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小宁喃喃,“比每次梦里的都要大……”
“有件事我忍了很久了。小狗,你竟然让想象出来的那个我操了你十年。”时靖扶着鸡巴根部拍小宁的脸,“爬一边跪着去,看好你是怎么挨操的,以后梦点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客厅与餐厅之间有个吧台,宁知摧身体柔韧,抬着一条腿压在吧台上,肥嘟嘟的腿肉挤压着吧台边缘,细白的小腿则被时靖捏在手里把玩。
只靠一条腿立着挨操,显然是站不住的,全靠时靖揽着他的腰捏着他的腿,即便如此,立着的那条腿也颤得厉害,两人交合处噗呲噗呲淌出的淫液顺着颤抖的腿滑落。
十八岁的宁知摧跪在两人下方,他本想仰头观察两人的结合,然而时靖插进宁知摧穴里的瞬间,他竟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淫媚浪叫,软着腰趴在地上,双手慌乱地摸向臀部。
“什么东西……哈啊……好粗……操进来了……”
小宁下巴蹭着地毯,双手将裤子扯到了大腿根,露出湿漉漉的臀肉,中间未经人事的粉嫩小穴像是被不存在的棍子撑开到了极致,形成直径四五厘米的圆洞,连穴口周围的缝隙都被撑平滑了。
“哥哥、哥哥你慢点……”小宁带着哭腔,“要被操坏了……呜……进不去的……”
时靖正在宁知摧的结肠口顶撞,两人无比合拍,轻车熟路,凸起的冠头隔着一层肚皮撞着时靖揽在宁知摧小腹上的手心,将宁知摧在健身房练出来的几块腹肌顶得失了形状。
宁知摧鼻翼抽缩,埋头在时靖颈侧,小口舔他绷紧的脖颈,呻吟也是轻的。
小宁还没有腹肌,体型偏瘦削,肚脐下一突一突的圆柱更为骇人,也更淫靡,他原本慌乱地摸穴口,想将它堵住,肚子被顶得厉害时,又更着急地弓起腰抬起小腹,痴痴地摸着被狂乱顶出的突起。
时靖听到他的呻吟,抱着宁知摧转过身,大敞着露出宁知摧被肏开的穴口和抽插间裹着淫液的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宁瞳孔涣散,全然没法看清眼前的景象,原地爬着转了半圈,向时靖撅起赤裸的屁股。
“太大了,咿啊啊……哥哥、老公,放过我……嗯啊……”
时靖猛地抽身,只见眼前的穴口也逐渐闭合,外翻出艳红的媚肉。
他松开手中的小腿,让宁知摧软软地趴跪在小宁身后。
两只圆润白软的肉臀在同一列抬起,时靖俯下身,以犬交的姿势重新操进宁知摧身体里,眼看着小宁的穴口又一次被撑开,露出靡艳的肠肉。
时靖故作吃惊地问:“小狗,你才十八岁,怎么就松成这样了?”
“不是的,不是啊唔啊……是被哥哥操成这样的……哥哥把小狗操烂了……”
啪!啪!啪!
“骚货!”
接二连三的巴掌抽打在大开的穴口,小宁和宁知摧同时哭喘起来,小宁依旧喊着“哥哥”,宁知摧则缩紧穴口,习惯性地“汪”声报数。
“宝贝也能共感吗?”时靖抓着宁知摧的手,让他和自己一同伸出食指,抚摸眼前的穴口边缘,顺着被撑平的肠肉探索至深处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知道怎么让自己爽的,不用我教你。”他凑到宁知摧的耳边。
宁知摧自从手指摸到穴口起,就只顾急促地吸气,嘴巴无意识地大张着,听到时靖的话,顺从地将平整圆润的指甲嵌进了手下的骚肉。
时靖的下身同时用力,微微勾起的龟头顶着宁知摧的同一块G点厮磨。
“咿啊啊啊……”
宁知摧和小宁同时绞紧了穴肉,贴着小腹的阴茎射出白精,后穴也达到了干高潮。
宁知摧穴里严丝合缝地塞着东西,淫水全浇在了时靖的龟头上,被抽插出虚影的肉具磨成了白沫。而小宁的穴口大敞着,肠肉痉挛的情态尽收时靖眼底,汩汩透明的淫液浇了时靖小半张脸。
时靖掐住面前湿滑的臀肉,把着巨颤的屁股,伸舌浅浅舔入抽动着的穴口。
“不要,哥哥……”这次竟是宁知摧先崩溃了,“好痒,别舔了,哥哥……不要看他……太奇怪了……”
他从来都是无底线地顺从和接纳时靖的一切,第一次因为羞耻而埋着头不敢睁眼,也是第一次喊出拒绝。
时靖的肉根仿佛被无数张小嘴舔吮着,心知宁知摧只是心口不一,于是狠厉地拽着宁知摧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你是第一天知道自己是个婊子吗?怎么突然要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宁知摧不敢再闭眼,睫毛颤如蝶翼,他看到十八岁的自己合不拢的骚穴,期期艾艾地呢喃:“好难看……”
“草!不准骂我的狗。”
时靖凶了他一句,又突然温柔下来,嗓音低沉:“是我在操你……现在的你、十八岁的你,拥有的都是真实的我。”
“也都是我最喜欢的小狗。”
*****
宁知摧醒了。
醒来的不是十八岁的、失去了时靖的宁知摧,而是二十八岁的、正躺在时靖怀里的宁知摧。
他和时靖已经在一起一年了。
他知道时靖也已经醒了,两人晨勃的性器互相抵着对方。
“老公。”宁知摧学着梦里十八岁的自己,把下巴搁在时靖的肩窝,用又短又快的语气喊他,尾音收的短促,像是有无数的欲说还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时靖发出一个疑问的鼻音,他最近刚结束了一个大案子,累得很,昨晚两人只是相拥而眠,现在也依旧沉在困意中。
“我做了一个梦。”宁知摧把这个诡异淫靡的梦讲述了一遍。
这是时靖一贯的要求,原话是:“总要让老子知道假冒伪劣的情敌都做了什么。”
但他梦里都是时靖,过去十几年的幻想只说了没几个,又加了更多新的,好像这辈子都说不完了。
“这我可没法陪你重现一遍。”时靖听完梦境后清醒了大半,低骂道,“妈的,梦里的我吃那么好吗?”
“我知道这是假的,十八岁的我不可能拥有哥哥。”宁知摧把脸埋在时靖的脖颈上,鼻梁感受着充满生命力的跳动,他自己的心跳似乎也和这样的跳动是谐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哥哥确实会说这样的话。”
“说个屁!那么酸的话,老子这辈子都说不出……”时靖拍了下宁知摧的屁股,粗糙的指腹延着股沟爬进睡裤,“我是没机会见到你十年前有多欠操了……”
“但我替二十三岁的我承认了,你早该是老子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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