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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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从腾着气雾的药泉里站起身,月色悠然,一束皎然斜落天顶,将他沾着水滴的白皙身段,照得如玉质般纯净,彷如鲛人出水,朔月流光。

药泉的效力还是很强的,泡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小莲花穴里隐秘的伤处,便好得无大碍了。竹笛和草杆,毕竟未曾入得太深。更重要的是这回,他有些没耐性了。小东西平日里,是最娴静的,可这回没有了邪神拥着泡浴,他实乃内心焦患,不愿在水中耽搁。

小莲东张西望,有了月色为灯,虽然清淡,可却将幽深的山洞,照得更如一方秘境。躺于不远处石塌上的男人,也能被清晰照见,那矫健紧实的肌线。爴始终背对小莲卧着,撑着一肘,不知在想些什么。背后的九根长触,在漫天幽空之中徐徐弥动,带着几分悠闲,却似又藏不住一丝惆怅。

小莲忐忑地走近,内心里怦然打着鼓,方才坐于水中凝眉纠结了许久的他,终于下定决心要讨好夫君,做一些,他昔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羞羞的事情……

“哒哒、哒哒,”是光裸的小脚丫踏在青石上的声音,“砰通、砰通,”是小莲内心里,紧张和期冀的心跳。

要靠近了,还有几步就要到他身边了……

在月溪村、雷希婚典上的小莲,被雷希强迫、反抗不得的小莲,被众人污蔑、百口莫辩时的小莲,被关在囚笼、受尽欺凌的小莲……那时所有所有的小莲,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爴,我的夫君,你好想你。而现在,爴就在他的眼前,紧紧相距几步远,他恨不得化步如梭,归箭一般冲进他怀里。

可他却被拦住了。触手飞至,悠悠地挡在他面前,既不卷动,亦不触碰,只是左挪又移地,阻拦他的靠近。

夫君不想见他!果真是被嫌弃、被讨厌了么!

小莲这样想着,柔唇委屈一咬,心弦猛然一振,不争气的心酸泪,就又涌上了他的目眶。他也不再前进,只是傻乎乎地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却时时提起手背,鼻头一吸一吸,抽噎着屡屡拭泪。泣声呜呜,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快要叫人柔肠寸断了。

爴虽是天底下至刚至强的神祗,可终究,是敌不过春风化雨、冰河解冻般的柔情。触手晃动着犹豫了两下,还是给小莲让道了。小莲欣喜地睁大眼睛,赶忙向前奔去,还未及擦去的泪滴,就如流珠抛线似的洒了一路。

可终于来到了爴的面前,夫君却连一眼也不屑于觑他,悠悠然又转还身去,依旧赏他一个、望不见神情的背影。只是这一回,触手倏然隐去了,男人的背脊,隐现着漂亮的肌腱,如同光滑无物、却又沟壑峰起的琼壁。

小莲呆怔地望了几秒,浆糊一般的小脑袋终于开了窍:夫君虽还在生气,可收了触手,便是不恼他接近。嘻嘻,小梨涡又在俏丽的脸蛋上挂起,这一回,他做出了前所未有的大胆举动。

他悄悄地跨上、铺了鹅毛软垫的石床,跪行至榻尾,绕回另一侧,毫不犹疑,就掀起了盖在夫君下身的薄纱毯。双手摸至夫君胯下,软乎白嫩的手心,万般小心地捧起了乌黑坚挺的肉柱,一低头、一颔首,就以红润的唇瓣,将爴粗硕的阳根吻住了。

“啵,啵,啵……”一下又一下,不似暴雨的迅疾,不似淫荡的勾引,而是虔诚又深情,将他全部的身心,真心诚意地,奉献给他想要侍奉一世的邪神,完完全全地,成为与他身心相契的祭品。

柔荑泛着水光,蜜津自口中溢出,很快将那傲然的情物,给濡得湿透。晶晶亮亮的口水,从蘑菇宝顶上滴落下来,顺着弯长的弧度,一直汇聚到两颗储精的巨丸上。小莲可不会忘记,被那鼓鼓囊囊的两袋精囊,射到肚腹鼓胀的辛苦,可他甘愿,可他想念。

“想要了?”只短短三字,从久未与他对话一句的夫君口里出来,便像是晨钟暮鼓的敲鸣,一下子震动了小莲的心。

他该怎么说呢?说想要他抱他,说想要夫君不再生气,说想求他的宽谅,说想一辈子做他的妻?可他嘴唇嚅嚅,终究还是不敢言一句。他怕自己已丧失了那样的资格,兴许不说,还能做个供他泄欲玩弄的容器。即便只是肉壶,他也该知足了。

“呵。”邪神坐起身,终于肯触摸他的身体,只是将手心,轻柔地抚在他头顶,为他理了理短小的发髻,“那时候明明可以用帕子蒙杀雷希,你为何饶他一命?是觉得他比我好,比我更能满足你么?”

雷希都已死了,小莲虽觉可惜,但不余多少伤心。毕竟他太坏太坏,将情分断得太绝。可没想到夫君还要秋后算账,他的心中更加纠结。

“我、我、我真的不是……”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忙问,“当时你在看么?难道你一直在看着么?”他想问的是,“你是不是眼睁睁看着我遭人凌辱,而漠不关心?”可他却没有那个资格去责问。

“没有,”邪神答,“我在落红手帕上施了法力,我嘱咐过你,一定要全程都戴着,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咒力一发动,我远在山洞,也即刻收到了感应。那时我确然是在看,可你呢?我只见你赤身裸体,着急忙慌地,往那个男人身上扑去。我当是我的帕子,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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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的好事,我便再也不愿多看一眼。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偷欢?”

