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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欲何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他被强行改变的身体。长长的尾巴无力地耷在地面，像一条半死不活的紫蛇。他抵着镜子站了好一会儿，右手攥拳，绝望地想把镜中那个怪异的自己打碎。
“李先生，不要，”成小双赶紧走到他身后，握住他的手腕制止，“如果玻璃碎了，你会受伤。”
后背有了支撑，李欲何软软地跌靠在他身上，尾巴感受到这令人舒适的热度，自动往他小腿缠了一圈。
“我现在有一根奇形怪状的长尾……还拥有一个本该在女子身上的器官……我是一个面目丑陋，不男不女的怪物……”李欲何吐出的热气氲在镜面，给它蒙上一片白雾，只隐约看得到里头的人影。
“不是的。”成小双忧心道。他块头大，力气也大，知道这种情况劝不动，便直接将他横抱，带回软垫。
几分钟前变得黯淡的淫纹在李欲何刚躺下的时候又隐隐发光，他不安地随变化扭动，双足勾住成小双的脚踝，生害怕这团火热的元精离开。
“李先生一点儿也不难看。”成小双双膝跪地，用手安抚性地揉过他的腰侧，随即没有丝毫迟疑地埋下头，吻向那被身体主人厌弃的地方。
“啊……”李欲何蹙着眉惊叫。一阵酥麻从他的会阴传到小腹，再沿着淫纹的方向到达腰侧。成小双那砂纸般的手心更是加倍了这种感受，让他不自觉两腿抽搐。
“很美。”成小双一脸真诚地赞叹道。
天不怕地不怕的李欲何蓦然有些羞赧，染过情欲的双目透出无可抑制的期待。
成小双果然没让他失望。他一手握住李欲何的男根，微微撸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被引诱得近乎爆裂的阳具，做着平时很少做的动作。然后，他无师自通地用门牙轻柔地咬住凸起的花核，舌头和牙齿并行，半刮半舔，旋绕着，吸吮着，有节奏地在那里逗弄。
“啊……小双……”李欲何从没接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他又痒又刺，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不到一分钟，他就哭喊着射出了自己的阳精。乳白的液体在离体的瞬间，就散入空气，像从没出现过一样。这还没完，成小双又分开了那两片肉唇，舔向深处的花径。新生的小道怯怯地夹住他的舌头，直白地用不间断的淫液来显示自己的喜欢。
“好……好舒服……”李欲何扯住他的双耳，急切地把他向阴部按，“小双很……很厉害……”他细小的胡茬擦过柔嫩的穴肉，像一串火星，在那里“噼里啪啦”地炸燃。
“李先生这里特别好看，一点也不怪异。”成小双的鼻头、口唇、下巴沾满了滑腻腻的穴液，他用手掌粗粗一抹，就又继续取悦逐渐兴起的李欲何。
成则站在他们侧方不远处，看得口干舌燥，清心咒也镇不住他汹涌而至的渴望。他头一次对“成家继承人”的身份产生了怨怼。可当这种情绪一产生，他就立即摆头想把它甩掉——这不过是情色片罢了，只要是男人，观看都会有感觉。他算是很有自制力的除妖师，再附上清心咒的加持，相信这一切很快便可以过去。他以后一定要远离李欲何，好好修行，不让疼爱他的爷爷失望。
一次自身的射精对淫纹来说毫无效用，李欲何很快又坠入欲望的深渊。他甚至因为成小双的协助，空虚感更甚，恨不得在下体含一个巨大的东西捣捣。
“小双，我想要。”淫纹终究还是彻底扰乱了人的心智，李欲何不再踌躇，主动向成小双张开双臂。
成小双知道自己已无路可回，今天或许会被吸尽精气，或许会以一个难堪的姿势死在冷冰冰的地上，可他依旧点了点头，想要让这个对自己来说意义重大的人恢复常态。
他覆在李欲何身上，与他肌肤相贴，并用鸡蛋大小的柱头尝试着戳进微张的穴口。
“是这样吗？”他问道。胸腔的震动让李欲何的脸颊有些发麻。
“是。”李欲何没做过这事，但基础概念还是懂。
成小双的阳根慢慢地顶入身下人体内，撑开了湿软而有韧性的阴道，直抵气海。他亲亲他的头顶，再一用力，便将整根都嵌进其中。那一瞬间，他的脑中涌入一波从未体会过的、无可比拟的欣快，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再重要，除了他插入的这个肉穴，和甬道中的裹叠。他双目通红，额角血管暴起，胸中曾满盈的珍视、疼惜均不复存在，疯魔似的肏干着身下的这人。
李欲何并未感觉到痛苦，因为股股元阳若溪流般源源不断地汇聚至他的下气海，又融汇至他的经络血脉，四肢百骸。他贪婪地吸了个够，神志清楚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小双！醒醒！”他发觉成小双的状态也不对劲，便敲敲他宽厚的背。
然而这点动静根本没用，成小双不知疲倦地在他穴中顶弄，像要把他凿穿。
李欲何骤然想起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他用力把他撑开一段距离，向侧边望去：“成则，你别只在那儿傻站着！来帮忙！”
