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焦躁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走着走着,眼角余光看到柴房外堆放的柴……嗯,找点事情做才不会去想那些!
冷剑白狐也不管劈柴的动作会让他手上的伤口裂开,他只是重复把柴放好,劈开,堆在旁边这三个动作,全部劈完了还把柴捡回来劈得更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将斧头用得这麽好。
「徒儿,够了!再劈下去要变成筷子了。」不知道劈了多久,花信风的声音从背後传来,冷剑白狐手一抖,劈歪了,他连忙将斧头丢开,把手藏在背後,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面对花信风的目光。
「早饭吃过没?」一大早就失去怀中的温度,然後被劈柴的声音吵醒,花信风有点恼怒完全不懂「温存」这两个字怎麽写的徒弟。
冷剑白狐摇摇头,花信风朝他伸出手,冷剑白狐犹豫了下,用没受伤的手握住花信风的手,让他牵回屋内。
「手。」花信风拿出药箱,瞪着冷剑白狐,冷剑白狐本来还想装傻,但花信风散发的威压让他撑不住,只好怯怯地伸出受伤的那只手让花信风重新包紮。
包紮完之後花信风很自然的拿起碗,舀了一匙粥,送到冷剑白狐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冷剑白狐惊愕的看着花信风,然而花信风一样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瞪着他。两人对峙不到几秒,冷剑白狐又败下阵来,默默让花信风喂完早饭,然後协助收拾桌面。
早饭用完之後花信风开始煮茶,冷剑白狐很讶异他今天竟然品出茶中的甜味,这是师尊心情很好的意思吗?
两人一如往常的修炼,但又多了些不同。冷剑白狐总觉得今天师尊的动作b平常还多了一份微妙和暧昧……他除了以「手受伤行动不便」为由,坚持喂自己吃饭之外,还一直「不经意」的m0到自己的手,刚刚收茶盏的时候掌心被师尊搔了一下是错觉吗?
还有昨晚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是自己酒後乱X冒犯了师尊,那今日师尊何必对自己这麽好?冷剑白狐很想问,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噗噜噗噜噗噜……」水烧开了,冷剑白狐不晓得花信风要这麽大量的热水做什麽,只能按照吩咐去通知他水煮好了。
等花信风过来,冷剑白狐发现他忙着把热水倒入浴桶里,连忙上前:「师尊,我来……」花信风又把他瞪了回去,冷剑白狐不晓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委屈地站在一旁看花信风调水温。
师尊要沐浴的话那先拿衣服过来好了?冷剑白狐转头去房内拿了花信风的衣物,然後惊讶的发现要沐浴的人竟然是自己。
「去泡着。」花信风往水里丢了许多药材,冷剑白狐脱掉衣服,满脸疑惑的泡进浴桶里。
「师尊?」师尊趴在浴桶边看着自己到底是什麽用意?是要回答药材的功效吗?冷剑白狐觉得被花信风盯得有点燥热,可是他又不能把花信风赶走!
