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是夜。
牧川柏一声不吭,从位于沙漠绿洲的剧组里跑出来,在我出电梯后,猛地将我推到一旁墙上。
脊背一痛,我下意识以为是发生了恶性抢劫,抬手就要反击,不料后脑勺垫上一只大掌,抬起的手被扼住手腕,嘴巴被强势顶开,那条灵活的舌头气势汹汹地在口腔里巡视。
下巴被对方的胡茬扎的疼。
我瞪大眼睛,对上牧川柏满足沉迷的阖眼神色,提到嗓子眼的心渐渐放回肚子里。
丢掉手上刚从超市购卖的食材,闭上眼睛,双手从牧川柏的手臂下穿过,抱住他。
我们已经有半年没见面了。
唇齿间滋滋水声,还有难耐的喘息声响彻只有一间楼层的楼道中。
感应灯在三分钟后熄灭。
牧川柏分开我的双腿,架在他精壮的腰间,挤了进来。
他双手托住我的屁股,按着我在他胯间鼓起来回碾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浑身发颤,被牧川柏狂风暴雨般的吻逼得只能仰头张嘴,任由他的舌头在我口腔内肆无忌惮地索取。
当然,我也可以选择反抗。
但后果就是,我会被牧川柏直接在楼道里,扒开裤子,狠狠贯穿。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某人在外拍戏时,时常拿着当时的监控视频自慰,还打视频电话给我看。
我C他的,不用看,我现在的耳朵和脸都绯色一片。
狗东西——
还知道回来。
这次他要拍摄的电影,在里面饰演一位老实巴交的农民。
他为了自己的女儿,跑到大城市寻找女儿死亡的真相,最后手刃仇敌。
为了角色塑造,牧川柏下乡跟着村民同吃同住三个月,我看着他在一次次的视频中,肌肤渐渐黝黑粗糙,那双蓝眸愈发深邃,火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像视频中,他燃烧的篝火堆后,被月照亮幽蓝夜空。
牧川柏就这样跟我打了三个月的视频电话,出来后直接进了组。
而后他便彻底消失了,我也只能从李浩居那得到只言片语,一两张牧川柏在剧中的照片。
牧川柏嘬了一口我的舌头,扯得我舌根发麻,他双眸紧紧锁着我,不满地用他的鼻尖轻扫我的鼻尖:“哥,你在走神。”
“是你吓到我了。”
“不喜欢这个惊喜吗?”
“我要是反应慢一点,这就是惊吓。”
牧川柏亲了亲我,手不老实地蹂躏我的臀肉,“罚我伺候哥哥好不好?”
我拍了拍牧川柏毛糙的后脑勺,“牧川柏,你搞清楚,这是惩罚吗?”
“赏我的,”牧川柏托着我向上举了举,我不得不收紧手臂,牢牢挂在牧川柏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仰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喉结上下滚动,在电梯边框灯里,他的蓝眸愈发深邃幽暗,他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喑哑,充满诱惑,“是赏我的。”
他指纹开门时吵响了楼道间的感应灯,他转身将我抱紧玄关,单手将光关在门外。
一路上,目光紧紧锁定我,里面汹涌的爱欲将我淹没。
以至于半路我就没把持住,主动捧着他的脑袋,亲吻他的唇瓣,反客为主进入他的私人领域。
那片潮湿温热,净会用里面柔软精巧的舌,说些让我无法招架的话的区域。
我们亲吻间倒在床上,而后我用力翻身坐在他身上。
幽暗夜色中我看见他眼睛一亮,轻笑道:“怎么?只允许你色急?”
我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颈间熨烫平整的领带,拉过他两只手,不由分说用领带捆住他的手腕。
我听见牧川柏吞咽的声音,还有紧跟其后,更加深沉急切的呼吸声。
按住他想要起身的胸膛,手顺着他的胸肌,一路向上,捏住他长着胡茬的下颚,“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哥?”
我从他身上下来,踩上地板,看着他脸上一片空白地看着我,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遗弃在原地的小孩。
这个时候对他仁慈,就是对我今晚最大的残忍。
我一边解开扣子,一边向暗格的浴间去,跟他说道:“我先去洗澡,这么长时间没做了,你直接进来,你想让我死啊?”
牧川柏微微张嘴,歪着头,想要说什么,但到最后我关上暗格的门,依然没有听到身后传来一丝声音。
只是当暗格的光彻底消失在卧室中,重新陷入昏暗的卧室里,安静的牧川柏忽然剧烈挣脱起手腕上的束缚。
我没想到牧川柏会这么快解开我的死扣。
我甚至头发上的泡沫都还未冲,身后牧川柏便推门而入,一边走过来,一边脱掉他身上所有衣物。
顶喷花洒的水声中,我隐约听到一声金属掉落的闷声,下意识地想回头去看,身后便覆盖上一具健壮滚烫的身躯。
我不由惊呼了一声,牧川柏的动作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紧紧从背后抱住我,挺硬的肉刃夹在身躯中间,挤进我两瓣臀肉中。
他一只手穿过我腋下掰住我另一旁肩头,另一只手盖在我的眼鼻,后压,将我后脑勺抵在他的肩膀,而后将我强势地扯入顶喷花洒中。
我的惊呼被他的唇齿悉数吞下。
头上清爽香气的泡沫被花洒冲淋,顺着两具紧贴的身体,一路流进排水长条地漏中。
我反手去推他,反被牧川柏推出淋浴范围。
难得的喘息机会,我捏了一把脸,将残余的泡沫和水珠甩掉。
“牧川柏,你——”
能不能别疯?
牧川柏抓着我的扣在墙上牢固的长U把手上,打断我说的话。
像这种黑色长U把手,在靠近顶喷花洒的这面墙上,不下十个,高低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单单来看,像装饰品。
最起码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
三年前我同意跟他在一起后,装修这套大平层时,面对牧川柏这种奇怪的设定,我也只当是大户人家的独特审美。
毕竟,单看的话,真的有种高级感。
谁知道踏马的后来,被按在上面操了一顿才知道,这是他用来对我变态方便的工具。
我一碰这东西,就噤了声,眼中闪过慌乱。
偏头一看,牧川柏已经拿起挂在那的浴管,将上面的细头取下换上软管清洗器,是他一只手的长度,柱身跟串珠似的,一节一节,顶端是小指长的柱头。
我宁愿装一肚子水,也不想让这个细长东西进到我身体里。
我抬头看向牧川柏坚毅的侧脸,风吹日晒下的小麦肌肤有种野性的美,配上他下巴冒出的那一茬胡楂,更是性感的没边。
好看是好看,但是我真的不想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