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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红衣美人将歪七扭八晕倒在地上的几人用藤条倒挂,随后,几道青光自他指尖融入那几人的额间。
小孩儿眨着大而亮的眼睛,眼里还留着一丝未散去的惊慌,抬头问道:“你为何要做我师尊?”
逆着光,美人回过头来,晨曦初照,金色阳光随风跳跃在他那火红裙摆上。
“为何?”他将小孩从断成几截的玄铁链中抱出来,对上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睛,思考了一会儿,“大概是你我命中有缘吧?”
小孩儿手不知该往何处放,只怕自己的手脏兮兮的,会将那身好看的红衣也染脏。他有些结巴道:“那、那我每天能有糖葫芦吗?”
小孩儿手腕上的青紫痕迹格外刺眼,顾长净眼眸透出寒意,转瞬被温柔覆盖,他将那痕迹抹去,微笑道:“当然,不止糖葫芦。让我做你师尊的话,每天都有许多比糖葫芦更好的东西给你的。”
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小提桂花糕,打开放在小孩儿手心上:“不过现下我只有这个,等下山了,再给你买糖葫芦。”
小孩儿猫似的用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没有糖葫芦那样甜,不过,桂花糕也很好,他想。
小孩儿眼神闪起光亮,不过片刻便黯淡下去:“我见过拜师礼,那是要以姓名为凭证的。我没有名字,如何拜师呢?”
“这有何难?为师给你取名便是。”顾长净脸上带着笑意,望见远方天光大亮,“‘昭’字你可喜欢?”
有清风拂来,霎时间,霞光万丈,红衣飘决。
“一个字也太敷衍了。”小孩儿脸颊微红,“我母亲姓颜。”
“那便加个字,‘以昭’怎么样?”
小孩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觉得还挺顺口,便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顾长净取出一块白玉,不知用什么方法将它化作了玉佩,玉佩上边还有一个隶书的小小的昭字。
小孩儿换了一身青衣,美人将玉佩系在他腰间,满意地笑了:“如此,拜师礼便成了。”
“那好吧。”颜以昭毫不客气继续吃起桂花糕来,甜甜地喊了一声,“师尊姐姐。”
“等等。”美人眼神有些古怪,他开口问道,“你方才叫我什么?”
“师尊……”
那呼唤伴着黏腻水声和呜咽,自颜以昭喉间溢出,是欢愉。
偶尔偷懒一下,师尊竟如此不争气,看着眼前的美人浑身沾满情欲,却难以疏解的模样,他不知怎么就大胆起来。
颜以昭翻身将顾长净压在身下,咬着师尊右耳垂边的小痣:“师尊,不如让徒儿来教教你吧?”
此刻的顾长净自然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长睫颤动,似乎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带着薄汗的指尖细细抹过那欲望的沟壑处,美人的身下愈发敏感炽热。颜以昭便一路吻到他的胸膛,用同样敏感的温暖的身体与师尊相连,师尊那物一点点楔入他体内,直到他满满当当。
“师尊……”
他又开始唤起那个亲昵的称呼,没来由地不高兴了。
“师尊……”
他既希望师尊能够有所回应,又觉得师尊一直这样才好。
“凭什么瞒着我?”颜以昭按着小腹上顶起来的凸起处,长久以来的委屈第一次发泄出来,小声嘀咕道,“活该。”
顾长净搂住颜以昭的腰身,腰侧的肌肉练得很结实紧凑,却在两人的相撞下变得柔软起来。他只知道眼前人不开心,不知道为何不开心,懵懂间,他想安慰对方。
顾长净起身,推着颜以昭的肩头,将他按倒。他们相接之处还连着,颜以昭被惊得身下一阵痉挛,还不等他缓过神来,顾长净便学着他的动作在他体内直乱撞。
这下,他的那点小委屈被鞭挞着不知去了何处,连修补神魂的力量都战栗起来。
他身下又湿又润,与那巨物胶着,次次抽动,都显得难分难舍。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却每每绕过顶峰。
“慢一点……”他小声哀求,腿蹬到师尊肩上,俊美的蜜色长腿上尽是汗珠,在师尊的带动下乱了痕迹。
顾长净无师自通地将他的腿弯掰向两侧,还不忘抚慰着他那总是抵在两人腹部的炙热之物。
美人素手环住柱身,揉搓着两旁鼓鼓的囊袋,颜以昭的眼神愈发迷离,铃口湿哒哒的。那手继而青涩地上下抽动着,却无一不在刺激着掌中之物的敏感处。
蜜色肌肤下,艳色翻涌而来,喘息声萦绕着床榻。待他回过神来,师尊腹上尽是白色浊精。那白色一路往下,顺着腹肌上的间隙,汇入黑色的毛际,又回到他身下。
散落在一旁的衣物之中,传音的玉牌忽而闪起,里面传来一阵焦急的声音。
“大师兄!不好了!二师兄和人打起来了!”
小师弟的声音传来,颜以昭登时清醒了,他浑身上下都紧张起来,就连体内那操得绵软多汁的肠肉也绷紧了,绞得顾长净发出一声闷哼。
他连忙捂住顾
', ' ')('长净的嘴,加快了修补神魂的速度。
被捂住嘴的顾长净眼角边的红色更艳了,他不满地要抽离,却动弹不得。颜以昭在他的挣扎下脊背发麻,他竭力控制住自己,声音发颤地问道:“怎么回事?”
林鸣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似乎有打斗之声传来:“长话短说,梁忘那家伙就要小命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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