小莲长舒一口气,这才放心了。他不怕自己遭欺受辱,可他最怕的是,自己被关在笼中遭人凌辱的样子,被夫君瞧见,他怕他心痛。罪人已逝,小莲不愿再提雷希,眼下他只想再问一个问题:“那……夫君突然出现,是专程来救我的么?”

爴点头,望定了小莲的眼:“是。我听见了你的呼喊,你在叫我的名字。”

小莲清晰地记得,他用生命喊出的那一句:“我在叫我的夫君。”他也深情地凝望着爴。

两人相视良久,仿有一道坚冰,在两人中间裂开,隔阂的心墙塌裂,彼此的心意,在交望的目光中流转,又怎能不冰释前嫌?

爴的语气终于回暖,暖得犹如三月的暖阳。“来”,他轻邀了一声,一把将小东西抱起,满意地听取了他的一声惊呼,随后搂着他一滚,将软乎乎的一团温热,霸道地压在了身下。膝弯一顶,小莲的玉腿自然岔开,花穴一张,滚烫的硕大就抵在他柔嫩的入口。

与被雷希强迫时完全不同,小莲没有半分的厌恶。他献祭似的,任花穴大敞,任淫水肆流,身体里所隐藏的一切羞耻,全化作了绵绵的爱意,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的神明。

“记得回来的路上你跟我说,他们骂你是‘吸阳精的怪物’,你很伤心?”

居高临下被凝视着,夫君的目光,终又全然聚到了自己身上。小莲觉得,自己快要幸福得死掉了。就算现在含着夫君的肉根而死,与他身体的一部分交合在一处而亡,那他也能满足得,像个吃饱了青草的小兔子一般,翻着肚皮,含笑地闭上双眼。更何况,耳畔夫君的声音,是这么的温柔,比艳阳和暖风更柔。

“不、不伤心了……”小莲红着脸小声答。的确,现下在夫君的怀抱里,就什么都不要紧了。

爴一刮他的鼻头:“那如若我告诉你,他们说的还真是不差,你会作何反应?”

小莲的眼睛立刻瞪成了一颗枣杏,这便是他的反应。

爴的手,慢慢地抚到他的下体,将指尖深入花洞中浅浅抽插,像在探试他是否伤愈,又似是在不疾不徐地导引,慢慢惹起他更加火热的情挑,逗弄出更多、更淫靡的汁水。

“我的宝贝球球,难道你真没生过一个疑问么?自你被祭来了我这山洞,你可曾吃过一点东西?回村去后呢?可曾觉得肚饿,想要找东西来食?”

小莲的眸色更加惊愕。确然,近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的心绪,沉浮于大喜大悲之中,根本就忘了吃食这件事。

怎么会……怎么会!可人不吃饭食,不早该饿得慌了么?他竟全无察觉!

“哈哈,”爴一戳他又弹涨起来的酥胸,将那颗饱满的玉球,戳得晃动了两下,一股醇香的奶汁,又不受抑制地喷了出来,浇在爴的胸膛上,留了一片羞人的奶白,“难道你没发现,自从你被我的真身操过之后,你不仅不会饿,连球球里的奶,都比过去更足了么?”

“这、这……”小莲惶惑地眨着浓长的睫翼,舔了舔红润的樱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哈哈哈哈!你呀,还真就变成了专吸阳精的小妖物,只不过呀,是只吸我体内的精华!”

“什……唔……”惊讶的话音还未发出,小莲便被爴覆下来的嘴唇给吻住了。蜜津交换,邪神肆意汲取着小宝贝口中的甘唾,品味那纯美的津汁,在他灵龙一般腾搅的舌尖,留下的甜蜜滋味。

下身的另一根“硬舌”,也“滋溜”一下,挺进了另一张“小嘴”里。这张小嘴又热又湿,内壁里润得,犹如温水里浸泡过的上等绸绢,一插未见底,抽出一点来再插,又淋漓地捣出点汁水,向着花沟的外侧,酣畅流溢。

“唔啊……啊啊……啊哈……不要、不要插得这么深,夫君……夫君快抵住我的子宫口了!呜呜,痛,慢一点,慢一些哈啊……”小莲身子一抽,紧紧地抱住了男人,明明是被他的肉器所欺负,却还是下意识地攀紧了他,向他讨怜。

“唔、唔!”爴一下下挺着身,乌黑的长柱,毫不留情地深深嵌入小莲的玉体中去,似要将最霸道的占有,和最深切的怜惜,糅合成一物,灌进小莲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就在爴出精的那一刻,小莲昂首叫得欢愉。如沸浆一般的浓精,自龟头上张开的肉孔中,激喷如注,倾泻在他的子宫壁上。他抽搐着秀茎,顶在爴的腹部吐蜜的同时,两颗涨硕的球球被爴拢住了,指尖一掐,一侧的艳蕊上,飞溅出一道奶弧,而另一侧的娇艳,亦被爴的唇瓣给吮住了,诱得他悉数射在了男人的深喉里。

这便是祭品的真正的涵义。祭品,是至圣的神侣,是为与邪神互换精华、相依相存而生。他汲取邪神的精液,将其化为玉露,滋养壶体,随后又以奶汁洒出,哺喂邪神,使其法力永续,绵延至亘古。

这是世间最浪漫的相托相寄,也是超脱了愚痴凡人所能理解的、至纯至美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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