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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东月闻言一惊,若是让夏沃认了主,那就必须接受私奴的训练?以及一些繁琐的规矩,这些是他不愿让这个如弟弟般的夏沃去承受的?
东月对东景言的命令迟疑了,他从认主之后只有在刚开始时,跟东景言还没有默契的时候,只有过一次东景言非常不合理又没有给理由的命令,他迟疑了,而当时就因为短暂的迟疑,东景言狠狠地罚了他,并告诉他,作为东景言的私奴就必须对命令毫无疑问地执行。
如今,东月觉得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把自己当成了“东家二少爷”,连主人的命令都敢有疑问。
东月意识到后,正想开口请罚,东景言却开口了。
“让他认主,至少在某些我无法扮演好私奴角色的场合能带上他?”东景言没有对东月的迟疑有过多的苛责,反而解释起来,“我们都不知道这场闹剧的结尾会在什么时候,若是让夏沃身为私奴,还能帮上一些忙。”
言下之意就是从小一直都是冲锋并且无所畏惧的东景言,这两天过了奴堂一趟,几乎是从鬼门边走了一遭,又被情欲支配了意志,而在这样的关头退缩了。
“奴明白了,主人。”东月听着这些也觉得有道理,应了下来后,却对于刚才迟疑的错在内心记下了,打算在身体交换回来之后再一并请罚。
弯着腰回话的东月迟迟没有得到回应,悄悄抬头才发现了东景言已经睡去,东月再躬身行礼一次后,退出了东景言的房间。
身体的疲累加上安眠药的帮助,东景言这一睡就快要二十四小时,醒来时已经是年初二的早晨。
东景言还没有缓过来就听到床下传来了请安的声音:“奴?奴给?主人?请安?”
这声音与这种断断续续明显不合格的请安,果真?是夏沃,加上这个称呼应该是昨天他交代完了,东月就让夏沃认了主,毕竟“东景言的身体”现在是东月在操控,要认主也不用他这个“东月”在场。
“起来吧,以后别乱跪我,我现在的身体并不是东景言,被人看到了难保有什么闲言闲语。”东景言没有对问什么,撑起自己后,对着地上的夏沃交代了句。
“是,主人。”夏沃平时再怎么随和,在昨天因为自己跪侍时被东月骂了一顿,又被认主仪式的重重规矩吓破了胆,根本不敢再造次,规规矩矩地站起身,却想到了什么似的。
欲言又止的样子惹了刚睡醒还有起床气的东景言一个不痛快,皱了眉还是忍住了把床头的杯具往夏沃身上丢的冲动,瞪了夏沃一眼:“干嘛?”
夏沃被东景言的口气吓到了,全然忘了刚才的命令,急忙跪了下来,尽管自己百般不愿,但想到了昨日的规矩还是唯唯诺诺开口道:“主人要奴?伺候?口/侍?晨?晨起吗?”
东景言闻言一愣,眯起眼睛来,看着这个原以为很单纯的随奴在变成了私奴后,竟然胆大到如此。
“怎么?才刚认主就要媚主跟你家月哥争夺?”
“奴?奴不是?奴不敢的!求您相信奴?”夏沃听到这样的话,跟昨日背的私奴规矩其中一条相呼应,吓得磕头求饶。
“?起来吧,服侍我去洗漱就好。”东景言深吸了口气,今日的自己有些暴躁了,自从换了身体后体会了奴隶的日子,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口气跟东月说话,跟夏沃甚至也很少说重话?
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让夏沃认主收为私奴这件事他有些反感,又听到了夏沃要伺候时,让他心生了愧对东月的情绪,说不上来的情绪,很怪、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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