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一连几日都在用桃木替衍那魔刀练灵,有了冷剑白狐的协助果然快多了。
而今日的练灵进行到一半,冷剑白狐就接到了来自枯叶的飞鸽传书,约他今日子时在不归路决战,决定金鳞蟒邪的主人。
冷剑白狐的进步花信风都看在眼里,他的回答也充满了自信,於是花信风就像平日一样悠闲的泡茶,打坐,浇花,冷剑白狐受到他的感染,也没有决战前的紧张,一如往常的做着平日的功课。
「师尊,徒儿出门了。」
「嗯。」路上小心这种话花信风不会说,他只是拿出红泥小火炉和他珍藏的清酒,坐在廊下,慢悠悠地煮着酒。
此时有雪,有酒,若能有一声至美的刀Y那就完美了。只是冷剑白狐出门去了,没人陪他练刀,突然感觉有点寂寞呢……
算一算,时间差不多了,花信风起身,替冷剑白狐烧好洗澡水,又回到廊下,一边啜饮着清酒,一边赏雪。
上次这样等人是什麽时候呢?花信风不记得了。
他只知道他希望能够快点见到冷剑白狐,听他喊自己一声「师尊」。
花信风觉得自己微微有点醉意的时候,他听见冷剑白狐的脚步声,还夹带着血腥味!徒弟竟然受伤了?他皱眉起身,迎接归来的冷剑白狐。
「师尊,徒儿幸不辱命!」其实光看到冷剑白狐那兴奋的表情他就明白结果了。见冷剑白狐伤得不重,花信风放心地点点头:「去洗掉身上的血W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
趁冷剑白狐沐浴的期间,花信风找到刀伤药和乾净的布,坐在廊下等他。
「师尊。」冷剑白狐夹带着皂角和一丝血腥味,缓步而来。
花信风让他坐下,向他伸出手,冷剑白狐乖乖地将自己受伤的那只手递到花信风面前,花信风握住他的手仔细看了看:冷剑白狐已经自己处理过伤口,就是沐浴时沾到水,使伤口又裂开了。
他细心地替冷剑白狐包紮完之後,递给他一杯温度正适合饮用的清酒:「徒儿,恭喜你成为金鳞蟒邪真正的主人。」
「谢师尊!」冷剑白狐双手接过,一口气喝乾,花信风啧了声,用指节敲了敲他的头:「酒要慢慢品味,不可牛饮。」
「嘿嘿……」冷剑白狐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花信风又替他斟满,然後拿起乾布替他擦头发。
虽然花信风没有说话,冷剑白狐也能感觉到他很高兴。自己总算没有丢师尊的脸!他乖乖坐着让花信风擦头发,然後和他肩并肩的坐在廊下赏雪。
温热的清酒入喉,带来全身的暖意,即使正在下雪,也感觉不到寒冷,师徒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一片又一片的雪花落入地面,有些甚至还掉进了炉上正煨着的酒;这种与天地共饮的感悟让冷剑白狐觉得有些头晕,是自己境界还不够吗?怎麽才坐一下就头晕?
「唔……」冷剑白狐r0u着额角,花信风出声问道:「徒儿,怎麽了?」
「没……」冷剑白狐抬头看着花信风,却发现他不知道什麽时候解开了衣带,袒露出x腹。冷剑白狐皱着眉,放下酒杯,伸手就替花信风系上衣带,花信风失笑:就这麽坚持帮自己穿衣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冷剑白狐系好衣带,花信风故意在他面前又解开,冷剑白狐愣了一下,不屈不挠的再系上,花信风又解开……一连几次之後冷剑白狐也恼了,他拍掉花信风不断解开衣带的手,一边念念有词:「师尊怎麽……嗝!老是不把衣服穿好!」
冷剑白狐打酒嗝的样子让花信风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突然想逗一逗这个Si脑筋的徒弟,一边慢慢地拉开衣襟,一边说道:「我热。」
「……」冷剑白狐顿住,盯着花信风lU0露出来的x膛想了好一会儿,起身不知道去哪里。花信风觉得好笑,也不去看冷剑白狐要做什麽,悠哉地坐在廊下等他回来。
当冷剑白狐回来的时候,他手上拿着一把蒲扇——厨房升火用的那把,花信风终於忍不住笑出来,冷剑白狐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师尊笑起来真好看……不对,师尊说他热。
冷剑白狐坐在花信风身边,一下一下的替他搧风,只是冷剑白狐搧着搧着,居然打起瞌睡来!
