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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希哥哥,你醉了,你醉了呜呜呜……这不是你,这不是我认识的你,求求你醒醒,醒醒啊!”小莲难受地挺着身子挣扎,巨乳里的奶水,如同他瑟缩的悲泪一般瀑垂。
他的双手被雷希剪了,动弹不得,压在床头。酒后显出本性、化身为淫兽的男人,另一手按在床板上急急摸索,借着幽淡的月光,想要去抓取那条乳香满溢、被小莲拆下来的裹胸纱巾。讽刺讽刺,那本是临行前,爴送给他的某种“信物”,可当下里,却被试图强暴小莲的男人,拿来充作捆绑的绳索。
小莲泪眼婆娑,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觉得过去的十八年像是白活了,到头来,竟连他最牵挂的男人,他都从不曾真正认识过。他认命地合上眼,任泪水在颊上淌出一片温湿。他反抗不了,被邪神拥抱的时候是,没想到面对最疼他的雷希哥哥,也是如此。
那一头的雷希,急急喘气,一边勾起不远处的纱巾,嘴里还不干不净,说着禽兽一般的话语:“真的是小骚货,奶水又涨起来了。你被那个九爪怪物操过之后,好像更会泌水了呢,上头的奶是,下头的小嘴儿是不是这样,待会儿哥哥好好地给你查查……这是什么?”他不堪入耳的话忽然停了,甩了丝巾,将原本藏在底下的竹笛拿起来。
“没什么!真的没有什么!别看,你别看!”小莲急急否认。那原本就是打算送还雷希的东西,既是成亲礼物,也是与往昔的告别。但此时此刻,小莲最不愿意的,就是被雷希发现,就好像那样,会泄漏了他喜欢过他的秘密。
可竹笛还是被雷希攥了起来,握在手里,意有所指地念出了那四个字:“百年……好合?呵,呵呵……”雷希冷笑着,目色里像藏了寒锋。
他假作恍然大悟地一张口,吐出了一个长长的“哦”字:“哦……我知道了,你这次回来,真就是想勾引我操你啊!还特意拿了我当年送你的东西,好提醒我,咱们当初有多么‘恩爱’,是不是!”
“唔!唔!”小莲想要解释,可他的下颌,猛然被雷希攥住了,除了闷哼之外,发不出任何声音。蓄了满眶的委屈,全都化作了无用的泪水,无论怎样洒落下来,皆打动不了男人铁石的心肠。
不同于邪神轻柔的舔吻,雷希像是长久觊觎猎物、却始终无法得手的猎人,见小动物终于落网,像是炫耀战利品一般,伸出舌苔用力地一舔小莲的泪水,他尝不出其中的苦涩,所能品出的,唯有变态的快感——就好像,他终于战胜了邪神,终于能从那日、像狗一样连滚带爬逃命的阴影中走出来,像个男人一样直起腰杆。
“你放心,哥哥待会儿,会好好地‘疼疼’你,保证不会输给他……”他绑好了小莲的双手,一边撕扯他的裤子,剥出他如玉一般光滑诱人的下体,一边舔着唇角说,“早知道你这下头这么漂亮,哥哥早该要了你,也不用等你作了祭品,叫那个怪物占了先机……怎么样,你也想要的吧?不然,怎么会拿着竹笛回来找我呢……”
说话间,笛子已被他捏在指间,向着美穴直直插去。他粗鲁地拉扯开少年的花茎,眼神如灼如燎,紧紧盯在流水的雌穴上。湿漉漉的花唇,被覆着厚茧的手硬生生地扒开,翻过来的唇肉,露着里间的粉嫩;艳红的花口,缀着可怜兮兮的小肉珠,花蒂因害怕被雷希这样注视,轻颤了一下,肉缝间又下了一阵淫雨。
“不要,不要这样看我,让我合上……合上……”小腿无助地想要并拢,却被雷希蛮狠地抓住了玉踝,掐出了红印,弄的小莲生疼。
如果说被邪神那样盯着,就像沐浴了羞耻却温热的日光,那么此时同样被雷希窥望,小莲却感到了,如被凌迟一般的绝望。前者虽然霸道,但从不曾真正伤害自己,而雷希哥哥的每一眼、每一句,刀刀割肉,字字诛心。
“你装什么装!你以为自己是‘黄花闺女’么!双儿的身体天生淫荡,你被改造成这样,不就是给男人玩的么!都已经被怪物玩烂了,就别装矜持了!如你所愿,我肯抛下新婚妻子来跟你玩,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玩烂?小莲忽然想起邪神的那句:“你不怕硬来,我还怕把你的花穴给磨坏了呢!”