「嗯?」花信风眨眼,完全不觉得自己盯着别人泡澡有哪里奇怪,冷剑白狐噎了一下:「……没事。」他m0m0鼻子,坐立难安的泡在浴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哗啦!」花信风把手伸进水里,收回的时候顺势在冷剑白狐x口m0了一把,惊得他一抖,然後往里头再度添加热水。
……所以这是在测试温度?冷剑白狐涨红着脸,想问师尊究竟想做什麽?可是面对花信风那若无其事的表情他又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或许是药材的功用,又或许是热水的温度令人放松,冷剑白狐泡着泡着竟然有了倦意,他没发现花信风是什麽时候离开浴桶边的,总之没了那份紧迫盯人的视线之後,冷剑白狐终於能享受泡澡的乐趣了。
「呼……」冷剑白狐惬意的泡在水里,本来打算在水冷掉之前起身,却在那之前就睡着了。
……自己不在旁边徒弟就这麽放松!花信风不晓得自己为何如此生气。他把冷剑白狐点了睡x,然後将他从水里捞起来擦乾,接着将两人都脱得赤条条的,只盖着一条毛毯,并以冷剑白狐的背当作桌子,气闷的躺在卧榻上看书。
当花信风看到第二本书的时候,冷剑白狐醒了。
「……!」冷剑白狐发现自己趴在师尊身上,而两人又是一丝不挂的状态时,几乎是立刻弹起来:「师、师……师尊!您怎麽又不穿衣服!」他发现自己指责花信风的手臂也是光溜溜的,连忙用毯子裹着自己,转头就跑。
习惯了冷剑白狐的温度,所以当他离开的时候就会觉得冷。自己变了啊……花信风相信冷剑白狐会回到书房,所以他也不急着去寻找他,只是慢悠悠的拿出伤药,等徒弟回来。
不一会儿,冷剑白狐从中衣到大氅,全都拿来了。
「慢。」花信风阻止冷剑白狐替他套上衣服,转过身去,挽起自己的头发:「先替我擦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尊背上那幅彼岸骷髅图冷剑白狐见了不少次,但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冲击:上面布满了抓痕,甚至还有瘀青,青红交错的伤势破坏了整幅图……这些都是自己弄的吗?冷剑白狐噎住。
他红着脸,小心翼翼的沾取着药膏,替花信风惨不忍睹的背上好药之後,低着头不敢看他,服侍他穿好衣服。
「你也该是时候知道这些事了。」花信风拍了拍冷剑白狐的头,冷剑白狐错愕的看着花信风,不明白其中的意思,花信风无奈的拿了一本书给他:「不懂的地方再问我。」
什麽东西?冷剑白狐接过那本书,翻开第一页就像是烫手山芋一样丢开了:「师尊!这、这……!」居然拿春g0ng图给他看!
「嗯?」花信风捡起书,还给冷剑白狐:「怎麽了吗?」
「这内容也太……」冷剑白狐遮着脸,不肯接过书,花信风抓着他的手,y把书塞在他手中:「人都有七情六慾,这很正常。」
「可是大白天的……」看这也太奇怪了吧!
「哦。」没想到徒弟b他想像中的还要害羞:「那晚上为师跟你一起看。」
「……」所以昨天晚上是「教学」吗?这种事是这样教的吗?
冷剑白狐浑浑噩噩的离开了书房,打算去练剑来沈淀自己的思绪,但他不敢拿金鳞蟒邪,便随手折了一段树枝,站在庭院当中把他所学招式一一演练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过了一会儿,花信风从屋内走出来,抱着x,倚着廊下的柱子,静静地看着冷剑白狐练剑;冷剑白狐回避他的视线,像是发泄一样舞着树枝。
「啪啦!」竹围篱承受不住剑气,塌了。
「……」冷剑白狐丢下树枝,低着头准备挨骂,然而花信风没有责备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吃饭了。」
现在到底是吃哪餐?冷剑白狐睡到有点没时间观念。他本来想快速吃完之後去找别的事情做,暂时远离师尊,可是花信风几乎将馒头剥成指甲大,才喂给冷剑白狐,而且还用指节敲了敲他的头:「细嚼慢咽。」
「……是。」口中那一点点馒头早就嚼到变成糊了,冷剑白狐仍不敢吞下,他抬头确认花信风的眼sE,得到许可了才咽下那口馒头。
一顿令人胃痛的饭磨磨蹭蹭吃完了,冷剑白狐又想往外跑,但花信风牵着他的手,就往房内走。
冷剑白狐红着脸,几次挣扎未果,只能乖乖地被带到房间去。