喝醉的徒弟怎麽这麽有趣?花信风握住了冷剑白狐拿蒲扇的那只手,冷剑白狐一抖,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靠得极近极近的师尊脸庞,然後,冷剑白狐感觉到唇上被软软的东西印了一下,还带着清酒的芬芳。
「……?」怎麽回事?冷剑白狐眨眼,不能理解。
花信风丢开他手中的蒲扇,抱着他站了起来:「夜深了。」
所以?等花信风走了一段距离冷剑白狐才想起来:自己能走啊!等他想到要挣扎的时候寝室已经到了,花信风将他放下,吩咐道:「徒儿,把衣服脱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要脱衣服,不过师尊说的话一定没错!冷剑白狐脱光了之後又依照花信风的指示趴在床上……原来肌肤直接和棉被相触的感觉如此美好,冷剑白狐昏昏yu睡,直到花信风温热的手掌托着他的小腹,将他的T0NgbU抬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後头被抹了滑溜溜的东西,冷剑白狐不适应的挣扎着,他试图往前爬,躲开那黏腻滑溜的感觉,但按在他小腹上的手一下就把他拖了回去,他只能笨拙的在棉被上扑腾着。
「别动。」是师尊的声音。尾椎不断传来让人J皮疙瘩的恶寒感,冷剑白狐努力抑制想逃的冲动,身T越来越热,搔痒的感觉从後头传来,冷剑白狐的呼x1开始凌乱,他不能理解是怎麽回事,只能无助的呼喊着唯一能够帮助他的人:「师尊……呜!」
後庭被什麽闯入,不会痛,但胀满的感觉很陌生,冷剑白狐又想逃了,可是师尊质疑的「嗯?」让冷剑白狐僵住不敢动。
他脑袋一片混乱,很努力的回想吐纳的方法,想让自己的思绪沈淀下来,然而侵入後庭的东西竟然开始cH0U动!
「嗯啊……」陌生的sU麻感让使冷剑白狐不禁发出丢脸的SHeNY1N,他连忙咬住棉被,可是一波又一波快感袭来,冷剑白狐知道他起了羞耻的反应,他也顾不得师尊「别动」的命令了,他挣扎着就要下床,可是他全身无力,逃跑的动作看起来像是在泥泞里扭动的蚯蚓一样——很努力,但没有用。
「嗯……师尊,好奇怪……」cHa进後庭的东西变多了,冷剑白狐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像是被搅拌一样糊成一团,那噗哧噗哧的水声臊得冷剑白狐脸红,他捂着耳朵不愿听。
突然,侵入的东西变了,变得更大更热,x口被撑到极致,微微的撕裂感让冷剑白狐忍不住叫了出来:「痛……」
冷剑白狐迷糊又带着鼻音的SHeNY1N不断钩着花信风的理智,他深呼x1了好几次才勉强控制自己不要直冲到底,他温柔的Ai抚着冷剑白狐的腰和背,声音暗哑的安慰道:「徒儿别怕,是我。」
「呜……」被摩挲的地方传来阵阵sU麻,转移了冷剑白狐的注意力,那炽热又坚y的东西缓缓推进,冷剑白狐感觉到背後覆上了另一份温度,而师尊低沉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x1气,吐气。」
这又是另一种呼x1法吗?冷剑白狐意识混沌的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渐渐的,身T逐渐适应了那滚烫又坚y的东西,而肌肤被抚m0的舒适感逐渐转换为热流,直往下T去。
「师尊……我好难过……」身T又热又痒,冷剑白狐不晓得自己怎麽了,他难受的扭动着,花信风的呼x1一滞,钩着冷剑白狐的肩窝,小幅度地动了一下。
「……!」强烈的摩擦感让冷剑白狐瞪大了眼,花信风的呼x1变得沈重,他一边T1aN弄着冷剑白狐的耳垂,一边缓慢地ch0UcHaa起来。
「呜啊……嗯、师尊……」後头传来的sU麻沿着脊柱直奔大脑,耳边传来花信风情动的低哼,还有耳朵被T1aN舐的搔痒,再加上花信风身上特有的花草香,混合着清酒的芬芳,让冷剑白狐酩酊大醉;他下意识的随着花信风挺进的频率而扭动着腰,JiAoHe的黏腻水声使他羞红了脸,他想遮着耳朵,不过花信风从背後握着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扣,不让他逃避;砰砰心跳从两人连结的地方传来,冷剑白狐的大脑也跟着一跳一跳的,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他无法停下。
「噫!」T内某个地方被顶到,强烈的快感冷剑白狐猛地一抖,险些就泄了JiNg。
「这里吗?」花信风又顶了一下,「呜!」冷剑白狐又是一个痉挛,让花信风更加确定他找到了冷剑白狐的弱点;他不再像之前一样温柔的律动,大出大进的开始猛攻;花信风饱满的卵丸拍击在冷剑白会Y的清脆声响,再加上冷剑白狐黏腻又钩人的SHeNY1N,让花信风很庆幸蹈天桥上只住着他们师徒二人——徒弟这麽可Ai的声音他才不想让第二个人听到!