成则不情愿地靠过来，羞愤地嗅着二人之间淫靡的气息，冷声道：“哼，放心吧，照目前的情况看来，他不
', ' ')('会死，只是被魔气迷了心窍。”
“你怎么知道？”李欲何问。
”因为你们刚才那什么的过程中，我一直在观察：你和成小双之间，元气运转的方式和女妖、魅魔吸食人精气的方式不完全一样，你的元阳也在往他身上传，只是他给你的更多，”成则不耐烦地解释，“有可能是因为你本男儿身，也有可能是因为淫纹只被你吸附了一半，总之他泄完精会尤其累，但一定不会……”
“嗯……好麻……”李欲何不知被触到了什么地方，不等成则说完话，就语调轻软地呻吟。
成则的耳朵里像进了个痒痒挠，从耳心搔到胸口。
“怎么会……这么麻……”李欲何的表情从刚才的惊吓变为隐秘的享受，眼眶潮红，口唇轻启。
“对……就是那里……”他迷乱地重新抱住成小双，浑身颤动，绷紧的足筋简直要在他的抽动中被拉断。
这幅模样刚一印进成则眼中，就让他的心脏砰砰直跳，马上扭过头念咒清心。他不怎么认真地念了几句，却又忍不住斜眼扫视着那裸露在外的，和成小双对比尤其白皙的皮肤，透着玫红的手肘和在灯光下剔透的肉粉色指甲盖儿。
很美。
成则对这个他本以为是下人用来谄媚奉承的词，蓦地有了崭新的体会。
李欲何心绪渐宁，又在成小双尽责的抽插中体味了一分情事的妙处，便放任了他的冲撞，只是暗怀不快。他觉得小双此时未免太过鲁莽，磨得他穴口疼，能不能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变回刚才那个细心的男子。
好在处子普遍力大却不持久，成小双低吼着射出一炮，终摆脱魔气，在高潮的轰鸣中恢复意识。他软下的阳物仍被密密地包裹在身下人的阴道中，温暖又潮湿。
一张如画的脸近在咫尺。李欲何斜飞的眉、微抖的眼睫被蒸腾的汗气浸湿，锉磨了锐意，像掉落泥泞的黑蝶。成小双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还是强打精神，痴痴地吻过他的额头，滑过他的鼻梁，最后停在他润泽的嘴唇。
李欲何的嘴角似有笑意，他任由这人像犬嗅一样亲了一会儿，才捏捏他粗壮的腰，打趣道：“出去吧，要捂熟了。”
成小双意识到他所指物事为何，立即红着脸往后一退，把阳根从他穴中拔出，自己也双腿无力，控制不住地跌坐在地。
精液被淫纹饱食，那花道里，除了淫液被一丝一丝地带离，竟连半点白色也没有。他摸摸索索地穿好裤子，遮遮掩掩地看了看李欲何的眼，没在其中感受到厌恶，才关心地问：“痛不痛啊？”
李欲何叉开腿，摸了摸红肿的外阴，只有被狠撞过后的麻木。
他摇摇头：“不算。”
“那……那就还是有点痛……”成小双自动解读道，他愧疚无比，恨不得把自己仅存的力气全部抽干给他。
“倒是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让厨房弄点滋补的汤。”肾精亏虚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还不只是亏了零星半点。
“得了吧，李先生，”成则被他俩全然忽视，总算坐不住了，便怪腔怪调地说，“请您别再和我家下人腻腻歪歪。”
成小双回归现实，爬到书桌旁搀根椅子，颤颤悠悠地站起来，跟他行礼：“少爷。”
“你可以回房了，明天再来收拾。”成则没声好气地命令道。
“是。”成小双又变回了以前那个低眉顺眼的家奴，不舍地向那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会儿，才狼狈地扶墙回屋。
李欲何这会儿吸完阳精，神清气爽地瘫在软垫上，尾巴也乐得直画圈。仔细一想，这淫纹也没那么可怕嘛，至少在他身上不会吸干别人，找不到解决办法之前，他只要在发作时找个适合的男子就能保自己的命了。如果只需要元精，他下次可以在临近发作时找人撸一管给他，发作时直接塞进去试试？他不知道和自己见面次数不多的成小双为何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替他缓解，但反正没欠人命，以后多多给他补偿就是了。或许是成家待他太坏，他想借这个机会脱离？这样的话，他应该可以从成老爷那里把他的卖身契买过来，放他自由。
“喂，成小少爷，你有药膏吗？”
“什么药膏？”
“你说什么药膏？刚才没听到？”李欲何知道他装傻，毫不留情地拆穿道。
“我……我怎么会有那种……”他垂着眼，视线却径直投向那根肉柱下的器官——肿得好红，鼓得好大……他想起成小双舔弄那里的样子，有些嫌弃又有点好奇，真的……真的有那么好吃吗？那个穴下面还有一个粉白粉白的洞，怎么在这人身上长着，一点儿也不显脏呢？
“哎，治口腔溃疡的总有吧？借我一瓶？”李欲何睁大眼，半侧身跟他请求。
成则被他看得浑身发烫，像个桩子似的在那儿拄了半天，才点点头：“可以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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