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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没想到的是,案子还没破,又死了一人,这回倒不是五品官员,而是一个来离城述职的八品官员。这下子,人心更加慌乱了,不止是官员,百姓也都惶惶不可终日。
到了七月的时候,这个案子总算得到了一个结果,说的是一个江湖上的暗杀组织,专杀贪官污吏,并且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被杀的官员都做了哪些龌龊事,此举惩恶扬善,倒得了百姓的支持。
朝廷当然不会买账,国有律法,越俎代庖,算怎么回事?
然而这组织的行踪实在太诡异,加派了人手也无计可施。只能给一个警告草草了事。
这件事后,玉儿将手中的线索重新整理了一下,有了一个大概的头绪。沿着这个思路进行下去,倒也算顺利。
一次,欧阳珩约玉儿一同出游,玉儿没想什么就答应了。对于玉儿来说,欧阳珩是他最关键的一个人物了。
欧阳珩策马拥着玉儿,一路跑去了东苑山,那边秋景正是宜人,满山遍野的秋黄,盈乱了人眼。
玉儿感叹道,“真美啊,”
欧阳珩拉扯着缰绳停下,一个翻身下马又把玉儿抱了下来,
欧阳珩说,“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这个季节就适合出来游玩,策马赏景打猎,最主要的是,与美人一起。”
玉儿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欧阳公子,说的是我?”
“当然,只有你才能让我有这个兴致。”
“那玉儿真是受宠若惊了。”
欧阳珩将骏马圈在一颗树下,便牵起玉儿的手,往另一边信步游走,
“我幼时就贪玩,上树掏鸟窝,下河去捞鱼捉虾,有一次,还把父亲养的信鸽给射下来了,就这样,我被父亲打了一顿。”
玉儿笑道,“小男孩儿都很正常。”
“你也有吗?”
玉儿笑容恍惚了一下,从善如流的说,“没有,我很小就来玉阁了,学的都是伺候人的功夫。”
欧阳珩说,“没事,你要是想玩我都带你去,还有斗蛐蛐啊,打野兔。对了,街上有表演杂技的,还有皮影戏,都挺有意思的。改天带你去看看。”
“好啊。”
欧阳珩握着玉儿的手,滑嫩嫩的柔若无骨,“你是不是有点凉?”
玉儿说,“不凉,玉儿习惯这种温度。”
欧阳珩皱着眉,把身上的披风取下来给他围着,“还是多穿点好,你总是穿的单薄,看着形销骨立的。”
属于欧阳珩的温度瞬间侵蚀,玉儿感觉暖意上了头。
“不瞒你说,最近萧玄跟我闹矛盾了。”
玉儿疑问,“嗯?”
欧阳珩苦笑了一下,“明明是他先认识你的,然而我中途出现,与你亲近,他心里不好受。”
“玉儿一个妓子而已。”
“你总要这么说,你心里应该清楚,萧玄对你的想法。”
玉儿抬头看他,眼神黑白分明,“那又能如何呢?这世间的事,总是事与愿违。”
欧阳珩轻笑了一声,“你在安王那里也是事与愿违吧?”
玉儿不回避,“是的,求而不得的事太多了,况且,像我这般的人,没有资格索取什么。”
欧阳珩说,“我有时候真是看不懂你。”
他揽住玉儿盈盈一握的腰身,“不过,我挺喜欢的。”
玉儿放软姿态,“能得宠幸,是玉儿的福分。”
欧阳珩偏头去吻他,从鬓角吻到脸颊,又从脸颊吻上了那柔软的朱唇,玉儿迎合着他,张嘴由着欧阳珩的舌头侵入。
欧阳珩很喜欢吻他,而且吻得总是很激烈,玉儿有些想不通他这个喜好,但也没有让他扫兴。
旖旎的情欲由那个吻逐渐被点燃,欧阳珩摸着他的后脖颈,问,
“可以在这儿吗?”