「嗯、啊!那里!呜……太、太快了!」冷剑白狐承受不住的抓着棉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淹没了他,他觉得自己快要溺Si在名为情慾的海洋当中,攀高的T温扼住了他的喉咙,眼前看到的景象也逐渐模糊……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一GU清新又凛冽的空气注入,冷剑白狐贪婪的大口汲取着空气,喘了好几口气才发现平常从没见过的师尊正低头看着他——黑白掺杂的头发完全放下,遮住了右边的脸庞,而向来冷漠无情的嘴角竟然钩着笑,眼睛也像月牙一样弯弯的,而他那有如冬雪一般光滑白皙的肌肤变成淡淡的粉sE,上头还有着细密的汗珠,让人……想品嚐一番。
冷剑白狐被自己脑中的想法吓到了:他竟然想T1aN师尊的x膛!他在想什麽?
居然差点被棉被闷Si,将他翻过来还呆住,徒弟实在傻得可Ai!花信风Ai怜地要吻冷剑白狐,不过冷剑白狐倒cH0U一口气,像是想到什麽一样推开了花信风,一手遮着脸,另一手却遮着自己兴奋的下T:「师尊别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试图夹紧双腿,但花信风正卡在他的双腿之间,使他夹腿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催促花信风一般。
花信风读出他的想法: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才在害羞?花信风笑了出来,强y的拿开冷剑白狐遮住脸的那只手,吻上了他的唇。
「……!」双唇传来美好到让人叹息的温柔,Sh润柔软的触觉令人着迷,上颚被T1aN弄的感觉使冷剑白狐头皮发麻,这些……是师尊给他的?这已经超出冷剑白狐能够理解的范围,他瞪大着眼想弄懂一切,然而气息不断被师尊掠夺,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配合着花信风的吻。
「啾咕、嗯……哈、哈……」两人相连的部位又传来令人颤栗的快感,冷剑白狐舒服得想大叫,可是窜进嘴里的滑溜玩意儿不断纠缠着他的舌头,冷剑白狐快要不能呼x1,他好不容易才躲开花信风缠人的吻,一边喘气,一边还不忘遮着下T。
「嗯呼、呼、呼……」冷剑白狐撇了好几次头,就是不让花信风吻他。
「徒儿,怎麽了?」花信风微微感到不满。
「呜……」听到师尊低沉的声音竟然全身发软怎麽回事?自己果然不正常吧!冷剑白狐只是摇头,没有回答,花信风循循善诱:「说出来为师才能帮你。」
对喔,师尊会医术!虽然身T的反应很羞耻,可是让师尊诊断的话说不定就能找到原因了?冷剑白狐闭着眼,彷佛那样能够掩饰自己的羞赧一般,小声的嗫嚅道:「徒儿……徒儿最近看到师尊老是、老是……有奇怪的反应。」
「……!」冷剑白狐竟然早就对自己有感觉吗?花信风不Si心的追问:「什麽反应?」
「呜……」冷剑白狐又遮着脸:「下T会像现在一样y着……」就算吹冷风让它消退,但只要跟师尊一接触又有一GU热流直奔下T,让冷剑白狐感到很困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信风激动得抱着冷剑白狐,低沉又沙哑的将充满浓厚情慾的话语吹进冷剑白狐的耳中:「我也是。」冷剑白狐微微瞪大了眼,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意,花信风也没打算让他理解,再度开始律动。
「呜!啊、师尊……!嗯、好舒服……」粗壮的男根不断地摩擦着内壁最柔软的地方,甬道随着进出的动作也逐渐变得Sh润,噗啧噗啧的水声伴随着两人愉悦的哼声,花信风每次ch0UcHaa都会带出q1,沿着冷剑白狐的T0NgbU缓缓流下,棉被因此渲染出煽情的图样。