「徒儿,足yAn明胃经的x道你记起来了吗?」花信风一边脱衣服一边问道,冷剑白狐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记住了。」
「那指给我看。」花信风坦荡荡的站在冷剑白狐面前:「承泣。」
冷剑白狐m0着花信风的眼睑下缘,指出了x道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膺窗。」这x道在第三肋间隙,距前正中线四寸处,要找x道就必须m0师尊的x确认肋骨位置。
「失礼了。」冷剑白狐m0索了一番,在花信风rT0u的上方处点了一下,花信风点点头,接下来又一连考了几个x道的位置;然而他考的位置越来越暧昧,不是在小腹不然就是大腿内侧,冷剑白狐若装傻说不知道,花信风就反过来m0冷剑白狐的x道,一边告诉他位置和功用,几次下来,冷剑白狐被Ga0得气喘吁吁,身T也起了反应。
「师、师尊!」冷剑白狐揪着自己衣服下摆,回避花信风碰他鼠蹊部的x道:「徒儿能先去……解手吗?」
花信风眯起眼,盯着冷剑白狐,冷剑白狐被他看得焦躁不安,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责骂的时候,花信风终於开口:「等你回来我们来看下午那本书。」
「……咳。」那本书,看一看一定又起反应啊!看来是躲不掉了。冷剑白狐出去洗了把脸,扭扭捏捏地拉着衣摆回到房间。
「徒儿,坐。」花信风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他拍了拍自己大腿之间的那小块空间,要冷剑白狐坐下,冷剑白狐意外地没反抗,任由花信风从他背後搂着腰,还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两人动作亲昵的看着春g0ng图。
画中的人物各各眉眼含春,摆出五花八门的害羞姿势,或是在窗边,或是在床榻,甚至在树下,像野兽一般肆无忌惮的放纵着原始的本能。
原来昨天开拓那里的是手指啊……还有放进去的那又是什麽道具?
冷剑白狐觉得越看身T越燥热,但背後的师尊连呼x1频率都没改变,自己果然定力不够啊!只是……
「师尊,」冷剑白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为什麽图画中两个都是男的?」即使有nV的,也是在窗边t0uKuI的那个,并不参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才要学啊。」花信风将手探入冷剑白狐的K子当中,握住了他兴奋已久的部位,冷剑白狐哀鸣了一声:原来师尊早就发现了!他遮着脸不想面对,花信风在他耳边低喃:「看着。」
「呜!」强烈的快感随着花信风的套弄传来,冷剑白狐受不了,急忙後退,想闪避那只邪恶的手,却只是将自己更加推向花信风的怀中而已……等等,背後顶着他的那东西是什麽?「师、师尊!放……嗯啊……」
耳垂被hAnzHU,冷剑白狐瞬间失去了力气,花信风挑眉:没想到除了脚,徒弟还有这个弱点?他故意用舌尖玩弄着冷剑白狐的耳垂,冷剑白狐的SHeNY1N当中带了鼻音,听起来快要哭了。
师尊不只套弄着他的男根,还一手玩弄着他的rT0u,冷剑白狐从来不知道搓r0urT0u会这麽舒服!强烈的羞耻夹带着惊人的快感,冷剑白狐yu罢不能,他下意识的抓着在他x前肆nVe的手,不小心又挠出了抓痕。
「啧。」花信风微微皱眉:「徒儿,你该剪指甲了。」
「抱、嗯啊……抱歉!」冷剑白狐想去找药,可是花信风搂着他不放,还加快手上撸动的速度,咕啾咕啾的水声说明着两人正在进行令人脸红的活动,花信风又撸了几下,冷剑白狐一阵痉挛,S了出来。
「嗯,还是很多。」看来昨天一次不够。花信风T1aN掉手中的JiNgYe,冷剑白狐看傻了眼:师尊竟然吃他的JiNgYe吗!他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而花信风若无其事的翻着书:「徒儿,今天你想学哪个?」
看着书中各种JiAoHe的姿势,冷剑白狐下意识的缩了缩仍然肿胀的後庭,他挣扎着想跑,不过腰被花信风搂着,根本跑不了多远,花信风制止他的动作,声音变得低哑:「徒儿,别乱动。」
「……」背後顶着他的东西怎麽感觉更烫了?如果师尊能用手帮自己的话,那自己也……?
