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房间里熏了让人放松的香,按摩师迟迟未至,宁知摧也在外面等着,只时靖一个人在烟雾缭绕中趴在理疗床上。他戴着眼罩,似乎睡着了,但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肌肉仍旧鼓胀地紧绷着。
大约一刻钟后,门终于又开了,响起一阵几不可闻的挞挞声,来人应该没穿鞋子。
按摩师坐在床边,从时靖的脖颈、肩膀,一路按至小腿,他一开始或许被时靖身上的伤震慑住了,又或许是察觉到手底下肌肉蕴含的力量,动作有些迟缓,呼吸声也重,但后来逐渐动作顺畅,力道合宜,时靖也便渐渐放松下来。
按摩师让他转过身,自己擦了擦手,继续给他按了一套,这次连足底也按了。
似乎是错觉,时靖感觉脚背被什么湿润的东西蹭了一下,眼罩下的眉毛挑了挑。
然后是脚踝,两片湿润的东西裹住了皮肉,中间有个更湿更软的东西,若即若离地触着他。这次不可能是错觉了——按摩师在舔他。
见时靖并不阻止,按摩师的胆子更大了,他从床尾爬上床,双腿岔开,跪在时靖腰侧,两团软嘟嘟的肉轻轻地擦过沉睡的肉根。
“叔叔,您好大啊……”按摩师声音有点哑,语调暧昧。
“这算什么?特殊服务?”时靖冷笑,“我有老婆了。”
“是外面那位先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他和你一样,是个勾引我出轨的小骚货。”时靖握住按摩师的腰,狠狠掐了一把。
按摩师呻吟一声:“嗯啊……您愿意和我也出一次轨吗……叔叔可怜可怜我,我还没吃过那么大的……”他抓住时靖的手,往自己臀缝里塞。
那里已经泥泞不堪,这骚货满屁股的淫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按摩的时候,就一直湿着。
时靖任由他动作,自己却没动,按摩师淫荡地扭着屁股,让粗粝的手指扩张着穴口。
“好嫩的骚逼……你叫我叔叔,你几岁了?”时靖语气有些不满。
“哈啊……好舒服……好棒……我、我十四……”按摩师甜腻地浪叫,他的嗓子好像坏了,此刻的声音并不好听,但是语调又软又浪,还真有股又纯又欲的骚劲,“叔叔包养我吧,把我操到成年……啊……给你当专属鸡巴套子……”
“我靠!”时靖抽出手指,握着按摩师的纤腰一把套在昂扬的肉柱上,“宁知摧!你这他妈的是什么性癖?想让老子犯法吗?”
偷学了一个月按摩的假冒按摩师被这一下捣得小腹凸起,压抑不住地尖叫了一声,而后缓了几秒,双手撑在时靖的胸肌上,腰臀起伏。
“哥哥什么时候发现的?”
“狗爪子和人手能一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双手刚放到他身上,时靖就发现了压根没什么按摩师,是宁知摧自己上阵了。
想也知道,这只小狗那么护食,怎么愿意让别人给主人按摩全身。而同样的,若不是宁知摧,时靖也不可能让人又揉脖子又捏脚的。
以往的骑乘都是宁知摧服务时靖,这回时靖握着他的腰,自己掌握了主动权,一下比一下挺得重,说话时也发了狠,像是要把每个字都凿进宁知摧身体里:“我不喜欢未成年,小狗,以后别玩这套。”
“我错了……”宁知摧反应迅速。
他想,从勾引喻幻开始,他好像总是在做让时靖生气的事,总是在认错,可是时靖不仅愿意当他的主人,还对他越来越好了。
‘哥哥果然是一个很好很好、很温柔很温柔的主人。’
宁知摧得出了一个令所有认识时靖的人瞠目结舌的结论。
*****
会所被财大气粗的宁总包了,房间里也没有监控,但两人只做了一次。
出人意料的,是宁知摧叫停了第二次,他本也没打算真的和时靖在会所做,只是按摩的时候没抵抗住诱惑,舔了一下,然后就有了更多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心中懊恼,觉得这姿势太伤腰,让按摩的效果泡了汤,趴在时靖身上委婉地再一次表示了对时靖晚年情况的担心。
时靖没在会所对他怎样,但刚一进家门,就让宁知摧跪在地上,把人操得从门口爬到了卧室。
他抱起宁知摧,按在衣柜的落地镜上,边挺腰边问:“还担心我腰不好吗?”
宁知摧拧身去舔他的下巴,小声说:“医生都说了……”
于是,不乖的小狗被愤怒的主人从傍晚操到了深夜。
时靖家里的地毯是宁知摧临时带来的,不适合久跪,以往两人只要在家,往往就是在床上桌上浴缸里,宁知摧也没有长跪的机会,但这次爬了太久,他膝盖上的青紫比从前严重许多,衬着那双细白的腿,看得时靖直皱眉。
“换一套地毯吧。”时靖一手拎着宁知摧的小腿,一手去捏他的乳头,粗硕的肉柱冲湿泞的腿间撞去。
他突然想起白天宁知摧叫了他几声叔叔,最近又多次质疑他老了以后的能力,于是脱口而出,以牙还牙:“我可不想等七老八十了,还得抱着只断了腿的狗去撒尿。”
说完,他立刻有些后悔,这话里的意思像是默认了他和宁知摧要这么长久下去。
但他还不想承诺到那么远以后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靖看向宁知摧的眼睛。
宁知摧原本被操得有些恍惚,闻言脸更红了些,眼珠子里洒满了卧室吊顶的灯光。
他搂住时靖的脖子,将头埋在对方肩膀上,让人看不清神色,两人的交合处也因此密不可分。
沉默数秒后,宁知摧撒娇似的拉长语调:“你要不现在就打断我的腿吧。”
时靖没有回答,他压着宁知摧躺回床上,把宁知摧的舌头咬出来,含进自己嘴里,而后两人只顾着亲吻、做爱,再没说其他。
第二天清晨,宁知摧刚睁眼,意识还没彻底回归大脑,就被人一把抱起,来到了浴室的马桶前。
“嘘——嘘——”时靖用为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宁知摧,饶是宁知摧心志坚定意志强大,也不由得脸红耳热,眼底泛起生理性的水光。
直到马桶的冲水声结束,时靖亲吻宁知摧红得发热的耳朵,声音竟真的称得上温柔:“不是想要我抱着你尿尿吗?”
“下次可以直接说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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