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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任盈盈便是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的瞪住她。
“没人真心对你好过?怎会!”
说笑吧?就她这样还说没人对她好?
但凡看见她的人,哪个不是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双手捧到她的面前任她把弄玩耍,还怕她觉得味道腥呢!
楼兰便轻笑一声,笑出了声,半是感慨,半是微妙。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骗你?明明我初来黑木崖不过数月,却能呼风唤雨,来去自如,只要我看一眼谁,就是天上挂着的明月也要想法设法的摘下来给我。”
“就连你,才见了我短短两面也要为我倾倒,被我迷的魂不守舍。”
说着,楼兰回眸淡淡的看向她,眼底清透又寂静。
“比如此刻,哪怕只是坐在我身边都欢喜异常,心想就算我要你去死,你都是心甘情愿的,对不对?”
自己从不敢对外言明的心里话竟是全被她一眼看透,一言说明,任盈盈瞬间脸红透彻,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尤其是那一场场过分的春梦,日夜的纠缠着她,每日醒来时就脸红的久久褪不下去,简直快把她想煞了。
没人知晓,她今日紧紧只是挨着她坐了一坐,下身就软的一塌糊涂。
闻着她衣裳沾的一点熏香,整个人就快飘飘欲仙。
若非楼兰那双要命的眼睛,只要看着她的眼睛,你就无法抗拒她的心意,强逼她顺从自己。
最重要的,是东方叔叔早就说过教里上下都要把她当做贵宾对待,任盈盈就更没法下手了。
若非因着东方叔叔的命令难违,趁着这人没了武功又坏了眼睛,她早就不管不顾,把这人强行拖进了自己的院子里。
到时她就把这人日夜拘在塌上享乐,才不管她是乐意还是不乐意,是哭闹还是叫骂,都要把她里里外外的吃干净才肯罢休。
她任盈盈想要的东西,从小到大能有几样逃得过她的手心啊?
只有楼兰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想到这里,任盈盈便无意识的使劲咬了咬自己的豆蔻指尖,双腿夹紧,只恨自己还不够强大不够有手段,要不然楼兰早已是她的身下人,笼中鸟。
幸而坐在身旁的楼兰并不知晓她的那些阴暗而过分的心思,又或者说她其实知道,但是知道的并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毕竟每个看过她眼睛的人,都想用自己的手段对待她锁着她,根本不愿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多看一眼。
她是当世真正存在的魅魔,每次现世都会招来一批又一批的疯狂追求者,个个都想把她占为己有,不惜为她献出一切。
可至今还没谁真敢这么干,也没胆子真能对她下手,自是有原因的。
若非她的武力足够强足够自保,她眼睛控魂的能力也足够变态,早不知沦为了谁的禁脔或是战利品。
即便她有自保能力,师父还是不愿她走出家门,就怕她出去一遭出了意外后连骨头渣子都留不下来。
没想到千防万防,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就满盘皆输呀。
待她回去后,老师父怕是都要哭晕在地了。
“你痴迷与我,无需觉得害羞,这是正常的。”
看罢,楼兰收回眼,仍是很平静的说话。
“哪怕我的眼睛现在没了夺魂摄魄的能力,但余效还在,除非你离我离的远远的,时间长了对我痴迷发狂的心思才会慢慢淡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是眼睛一朝失灵就会散去全部的效果,一旦遇上真正强大的敌手,那对她岂非是退无可避的死局?
这双眼睛也就不值得她辛辛苦苦二十多年日夜修炼的价值。
因此即便她不能再一瞬控人心神,但余效哪有轻易摆脱的道理。
失去过于强大的影响力后,摄魂的效果虽是大打折扣,远达不到眼睛全盛时她要他们自挂东南枝,他们就绝不会跳湖的可怕程度。
但她勾一勾手,他们照旧会为自己疯狂不已,为了争夺她的目光就能拼的你死我活。
“我的这双眼睛奇异非凡,百万人中难挑其一,完全不像是人的眼睛,而更像是妖的眼睛。”
回想起最初,楼兰忽地浅浅的笑了,忍不住的感慨起来。
“你的东方叔叔第一次见到我,就斥责我是不能留存的妖物,这话倒也无错。”
任盈盈看着她安详又明朗的侧脸冷静而又平和的说出这些话,竟莫名心里有些伤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