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握住他扭丝的手,“牧川柏……不要这个好不好?我不舒服。”
我尽量让我的语气变得规劝些,可声音还是泄露了我的胆怯,它在发颤。
这对牧川柏来说,无疑是兴奋剂。
他最喜欢看我在他面前势弱了。
果不其然,他一只手钳住我腰身,眼中笑意盈盈,边说着,边打开水流,将软管抵上我尾骨:“哥哥,会舒服的。”
柱头的水流涓涓顺着我的股缝,流入深谷,经过穴口,最后在会阴汇成一道水幕,或顺着两腿流走。
牧川柏一只手掰开我的臀瓣,露出藏在里面的穴口,将软管顺着我的肌肤一路下带,戳进许久无人问津的穴口。
“牧川柏……嗯……”
牧川柏手上将软管往里送,整个上半身向我施压,将我顶在墙前,湿热的唇舌一下又一下舔舐我的耳廓。
我是真的很想沉溺于他的调情,可是又清晰地认知到,后穴里那根软管贴着肉壁不断深入,水冲刷着里面的腔壁,而后不断溢出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种失控感让我无地自容。
直到软管彻底没入,尾端的肛塞顶入穴口,我要紧的牙关才松口,喘息。
水流已经关闭,除了异物感,坠腹感并不是很强。
身后的温热退离,但很快又重新回来。牧川柏拿着装满液体的针剂,对着露在外面的细管里面打进去,而后重新打开浴管中的水。
软管倏地抖动了一下,温热的水流夹带着一丝凉毫无征兆打在肉壁上。
我双腿发软,身后的牧川柏一条腿顶上我两股之间,带着水珠的温热大掌在我小腹逆圈打转。
牧川柏在我耳畔轻笑道:“哥,你真的好乖哦,我不在的时候,你都不自己玩一下。”
坠腹感愈发明显,我紧攥着把手,指骨泛白,面上依旧镇定自若道:“神经病,我闲得、没事自己灌肠、玩嗯……”
我偏头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吞下,下一秒,牧川柏强硬掰过我的下颚,低头与我亲吻起来。
小腹上的动作未停,肉眼可见的腹部渐渐隆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伸手去摸控制面板,想要关掉水流,牧川柏放在我腹部的手一把将我手抓住。
“哥你分心了。”牧川柏抵在我的鬓边,有些不乐意。
他小指点掉开关,但并没有放开我的手。
吻了吻我的脸颊,亲昵而又不容置喙地命令道:“跪下。”
我错愕地看向他的双眼,他笑眯眯的。
腹胀已经压迫得我双腿打战,虽然很羞耻,但不得不承认,我的前面在没有任何触碰下,高高翘起,马眼里不断流出液体。
“牧川柏,”我摇头,“不要……不要跪,好不好?”
牧川柏不语,只是一味掰开我紧抓把手不放的手指,换到我隆起腰腹位置的把手上。
另一只手仍旧握在他掌心。
“哥,你不信我。”他附在我耳畔,天使的声音说着魔鬼残忍的话,“该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牧川柏向来在情事上强势,他说一我要是说个二,他能把我折腾得进医院。
问他错了吗。
错了。
下次还敢吗。
敢的。
问就是平常什么都依我,在床上他还不能做主吗?
三年前,我答应跟他在一起,但没有选择让他彻底公开,他跟我闹,借势跟我上了床,才压下他想要彻底公开的念头。
不过自此,牧川柏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第一次跟我上床的牧川柏,是最温柔的,他会担心我吃不消,甚至不会全部进来。
也不会拉着我大做特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果然,男人就不是个好东西,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眼下,我不动,他不动。
可是腹部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压迫感竟诡异的转变为一种舒适。
一直看着我的牧川柏哪里看不出我的细微变化,他大掌捧上我凸起腹部,拇指在我肚皮上碾磨,“很舒服,对不对?”
“其实还能更舒服,哥你只是太娇气了,什么时候该停我会停的,我怎么会伤害哥你呢?”
他垂眸,滚烫的视线落在我隆起的腹部,“如果哥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去做手术,能够让身体完美承载子宫胎盘,可以经历长达八个多月的前列腺高潮。”
我颤抖着手指,推开在我耳边低语的魔鬼:“你、你闭嘴!”
可魔鬼哪有那么好驱逐的,牧川柏重新贴上来,将我抱在他怀里,双手扶住我的腹部,“哥哥,别害羞,你是喜欢的,你的眼睛和耳朵,都红了。”
不是,怎么说得跟个我真的有一样?
牧川柏随便亲亲我,我的眼睛都会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跪,我跪!”
我烦得不行,我要是再站一会儿,牧川柏着满嘴跑火车的主,指不定又说到哪去了。
可是满腹的水,又哪里是可以轻松跪下的。
我慢吞吞叉开腿,身子下沉,夹紧的双臀迫使水流上涌,挤压的前端腺液流满了柱身。
我暗戳戳抬头看了眼牧川柏,他丝毫没有更改的意思,依旧是用他那双能演绎万种风情的丹凤眼,笑吟吟地看着我,带着些许鼓励。
好像,我真的可以做到。
只要我想。
我撇开头,可恶,他老是这样,老是这样让我做一些我根本做不出来的事。
我还在迟疑着,左肩上便搭上了一只手,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那只手用上力气,将我身体下压。
双膝“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可我已经来不及去反应它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我彻底跪下之前,被双臀收紧与水液挤压双重作用下,唤醒了沉眠已久的高潮快感,它顺着脊尾一路向上,如电流般猛地袭入脑海。
眼前炸了花似的,白茫茫一片。
等我缓过来时,身前黑墙上,飞溅的白色精浊,正顺着墙壁滑落。
而这一切的源头,还依旧半蓬着,悬在半空。
空气中石楠花浓郁的气味,正在被水汽冲淡。
牧川柏一把按住我快要从把手脱力掉下的手,跪在我身后双腿之间,声音里满是压抑的兴奋:“哥哥!”
“你的精液,怎么这么浓啊。”
“你一直在等我回来。”
明明应该是问句结尾,可现实让他已经亢奋到要用肯定句,来表达他现在要将我生吞活剥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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