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不能自医31
伏肆本来在一边蹲着,突然被一指,默默抬起来眼睛。薄訏谟顿生意外:“你竟是要替他出头?”
苏逾白平声道:“他主子都不替他出头,又有谁替他出头呢。”
薄訏谟歪头,手指头勾住他的辫子,绕了一圈:“愚人不杀他,已然是他的造化,苏统领难不成是叫愚人与他叩头请罪不成?”
苏逾白摇头。
他道:“叩首请罪又有何用,大可不必。我瞧着你们方才打着甚是热闹。只可惜未分胜败。如今他既然负伤,比下去也不公允,你当时一招伤了他,现在就让他一招。再接着比试下去罢。”
他话说得客客气气的,薄訏谟听罢,捻了捻辫稍儿。捏了好一会儿,才道:“伏卫学的可都是杀人的功夫,苏统领说是让一招,可是在要愚人的命了。”
苏逾白拱一拱手。
“倒是我欠考虑了,”他微笑,“只听传言说,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薄先生武功高妙,天下罕见,杀了那么多伏卫,便如砍瓜切菜一般,可如今对着我那不成器又受了伤的侍卫,竟也如此谨慎。可见人不遂愿,天不假年,惜命也是应当的。”
薄远猷在旁边倒吸了一口气。
“许谟大人,”他小声而清清楚楚地道,“这位统领说你胆子小唉。”
薄訏谟扬了扬脖子。
“好,”他嘴角几乎咧到耳根,露出满口的白牙来,前面两颗犬齿格外尖利,如同滴着毒液的蛇,“愚人便只让一招。但愚人担保,定会反击。一招之后,生死不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对伏肆勾了勾手指,伏肆慢慢走过来。
他看了一会儿自己的对手,忽然问苏逾白:“厂公真的想要我和他打么?”
苏逾白怔了怔。
苏逾白道:“你再说一遍?”
伏肆便不吭声了。
他居然还晓得不吭声呢,他怎么晓得不吭声的?也不听听他这人话说的,这人话说的,苏逾白觉得……苏逾白觉得他妈的这话其实就不是人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