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景言没有睡得很好,虽说整夜没睡加上过度紧绷,疲累得都不想从床上起身,但保持清醒的药物却没有被完全纾解,又身体的不适席卷而来,没休息到两个小时就张开了眼。
背上的鞭伤由于都非惩罚性的长鞭,只存留着淡淡的麻感,而一场欢愉下来,只能说当下是舒服的,但结束后那种腰背传来的酸痛却难以忍受,加上后穴与臀部在奴堂受的撕裂伤,让他躺在床上不敢有大动作。
回想着刚才自己“求欢”的画面,让他想要挖了洞把自己埋了,但?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却不那么糟?
东景言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到,轻晃了下头想把这想法甩出去,却瞥见了一旁的夏沃。
跪在地上的夏沃跪姿早已不标准,低垂着的脑袋一晃一晃,很明显的睡着了。
“??”东景言跟这个东月的随奴非常不熟,虽然身体交换以来在公司里确实相处多了些,也知道夏沃的性子比较爽朗随意,只是没想过规矩竟然如此的散漫,跪侍待寝还能不小心睡过去可真是不知道规矩都学哪了。
不过,夏沃也是辛苦了,被东月推到奴堂去之后也是整夜紧绷未眠,虽说后段他被师傅罚得狠了没有心思去看夏沃被怎样对待,但奴堂那地方总不会是坐着喝茶聊天,肯定也是在受什么训练。
东景言无意中勾起了嘴角的微笑,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在这几周当中自己的想法改变了这么多,若是放在过去,奴隶侍主不尽心都是他可以拿来折磨的理由。
而对于他这种高高在上的主支二少爷而言,他也根本不会想要比一般家奴更加低下的随奴近身伺候来惹他的眼,如今却也是能跟夏沃相处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想得太认真没有发现有人走近,当门被人打开时已经来不及装睡了?东景言原本是打算装睡的,毕竟他还不想要面对他方才“求欢”的对象,东月。
“主人!”东月也以为东景言还没醒来,毕竟折腾了一个晚上也该好好休息,但他没想到一进门看到的竟是自己随奴睡到东倒西歪,而自家主人张着眼清醒地躺在床上。
“?月哥?”夏沃从梦中被惊醒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下睡着了,而二少爷醒来了自己都不知道没有通知东月。
东月瞪了夏沃一眼,把人吓得低下了头想认错,没继续理会夏沃他快步上前跪在了床边,伸手想要检查东景言身上的伤,却被东景言一把抓住。
“夏沃,你先下去休息吧,睡饱了再回来。”东景言吩咐了声就让夏沃退下。
东月以为主人让夏沃退下是想将罪于他今日大胆的作为,乖顺收回手等夏沃出去后低着头对东景言说:“主人,奴犯下大错,请您狠狠责罚。”
东景言被突如其来的请罚搞得一头雾水,但他不想提起那件事,只让东月服侍他去沐浴。
东月没有得到回应本想强调自己会等身体交换回来后再让主人罚,却发现东景言根本闭口不想提起这件事,只好闭口领命伺候着东景言洗澡上药,顺道递上了轻剂量的安眠药。
东景言身体上的不适终于得到了缓解,躺上了已经被重新整理的床,终于舒服地犯了困,顺手接过了安眠药吞下为自己助眠后,看着东月侍立在一旁心软了下来,开口道。
“家里的聚会就麻烦你了,还有?这几天顺到让夏沃认主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