划分开来,形成不可逾越的阶级鸿沟。
其实,三六九等从未消失,只是以让人更为接受的方式悄然化形。
比如飞机上的经济舱、商务舱、头等舱,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好,谁也不会妄想去跨进另一个舱室的世界,更比如这家酒吧的楼层,一楼是入票最便宜的廉价吧,充斥着九块九的勾兑啤酒和烂水果拼盘,层层递进,五楼就是所谓富家子弟的奢靡狂欢,是最高等的香槟和调酒师花里胡哨精心调配的各色酒,金边相壤的吧台,流光溢彩的吊坠灯,是各模各样的少爷千金为之一掷千金的纸醉金迷。
而我在五楼,伴着舞动的音乐,扭动着柔韧的腰肢,手里还握着凌光发亮的酒杯,玫红色的液体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波漾,好不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似一条婉转的鱼,在混乱的波浪中戏耍浪水,不思考任何浮云,只沉浸其中隔绝于外。
一张修长潮热的手掌缓缓附在我的腰间,我触摸,摸到了男人凸起的青筋,像韧性的藤根。
身后的男人,和我一样随音乐律动,是令人熟悉安心的温暖气息。
我翘首,岳贺云俊咧的眉眼映入瞳孔,明明是玩世不恭的样貌,眸子里却总是有种让人无限放任的柔和。
我有时望着他,徒然一丝没落感在他眉间涌动,那么开朗没心没肺的他,总觉得这样的异样略显违和,让人困惑。
可那样的违和没能持续多久,就被他明朗过分的笑容一笔带过,仿佛那样的情绪只是我朦胧的海市蜃楼。
【哟,今天岳大少爷有空赏脸来酒吧消遣,不去改装小破车了?】
【啥叫小破车,那可都是我的心肝。】
按平常,要是外人叫他的车为小破车,他早就甩脸挥拳头了,可如果是我,他就变得毫无底线,怎么讽刺打趣他,都不会变脸。
【穗穗,下周有我的赛车比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
【不来看的话,过了这村可没这店,没办法欣赏本大爷的帅气瞬间了。】
【还帅气瞬间,到时候可别出车祸一尸两命我就谢天谢地了。】
【对我就那么没信心?】
说罢,不由分说的就将入场券别进我的腰带内,温热的指腹有意无意触碰我的腰间。
这时,包里的手机猛地震动,我拿起手机,看见熟悉的名字,不耐烦的蹙起眉。
【谁打电话给你?】
【家里那个烦人货。】
一般说到这,岳贺云知道是谁也就不语了,但凡了解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有多烦我那个所谓的弟弟。
我远离繁杂吵嚷的舞池,找了个清净的地方接起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喂?】
【姐姐?】
【说。】
【也没什么...就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姐姐也没回来,有点担心...】
我无语的嗤笑了一声。
我爸都已经放弃管教我了,他个做弟弟的还一天又当爹又当妈的关注我在干嘛,真是闲着没事,真就当哈巴狗当上瘾了?
【有什么可担心,我比你大三岁,还轮得到你担心?】
【挂了,别来烦我。】
【姐姐我...】
没等他说完,我早已不留情面的挂断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晚上不回家必定会有成汛的一通电话过来,打不通就开始电话轰炸,把号码拉黑,他就会用其他号码骚扰,坚持到我接为止。
不知道是不是我把他当狗对待的缘故,他也对我也像狗一样越来越粘人,那看似卑微但逼仄的粘人情愫让我忍不住烦躁。
其实我早就察觉到了,成汛对我产生了男女之情的迷恋。
这让我不由自主的对他产生鄙夷不屑的厌轻蔑,我都那么对他,况且还是流淌着同样血脉的人,他竟然都能对我产生别样的感情,怎么会有人轻贱成这种程度。
我在酒吧狂欢纵乐到凌晨一点才慢悠悠的回到家。
酒精渲染的微醺红晕在脸颊处迟迟不散,明明也没有到醉醺醺无法自理的程度,岳贺云不放心,非要送我回家。
我和他打打闹闹来到我家的别墅下,他说了些低俗的笑话,我笑的花枝烂颤,轻轻锤着他的肩头,他也笑的恣意,自然的将我搂紧怀内。
趁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俯身在我脸庞烙下轻轻一吻,那个吻轻的像是雨滴不小心的滑落,好不真实,温热的触感稍纵即逝,只留下愣神注视他的我。
我和岳贺云做了好多年的朋友,彼此之间不予言说的深仄秘密和羞耻囧事双方都心知肚明,已经熟悉的不分你我了。
所以我从来没怀疑过岳贺云会对我产生什么爱慕之情,都是哥们一样的存在,要是牵扯这种情情爱爱的东西未免有些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或许是我根本没细想,其实很多方面他似乎表现得很明显,只是我不敢相信罢了...
那些他有意无意触碰我的时刻和意味不明的眼神交织在我脑海里走马观花般的重演,我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
岳贺云人高马大的杵在那,明明平常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现在反倒眼神躲闪,挠了挠头,走也不是去也不是,整张脸快熟了。
语气也颤的不行。
【下...下周记得来看我比赛,再见。】
说罢,头也不回的溜了,路也走不利索,踩到易拉罐险些摔倒,趔趄的开车走了。
这家伙这么纯情的吗?
我只觉好笑,噗呲的笑出了声,翘首不经意间和楼上观察一切的成汛对视了。
原来这条狗刚刚一直都在偷窥我和岳贺云发生的一切。
我白了他一眼,回到了别墅内,不以为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直接堵在门口,神色冷然,眉眼降至冰点。
那是我从没见过的样子,一直以来他对我都是低眉顺目的乖狗狗模样,从没感受过他如此的危殆气场。
他似乎像是在隐忍什么,靠近我,气息凌冽。
【姐姐...】
我佯装平静,露出不耐烦的态度。
【像堵墙一样堵住我干嘛?滚开。】
我伸手推开他,他一动也不动。
他一反常态,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桎梏入怀,鼻尖吸入他清冽的味道。
执拗拗的盯着我。
【姐姐,那是你的新男朋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可不可以不要交男朋友...是我还不够乖吗?】
他委屈的像是乞讨主人爱意的被抛弃的狗狗,冷冰的眸子掺入了七零八落的不甘与妒意。
我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扬起手掌给了他一巴掌,讥讽的勾起唇角。
玄关处响起清脆的巴掌声,格外醒耳。
他侧着脸庞,白皙的脸蛋被打的微红,怔住。
【那你想怎么样?难道你还想当我男朋友?】
【你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恶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抱着什么龌龊的想法吗?】
【再怎么说我们还是名义上、血缘上的姐弟,要点脸吧。】
他不怒反笑,透着一股疯劲。
【姐姐你说得对...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办啊姐姐...我做不到,就像小狗喜欢主人那样,我没办法不喜欢你。】
【要怪就怪姐姐...把我养成现在这样人不人疯不疯的。】
他轻而易举的将我逼至墙角,有力的手臂锁住我的腰间,高大的身形将我全身笼罩。
我发现他再也不是小时候随意拿捏的状态了,不知不觉,长成青年的他,力气早已不知大我几倍,任我怎么反抗都逃不出他的怀内。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的手掌烫热的吓人,在我的脊背处来回抚摸,像是生长的藤蔓,又缓缓滑落至腰间,逐渐向上,腻热难耐。
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喉咙干涩,喉结涌动,注视着我的眸子炽热难忍,眼尾的温红愈发深邃。
【姐姐...宠宠我好不好,只看着我好不好。】
【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多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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