冷剑白狐情不自禁的抓着花信风的背,x口也配合着ch0UcHaa的频率而妖冶的吞吐着男根,花信风几次恶意地退出,被蹂躏到绽放出红YAnsE泽的xia0x就会将他的gUit0ux1ShUn出「啵」的脆响,然後不断蠕动着,邀请花信风进行更深、更猛的侵犯。
花信风cH0U出男根,欣赏着冷剑白狐饥渴难耐的模样。
「师尊……」身T空荡荡的感觉很难受,冷剑白狐主动张开着双腿,将後庭暴露出来:「还要……」
「要就自己坐上来。」这个Si脑筋的徒弟竟然遮遮掩掩的不肯面对自己的情慾,今天,要好好教导他认识自己。
花信风慵懒的坐在床边,用眼神看了看自己依然坚挺的男根,再看了看冷剑白狐不断收缩的xia0x,并不动作。
「呜……」师尊的那里怎麽也变成这样?冷剑白狐迟钝地思考着:坐上去?刚刚就是那边cHa进自己的身T里吗?他手脚并用的往花信风的方向爬去,然後坐在花信风面前,呆呆地看着他胯间雄伟的尺寸,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没想通接下来要怎麽做。
「……」徒弟怎麽能笨成这样?花信风等了许久,不见冷剑白狐行动,终於忍不住搂着冷剑白狐的腰,将他往自己的胯上按。
「啊!」这姿势因为T重的关系,b刚才更加深入,冷剑白狐承受不了的抠着花信风的肩,花信风等他回过神来,往上顶了几次,接下来又不动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尊……」舒服的感觉被强制中断,冷剑白狐难受地挠着花信风的背,花信风在他耳旁蛊惑道:「你自己动一动。」
「……动?」冷剑白狐思考慢半拍,想了一会儿才试着扭腰,花信风鼓励地又顶了他几下,冷剑白狐渐渐找到诀窍,用他从没想过的妖YAn方式坐在花信风身上扭着腰,沉沦在交欢的快感当中。
平日谨慎恭敬的冷剑白狐展现出从所未有的媚态,他经过锻链的JiNg实肌r0U扭动起来美得令人目不转睛,渗出汗水的肌肤像是珍珠一样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而他陶醉的SHeNY1Nb最厉害的春药还要撩拨人心,花信风很满足的看着全心全意投入在情事当中,成为yUwaNg的俘虏的徒弟——除了武学,该教他别的东西了。
冷剑白狐扭得越来越快,花信风知道他快到了,也不再忍耐,跟着往上冲刺;经过数十下冲撞後,花信风一声低吼,一GU又一GU的热流注入冷剑白狐的T内深处,而冷剑白狐跟着一颤,释放出点点白浊。
「嗯……」花信风接住瘫软的冷剑白狐,用手指沾取着冷剑白狐S在自己腹上的JiNgYe,品嚐了一番,然後眯起眼若有所思,悄声在他耳边说道:「徒儿,以後别憋着。」
「师尊、师尊……」冷剑白狐将脸埋在花信风的颈窝,像是怕他跑掉一样,紧紧抱着花信风,花信风温柔地抚m0着他的背:「我在。」
冷剑白狐似乎没听到花信风的声音,只是不断收紧手上的力道,花信风很有耐心地安抚着冷剑白狐,直到他睡着。
「……!」冷剑白狐倒cH0U一口气,醒了过来。
後庭肿胀的感觉提醒了他昨晚发生什麽事——自己竟然酒後乱X吗?冷剑白狐心存一丝侥幸的转头看着他身旁的人:师尊,QuAnLU0的。
「……」花信风还没醒,他翻了个身,将冷剑白狐搂得更紧,那光滑的肌肤触感让冷剑白狐不用掀开棉……不对,他盖的是毯子——也能确认自己一样是QuAnLU0的。两个人不着片缕,睡在同个被窝里,还抱在一起,这代表的含意冷剑白狐不敢想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忍着腰酸和害臊,好不容易等到花信风再度翻身,才找到空隙溜下床。
天啊、天啊、天啊!自己、竟然和师尊……做了那档事吗?虽然不愿回想,但昨晚令人舒适的触碰和亲吻像是春天的nEnG芽一样一点一点的从模糊的记忆当中冒了出来,自己居然……向师尊问出这麽羞耻的问题吗!冷剑白狐觉得脸上热得快要炸了。
他慌乱得无法思考,就连蹈天桥上寒冷的风都无法让他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