玉儿笑了笑,“可以的。”
天高云淡,风清气爽,这么个好天气,好地方,确实很适合交媾。
比在玉阁那里,人们像看猴儿一样围观着,要好多了。
外面的披风被垫在身下,玉儿仰躺着,衣衫尽失,露出了白嫩姣美的肉体,端的是一副玉体横陈的美景。
双腿分开折在了胸前,欧阳珩将火热的肉刃一寸寸的顶入玉儿最为诱人的小穴里,玉儿尽力放松着自己,这里没有任何脂膏类的,好在玉儿出来之前,有先见之明的做了清理,后庭不至于干涩难进。
欧阳珩完全进入之后,发出舒爽的声音,呼吸急促的双手撑在他身上,开始九浅一深的操干着他。
他的阳具很大,每退出来,再重新进入的时候,硕大的龟头一遍又一遍的强调他的存在感,使用最原始的蛮力将那个幽密的地方贯穿。
玉儿脸色潮红,被撞得七荤八素,从喉咙里泄出细碎呻吟,
“啊…啊……呃啊…”
玉儿有些难耐的将臀部更加抬高,往上耸动着好让欧阳珩进入得更加深入。
“唔啊
', ' ')('……操我……更深点……”
“你怎么这么骚?”
玉儿笑着,勾着他的脖子,“操我就好了……呃啊!”
清风掠过,白云飘忽,树叶婆娑,人影摇晃。
玉儿眼神迷离的去看身上人,周遭细微的声响在提醒着玉儿,这里是野外,随时会有人过来。
然而玉儿浑不在意。
这是他第一次与人在白日里野合,可能是欧阳珩给他的感觉太美好了,所以让他有些恍惚,这好像并不是嫖客与妓子。
欧阳珩操他操得很卖力,喘着粗气又忍不住的俯身吻他,吻到快窒息的时候,他说,“真想死在你身上。”
玉儿眉眼都带着笑,“这话,我听过太多了。”
欧阳珩又发狠的干他,玉儿声音开始破碎,“只是……并没有人……真正的……赴死。”
“这个时候,别扫我的兴。”
玉儿抿唇笑着,默然承受着他的恩泽。
欧阳珩手开始游走到玉儿的下身,手指从小腹划下去,在阴茎柱身上缠绕,还将下面两团饱满的囊袋揉搓在手中,玉儿身子颤抖,微微抬起头看自己那里的反应。
“这里很干净,没用过?”
玉儿摇头,“没有。”
欧阳珩说,“可惜了,它很壮观,也很兴奋,瞧,流水了。”
欧阳珩用手指抹了一把从龟头上流出来的淫液,伸手送到了玉儿的唇中,“你自己的东西,”
玉儿用舌尖探了探,“并不好吃。”
欧阳珩笑着说,“你吃过的应该很多,味道不一样?”
“都差不多。”
玉儿笑了笑,眼底却染了一层寡淡的清风,“说实话,吃这些大概比我吃的饭还多,”
欧阳珩扣住他的腰身,撞击着他,汹涌的欲望铺天盖地的从那个阴茎的那个小孔涌出,最后到达一个潮热的地方。
欧阳珩喘着粗气,“你太清瘦了。我有时候都怕把你折断了。”
玉儿笑着说,“无妨的,玉儿习舞,柔韧度远超常人。”
平静了一会儿,欧阳珩让玉儿把双脚抬起来,“怎么了?”
欧阳珩说,“把我的东西扣出来,我上次听你那个小徒弟说的,这东西留在体内会生病。”
玉儿愣了一下,“没事的,习惯了。”
很多客人干完之后,都会将精水射在体内,对于他们来说,这更像一种占领领地的占有欲,荣誉感。就像狗在地上撒尿,用来划分自己的区域。
“不行,怪不得你总是看起来面色不好,总是生病,身体容易垮。”
欧阳珩坚持给他扣出来,玉儿由着他弄了。
浓白的精水一股股的顺着穴口悠悠而下,草草的清理之后,欧阳珩又让他赶紧把衣服穿好了。
“走,太阳快下山了,你今晚回玉阁就别接客了,我买下你,你就在房间好好睡一觉。”
他这么体贴,倒是让玉儿不胜感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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