不,他并没有被“玩烂”,事实是邪神一直都很珍惜他,虽然破了他的身,却第一时刻带他泡药泉,放弃了他最喜欢的温软花穴,而改以后庭,确认了“夫妻之实”。
“爴……”小莲嗫嚅着嘴唇,不知不觉在口里这样叫了一句。本是情不自禁,却叫听到耳里的雷希,加倍地疯狂妒忌。
他不再作任何犹疑,握着冷硬的竹尖,向着柔嫩脆弱的花穴口捅去,这已不是为单纯的肉欲发泄,这其中,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向邪神报复的快感。
“不要!唔啊……”小莲吃痛地惨叫,他柔嫩的穴肉,被竹笛上头一道道粗糙的尖刺所卡痛。那是他一笔一划,用小刀刻出来的字迹啊!最美好的祝福,居然成了凌虐自己的锐器,叫他怎能不伤心?心痛得像被竹尖直接戳了个洞,“泼、泼、泼”地,往外流血。
“还挺会吃的嘛!嘴上喊着不要不要,小骚逼里倒是什么都能吞
', ' ')('得下!也对,你个贱货连怪物的触手都吞了,还差‘吃’根竹子么?一根细笛怎么够,待会儿哥哥请你‘吃’大肉棒,‘吃’到你管饱!”
情笛化作刀刃,一下下进出花穴口,邪神万般疼惜的娇花,却沦为了被他人施虐的修罗道。血水混合着淫水淌下,如若那是河,定然也是以小莲的泪,注成的。
忽然,小莲的肚腹一突,某个不知是什么的怪物,在柔软的皮肉下一顶,像是在抗议“母亲”所受的暴行,把原本专注施虐的雷希吓了一跳,惊愕得连拔出来、准备再次深深捅入的血笛都掉了。
他瞪着一双骇然的眼睛,像遇鬼了似的抖着唇瓣,指着小莲的肚腹说:“怪物!怪物!你的身体里果真有怪物!”这下,酒醒了大半,戾气挫了十分。
小莲也不敢相信,那东西真在他的腹中穿行。可此刻不知怎的,他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内心里,漾起一股难言的温馨,就好像爴在他的身边,守护着他,就算不在,至少他在他的身体里留了东西。
他本该是害怕那团东西的,可小莲忽然觉得,连一块儿长大的雷希哥哥,都不能够再信任,这个世界上,他还有亲人么?如果肚子里的真是个活物,就算不是个“人”,倘若真有意识,至少是与他一体、没有二心,那他就可以假想自己,也有了一个亲人……
竹笛置地的声响,弄得雷希一惊一乍。他再定睛细看,小莲肚皮下的鬼魅,似又消失了异动,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
难道是我多心了?他这样想着,下意识弯下腰去捡。
可头刚刚探至床下,就见到了那一方血帕。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绢丝,上头洇染着小莲的初次落红,那是他在梦中爬行着,也想要伸手去够、去抢的东西,他又怎能不识?
“你可真是骚贱!都回到村里来了,还带着他送的东西!你是不是拿这个套在手上,打算在无人时偷偷拿来自淫?”
凡是与邪神有关的东西,都像是他的仇敌。他虽渴望小莲的处子血,可既然得到的不是自己,他就只想将它毁去。
雷希的手向着床下伸去,可指尖刚一触到那块丝绢,那东西就像活了一般飘起,一下子覆到他脸上,捂住了他的口鼻,堵住他的呼吸!
雷希大惊失色,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珠,昂着脖颈向后退去。可无论他的两手怎么扒,丝绢总牢牢覆在他面上,贴得死紧,甚至显出了他张得老大、想要吸气的嘴型,以及再也无法喘活息的鼻。
小莲见雷希的面容已近乎酱紫,“不能见死不救”的善良,让他奋力挣脱了被缠捆的手臂,不顾腕间的血痕,帮着雷希一道扒弄那块杀人的绢丝。邪神嘱咐他一定要佩戴在身上,原来是想保护他,可小莲觉得雷希只是一时冲动,不至于十恶不赦到,要被处以极刑。
那绢丝也神奇,一被小莲的手指碰了,就如同顺服的羔羊一般,脱离了雷希的头脸。劫后余生的雷希,疯狂起伏着胸臆,可他望向小莲的目光中,非但没有感激,却满是深仇大恨似的怨恨:“你、你……你还敢说,你和他没有沆瀣一气?!为什么那鬼帕子只听你的话!是你命令它杀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不对不对,没有没有我没有……雷希哥哥你听我解释……”小莲穴里还流着血水,却一丝不挂地跪在了地面,摇着雷希的手臂道,“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我,我方才是害怕你,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又怎么可能想要害你……”
可雷希的目光更森寒了:“哦,我终于明白,你这次回来是想干什么了!一定是邪神反悔,悔他上回没杀了我。他自己不来人间,就派你来杀我对不对!什么围观婚礼,什么‘百年好合’,你个贱货就是为了勾引我来这里好弄死我,是不是!”
小莲觉得会这样误解他的雷希,已经疯了。他再解释什么都是无济于事,只有颓丧地垂下手来,蜷在地上嚎啕地哭。
而偏偏这时,闹婚宴的人们发现了雷希不见,终于寻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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