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缚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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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受呵护的成小少爷,最不缺的就是瓶瓶罐罐。他翻箱倒柜,找了瓶有清热消肿功效的膏剂。揭开瓶盖一看,好像用过一层,他又把它放回去,重拿了一瓶新的。

“给。”他递给李欲何。

“谢了,我洗个澡再来擦。”

“你有衣服换吗?”成则看看他斩杀魅魔时穿着的皱巴巴的上衣和裤子,问道。

“没。”

“那你带着浴巾先去洗吧,”他指指隔壁屋,“等会儿给你找我的。”

李欲何对成则院子的布局还算熟悉,他拉开书房的门,换了双软木质拖鞋就大开着腿,一瘸一拐地去浴室了。

成则走进里屋,一顿翻找,拿出一套尺码较小的衣物,用剪刀在裤子上剪了个大洞,想了想,又找了一条宽大的内裤。他在听到隔壁水声后,就把这堆塞进一个防水的大口袋,从门外递给他。

开门的刹那,白色的水雾从门缝挤出,随后伸出一只湿淋淋的、被热水温得发红的手。

“水温合不合适?”成则站在门口迈不开腿。

“刚好。”

“我的衣服比较大,裤子后面也给你留了穿尾巴的孔,你今晚暂时穿一次,还有,内裤是新的,我保证没穿过!”

“知道了。”

李欲何洗得很快,因为水往那儿冲还是有点刺痛,他不太承受得住,得赶紧涂药。换好衣服后,他就拖着长尾,又去抱了个新的软垫,丢到书架旁边,自顾自地脱了裤子和内裤躺下。他抽张纸巾,把那里的水渍擦了擦,火辣辣的,痛得龇牙。然后,他剜了一大坨淡黄色的膏冻,放在鼻子旁闻闻,有股薄荷、青菊的香气。

成则背对着他问:“喂,要不要我帮忙啊?”

李欲何大致量了量,拒绝道:“暂时不用,我的手指应该能伸进去。”

他用左手推开自己的阴茎,右手食指将药膏一圈一圈抹在外阴,并尝试着把阴唇翻出来,想从夹缝之间滑入花道。那药的确有奇效,他手指所过之处,凉悠悠的,很大程度缓解了热痛。指下的触感令他感到有些新奇,他想到成小双吮吸过的小核,便情不自禁地往那儿涂按。

“嗯……”残留的麻胀感让他晕眩,如水波扩散一般,在下腹一层层荡漾。

“怎么了?还是很疼?”成则难得地关怀道。

“不是。”李欲何懊恼地从阴核离开。他在干什么?难道魅魔给他留下的淫性,有那么难以抵抗吗?

“真不需要我帮忙?”成则再次提出,“你自己应该看不到损伤的地方吧,我来更仔细。”

李欲何想想觉得有点道理,现在他的确只有靠摸,还时不时有杂念干扰,涂完不知什么时候了,便同意道:“行吧,成小少爷屈尊降贵,李某备感荣幸。”

“瞎闹。”成则俊脸微红,走到他两腿之间,盘腿坐下。

“轻点儿哦。”李欲何最后提醒他。

“放心!”成则看看那两处毫无遮掩地面对着自己的性器,嗅着他沐浴后仍未被盖过的冷木香,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他首先念了个净手咒,把双手清洁得干干净净,然后抠出一团膏剂,把它聚集在指尖,又微抖着手,抹在他温热的皮肤上。

“哈哈哈,好痒。”李欲何考虑不周,忘记了自己是个怕痒之人。情欲退却,转到正常模式,一小点刺激就能让他痒得直往后躲。

成则生怕他不让自己继续进行,忙用双脚和小腿锁住他的臀侧,眼巴巴地看着他。

“你继续,你继续,我忍忍。”李欲何暂不想驳了成小少爷的面子,便挥挥手示意。

这一次,他力度稍大了些,抹完最外面后,抵达阴道口,在内壁的推挤中艰难地到达最深处。

李欲何目光有些呆滞,似乎哪里不对,但看成小少爷认真严肃的样子,又一切正常。他用了两根手指,涂了厚厚一层药膏,进去后便小幅度旋转,怕药附着不上去,还稍微按了按。

“成……则……”李欲何脱口而出他的名字,这黏糊糊的声音却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马上好了,再忍几分钟。”他在外阴部的动作,确实比李欲何干净利落。

成则摸到甬道内水液增多,怕把药效稀释,便迅速地把手指抽出,想多加一层。

“啵——”二者分开的瞬间,发出清脆暧昧的一声响。

“有……有点……难受……也不是……”李欲何边轻喘边说。这种感觉和火烧一般的情欲不尽相同,它更像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跳动着把裸露在外的地面缓缓浸湿。

“你硬了。”成则拨弄起他的男性器官。

生理反应真是难以克制。“先别管,我呆会儿自己弄。”

“可是,你只要这儿硬,里面就流好多水。”成则不由分说地握住它,套动起来。

“别……”李欲何想从他手下逃开,却早已被他牢牢固定。

“我给你撸出来吧,边撸边涂药,不耽误事儿。”他修长的手指再次探入穴肉,还加了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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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按揉。