「师尊……」冷剑白狐心虚的回头,花信风顺势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惊得他又是一抖,差点忘记自己要说什麽,「徒儿、徒儿用手帮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花信风放开冷剑白狐,让他转身。
冷剑白狐不太确定的握着花信风的男根,有如烙铁般的温度烫得冷剑白狐心慌,他屏气凝神,学着花信风刚才的样子,开始上下撸动。
「呼……哼……」花信风的呼x1随着冷剑白狐的动作而粗重了起来,冷剑白狐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套弄着,「唔!」花信风皱眉:「不是用力就好。」花信风握着冷剑白狐的手,教导他搔弄着自己最有感觉的部位,上头突突跳着的青筋让冷剑白狐害羞得想缩手,却又因为花信风X感低沉的声音而失了力气,无法挣扎。
师尊怎麽连呼x1都能够魅惑人呢?明明今天没喝酒,但冷剑白狐觉得自己醉了,不然他为什麽看到师尊的唇就想吻上去呢?
花信风看起来薄而无情的嘴唇实际上非常柔软,还有淡淡的花香,冷剑白狐像是着了魔一样,无法将视线从花信风的嘴唇上移开,他脑门一热,说出事後自己都想打Si自己的句子:「师尊……我能吻您吗?」
「呵。」徒弟终於开窍了,花信风笑了出来,冷剑白狐觉得一阵晕眩,搂着花信风的颈子就咬了上去。
「唔!」徒弟的技巧真的很差!花信风T1aN了T1aN渗血的嘴唇,捏了捏冷剑白狐的後颈,要他冷静,然後轻轻地x1ShUn着他的嘴唇,再一点一点地逐渐深入;黏腻的亲吻声让冷剑白狐再度兴奋起来,花信风要他坐近一点,将两人的坚挺并在一起,然後一起撸动。
也不知道是谁的马眼流出的AYee更多一些,两人的手掌很快就变得黏糊糊的,更加方便套弄。
「师尊……师尊……」冷剑白狐将额头抵在花信风的肩窝,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手上也加快速度,虽然知道自己的指甲太长了,可是冷剑白狐还是忍不住紧紧抓着花信风的背,尽可能地将身T贴近花信风。
「呜!」又撸了一会儿,两人都震颤着释放出代表愉悦的白浊。房间内充斥着腥羶的气味,明知道应该开窗透气,但冷剑白狐沉浸在ga0cHa0的余韵当中,懒洋洋地不想移动,花信风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相拥了好一会儿,细微的血腥味钻入鼻腔,冷剑白狐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把师尊抓受伤了!他慌张地套上K子,就跑出去找伤药,花信风无奈的笑了笑,将自己胯间擦乾净,然後趴在床上等冷剑白狐回来。
「师尊,门口有人带来一堆棉被,说是我们买的?」冷剑白狐满脸狐疑的回到房间,花信风「嗯」了声,要冷剑白狐去付钱。冷剑白狐领着挑夫将棉被放好之後,才来替花信风上药:「师尊,为什麽要买这麽多棉被?」
花信风转头看着冷剑白狐,一脸平静地回道:「昨晚把棉被弄脏了,还没晾乾。」
「……」冷剑白狐想通之後,呛了一下,恼羞成怒地替花信风穿好衣服,又离开房间。
生气的徒弟也好可Ai!花信风拿了新棉被,铺好床,正要喊冷剑白狐就寝时,发现他在书房很认真的剪指甲,花信风在一旁微笑看着他,冷剑白狐红着脸装作不知道。
花信风在他剪完指甲的瞬间一把将他抱起:「走,睡觉。」
「师尊!我、我自己走!」冷剑白狐徒劳的踢着腿,花信风略为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伤患就乖一点。」
「可我伤的是……」手这个字还没说出来,嘴唇就被堵住了,冷剑白狐愣住,丧失了说话的先机……师尊太狡猾了!等到一吻结束,冷剑白狐忙着喘气,根本没办法顶嘴,他哼了声,不说话,花信风也不再逗他,抱着冷剑白狐钻进被窝里,很满足地蹭了蹭他的脸,缓缓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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