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插了不知道多少下,身下温热的躯体一直安静地伏着,习惯后连喘息也给吞下肚去,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物品的角色,再顺从不过地由他折腾。不知过了多久,他射了,深深地顶在里面,将那燥热连同欲望一起泄进去。然后抽出来,翻身倒在一边,低声喘着。
他感到疲倦,但头脑也慢慢地清楚了,下身歇了一会儿,又慢慢传来热意。一次可能不够,但忍忍说不定也行,他想着,扭头去看旁边的人。
在他起身离开后,伏肆就慢慢地坐起来,在旁边窸窸窣窣地不知道搞些什么东西。苏逾白没管他,此时不经意地去看了一眼,眼珠子都放大了。
他正很靠后地用尾椎坐着,从而抬起那个被掐得通红的屁股,已经脱得只剩上衣,苍白而瘦长的腿裸露出来,分开撑在两旁,足弓绷紧了,显出用力的线条。伏肆一手支在背后悬起上身,窄窄的腰挺出一道弧线,一面向前地低下头去,去看那刚刚被蛮不讲理地捅了一通的地方。
他额上的乌黑头发散了一点,垂在脸颊旁,束在后面的高马尾也揉得乱糟糟的,苏逾白射精的时候确实狠狠拽住,不让他逃,好全部灌进去——一种低劣的生殖本能,虽然伏肆本来也不会乱动就是了。屁股呈上去,那红肿的穴口微微张开,粉色皱褶间出现空隙,显出一种闭不拢的模样,乳白的液体溢出一点,掺着血丝。伏肆半弓着身体低下头,将自己的东西拨在一边。苏逾白注意到了他的性器居然也发育很好,秀长的一根,很光滑,颜色均匀而浅柔,依然是软软的,半点水光没有,出奇纯洁地耷在一边。
伏肆不知道怎么办一样,苍白的指尖去碰了碰那个肿起来的皱褶,沾上一点精液,他低头犹豫地看着,在腿上蹭掉,分开两指撑开那个口,似乎想把里面的东西放出去。黏稠的混合物流得很慢,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手指,骨节突出的中指,弯成棱角分明的两折,探进里面,抠出一大块便蹭在自己腿上。
苏逾白简直看不了他这个样子,他很迅速又硬了,把人拖过来,还忍什么呢。伏肆歪过脸去看他,松开了手,转身趴回原来的姿势。他真的会在奇怪的地方显得很聪明,比如现在知道苏逾白要做什么,于是一回生二回熟,手肘抵在床上,腰弯成一条有弧度的水平,向前跪好,小腿尽力向两边分开,自己把屁股送上来——极好操又给苏逾白省力的姿势。
苏逾白骑上去的时候想。真的是日狗了,老天。他高高坐在那狗身上,胯下是柔软而有肌肉的屁股,阳物整根地没进去。里面有精液和血做润滑,精液是半凉的,但肠壁还是炽热的,紧紧地挤压着,小口小口地吸着。真的好爽,他吸了一口气,抑制住直接泄精的欲望,坐了一会儿,双手紧紧掐着那指印未消掉的腰。
可身下的躯体见他不动,却以为他没力气了,停顿片刻,居然自己自作主张地晃动起来,屁股小弧度地在他胯下前后耸动,蹭着他的囊袋,鸡巴给带着进进出出。操,他不是暗卫么。为什么这么有能耐,表现得像个无师自通的婊子啊。
然而婊子又哪有他这样的体格,哪能像他这样耐操又能磨——瘦削的身体,居然只凭着手肘和膝盖就能支撑着两个男人的体重,甚至还能自己去动腰。苏逾白视线模糊起来,看见他那背后渐渐湿了,汗水将白色衣服浸透,从两边的肌肉向里收拢成一个弧线,贴在他脊椎中间凹陷的部分。
……好淫荡。他喘着想,身下同时也开始耸动,但好像差了点什么……
他感到不满意起来,快感渐渐积累,舒服是舒服,可差了那一点让他没办法释放。刚刚又射过一次,这次便显得格外地漫长,便这样一下一下地磨着。似乎过了能有大半个时辰,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室内安静只有细微的抽插声。终于伏肆撑着的手肘渐渐开始哆嗦了,他难耐地移动了一下,慢慢瞥过脸去,喘着道:“厂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喘气是因为力气耗得太多,撑不住了。可这一声低喘却好像刺激到苏逾白脑中的某根神经。他感到前段抽搐了一下,那是要出来的征兆。他悟了,一边继续磨着,一边道:“再叫两声。”
伏肆脑袋别过来,他脸上是疑惑的神情:“厂公。厂公?”
这回他叫得清晰,已经将那带着颤抖的喘吞下去了。那冰凉严肃的声音听得苏逾白一下子就不爽了。“闭嘴,”他道,“我是叫你喘,叫床,会吗?”
伏肆幽黑的眼睛瞧着他,苏逾白俯视下去,隐隐发现不对来,这小子的面上红归红,汗水也滴下来了,可当真只是吃力,没有半点情欲,面上依旧冷淡得像个死人。
他凝视着苏逾白,张开嘴,面无表情地啊啊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