李欲何禁不住欲浪的拍打,在他抚按一阵后,半推半就地迎合起来。

“嗯……要……要受不了了……”他嘴上这样说着,却夹紧了他的手指。

成则控制着力度,加快进出频率,还用自己圆钝的指甲轻轻抠弄他热乎乎的内壁。

“啊……那儿……”在某一点上,李欲何又体会到刚才被成小双抽插时的酸麻感,大喊出声。

成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沉醉的面庞,有些得意,又有些酸涩,他甚至搞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主动帮这人做这些事。他摸一摸那殷红的龟头,在那个小眼附近擦了一圈,又连续着撸了一阵,顺着捏一捏胀大的两个小球。

李欲何承受着三重快感,唾液都顺着嘴角滴到了软垫上,他的花道开始痉挛,肉柱也跟着抖动。最后,一股薄精从中喷出,穴心里也不断地涌出淫水。他用双腿用力环着成则的腰,精液直接射到了他脸颊。

成则不甚在意地用手袖擦了擦,又在李欲何没缓过神时,尽责地完成自己的最后一项任务。他把花道中的水液勾出来,再用纸巾抹干,挖出一团药膏,涂在手指,快速地在内部擦了一遍。

“成小少爷。”他抽出手指后,李欲何叫道。

“怎么了?”成则莫名有些忐忑。

“合着你把我的身体当玩具呢?”他撑起身子,爬到不远处的书架旁捡起长裤。

“我……我没有!”成则低声辩解道。

“玩儿得开心么?”李欲何勉强地穿好裤子,内裤还是磨得他有点痛。

“我真的没有……”

“是吗?”李欲何走到他面前,指指他的下半身,“你家教严苛,只能在黄片里看女性的身体,现在好了,见到了真的。”

“你在说什么啊?我才不喜欢……”成则被他逼得后退,直到墙角,“我只是想让你舒服,成小双那个糙人……”

“舒服个屁!”

成则拉起一截衣袖,指着上面的白点说:“你看,明明有舒服,那里面的水也特别多。”

李欲何一听他说这事就羞耻又暴躁,抡起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疼得他直抽气。亏得自己选择信任他,让他帮忙上药,哪想到自己竟然在淫纹没有发作的时候被他搞得像个男妓——倒不是说不舒爽,就是很丢面子。

“不过呢,”李欲何冷笑,“你还是很有‘风度’,没当着我自慰,何必呢,光硬着难受……”他用手一抓,动作僵住。

“我从来没有硬过,”成则委屈地看着他,“我身上有缚阳咒,硬不了。”

“……”

“不是说过成家子孙都得在二十四岁之前守住元阳吗?我是他们的重点看护对象,青春期没到,就被下了那个咒。”成则背着手,认真地跟他解释道。

“这是……有什么道理?”李欲何百思不得其解,居然还有家庭乐意让自家孩子阳痿的。万一过了二十四岁,就算解了咒也硬不起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成则一向是个听话的小孩,家人让他做什么,他就照着做。成家作为最古老的除妖师世家之一,有数以千计的密法需要他学习和继承,有各种各样的限制根本不足为怪。再说了,成老爷子和其他家人都待他很好,就“不许泄精”这么个小期许,自己有什么理由让他们伤心失望呢?

“那你看过成人片吗?”

成则点头:“看过,但好无聊。”当李欲何和成小双交缠在一起的时候,他想把那种焦躁渴求的感觉归因于视觉刺激,可现在细细一想,好像根本不一样。看情色片的时候,他会觉得有点恶心,可看到李欲何的身体,他只会遵循家里教的办法——不断地念清心咒。

“我也不太喜欢看那东西,可我总觉得你是念咒念傻了……”李欲何推测道。

“我没傻!”成则反驳,“我是成家学术法最快的,在世俗世界的成绩也很好!”

“和成绩无关,你这个人就又烦又呆。”他提膝想给他一腿,可扯着会阴疼,遂作罢,继续讽刺道,“说实话,你还不如成小双呢。”

“李欲何!”

“怎么?你害我成了这幅模样,说不得?”李欲何鄙夷地看着他。

成则这才不争辩了,嗫嚅道:“我……我会负责的……”

“没让你负责,这些天赶紧去藏书阁找解除淫纹的办法!”李欲何提出要求,“还有你之前说的,早点把我师父放出来。”

“好。”成则点头。

“还有啊,明天也给成小双送点补药,他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李欲何今晚对这个闷闷的男人刮目相看,颇有好感。他对他承诺不了什么,但平时能对他好就会对他好一些,至少偶尔当面拜访,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激和诚意。

“哦……”成则听到这个名字就又不太情愿,“小双皮糙肉厚,躺几天就好,你别瞎操心。再说了,他也有爽到啊……”

李欲何半握拳敲在他脑门上,斥责道:“害他元精耗损的罪魁祸首是你!你不是说要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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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我知道了。”成则捂住前额,屈服于他的教训,“这一周我都会让其他佣人好吃好喝照看着他的,还会去药房给他拿一瓶补肾丸。”

“这还差不多。”

折腾半宿,李欲何有些累了,他打个哈欠,打算就在他庭院内的客房歇一晚。看来,明天估计是没办法让哥哥满意了,不到中午,他一定是醒不来的,就算醒来了,也得找个藏尾巴的方法——那么大根尾巴,放出来会吓到普通人,藏在裤子里又会奇形怪状鼓一大块。头发也是个问题,一夜之间拥有一头齐臀长发,他该想个什么说辞呢?

太麻烦了!

真希望明天睡醒后,这只是个荒诞诡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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